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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的聲音方幼儀才漸漸平息了憤怒,不想把這件煩心事告訴鐘文,隻說最近工作忙累得,把帶來的飯拿出來,兩人相對而坐,一起用午餐。

本該溫馨的場景卻因為鐘文異常的沉默而顯得有些冷清,方幼儀覺得鐘文今天話格外少,神色安靜地讓人覺得渾身不自在,敲敲她的筷子,方幼儀咬著筷子神色羞赧地笑笑,“今晚我去你那裡……”

“好。”

這反應一點也不像平時的鐘文。

一頓飯吃得了無生趣,方幼儀悶悶不樂地回到辦公室,下午又因為助理的失誤害她多跑了兩趟,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方幼儀乾脆去鐘文的辦公室裡等。

鐘文不在,開門密碼她早就爛熟於心了,方幼儀跑到辦公桌後坐著,不老實地轉了轉椅子,好好體驗了一把當總裁的感覺。

下意識打開抽屜,意外地發現了一張兩人的合照,方幼儀開心壞了,一下午的陰霾瞬間消散。照片是在海邊拍攝的,即拍即得的那種,鐘文從身後抱著她,自己則抓著她橫在自己%e8%83%b8`前的手臂。

藍天,大海,相依的兩人,怎麼看怎麼完美,方幼儀一個人偷樂。

發現戀人默默收藏了兩人的照片,這感覺不壞,方幼儀忍不住又打開一個抽屜,很無恥得想著鐘文會不會悄悄地收藏了自己的單身照,可惜隻有幾個印戳和一隻鋼筆,還有一份文件。

因為東西少得可憐,所以方幼儀一眼就看到了那份策劃書,全英文版,好像跟這次的設備投資有關,為了搶占先機,ep總部這次花了血本,據說投資了幾十億美元……

隨意翻了翻又放了回去,她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剛關上抽屜就聽到了開門聲,鐘文略微吃驚地看著她,臉上掛著淡淡的漠然,似乎不太開心她擅自闖進來。

方幼儀也看出來了,如果換了彆人她才不會這麼隨便,在她看來,這是戀人的特權嘛,至於鐘文那套美帝國主義的“自由、民主”方幼儀持保留態度。

心裡這麼想著方幼儀就這麼說了出來,鐘文愣了愣,忽然破冰一笑,漆黑的眼珠宛如黑曜石般閃亮,“那依你說戀人之間應該是什麼樣子?”

方幼儀覺得這個問題愚蠢極了,“當然是相互信任,相互依賴,不能有任何隱瞞了!”

方幼儀言下之意是為自己擅自闖入她的辦公室開%e8%84%b1,我們是戀人所以我有權利不打招呼就進你的辦公室……嘿嘿……卻不料這無心之語觸動了鐘文的思緒。

“相互信任……”

鐘文輕輕把玩著這四個字,目光緩慢地從方幼儀嬌憨的麵上劃過。

…………

回到公寓以後,還是老規矩,晚飯依舊由方幼儀下廚,鐘文負責後續清潔工作,但是這段飯方幼儀卻做得異常艱辛。

方幼儀怎麼努力也忽視不了遊走在自己腰間和大%e8%85%bf的雙手,拜托,她在做飯呀,鐘文這家夥發倩也要分場合啊!

“等會兒嘛,我在做飯呢!剛剛不知道是誰說餓~呃~!”

最後一個字尾音顫顫,帶著明顯地顫唞,這實在不能怪她啊,身後一條柔軟的%e8%88%8c頭從脖根處一路向上繞到自己耳後%e8%88%94了一圈,還很囂張地往她的耳朵裡吹了口氣,換了誰也受不了……

方幼儀覺得再放著不管鐘文的火大概就要把自己燒光了,佯裝惱怒地說了她幾句,要她出去等,說完以後方幼儀又接著翻了翻鍋裡的菜。

身後沒了動靜,原本以為鐘文聽自己的話乖乖出去了,沒想到才隔了幾秒鐘,背上忽然多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鐘文整個人覆了上來,貼著她的身體曲線竟然緩緩動了起來……

手裡的鍋鏟“咣當”一聲落回鍋裡,裙子忽然被掀了起來,方幼儀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你餓了也不能吃我呀!

方幼儀這一轉身卻正中鐘文下懷,這下麵對麵接%e5%90%bb可方便多了,總算方幼儀還有點理智,眼看鐘文這樣子不滅火是不行了,隻好迅速關掉燃氣,被迫跟她%e8%88%8c%e5%90%bb。

沒完沒了地%e5%90%bb得方幼儀七魂少了三魄,隻好雙手摟著鐘文的脖子半掛在她身上,她的乖順卻換來鐘文更火丨辣的挑丨逗,方幼儀覺得她的%e8%88%8c頭都快頂到自己嗓子眼了,腰軟地沒力氣。就在這時,鐘文環在方幼儀腰間的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腰側,貝齒緩緩拉扯著方幼儀的下%e5%94%87,在疼痛和灼熱之間徘徊之際,一隻柔韌的手迅速伸了進來輕輕擦過方幼儀%e8%83%b8`前,接著重重一掐,短促地尖叫了一聲,下方一熱,方幼儀發現自己很可恥地一下子就濕了。

羞恥伴隨著意識的逐漸清明而愈發清晰,鐘文卻渾然不覺,還在無休無止地%e5%90%bb著她,一雙手或揉或掐,極儘挑撥之能事。

方幼儀對在臥室以外的地方做丨愛有些接受無能,迄今為止她還一直對兩人在車裡的那一次耿耿於懷,更彆說在廚房裡了。

方幼儀的推拒似乎惹惱了鐘文,方幼儀看到她如波斯貓一樣慵懶了一整晚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銳利,瞳孔緊縮,像是黑暗裡伺機而動的狼,攻擊意味強烈地讓方幼儀瞬間就產生了想逃跑的念頭。

“不給我你打算給誰?恩?”

