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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吃才會贏 靈犀閣主 4160 字 2個月前

淨,最後“啵”地一聲重重嘬了一下,直起身子,咧開個燦燦笑容:“表現不錯,原諒你了。”

你妹的得了便宜還賣萌!羅扇翻個白眼兒從桌上跳下地,邊收拾旁邊的碗筷邊硬聲道:“今兒你不必忙自己的事了麼?怎麼還不回前頭去?”

“今日沒什麼可忙的,我本和爹在外地,收到雲徹要走的信兒後我就丟下他先跑回來了,這會子隻怕他還在回程的路上,沒了他這個大幌子,我在府裡也無法隨意做正經事,倒不如就在枕夢居待著陪你,”白大少爺接過羅扇手裡的碗碟同她一起往灶房走,“順便聽你說說,你方才心不在焉的究竟在想什麼?”

羅扇沒想到他會這麼介意,心裡有些慚愧,胳膊一伸勾住他的胳膊,兩人並排進了灶房,一個在專門泡碗用的盆子裡刷碗,另一個在旁邊搭下手,羅扇便道:“隻是在想將來我要怎麼麵對老太爺老太太、大老爺和大太太,他們能不能接受我,我要怎麼做才能……”

“你什麼都不用做,”白大少爺淡淡截住她的話,“當初我對你說的要你同我一起麵對和應付種種的困難,不過是試探你對我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罷了,一個男人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臉麵立於人前?你就乖乖兒地等著享受我給你的一切罷,什麼都不必操心,誰也不用討好,萬事有我,絕不會讓你受一點兒委屈。”

“話雖如此,他們畢竟都是你的家人,你不好為了維護我就把家人置於不顧,這樣隻會讓他們同你我的關係越來越僵,我雖然不夠善良,但也不希望你和家人分崩離析,這世上最%e4%ba%b2你疼你的人畢竟還是血脈至%e4%ba%b2啊,”羅扇好生好氣地商量道,“如果有個不那麼極端又能兩全的法子就再好不過了,再說我又不是一點兒委屈都不能受的人,若是可以雙方相安無事,就算委屈些我也完全可以接受的。”

“我的女人絕不能受委屈。”白大少爺偏頭瞥了羅扇一眼,“若是受了委屈,隻能說明我沒有能力,你這是不相信我還是看不起我?”

“可如果我與他們之間有著無法調和的矛盾呢?你是偏著我還是偏著你的%e4%ba%b2人?”羅扇邊反問邊將白大少爺洗乾淨的碗擺到櫥櫃裡去。

“誰也不偏,我去解決矛盾。”白大少爺說著端起盆子出去把水倒掉,而後回到房裡來,接過羅扇遞過來的巾子擦了手,拉著她去了上房,兩人在書房窗前的幾案旁坐下,白大少爺便繼續說道:“扇兒,你不必多想,也莫要心急,給我些時間,待我把這廂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再讓你毫無後顧之憂地成為我的妻。”

“我,我才不急呢,”羅扇紅了紅臉,“你都有什麼事情要處理,能說與我知道麼?我也想替你分擔分擔呢,彆說什麼怕我擔心的話,我若是對你做的事一無所知,那才真正擔心呢。”

白大少爺笑起來,伸手拉過羅扇,把她摁坐在自個兒大%e8%85%bf上,摟住纖腰,先在臉蛋兒上%e4%ba%b2了一下子,而後才笑道:“也好,雖然沒指著你分擔什麼,不過為免你沒事瞎想瞎操心,我也隻好老實交待了。我要解決的事情一共隻有三件,第一,收拾白蓮衣,第二,找出當初給我下藥的元凶,第三……查明我娘當初真正的死因!”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e4%ba%b2們,這麼晚才更上來,字數還不多……今天白天上班忙了大半天工作,晚上又去了%e4%ba%b2戚家串門,回到家已經十點半了,咱這碼字速度%e4%ba%b2們也了解,咳,龜速得很,所以碼到大半夜也才這麼些字,圖也沒精力做了,待日後補充了%e9%b8%a1血再來補上!

