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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之溺寵 alpenlibe 4306 字 2個月前

彆人醜陋的一麵捅出來的事。

通話仍在繼續,王黔擔憂的聲線從電話聽筒清晰的傳遞過來。

“他死得莫名其妙,現在死因還在查,恐怕這件事對你來說有點麻煩。”

203 我相信你

“哎呀光是在電話裡麵我也說不清楚,你那邊有電腦沒,沒有就給我找一台,我將這則新聞發給你。”

司然目光瞄向司晏桌子上唯一一台筆記本,然後又看著司晏說:“你的電腦給我用下。”

“恩。”司晏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辦公的文件點進右下角,然後將筆記本遞給沙發上的司然。看著他快速的移動鼠標,然後點出一則新聞出來。

司晏見他神情凝重,眉頭緊縮的樣子,深邃凝黑的雙眸中滿滿的是化不開的溫柔和擔憂:“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

聞言,司然將手機放置在麵前的桌子上,然後開啟免提,王黔高亮的聲音從電話裡頭清晰的傳遞過來:“打開視頻了嗎?”

“恩,還在打開,彆急。”

司晏從沙發後麵用雙臂攬住司然的肩膀,彎下腰輕垂著頭,下顎抵在青年的發頂,鼻翼之間滿是洗發水的清香。

忍不住又湊上去嗅了嗅,男人神情是說不出的滿足。

電腦的畫麵開始播放。

“下麵說的一則新聞是一起野外拋屍案,今天早上淩晨七點十分,郊區一農民發現了一具屍體。由於及時報警,警方很快趕往現場。這是距離城市的比較偏遠的郊區,大家可以看到現在警方已經在周圍拉起了警戒線。目前視頻上的男子就是此次案件的受害人。他全身傷痕累累,麵容已經被劃得血肉模糊看不清長相。不過從死者死狀來看,他生前一定是受到了殘忍的折磨。”

隨著鏡頭的逐漸拉近,死的麵目全非的屍體暴露在鏡頭下,整張臉已經是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長相。

司晏第一時間用手捂住司然的眼睛:“彆看。”

“沒事的。”司然拍拍他的手,他不是躲在自己愛人身後的人。而且這點血腥算什麼,他可是%e4%ba%b2眼目睹過自己死亡的。

新聞仍在繼續,司然將電腦的聲音開大了一些,讓主播的聲音高亮起來。

“目前經過警方調查,死者為男性,是最近風頭正火的豔門照事件的主人公泰崢。至於死因警方仍在調查,不過經現場以及死者身上的傷痕來看很有可能是他殺。目前警方已經聯係他的家人,不過目前還沒有回應。在此我在通報一下,如果三天後死者的屍體還沒有人來認領,那麼將會送到解剖室解剖。”

視頻就此結束,電腦屏幕的畫麵停留在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上。

這樣模糊恐怖的樣子哪裡還有昔日的精致小王子之稱的泰崢,那樣漂亮的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場,恐怕泰崢到死也不會知道自己會是這麼個死法吧。

辦公室裡一陣寂靜,司晏無聲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著他。

“喂喂,你們還在嗎?”王黔清晰的聲音從電話聽筒裡傳來,帶著急切和焦躁:“你們看完了新聞了嗎?”

司然歎口氣:“看完了,我都有點同情泰崢了。”

“哼,你有時間同情他,還不如拿點時間來同情你自己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聞言,司晏申請一凜,目光冰冷如炬,他不允許哥哥身邊有未知的危險存在。任何能傷害哥哥的危險都不能存在,必須要扼殺在搖籃裡。

王黔沉默了一下:“因為泰崢死了很麻煩。”

“有什麼麻煩的?”不就是死了個藝人嗎,難道還有一%e5%b1%81%e8%82%a1麻煩或者其他?

