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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子襟 白色瞳羽 4231 字 2個月前

的衣服,毫無矜持地顯示著昨晚兩人激烈的戰況,但她的注意力顯然並不在這上麵!她猛然回頭,因為姿勢的原因就算被壓得眼冒金星的眼睛根本什麼也看不清也狠狠地瞪向了身後的人:“大清早的你發什麼情啊!”本該惡聲惡氣的聲音卻說出一句因初醒而沙啞又因為床事而嫵媚的話來,那口氣,就像懷春的少女對熱戀的情人的撒嬌。

是的,床事。在勞累一晚睡的正香的時候全身讓如浪潮般強烈的筷感侵襲,半醒半睡間哪裡分得出真實與夢境的差彆,身體上上下下裡裡外外被熾熱的柔軟點起火焰,%e8%88%8c頭的熱度,手指的微涼,忽冷忽熱交織——她第一反應是自己在做夢,還是令人羞澀地春.夢!

王酌閉著眼不自覺的咬住下%e5%94%87等這般的浪潮退去,可它卻一點不似預期,反而越演越烈,然後是身體仰躺的姿勢忽然的改變,有什麼東西托住了小腹,讓她以俯趴的姿勢抬起了%e8%87%80跪了起來,那樣的真實而清晰……這才感覺不對的她睜開眼,支著手臂回頭,蕭然那張帥氣的臉龐出現在視線裡。右斜的劉海略長的遮住了一半的眉眼,黑眸自發間隱現,慵懶又帶著幾分銳利,依然有年少時氤氳迷蒙的黑色流轉。此刻,正掛著溫和閒適的笑著看她。

她俯身在她的背上,彼此光%e8%a3%b8的肌膚相貼,壓製了她的反抗,放在小腹上摟著王酌的手上有薄薄的繭,那些周寒和文語菲在她身上交替留下的光榮與力量的痕跡,讓此刻這般有節奏的撩撥更有感覺。

“王酌,你勾引我。”蕭然柔軟的%e8%83%b8膛廝磨著王酌的背,溫熱的呼吸就吐在她的耳邊,而她的手指還在她的身體裡麵。

“你說什……”什麼啊!我是有多神奇才可以在睡死了的時候還記得要勾引你?!王酌心裡的怒氣發泄不出,頃刻就被湧上的快樂淹沒。不安分的手指又多了一根,驟然加快的攻勢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混蛋……慢點啊!”

笑意從喉嚨裡麵溢出來,蕭然啃咬著她的後頸,嗅著她剛染的酒紅色的發絲上的香氣。

“對,叫出來,我喜歡你的聲音。”蕭然眼裡明明白白的愛和癡迷,“王酌,你好美……”

等身體的火終於平息下來,蕭然抱起累的不想動的王酌去浴室洗澡:“我可沒有故意到饒你睡覺的意思……你今天還要去公司拍攝PV的事情還記得嗎?”

“你還好意思說……”王酌累的眼皮也不想抬了讓她折騰,自從高三那時見識到這個叫霍蕭然的家夥在謙謙君子的外表下的本質之後,她對她的任何行為都不會表示詫異了。

說起來,那次真的是個分界點,從前的蕭然在她眼裡勘稱完美,她什麼都會,她什麼都能做得那麼好,她非常的體貼人,她洞悉一切,她毫無保留毫無原則的寵她。作為這樣的人的擁有者,她王酌是很自豪很驕傲沒錯,可是太過完美,哪裡還像是個人?她和這樣的蕭然,從本質上就不平等。她渴望一個愛人,而並非完美的情人。

而隻有那次的深入,她才了解到這個外表強大到無以言表的人原來是怎樣的懦弱和脆弱。不隻是沒有安全感,她的思維那麼直接而天真,她就是個任性的,沒有長大的孩子。她的心是無比的柔軟。

