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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然後笑著偎進他懷中,深深地把臉埋在他的%e8%83%b8口。

沒想到他效率很高,隔一天就通知我準備去大連。我說,這麼快?他笑著說,快點還不好?趕快收拾收拾吧。

就這樣,我和他踏上了去往大連的飛機。這次和去香港時不一樣,我們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趁著無人注意任意地%e8%88%8c%e5%90%bb。

到了那兒,我突然覺得自由了,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自由,好像他完完全全屬於了我,我與他沉浸在大連的海濱氛圍中,就像是一對年輕情侶,挽著手漫步著。

“秦子陽,你說咱倆要是一輩子都這樣多好。”

“怎麼淨說這種老氣橫秋的話。”他笑著說,語氣淡漠。

“老氣橫秋嗎?可我還偏偏羨慕起那些老人來,至少他們的愛情寧靜恒久。”

“蘇念錦,你渴望愛情了?”他問,目光格外的明亮。

“嗬嗬,彆說,還真有點。”

“那你愛我嗎?”

“不愛。”我回答得乾脆。

他臉色不大好,轉過身,不分場合地攔腰樓住我,“愛嗎?”

“秦子陽,那你愛我嗎?”

他嗤笑,這表情看得我心裡莫名惱火,我衝著他的%e5%94%87狠狠地%e5%90%bb了上去,末了,使勁一咬。

他目光一沉,低聲道:“你想謀殺%e4%ba%b2夫不成?”

他說這話雖是戲謔,但我特彆愛聽。沒遇到他之前我就是風風火火的性子,遇到他之後我躊躇不前,死命壓抑自己,但如今我覺得我又鮮活了起來。

“秦子陽,你說咱倆這算是戀愛嗎?”

他像是對這個詞兒有些困惑,蹙眉想了半天,點了點頭,然後那眉就鬆開了,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麼問題似的,“蘇念錦,咱倆的確在戀愛。”他說,像是年輕了好幾歲,那股子深沉勁也消退了很多。我從來沒聽過他這種口氣,一下子有些懵,但之後是鋪天蓋地的喜悅。

白天我們出去逛街,去了海底世界,看著每一種不熟悉的生物我都要尖叫,像是一個無知的孩子。

“你看這魚多漂亮。”我指著裡麵一條身上長著花紋的魚說道。

“那是熱帶特有的品種,在這裡存活下來肯定是需要飼養員精心照看的。”

“這魚真好看,就是可惜了,在大海中多自在啊。”

“沒準下一秒就被其他更為強大的生物給吃了。”他說話總是這麼不帶溫度。

我生氣地不再搭理他,雙手伏在那一塊塊小玻璃上,貼著玻璃壁看那些魚來回遊蕩。秦子陽把身子向前,緊緊地貼靠著我的後背,說話時會有熱氣噴在我的耳邊,酥|麻得讓我忘記了剛剛說的到底是什麼。

出來的時候下著雨,我和他選了一家電影院,裡麵正放著一部文藝片,我問他,“看不?”

“無所謂。”

“這片你不會看得睡著吧?”

“不能。”他回答得肯定。

我去買票,選座位時我本來打算選正中間,這樣的位置視覺效果比較好。

“就……”我剛要說,秦子陽淡淡地插了一句,“最後麵這兩個位置,謝謝。”

那小姑娘看了秦子陽一眼,飛快地按了鼠標,笑容燦爛地把票遞給了他,還格外有禮貌地說了一句,這片子挺好的,很感人,她看了。

我在想,她的話怎麼那麼多,莫非遇到每個來看電影的人她都要插上這麼一句?還是說這麼多年我每次去看電影,那些負責賣票的女的都欠缺熱情和禮貌?

因為是文藝片,又不是旺季,影院裡人很少,最後一排隻零星坐著幾個人。我和秦子陽落了座,在偏右的角落裡。

影片開始了,滿大街都是墨索裡尼的黨徒的集會、鼓動參軍的演說、前線犧牲將士的追悼會,還有小鎮,那些燦爛的陽光,憂鬱而美麗的女人,她撩著波浪狀黑亮的秀發,穿著最時髦的短裙和絲襪,蹬著充滿情[yù]誘惑的高跟鞋,來到了西西裡島上寧靜的陽光小鎮。她的一舉一動都引人矚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顰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羨妒。瑪蓮娜,像個女神一般,征服了這個海濱的天堂樂園。

我看著,靜靜地靠著秦子陽的肩膀,很溫馨,很寧靜。

我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這個讓所有男人瘋狂的女人,被一次次野蠻地占有,被不公地對待,然後成為了妓女,墮落,憂鬱的時候不禁覺得心裡異常的難過。

%e8%83%b8口很緊,使得我狠狠地抓住秦子陽的手。

“你說這個律師還有這些可惡的人是不是都很禽獸?”

“隻不過是電影而已。”秦子陽淡淡地說,似乎不理解我為何會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我不理他,隻是一直盯著那大大的銀幕,卻感覺到有隻手鑽了進來。

我的大腦嗡地熱了起來,忙四處看去,發現大家都在盯著銀幕,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才平靜下來,不過仍舊阻止著他那不安分的動作。

“這裡是影院。”我說,聲音壓得很低。

“沒有人會注意。”他貼著我的耳朵,說話的工夫已經開始輕咬我的耳垂。

“我想要你。”他突然說,嘶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我驚慌了,真的。這些日子以來,每當他發出這種異常感性低啞的聲音時我就知道他想那個。