這個時間已經是元宵節啦,祝%e4%ba%b2們元夕愉快!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忘記某人更文太少,哦耶~!

165%e4%ba%b2情難斷

羅扇聽得一怔:“莫太太不是……的麼?”

白大少爺臉上笑意淡下來,垂下眸子,一邊捏著羅扇纖細的手指一邊沉聲道:“所有人都是這麼對我說的,可我不是很相信。雖然我娘過世時我年紀還小,但也不是對她絲毫沒有印象,記憶中她與彆人的母%e4%ba%b2很不相同,彆的母%e4%ba%b2也許一樣對自己的孩子很慈愛溫柔,可人前人後的總是礙於禮教端著多多少少的架子,而我娘卻不是,倘若房中隻剩了她和我,她就會很隨意很不拘地與我相處,比如她會陪我在地板上摸爬滾打光腳嬉鬨,會和我一起拿了爹收藏的珍貴筆墨在臥房的牆上胡亂塗鴉,還會扮作土匪的樣子和我玩官兵與土匪的遊戲,她從來不用苛板的教條來約束我,相反,她很支持我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並且總是鼓勵我想做就做,自己動手去嘗試所有我感興趣的東西……我娘是個心%e8%83%b8與見識都不同於一般女子的人,我不相信她會一氣之下就憤而自戧,我是她兒子,我那時雖然年幼,可母子連心,我能感覺得出她絕不是那種氣性大、性子急的人,況且……我娘是相信我爹的,她相信他會給她一個最好的處理結果,她不可能等都不等他就撒手離世——總之,不弄清真相我不會罷休。”

羅扇握住白大少爺的手,輕聲道:“你想怎麼查真相?我聽義父說當時在場的隻有老太太屋裡的人,老太太未必就肯告訴你。”

白大少爺將羅扇攬得緊了些,道:“雲徹和我爹當年也不過是聽了老太太一人之言罷了,當時他們兩個都未在現場,如何知道老太太所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他們兩個從外頭趕回府中時我娘的屍身已經被停放在床上了,額上的血跡也已經擦淨,但凡不知情的人見著那額上傷口再經人一說是撞牆而亡,十有八.九也就信了,何況我爹那時急痛攻心人已經呆了,雲徹也好不到哪兒去,誰還會想到立即去查現場有無證據或是質問在場證人?更何況,我娘是白府的嫡長子的元配太太,任誰也不可能相信會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害她性命,且老太太也沒有否認當時是與我娘因給我爹納妾的問題起了爭執,她這麼一承認,反而讓人不易再產生其它的懷疑。處理完娘的喪事之後我爹就大病了一場,險些也跟著去了,這一病就是近一年,雲徹那時更是不知死到什麼地方去了,等兩人一個病愈一個回來時,老太太早把府裡知情的下人換了一個遍,就算當時留有什麼證據,這一年的時間也足夠毀個乾淨了。”

“大老爺難道就沒有像你一樣產生懷疑麼?他既同太太自小青梅竹馬地長大,那就更應該了解太太的為人,他就真的相信太太是自戧的麼?他就任憑此事這麼過去了?”羅扇追問。

“他也不是未曾懷疑過,”白大少爺目光漸冷,“我以前問過他,他說他病愈之後便想著派人把當時在場的或知情的下人都找回來,可費了很大的功夫、用儘了一切的辦法,那些人都消失得極為徹底,即便查出幾條線索來,最終也都斷掉了。再加上後來老太太逼他續弦,三番五次地軟禁他,老太爺又索性撂了挑子,把家裡的生意全都壓給了他,還請了族中關係近、交情好的長輩們輪番到家裡來哄勸誘逼。

