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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吃才會贏 靈犀閣主 4160 字 2個月前

緊了,便回了她一句:‘你若敢死,我就絕了給梅衣納妾的心思’,原本說的是氣話,卻不料你母%e4%ba%b2竟然當真就一頭衝著柱子撞了過去,左右攔之不及,就被她實實在在地撞到了頭――這一切完全是她一時衝動造成的惡果,雖說起因是我與她的爭執,但婆婆教訓媳婦乃天經地義之事,若做媳婦的都像她這般爭執不過就以死相脅,那這世間早就亂了套了!――這便是你要的**!可滿意了?!”

白大少爺陰沉著臉,半晌發出一陣冷笑,直令白老太太忍不住一個哆嗦,原以為他還要追問什麼,卻見他扭身就往外走,連忙大喝一聲攔他:“你給我站住!我已將**說與了你,你如何又不肯兌現方才的承諾拿出銀子來?!”

白大少爺扭過頭來目光森冷:“我說過,我要的是**,不是一再的謊言,沒有**,銀子免談!我再補充一句――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的謊言,再有下次,我會讓白氏整個宗族來為這謊言一起陪葬!”

“你――”白老太太氣得渾身抖如篩糠。

“雲兒!”白老太爺又驚又怒。

“**,我隻要**。”白大少爺利眸如劍,冰寒入骨,直直地刺向白老太爺夫婦。

“莫氏――莫氏是磕到了桌角……”白老太太**得邊氣喘邊顫唞。

“**!”白大少爺轉身過去,一步步逼至白老太太麵前,雙目狠狠地盯著白老太太。

白老太太連連後退著,揮著胳膊想要抓住什麼依賴和支撐,可惜旁邊的人早就被白大少爺這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得呆住,沒有人顧得上扶她,她的心理防線在這眾叛%e4%ba%b2離孤獨無助的巨浪狂瀾壓迫下徹底崩潰,眼淚不知是氣的亦或是嚇的,再也忍不住地滾落下來:“當時……我要求你母%e4%ba%b2同意你爹納妾,她執意不肯,我便當場代你爹寫了封休書,並且拿出從你爹書房悄悄偷出的他的小印來……你爹當時被關禁閉,並不知曉此事,隻要我在那休書上蓋上他的小印,哪怕休書並非他%e4%ba%b2筆所寫,也可以算得生效……

“你母%e4%ba%b2上前來奪我手中的小印,被我身邊的嬤嬤們拉扯開,混亂間腳下不知被誰絆了,一下子跌倒,額頭正撞在桌角上……雲兒!雲兒!不管你信不信――你母%e4%ba%b2當時磕得並不重,隻是擦破了皮流了些血而已,可是――可是她居然就躺倒在地一動不動了――雲兒啊!祖母當時立刻便叫了郎中來救你母%e4%ba%b2,那郎中檢查過你母%e4%ba%b2的傷處,骨頭一點兒事都沒有啊!隻是連他也說不清為何這並不算重的磕傷也能要了人命――祖母絕非故意的啊雲兒!我知你絕不肯相信,可這就是事情的**!我也知此事太過匪夷所思,說給誰聽都必不會信,可――可這事――就是這麼發生的,你仍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了……嗚嗚嗚……”

白老太太軟軟地癱坐於地,當年那舊事重提,似乎反而讓她得到了某種解%e8%84%b1一般,哭泣聲中沒有了心虛害怕,反而儘是如釋重負般地痛快。

羅扇不知大少爺此刻的心情如何,她卻是有著極大的驚異的,因為如果白老太太這一次說的是實話的話,那莫如是很可能是……是……再一次穿越了!

羅扇害怕起來,既然同一個空間之內可以有兩個穿越人士,那為什麼同一個人不能穿越兩次呢?而且天知道莫如是後來又穿去了哪個空間,沒準兒又回去了現代,更沒準兒穿到了比這個時空更古老的時代去――這會不會是因為靈魂和禸體本就不是原裝配套的,所以特彆容易分離?如果――如果她羅扇這具身體也有同樣的問題怎麼辦?!她會不會說不定在什麼時候就突然白眼一翻靈魂離體?會不會隨時都有可能拋下她所愛的男人飛去另一個空間再也無法回來?

到那時,他會不會像白大老爺和大叔哥那樣蹉跎了一生?到那時,她又要如何忍受永不能相見的割心之痛?

羅扇開始後悔,後悔為他所做的實在是太少太少,她忽視了男人也是需要疼愛和寵護的,男人也是渴望家的溫暖和安逸的,男人也會疲倦和無助、孤獨和害怕的,她不該再這麼貪享他給的一切下去了,她幫不了他謀求宏圖大業,但她至少可以努力給他一個最溫暖的家,成為他的妻子,給他做飯、洗衣、鋪床,為他生幾個可愛的寶寶,用她所能給出的小小幸福狠狠地甜死他、溺死他、愛死他!