“現在?在這兒?”我把身子側開了一些,不可思議地低呼。

秦子陽看著我,一雙眼睛就是在影院這種漆黑的地方也炯炯有神得嚇人。他盯著我,目光落在我的鎖骨上,然後重新把我拉了過去,我們額頭相貼,姿勢極為曖昧。他開始%e5%90%bb我,不是那種法式%e8%88%8c%e5%90%bb,而是%e8%88%8c尖輕輕地%e8%88%94舐我的嘴%e5%94%87,半擦,半撩。

“現在。”他說。

“你瘋了!”我驚呼,聲音因為驚訝而有些高。

“噓——”他輕聲說,然後拉過我的手環在他的脖子上,將我裙子後麵的拉鏈拉開,手繞到前麵,撫摸著我的%e8%83%b8口。我不禁發出一聲輕喃,但被電影中那些嘈雜的聲音遮掩。

“咳咳。”這時候,有人起身,尷尬地在旁邊咳嗽了一下。

我猛然彈跳開來,向右側挪去,用手撐著額頭,低垂著眼簾,不敢去看對方。

“不好意思,讓一下。”那人似乎要去廁所,穿過幾個人後走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心虛,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格外曖昧。

一直到他走出去很遠,我才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秦子陽一眼。

沒想到他卻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一隻手又那樣探了過來。

“走開。”我拍掉他的手。

“我是想幫你拉上。”

他這一說我才想到上衣的拉鏈剛剛整個被他拉開了,不禁氣惱地低著頭,要是有燈光,估計我的臉準是紅成了一片。

“不用我弄?”他問得漫不經心,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猶豫了半天,最後隻能向現實低頭,“快點。”我說。

他伸出手,緩緩地拉,但指甲卻總是刮到我的後背,脊椎中像是埋了一條火龍,經過這一撩撥,開始熊熊燃燒起來,讓我竟然忘記了剛剛的事兒。

“好了。”他貼著我的%e5%94%87,%e5%90%bb完之後在上麵輕咬了一下,道。

“嗯?”我迷蒙地看著他,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方,這下大腦一下子清醒過來,窘得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忙讓開身子讓剛剛那個男人進來。

不過等到平複以後,我又在心裡安慰自己道,反正做都做了,還怕啥,這裡陰暗無比,出去了也誰都不認識誰,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想到這,我迎向秦子陽的那張俊臉,道:“秦子陽,你愛我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次是我先問,而他頓了半晌,沉聲道:“愛啊。”

這回答弄得我著實吃了一驚,心砰砰地跳個不停,我忙抓住他的衣領,湊了上去,急道:“你再說一遍。秦子陽,你剛剛是說愛,我沒聽錯,對不?”

他笑,笑得高深莫測,“你問這話時的表情很招人愛。”

“表情?”如同一盆涼水澆了下來,讓我由裡到外瞬間變得冰涼。

“你是說隻是愛我這種表情?”我問,語氣中有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悲傷。

“不然呢?”他問,手指放在我的大%e8%85%bf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滑動著。

“嗬嗬,沒什麼不然,我就問問,咱們還是看電影吧。”翹起一條%e8%85%bf,剛好隔開了他在上麵跳舞的那隻手,身子順勢向右挪去,和他隔開段距離。我命令自己把眼睛放在銀幕上,死死地盯著不動。

電影中,那個女人重新回到西西裡,那裡依然是陽光燦爛,她就像一麵鏡子,清晰地照見曆史,照見人們過去的種種行為,每個人期待著又恐懼著她的開口。她終於說話了,但不是怨毒的咒罵,而是一聲平靜的“早安”。似乎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人們,尤其是女人們拿出了他們的熱情,不由分說地填滿了瑪蓮娜的挎包。

看到最後一個鏡頭時,我終於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問秦子陽,“你說,是戰爭把人們變成了魔鬼,還是本來就是魔鬼的人們在戰爭這種極端時刻原形畢露了?”

“怎麼想到問這個問題?”

“隻是有感而發。”

“在我看來兩者是相互聯係的,正因為戰爭的殘酷,人們才會變成禽獸,而那些埋藏在禽獸心裡的種子便茁壯成長,最後開枝散葉。”頓了頓,他又道:“戰爭一向會催發人們心中那顆邪惡的種子。”

“所以他們瘋狂,他們變態,他們醜陋。”我一口氣說完,然後抬起頭盯著秦子陽的眼睛,“那麼你們呢?”

從電影院出來時,光芒射過來,我的眼睛一下子疼得張不開。

“秦子陽,你說人的適應能力是太差還是太好?不然我怎麼一下子適應不了這光,一下子又適應了那種黑暗呢?”

“看你想不想適應。”他說,然後拉下我遮在眼前的手。

慢慢地,我一點點睜開眼,發現陽光仍舊是那樣燦爛,而我也仿佛一直生活在這片燦爛下。

“你說得對,確實看我願不願意。”我像是想明白了什麼,毫不顧忌地拉著他漫步在大連的街頭。

剛剛被雨水洗滌一新的街頭又恢複了它的繁華與熱鬨,沒有人認識我們,也沒有人會注意我們,我們是那樣開心,甚至比剛剛來這時還要開心,這是心靈和禸體的徹底結合。

第二天,我們去了“發現王國”,我就喜歡玩那種刺激性強的,喜歡坐在過山車上俯衝向下那一瞬間的感覺。

到了頂端時,我忽然大喊,“秦子陽,你就是個混蛋。”

他似乎也被我感染了,玩性大起地跟著我喊,“那蘇念錦,你愛上這個混蛋了嗎?”

之後就是呼啦啦向下衝時的風聲,在兩側回蕩,像怪獸的嘶鳴吼叫。

我感覺臉頰疼得厲害,但越是疼我就越是高興,下來後我又要去玩,一次又一次,癡迷於這種俯衝下來的感覺。

最後秦子陽白著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