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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之溺寵 alpenlibe 4292 字 2個月前

!!他是他最信任的人啊!!

恨意在看到安祁鬱走過來時達到了最高點,當安祁鬱還幻想著乾乾淨淨出現在韓宇麵前時,就被警察銬住的那個瘋狂的男人用嘴咬住了臉,帶著深刻的仇恨,那雙眼睛赤紅而充斥著怨毒。

“是你!!是你!為什麼背叛我!!”強烈的恨意迫使他將安祁鬱的臉咬下了一塊肉,在毒品不斷的摧殘下,韓宇的神經已經徹底的崩潰。以往謙謙公子的臉變得如同厲鬼般,嘴裡含著血肉,充滿恨意的望著安祁鬱。

作為另一個吸毒人的安祁鬱被警方銬住,他捂著滲出血珠的臉,深深的傷口不斷的湧出血液,很快將他的前襟濡濕,染了一手的血。他怔怔的望著眼前已經瀕臨瘋狂的男人,帶著哭腔痛苦的吼道:“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我怎麼可能背叛你呢!!我那麼愛你的!”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就算傷口痛得麻木,安祁鬱也不想看到自己深愛的人對自己怨恨的樣子。他想靠近韓宇,結果被韓宇瘋狂的眼神逼退。周圍的警察牢牢地桎(zhi)梏(gu)住他們兩個,那充滿屈辱的姿勢讓安祁鬱紅了眼:“你們放開他,他那麼高貴怎麼可以用你們的臟手碰他!!”

回答他的是警察冰冷的眼神:“帶走!”

一大早韓宇就和安祁鬱因涉嫌販毒吸毒被警察抓了的新聞,很快就報道了出來,而且越演越烈。

司然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司晏的人在推動,想了想隨他去了。他問了正在辦理公務的男人:“難道就這麼關他們在監獄裡?”

回答他的是男人冰冷的笑:“這不可能,死亡太便宜他們了,坐牢也太便宜了,韓宇身為韓家的子孫,指不定那些人會保釋他出來,我不可能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的確韓宇再不濟也是韓家的大少爺,韓家子嗣稀少,韓家大小事務基本是韓家做主。而在韓宇涉嫌吸毒被抓了的消息走漏之後,韓家旗下的產業多少的受到了影響,特彆是股票,幾乎直線下降。

而在這段時間內,一家不明的公司正在偷偷的大肆收購韓家企業的股份,等老爺子察覺過來時,韓家大部分已經進入彆人的口袋。

當天下午司晏就約了韓老爺子談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反正為了保釋韓宇做的一切準備工作在當天下午停止。

這一舉動很簡明易懂,韓宇已經徹底的被韓家放棄了。

冰冷又安靜的探望室內,司晏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麵前落魄憔悴的男人。

男人一臉青色胡子拉碴,剃了一個乾淨的光頭,穿著黃顏色的囚服,落魄又邋遢,看起來根本和以前風光無限的韓大少爺拉扯不到邊。

韓宇的精神似乎很不好,他看著司晏,那張和心底深處執念的容顏一模一樣。他激動的站起來,眼裡寫滿了狂熱,伸出手想要碰觸那人的容顏,可是指尖卻被冰涼光滑的玻璃擋住。

“……司然。”

司晏冷冷的一笑,目光中說不出的諷刺:“你當我是誰?我哥哥?我看你真的是吸毒吸多了,連人都分不清楚了。”

低沉冰冷的聲音將韓宇恍惚的神智拉扯回來,他複雜的看了一眼司晏,然後恍惚的說:“不,你不是他,他已經死了……”

他目光沉痛起來,眼眶之中竟隱隱含著淚水。看著韓宇如此惺惺作態,司晏隻覺惡心:“我一直弄不明白,我哥哥明明和你交集不多,為什麼你會愛上他。”

第252章 完結章

韓宇沉痛的回憶起來,神情恍惚的說:“不,你不懂,他是我幼年時唯一的救贖。你不懂那種心情,你不懂的。”

司晏冷哼:“這隻不過是你自尊心作祟而已,彆說的那麼崇高。”

“你!”韓宇憤怒的瞪大了眼,提高了聲音,如果不是麵前有麵玻璃阻擋住,恐怕他早就將麵前這個人生吃了:“我恨你!!我恨你搶走了他!!他明明是我的!!”