對司然不上心的態度,王黔急躁的說:“你知道泰崢死了代表著什麼嗎。”

“代表著什麼?”司然疑惑的問道。

王黔吼道:“你難道沒有想想嗎,他死前和誰的關係最交惡,就是你啊!!而現在他死了,誰的嫌疑最大,也是你!!!你動點腦子好不好,這關係到你的未來啊。你現在馬上要開始拍繼承者了,要是再出個謀殺嫌疑的話,我勸你還是彆工作了,就這麼窩在家裡算了,你的前途將會毀於一旦,這些你都知道嗎。”

顯然司然也想到了這些,他神色一邊,和司晏對視一眼,問:“現在網上是怎麼樣的狀況?”

王黔在那邊深呼吸了幾次,似乎平靜了點,道:“網上倒是對這次泰崢死因爭論得很厲害,有些人說是情殺,有些人說他得罪了一些有權有勢的人。而有些人則是說他活該,壞事做儘了。不過還是有少數的人懷疑你,恐怕警察會找上你問幾句話,到時候你可彆給我亂回答啊。

“我怎麼可能亂回答,而且泰崢的死本來就和我沒多大關係。”

但是現在麻煩的是就怕那些網上謠傳,要知道豔照門風波還沒有過去,泰崢的死又爆了出來。泰崢在生前和晏然交惡,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現在泰崢死了,肯定有少數部分人會懷疑到晏然身上。

他們可不怕警察的詢問,清者自清。他們怕的是如果傳到了網上,又不知道會被改版成什麼樣子呢。

“這兩天你就好好在家背劇本,如果警察找上門了……”王黔頓了頓,半晌才道,“那就將你弟弟拉出來頂著,他那麼恐怖危險,一定會將你護得嚴嚴實實的。”

而被某人說成很恐怖的某人麵無表情的和他哥對望,然後%e4%ba%b2昵的用臉頰蹭了蹭青年的臉蛋,軟軟暖暖的:“哥哥放心我會保護你的,任何人都彆想傷害到你。”

他說這話時,眼神驀然變得淩厲,宛如一把出鞘的劍,鋒芒畢露閃爍著陣陣寒芒。

“恩,我相信你。”司然笑睨他一眼,握住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緊緊的。

司晏手指微動,隨後慢慢的收緊,十指相扣。

“……”

而電話那邊此刻卻沒有了聲音,司然好奇的拿起桌上的手機查看,還在通話狀態,沒有掛斷。

“王黔?”

那邊呼吸似乎很急促,隔了好幾秒的時間王黔緊張的嗓音就從話筒裡傳出來:“……你弟弟在旁邊?”

司然看了弟弟一眼,滿眼的疑惑:“是啊怎麼了。”

“他不是應該在上班去嗎,怎麼還在家裡。”王黔提出了懷疑,這段時間和司晏接觸下來,他大概了解了這個男人的脾性。

危險,冷漠,而且是個占有欲極強的兄控。對哥哥司然表現出了無法想象的占有欲和霸道,對外人特彆冷漠,最明顯的就是他!

想起每次去他們家連雙拖鞋都沒有的殘酷待遇,王黔咽了下口水,開始回憶先前自己有沒有說過司然弟弟的壞話。正想的出神,耳邊就傳來擲地有聲的聲音:“你說過的哦。”

王黔怔愣了半秒,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他默了會兒,然後道:“我真的說了他的壞話了?沒有被他聽到吧,話說你弟弟為什麼在你旁邊?”

平常這個時候不是早就去上班了嗎,怎麼還在家裡待著。他就是趁著他去上班的時間來和司然抱怨兩句的,要是知道司晏弟弟在的話,他應該多說點誇獎的話。

下次去他們家有拖鞋穿的幾率恐怕要大一些。

“他沒在家啊,在公司啊,隻不過我也在公司。”

王黔立馬吼:“我不是讓你熟悉劇本嗎,我給你兩天假可不是讓你感受一下%e4%ba%b2情的快樂的,你趕快給勞資……”