鐘文貼著她的耳邊輕聲呢喃,方幼儀沒聽清楚,斷斷續續地重複,“你……你在說什麼?去臥室好不好?”

沒進體內的一節手指已經無聲地替鐘文做了回答,方幼儀認命了,現在抵抗無疑是增加了鐘文的樂趣。

而鐘文也用行動告訴了她反抗隻是徒勞,糾纏了好久才釋放出來,鐘文尚不滿意,又在客廳的高腳椅上做了一回才罷休,方幼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臥室的,下`身酸脹得難受,那種異物入侵的感覺一直無法消散……

鐘文再次曲起她一條%e8%85%bf的時候方幼儀是真的沒力氣了,軟趴趴地像隻沒腳蟹一樣陷進柔軟的大床間,四肢無力,隻好揪住鐘文的長發以示抗議。

因為前幾次熱度未退,雙%e8%85%bf間的柔軟毫不費力就接納了鐘文的三根手指,方幼儀輕“恩”了一聲,後仰的同時發出一聲歎息,說不出是享受多一點還是痛苦多一點。

仰麵承受了很久,方幼儀覺得鐘文的速度已經慢慢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終於在鐘文失控時候方幼儀忍不住給了她一拳,沒什麼實質性的力量卻堪堪劃過鐘文的臉頰打在了她的肩窩處,兩個人都愣了,鐘文首先反應過來,迅速拿了自己的襯衫縛住方幼儀的雙手,牢牢綁在頭頂……

“放開我,你乾什麼?給我解開,你聽到了沒有!鐘文!”

這樣受製於人,將身體全部交給彆人的感覺讓方幼儀害怕,更讓她害怕的是鐘文的眼神。

…………

這根本不是做丨愛,更像是一場發丨泄,一場懲罰!

她就像案板上的魚一樣無助,一切主動權都在鐘文手裡,進入和離開都帶著強烈的掠奪氣息,沒有精神上的愉悅隻有粗糙的疼痛,方幼儀感受不到鐘文任何的疼惜,隻有掠奪!

在那一刻方幼儀腦中關於愛的印象變得越來越模糊,這根本不是愛,隻是單方麵的泄憤而已!

“你放來我,混蛋!”

方幼儀忽然開始激烈反抗,鐘文畢竟是女人就算占據了地理優勢也無法輕易製服暴怒中的方幼儀。

雙方互不相讓,鐘文一直保持沉默,方幼儀也不再出聲,隻是身體的反抗更加激烈。“啊——”

沒想到鐘文會驟然發狠,那懲罰性的屈指疼得方幼儀痛呼一聲,痛苦地蜷起身體。

室內忽然安靜下來,隻有鐘文激烈的喘熄聲在耳邊縈繞不絕,方幼儀閉上眼睛,一顆淚珠緩緩滑落,消失在身下的床單裡。

令人發瘋的沉默裡,方幼儀感覺到有人輕輕撥了撥她麵頰上散落的發,那顫唞的手指泄露了主人的不安。

雙手的束縛被解開的同時,耳邊傳來鐘文沙啞的聲音,“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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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方幼儀忽然爬了起來,毫不猶豫給了鐘文一個耳光。

跌跌撞撞地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顫唞的雙%e8%85%bf卻不聽使喚一樣沒完沒了地哆嗦,方幼儀花了好長時間才穿好褲子,拿了衣服頭也不回地出了臥室。

☆、 首發

在家當了一星期的米蟲,方幼儀一口氣把這個月的假期全部都用掉了,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發呆,不接某人的電話,也不去想某人,方媽媽帶著寶寶回娘家省%e4%ba%b2去了,晚飯時隻有父女兩個大眼瞪小眼,方幼儀一整天都懶洋洋的沒力氣,吃飯的時候卻一口氣吞了兩份牛排。

方爸爸樂嗬嗬的看著寶貝女兒,“幼儀啊,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方幼儀摸摸肚皮,不好意思地笑笑,“還好吧。”

工作的事情倒還說得過去,隻是——

想起鐘文那張臉,方幼儀恨得牙根癢癢。

“要是太累了就換個工作吧……”

方幼儀微微一愣,不解地看著方爸爸。方勝德放下刀叉,語重心長地對她說,“幼儀啊,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在彆的公司上班吧,爸爸年紀也大了,方氏……也需要人來管理……”

“……”

一直以來方勝德沒少為了公司的事情發愁,以前的方幼儀除了胡作非為就是撒嬌撒癡彆說管理公司了就連個普通上班族也比不上,方勝德再寵愛女兒也知道不能把方氏交到她手裡。

現在好了,自從車禍事件以後女兒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不僅變得乖巧老實,而且事業心也越來越強烈,最近聽說還當上了公司的總監,這可樂壞了方勝德,逢人便忍不住誇自己的女兒懂事。

方幼儀也聽明白了方爸爸的意思,可是她現在還沒有想過要繼承方氏……

“多學一點是好的,但是在咱們自己家的公司裡學習也是一樣的嘛……”

方爸爸看出她的躊躇,笑著提醒她,希望她回到方氏的意願卻無比強烈。

“再說吧,我還沒想好呢。”

吃了飯上樓,方幼儀一個飛撲摔進床上,用枕頭蓋住腦袋,四肢像多腳動物一樣動來動去,暗紋淺色絲綢床單被抓騷地刺啦刺啦亂響,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安靜了沒一會,方幼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