“吸毒將你的腦子也吸壞了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哥哥是你的。”司晏諷刺的說,目光中快速的掠過譏諷:“彆一天做白日夢了。”

他話音一轉,語氣募然沉下來:“哥哥是我的。”

“你!!”韓宇瞪大了雙眼,布滿血絲的眼球充滿了不敢和妒忌:“如果我早一點遇上他!”

“早一點遇上有如何?”司晏輕笑起來,眉眼間縈繞著似水的溫柔,那眼底深處閃爍的是一種扭曲的占有欲:“我和哥哥是一體的,他天生就屬於我,我們是雙生子,連著骨血的。你從來就沒有機會,以前沒有以後更沒有。”

“哈哈哈,現在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他已經死了你知道嗎!哈哈哈,你和我一樣是可憐人啊!”

望著接近癲狂的韓宇,司晏眸中一片冰寒。他湊近了韓宇,俊美的臉上掛著諷刺的味道,呼出的氣息噴灑在玻璃上,很快起了一層薄薄的白色霧氣:“忘了告訴你了,哥哥還在家裡等著我回家呢,可惜就算你知道他還活著,也無法再見到他一麵了,我不會就這麼讓你們便宜的逝去,傷害我哥哥的罪孽是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償還的,我會讓你們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冰冷的讓人膽寒的話在安靜的探望室裡漾開,映襯著男人冰冷銳利的眉宇愈發恐怖駭人,如同一個惡魔般。

司晏走了,留下韓宇如同魔怔了般的愣在原地。

也不知道他和那些人說過什麼,第二天從監獄裡有個人偷偷被人帶走,送往精神病院。

一個正常的人送進精神病院是怎樣一個場景?周圍沒有一個正常人,想要說話但房間裡空曠安靜的隻有他自己的聲音回蕩。

滿目的白色冰冷奪目,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生活日複一日,總有一天韓宇會被周圍的安靜給硬生生的逼瘋。

他不能自殺,因為會有專門的人綁住他的手腳打上鎮定劑,他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從房間唯一的小窗口眺望外麵的世界。

應司晏說的一句話,死亡太便宜他了,他會一生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而在一個底層雜亂的地方,當天晚上新來了一個青年。

青年臉上有傷疤,看起來還沒有痊愈,但這樣的傷疤根本不能影響他清秀的容貌,反而因為有了這傷疤更受歡迎了。

這裡是出了名的紅燈區,是被社會遺棄的一個角落。在這裡什麼人都有,有地痞有流浪漢。在這裡他們隻需要花幾塊錢就能解決自己的需求,有時候還能額外的享受點其他的。

在一個臟亂的小巷子裡,幾個猥褻大漢壓在瘦弱的青年身上,青年跪趴在地上,蒼白如紙的臉上滿是痛苦。他下顎被人大力的掐著,那手的主人肥頭大耳,長相如同一隻惡心的豬一般,似乎不滿意青年的伺候。

“媽的,會不會伺候人,你弄疼老子了!”他一巴掌拍在他臉上,臉上的疼痛讓青年渾身輕顫。

一時之間,小巷子裡響起了讓人曖昧心跳的聲音。

而在小巷子的不遠處,一輛黑色奢華的轎車裡,冷峻的男人冷漠的將這一切收入眼裡,看著青年眼裡的光彩一點點泯滅,變得空洞絕望。他移開視線,淡漠的直視前方,仿佛小巷子裡發生的事情隻是一場戲而已。

“開車吧。”

車窗緩緩被關上,將外麵[yín]靡的一切全部隔絕。

本來就是紅燈區的人,對於他的歸宿就是回到紅燈區而已。

死亡太便宜他們了,他們將活在這人家地獄裡痛苦一生。

……

回到家,暖橘色的燈光灑滿一身,驅散了男人周身的冷厲和冰冷。淡淡的飯菜香味彌漫,男人嗅了嗅,眼裡閃過怔楞和詫異。

換了鞋子,%e8%84%b1下`身上的西裝外套,男人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在廚房裡忙碌的某人。