“給老子乾什麼?”司晏接過手機順著他話接下口,低沉暗啞的聲線透著涼意。╩思╩兔╩在╩線╩閱╩讀╩

對方一個激靈,急忙反應過來說話的人是誰。他一改先前的咆哮,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立馬將“快給老子背劇本,不然老子殺了你。”這句話硬生生改為了:“我隻是吩咐司然慢慢來而已,好好的享受一%e4%ba%b2情的快樂。對了我還有事情就不多說了,先前我給你們說的泰崢那件事情,你們也要放在心上。就這樣啊,我掛了。”

說完不給對方回答的時間,王黔就掛斷了電話。

司晏握著嘟嘟嘟直叫的手機,麵無表情的湊近司然:“哥哥聽到了吧,你經紀人都說了讓你好好享受一下%e4%ba%b2情的快樂,所以彆背劇本了,好好陪陪我吧。”

204得罪

王黔說的沒錯,警方真的找上門來了。他們來的時候是上午早上九點,那時候司然還沒有和司晏出門,所以當門鈴響起時都很詫異。

畢竟這麼一大早,除了王黔就沒有人來了。可是王黔這兩天正忙著事情,那天早上打了電話讓他們注意下後就再沒有打過電話了,這對於王黔這樣的經紀人來說是很驚奇的事情。

“請問誰是晏然?”門被打開,兩名身穿警服的男人站在門口,麵色嚴肅的詢問。

司晏冷冷的掃視他們一眼,直到將他們全身上下從頭到腳的掃視完畢,確認沒有什麼危險,才放鬆了緊繃的身體,雙手環%e8%83%b8的睥睨著他們。

“你們是誰?來找我哥哥有什麼事情?”

毫不客氣的質問,與擋在門口的高大身形,一切都證明了麵前這個男人極為不歡迎他們,甚至是在警惕著他們。

兩名警務人員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他們看著男人冰冷銳利的眼神,周身驚人的氣勢,高大的身形投射下來的陰影,都給人一種極具壓迫的感覺。兩位警務人員沒想到開門的是如此優秀的人,心裡為這個人的霸氣讚歎了一下。

一人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麵前男人的臉,和身邊的同伴小聲的交談了幾句,隨後問到:“請問你就是晏然嗎?如果你是晏然的話能耽擱你一點時間嗎?”

為了讓人配合工作,其中一人放柔了麵部表情,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麼可怕,說道:“是這樣的,不知道你今天早上有沒有看到新聞?”

得到男人冷淡的點頭後,他頓了頓繼續道:“我們是東岸警察局的,來這裡想找你了解一下今天早上在郊區外一名死者的情況。據我們調查,死者生前和你是同一家娛樂公司的簽約藝人,而且前段時間你和他發生過爭執,所以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讓我們了解一些情況。”

司晏眼神漸漸變得淩厲起來,俊美的麵容線條冷硬,眼眸深沉似水:“你這樣說難道是懷疑晏然是凶手嗎?”

察覺到這個男人氣息的變化,那人連忙說道:“不,不,我們這次來隻是了解一下情況,所以真的彆往其他地方想。”

司晏眯起眼睛:“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警方的人,要是壞人冒充的呢?”

“嘿!我們說是警方的人就是警方的人,難道還要騙你不成?你到底合不合作?!”另一個警察就沒有好脾氣了,不耐煩的低吼出聲,那凶狠的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司晏以妨礙公務罪逮捕。

“你確定你要以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眉峰微挑,司晏深沉的目光緊緊的鎖定著麵前叫囂的警察,流轉的光華冰冷無情。

那一瞬間變換的危險氣息讓其中一人警惕的瞪大雙眼,他當了警察十多年了,見過無數的犯人,包括凶殘無比的。如果說他們警察是貓的話,那麼犯罪的人就是老鼠,貓對於老鼠天生就有一種敏銳的直覺,而這份直覺讓他察覺到麵前這個男人的危險。

和那些窮凶極惡的罪犯不同的是,這個男人的危險是在於氣質上的,讓人不寒而栗。

那人連忙拉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