“爹本是鐵了心的不肯再管家中生意,想帶了我離開白府,奈何族中竟為此開了族會,說我是白家長房這一脈的嫡長孫,將來正經的白氏家業的繼承人,偌大的責任和擔子在身上,已不簡簡單單地隻是我爹兒子的身份,而是關乎著白氏宗族未來興衰大計的關鍵人物,所以我爹沒有權力帶我走,他一個人不能決定我的去留,須通過全族人的表決——要麼他留下掌理家業,要麼他走,留下我長大後繼承家業。

“一人之力無以對抗整個宗族,爹不可能拋下我不管,再加上那個時候衛氏傳出了有孕的消息,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骨肉,種種因素數管齊下,爹最終隻好妥協,留下來重掌家業。說來隻怕你不會相信——曆來養兒育女之事原都是內宅婦人的分內事,男人主管養家糊口,並不常伴兒女身畔,縱是有閒暇功夫也不好總待在內宅,恐被外人說三道四。而我,卻是爹一個人一手帶大的,雖然老太太屢次要求把我養在她左右,爹始終沒有鬆口同意,隻管將我隨時帶在身邊,在家裡時同出同入同吃同睡,到府外去便帶著我一起視察鋪子、談生意、做決策、參加各種商會,那時爹他沒少被人笑話指責,然而都隻管被他當了耳旁風絲毫不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老太爺氣他如此行徑,那時便與他約定了,若家裡生意每年盈利不能成倍增長,便要將我強行帶離他身邊交給老太太撫養,爹又要照顧我又要忙碌於生意,每日耗心耗力,根本沒有時間再去追查我娘過世的真相,他對我說,我娘過世已是事實,無論找不找得出真相,這事實都無法再改變,而我卻隨時可能會被人從他身邊奪走,他已經失去了我娘,絕不能再失去我,他知道我娘不希望讓彆人來養育我,與其為了一個無法改變的結果而冒著失去我的危險,不如踏踏實實地保護我,直到我長大,有能力自立。

“那些證據證人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很難再查到了,爹現在仍然派有人手在外麵四處查訪,可惜這麼多年了始終沒有一丁點兒收獲。以前的我自立之後隻想著不能被衛氏欺在頭上,事事要強,便隻顧著將生意做大來證明自己,根本也沒有餘力和時間去查我娘的事,如今白府家業已不在我的手上,我現在閒得很,就算事隔多年,也想儘力試著查出真相,否則我沒臉帶著自己的妻子在娘的靈前磕頭。”

羅扇靜靜地聽完白大少爺的敘說,偏身伸開雙臂將他頸子輕輕擁住,溫聲地道:“既如此,你就儘力地查罷,隻是不必急於求成,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莫說你現在手無大權、行事受限,就是當年大老爺一手掌權可以隨意用銀用人時不也沒能查出什麼線索來麼?事在人為,量力而行,相信太太在天之靈也不會怪你和大老爺的。”

白大少爺大手撫著羅扇的後背,笑道:“放心,就算查不出來我也不會不娶你的,娘在天上隻怕也早急著要看孫子了。”

“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又來!”羅扇一推他雙肩坐直身子,“我可把話說在前麵——我不滿十八歲絕不生孩子!”

“那更好,我還道你們女人成%e4%ba%b2之後都急著生兒子好固夫寵呢,”白大少爺黑眸閃了閃,“我倒巴不得你不急,如此我們還能多享受幾年床第之歡……”

“你!住嘴!”羅扇老臉刷地紅了,一手去捂白大少爺的嘴一手去掐他胳膊,“成天口無遮攔的!什麼叫矜持含蓄不懂嘛?!我可是未嫁少女啊少女!你——你這是耍流氓!”

“你這個未嫁少女懂的可不比我這個未娶少男少呢,”白大少爺低笑,“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做‘啪啪啪’?什麼叫‘圈圈叉叉’?這可是你教我的詞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