深邃的眸子刹那間流光溢彩,眼中的溫柔滿滿的快要溢出來般,男人嘴角噙著濃濃的笑意,悄然無聲的走過去抱住某個手腳慌亂的人,湊過頭在他精致柔和的側臉上啄了啄,看著他眼睛徒然睜大,細碎的光暈在他纖長的睫毛上跳耀。男人臉上的笑意愈發深了:“我回來了。”

青年從驚嚇中回過神,隨後笑起來,眉眼溢滿了溫柔:“歡迎回來。”

……

日子就這麼平靜快速的在指尖滑走,熱鬨的娛樂圈也慢慢的平靜下來。

安祁鬱這個人也漸漸的被眾人遺忘,取而代之的是繼承者要上映的火爆消息。

司然作為裡麵的一個配角,所幸沒有那麼忙碌,他隻需要去參加首映式就好了,其餘的發布會沒有他這個配角的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楊延將安祁鬱的戲份保留在戲中,也因此增加了許多好奇者。用楊延的話來說,反正都被人說成這樣了,還不如就這麼下去。

得虧安祁鬱的戲份少的可憐,幾乎是一出場就臨近死亡的那種。

繼承者拍攝速度在圈子裡算是快的了,當天首映式日子發布後,網絡上開始沸騰起來。

作為飾演了萬長希角色的司然來說,他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挑選衣服然後在首映式上大方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為此王黔差點沒有愁得掉頭發,司然身上的裝扮,從頭到腳都是男人一手包辦,那些衣服的牌子有些都是王黔從沒聽過的,光是那摸起來的手感就很不一樣。

可惜這樣好的衣服他不能讓司然穿出去,否則會被有心人抓到然後亂寫一通。明明是個配角卻比主角更大牌之類的又不是沒有出過這事。

“哥哥難道不想和我穿一樣的衣服嗎。”一句話將王黔選好的衣服直接打入地獄。

司然無奈的看著弟弟手上的衣服,歎了口氣:“我隻是去參加首映式而已,沒必要穿這麼隆重吧。”

“不行。”

兩聲拒絕異口同聲的說出,司晏冷冷的斜睨王黔一眼,隨後將視線放在哥哥身上,柔和了不止一點半點:“哥哥,我想和你穿一樣。”

“……”

最後爭論的結果,司然還是和司晏穿著一樣的衣服去了首映式。

首映式來的人很多,有許多記者和一些粉絲。司然攜著弟弟走過去,竟然聽到有好幾個人在大喊著他和弟弟的名字。

破天荒的司晏朝那些人打了下招呼,這舉動大跌王黔的眼鏡。坐在位置上後,王黔私底下小聲的問了下司然:“你弟弟沒吃錯藥吧,他今天怎麼這麼溫和啊。”

簡直和平常那個冷漠的男人不是一個人般。

司然朝弟弟看了一眼,見他眉眼間透露的愉悅,無奈的說:“他不是溫和,而是因為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被粉絲一起叫出來了而已。”

原來是這樣……

王黔黑線的朝男人睇去一眼,兄控到了這個地步真是夠了!

在吵吵嚷嚷的時候,周圍的燈光緩緩暗淡下來,電影音樂也開始流淌出。

周圍的吵鬨聲漸漸安靜,一時之間隻能聽見會場裡的呼吸聲,以及吃爆米花的聲音。

看電影自然不能少了可樂和爆米花,司然不喜歡吃這麼甜膩的東西,王黔自認為自己是大人了也沒有買。當一份爆米花遞過來時,司然毫不掩飾詫異:“你什麼時候買的?”

司晏麵無表情的往她嘴裡喂了一顆:“剛剛,網上說情侶看電影不能少了爆米花。”

司然:“……”

電影緩緩的開場,優美悲傷的音樂過後,率先映入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