吃驚有,欣喜也有。這樣的蕭然才像是個人,她所求的愛人。

那個晚上,她交出了自己得到了這個人的全部,非常劃算的買賣。

而蕭然,或許是真正的放開了,再不是以前那種時刻的溫柔優雅,她有時很無賴有時很性感,與王酌的相處,終於不再是以前一麵倒的相處,王酌依然可以感覺到蕭然對她的寵溺與包容,而她也終於可以回以什麼來回報這份心意,讓蕭然在她的身上找到所謂的安然和堅持。

這樣的,才是真正的在一起嘛。對於如今的生活,王酌感到無比的滿足。

蕭然為她洗完澡,還意猶未儘的伺候著她穿上了衣服,把她當洋娃娃一樣的擺弄。王酌好笑的看著她弄完這一切,懶洋洋的任蕭然拉到寬且大的試衣鏡前。

“看!”隨蕭然的話,王酌看向了鏡麵。

鏡子裡的兩個女人,截然不同的氣質,同樣吸引人眼球的外表。

左側的人,一身純白色的洋裙,長發披肩。裙子的一邊開到大%e8%85%bf幾乎及跟,沒有穿絲襪的白皙長%e8%85%bf隱現其間,黑色的係帶高跟鞋,俏生生地站著。隻要一動就露出大片的白,眼前,酒紅的發是波浪的,長長的最終隱現在豹紋的皮草披肩裡。其實就算不看著一身,但那張臉就足夠感人,最妖是那眼,永遠似笑非笑,似溫柔又似勾人的狹長眼眸,羽扇一樣的睫毛,即使隻眼角飛來的目光,也能讓人失了三魂七魄。

而右側的人,身材修長,雙手揣在兜裡,站姿閒適。黑色的短發剪得很碎,又想極好的綢緞一樣的光澤。五官精致,輪廓比一般人來得深刻,薄薄的嘴%e5%94%87緊抿著,同樣勾人的桃花眼半眯,明明是溫和的笑卻又看得出其中的專注。純白的襯衫設計優良,顯示著姣好的身材,最上兩顆紐扣未扣,隱約可見精致鎖骨,淺紅的純色領帶鬆鬆的係著。金屬質感很重的牛仔褲,純金色的金屬鏈條長長短短垂至右膝,比之王酌,她看起來倒更像是不羈的音樂人。

是的,有誰可以想得到呢,不,又或許是可以預見的。自那場全民籌備的高考已經過去了六年,縱使曾經的歡言已成為回憶,而那些嬉笑的朋友分隔四方,唯有一點,他們或者達成了或者觸及了自己的夢想。

當年的成績,一如既往的一樣,一班的同學分數頗高,即使有所謂的考砸,也絕對不會落出一本重點線以外的範圍。也有一些其他的意外,王酌與安靜除了高考成績以外,為藝術考試也是下足了功夫的,幸運的是,都還不錯。

王酌依舊一馬當先,理科674拔得頭籌。蕭然第二,670緊跟,第三的人選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數學課代表嶽思琪終於爆發,總分651,數學是全市唯一的滿分。在之後的。依次而上。

王酌選擇了綜合排名前十的Q大的音樂係,而蕭然是Q大鄰居的南大的金融係。簡箬輕輕鬆鬆進了東藝的模特班,萬俟琰也選擇了東藝的服裝設計。

除了蕭然的選擇算正常,其他人的去向讓學校老師及上門采訪前幾名的媒體都吃了一驚,在大家的眼光看來,那麼高的分似乎有些浪費。隻是,當事人的堅持無人能改什麼了。

分開的時間很是不舍,可是離彆是為了更好的重逢,大家奔向自己所在向往的未來,六年了。

其實也不用太過思念,那麼多的人你可以隨時隨地的看見。簡箬本是萬眾矚目的路線,有了萬俟琰的搭配更是耀眼,成就了對方的兩人,重大的秀都可以看見。王酌與安靜是走了音樂路線,四年前與一家著名的娛樂公司簽約,午夜精靈更名為午夜,早已打響了名頭。蕭然更不用說,作為文語菲的女兒,周寒的養女,顧雲辰的後輩,本身還姓霍,身邊還有個葉闖,到了怎樣的境界呢?即使不看人,就單單是這樣的背景就足以讓人折服。