白大少爺在那廂正用一雙充了血的眸子死死瞪著白老太太,羅扇快步過去,一扯他的袖子,待他低下頭來時踮起腳尖附到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白大少爺微怔之後眼底便閃過了驚訝和……一絲喜悅,血絲漸漸消退,替換上了不易察覺的溫柔,亦附了羅扇的耳邊回了幾句,羅扇點頭,退到了他的身後,白大少爺再抬起身來時,眼底的凶狠與惱恨悉數消散了個乾淨,隻剩了一片淡然冷漠,向著綠田道:“把餘下的三百八十八萬兩銀票呈給任大人。”

眾人的目光不由望向立在白大少爺身後垂首不語的羅扇身上:這個丫頭究竟對白大少爺說了什麼?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讓他放過了對白老太太間接逼死他母%e4%ba%b2的罪責?以白大少爺有仇必報的性子,這幾乎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隻是人們都常常忽視“愛”這個字的力量之大,當一個人心中的愛意大過恨意的時候,又有什麼仇怨能比一生所愛更加重要?真正的聰明人,永遠不會讓一段已無法改變結果的仇恨成為自己生命的主題――是的,他總不能為報母仇%e4%ba%b2手殺掉自己的祖母,於是――珍惜當前,著眼未來,愛與幸福才應該充斥他的生活和生命,因為他的生活已不僅僅隻有自己,還有了一個她,他的生命也不僅僅隻屬於他自己,也屬於她,所以,隻有他開心了,她才能開心,他放下恨了,她才能無憂無慮,他全心全意地愛了,她才能成為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

放下堅持了數年的仇恨,這對於白大少爺這樣性格的人來說萬分的不易,他暗惱自己被某人改變了太多,又暗笑自己對這改變無怨無悔,但他實實在在地知道,那些暫時拋開了仇恨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他此生最為快樂的時光。

能夠快樂的活,誰又願痛苦的生?

她說:“我想嫁你了,白沐雲,做你的妻子,同你成為一體,和你站在一起,我……我現在向你求%e4%ba%b2,你答不答應?”

他說:“我答應,現在起,我就是你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妻,山川為證,日月為鑒,從今後你我同心同力,共生共死,永不離棄!若違此誓,五狗分屍,死無賣身之地!”——

作者有話要說:下次更新時間為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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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條件?”白老太太充滿希冀卻又帶著幾分惶恐地問白大少爺。

白大少爺盯住白老太太昏黃的老眼,一字一字如挫骨鑿心般慢慢地道:“告訴我,我娘真正的死因!”

白老太太隻覺腦裡轟然一炸,踉蹌著連連後退了幾步,又驚又怒又慌又怕,掩飾性地沉喝一聲:“胡說什麼!你娘是觸柱自戧,你不是早便知道了麼?!”

白大少爺揚了揚眉毛,%e5%94%87角勾起一絲殘酷笑意:“既然如此,那就大家一起進大牢罷,”說著轉頭望向上首的任欽差,“敢問欽差大人:我白府既須支付五百萬兩罰銀方能使得全家上下一共九名成員免於牢獄之災,那麼是否我每支付五十六萬兩銀便可保釋一名成員呢?”

任欽差想了一想遂點頭,白大少爺便是一笑,也不回頭,隻管揚聲吩咐:“綠田,取一百一十二萬兩銀呈給任大人,用來保釋家父及我本人。”

綠田應聲出列,果然捧了一摞銀票上前遞給了任欽差身旁的近侍,那近侍清點了三遍,轉呈給任欽差,並報道:“大人,一共一百一十二萬兩銀票沒有錯。”°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任欽差接過放至一邊,向白大少爺點頭道:“如此,允你父子獲保,從此後與此案再無牽涉,可收拾些衣物離府了。”

眼下白家人能帶走的也隻有衣服了,其它的東西全被抄沒,已不再屬於白家所有,包括這偌大的一座府院。

白大少爺轉身便走,沒有絲毫的猶豫,綠院一眾人便也緊隨其後,白老太太怔了一怔,追上來扯住白大少爺:“雲兒!你的銀子是哪兒來的?!你――你怎會有如此多的銀子?”

白大少爺停下腳來笑答:“孫兒前些年掌理家中生意時曾經悄悄賺了不少私房錢,賺得的私房錢又用來建作坊、買田莊、開商鋪,幾年下來這私房錢自然也就越滾越多了。”

不待白老太太接話,那廂聽得黎清雨一聲冷哼,卻向那任欽差道:“大人,白沐雲是白家人,私產自也算做是白家的產業,理應在抄沒範圍內,請大人明鑒!”

白大少爺轉回身去,卻是一派笑容可掬:“稟大人,私產雖是我的,可戶頭上的名字卻是彆人,按我朝律例,這樣的情況隻能將私產算做是戶主的產業,因而不在白府抄沒範圍內,請大人明鑒。”

“口說無憑。”黎清雨冷冷插口。

任欽差便也問道:“你那私產的戶主是哪一個?”

“姓雲名徹,”白大少爺淡笑,見任欽差臉上一時茫然,便吐字清晰地補充,“天下第一堡雲家堡前任堡主的小兒子,當朝一品雲丞相的%e4%ba%b2侄兒,宮中雲貴妃的%e4%ba%b2堂弟,二皇子的%e4%ba%b2堂舅,小民白沐雲的義父,是也。”

一言既出,舉座皆驚。任欽差驚的是白家居然有著這麼強硬的一個靠山,當朝對商人並不打壓,因為商業稅也是國家收入的一項重要來源,皇家甚至還會與那些富可敵國的商家通婚,變相的將那些商家的財富歸為皇室所有,所以如今寵冠後宮的雲貴妃就是皇與商結合的紐帶,雖然按照皇家規定,商人出身的妃子所生的皇子永遠沒有繼承皇位的權力,但也正因為雲家的存在不牽涉多少朝政,才會受到皇帝真心的寵愛。

皇帝這次出兵平藩之所以要向商家征借軍銀,其實不過是為了借機將那些財大氣粗、有實力招兵買馬從事造反事業的商家重重地打壓一下,畢竟新皇才剛上位不久,當初就傳出了某些有野心的藩王靠著幾戶富商的出資援助妄圖造反的消息,好在後來是強強**下去了,吃過這一次虧之後,也無怪當今皇帝會想出這麼一招一石二鳥的計策來。

雲家出了位貴妃,自然是站在皇帝這一邊的,所以征借軍銀借不到他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