但這也不重要,不論是乏善可陳的大學時代一晃而過,還是她們這個史上最團結最和樂的一班到現在依舊紮堆,都不重要。

六年了。王酌和霍蕭然在一起已經六年了。

每一次想起就會無比的幸福。

更不用說在之前的糾纏與相處,朝夕相對的分享對方的人生。從12歲到23歲,再追溯到更久以前。

王酌看著蕭然從那個小小的坐著輪椅的身影長到現在的樣子,她都是那麼的喜歡。有時候回想一下,為什麼在那麼多人裡我會一眼就看到她呢?王酌覺得她和蕭然的緣分顯得那麼應該,理所當然的,有種必然性,不需要什麼理由。

而蕭然感觸更多。

除去霍蕭然,她有更多的關於王酌的記憶,那是,她叫袁意。這一次與王酌一路相伴,比之袁意的聽說,霍蕭然是%e4%ba%b2眼所見的了解。補充上的曾經的記憶的空白,也眼見著那些以及與眼前的人兒不再相同。對比越多,越發現袁意有多混蛋。

王酌是怎樣的人呢?大大咧咧的外表,敏[gǎn]的心。勇敢、堅強、聰明。出色的外表無法掩飾她的內在,隻是無限對她這個人的加分。而且,他該是那麼敢愛敢恨的。至少霍蕭然見到的王酌是這樣的。■思■兔■網■

可是記憶中,那個人選擇了完全無所謂的大學專業,隨意投簡曆求職,以至於最後定格為她記憶中那個喜歡穿著商務裝,踩著高跟鞋,盤著發,最是長袖善舞的市場經理,真的完全是她自己處於在這個職務的儘責。她說她喜歡那個工作,卻總是對著客戶客氣的笑;她說她最愛袁意,這該是真話,不然她不會那樣還和她在一起,可是心裡早已經在彼此18歲的那年接了疙瘩。那時候王酌的生活,還盼著什麼呢?

——很簡單啊,她隻求可以看見你。袁意。

嗯?我怎麼又開始想了?蕭然一笑,看著鏡子對王酌說:“這麼美的人兒,我真不想讓其他人看了去。”

王酌哼一聲:“那是誰把我弄成這樣的,我可沒要求什麼。”

是啊,如今這個會發脾氣會埋汰她會任性的歌手才是她要與之度過一生的人。她不是那樣的自己。文語菲幾人把霍蕭然教導的很好,她已經成長的太多,不像袁意,年紀是白長的,心還是一點不成熟。

“我也不想的,可是你的經紀人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在今天早晨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去公司。”蕭然說,“他好像把我看成豺狼虎豹了,其實我很通情達理的,你看我都沒有給你留下什麼痕跡。”

王酌打了個大大的嗬欠,十分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打擾我睡覺的是誰啊!要是我今天要唱歌著嗓子就廢了你知道嗎?”一大早就啊啊啊啊的一通叫……

“他是看到你的本質了。”

“可是你今天不用唱啊。”蕭然拉她到客廳桌子上坐下,自己去將桌子上的早餐再熱一下,“我有問過你們老板的,他說今天你不用唱,隻要拍一點鏡頭就好的。”

王酌更無語了:“原來你早有預謀!”

“這不是我的錯啊。”蕭然伺候什麼似的給王酌把餐具擺弄好,一勺子粥舀起來送到她嘴邊,“以前我們什麼都可以,可是你一出名兒,我連見見你都做賊似的,做點什麼還要擔心會不會打亂你的安排……”

王酌一口含住了勺子,粥被蕭然吹得恰好溫度,她一咬牙就把勺子從蕭然手裡扯了出來,手上也奪了碗。對於對麵的人裝可憐沒有一點同情心,“也不知道是誰正式上班沒多久啊,想見個麵還‘小姐,請問您有預約嗎?’,打個電話吧,‘等下好嗎?我還在開會’……切!敷衍吧你!”

“隻有那一回!”蕭然喊冤,“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誰知道呢。”王酌三兩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