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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你要帶我去哪兒?”

這裡荒涼偏僻,杳無人煙,即便是殺人埋屍,也不會有人發現。

“彆害怕,離落小姐。”博軒和善地笑了笑,“在吃飯前,我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你。我們現在就開車去拿。這份禮物我為你準備了很久,今天好不容易才弄到手。因為它此刻不在我的手上,我們必須要去到那裡才能拿得到,所以請你稍安勿躁。”

“是這樣麼……”她忐忑不安地看一下窗外,“……那還是……先要謝謝你了。”

昂貴的黑色轎車沿著無人的高速公路一路行駛著,終於來到一處荒地停下。

隻見博軒先是下了車,走到了後麵打開了後車箱。

他從裡麵拿出了一隻早就準備好了的黑箱子拎在了手裡,然後又來到了秋離落的身旁,為她打開了車門,他還很紳士地伸出了手,示意要扶她出來。

秋離落卻婉轉地回拒了他,自己從車裡走了出來。

麵對她的拒絕,博軒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依舊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隻說了一句這裡的路比較難走,讓她小心一點,就帶著她往靠海的方向走去了。

秋離落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著這四處的環境。

她先是看了看周圍這些長滿了又高又密的野草,又看了看腳下,這條坑坑窪窪又泥濘難走的小道。因為前不久才下過雨,所以她每走一步,腳都會往泥地裡陷一點進去,然後還要稍加用力地拔出腳,才能再往前走。

想要乘現在逃跑看來是不可能了……

她乖乖地跟著博軒來到了一間小木屋前停下,博軒開了門,並且很有禮貌地請她進去。

秋離落看了一眼裡麵,黑呼呼的幾乎什麼也看不見。

有種不祥的預感隱隱地回蕩在心頭。

不知道這屋子裡麵等著她的將會是什麼?

她斟酌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博軒,才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我是楚炎的女人,他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她在心裡一直默念著這句話,至少可以用來安慰自己,讓自己不用地那麼害怕。

跟著博軒進屋後,就見裡麵似乎是站了一個人,看不清對方的臉,但能看見他們進來後,他便轉過了身麵向他們。

隻見博軒走上去開始用她聽不懂的語言跟他交涉起來。

秋離落仔細地辨認了一下他們的話語,有一點像德語,又有一點像西班牙語,因為她聽不懂他們在講什麼,隻好一個人默默地站在一邊警惕地看著他們兩個。

不一會兒,就見博軒把剛才那隻黑箱子扔到了桌子上,打開一看,裡麵裝著的滿滿地全都是鈔票。

隻見那個看不清臉的人一看到了錢,便馬上伸出了手,張開五指,就見一條用上百顆鑽石做陪襯的紅寶石項鏈,赫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一晃手,手中的紅寶石墜子便蕩在了半空中,在他們的眼前左右搖晃著。

博軒滿意地接過了那條項鏈,男人便也拿著箱子迅速地離開了。

秋離落回頭看了一眼與她擦身而過的那個男人,她隻看清了一個歐洲身材的背影,其他的就什麼也沒看清了。

“怎樣?喜歡嗎?”

那男人走後,博軒打開了一盞小燈,他拿著項鏈來到了她的身前,“這條夢幻凡爾賽是專為你買的。”

秋離落看著博軒手上的項鏈連忙搖手推%e8%84%b1。

“太貴重了……我想我不適合……”

“我覺得很適合。”

他解開了項鏈,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硬往她的脖子上戴。

秋離落本想要躲開他,就見這時門口忽然有個人被從外麵扔了進來。

弗瑞德?!

秋離落一眼就認出那個人是誰。

問題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看了看他的臉,已經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她又看了看博軒的臉,此刻,還是那種一臉溫柔和善地笑容。

“少爺,就等你處理了。”

後麵兩個黑衣人走了上來,壓住了想要動彈的弗瑞德,博軒卻沒有說話。

隻見他從角落裡拿起了一把扳手,然後這麼走了過來,弗瑞德嚇得睜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而他卻走到了他身後的角落裡,用扳手撬開了一個疊放在最上麵的木箱子。

撬開箱子後,他從裡麵拿出了一瓶紅酒,看了看酒瓶上的標簽,須臾,才走到了對麵櫃子前,從裡麵拿出了兩隻高腳杯。

麵對著博軒的一言不發,手下們卻也不敢隨便處置弗瑞德,一個個全都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他的指示,而他卻隻是悠然自若地一個人在那裡清理著酒杯,又從櫃子裡找出了一隻開瓶器,準備打開酒瓶。

“其實吧……”

打開酒瓶後,就聽他終於開口說話了。

隻見他一邊說著,分彆給兩隻酒杯倒上了酒。“我這個人平時也沒什麼脾氣。但是有一樣是我最痛恨的。那就是有人拿了我的錢,卻沒有幫我把事情辦好。”

他的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然後拿起了酒杯,走到了秋離落的身邊,遞了一杯給她。

“然而弗瑞德,你偏偏就做了這件讓我最痛恨的事,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

他抬起了酒杯,看了看杯子裡的紅色液體,“………讓我想想……”

他緩緩地搖晃著酒杯,似乎是在深思熟慮,然後又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要不先剁了你的手?”忽兒,他停頓了一下,又喝了口酒,抿了抿嘴,才繼續說,“哦,不,還是先剁手指吧,要一根一根地剁。”

“不!”

話音落下,就聽弗瑞德連忙大叫,“你還是給我一個痛快吧!我求求你了!”

“給你一個痛快?”博軒淡淡地笑了,“哪有這麼好的事,既然你之前答應過我會幫我把事情辦好,那就應該把事辦好了再來見我,你說是不是這個做人啊,就是要懂得遵守承諾。”

說著,他又抿了抿嘴笑道:

“我這個人呢,就是這樣,隻喜歡看到成功,不喜歡看到失敗。如果我今天放過了你,又怎麼向我之前那些死去的屬下們交代呢?你說是嗎?”

說著,博軒卻看向了秋離落,對著她溫柔地笑了笑。

“好了,就這樣吧,剁下他的手指。”

“是的,少爺!”

屬下們聽到指示後,馬上壓住了弗瑞德,拉著他的手就往桌子上放。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隻見下一刻,屋子裡充滿了弗瑞德的慘叫聲,秋離落眼睜睜地看著弗瑞德的手指被一點一點的切了下來,臉色變得死灰。

等到弗瑞德的十根手指都被切下來後,博軒看了一眼秋離落,才滿意地收回了視線。

他笑著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帶到了懷裡。

“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吧。”

秋離落隻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她愣愣地被博軒帶出了屋子,隻感覺自己的手腳到現在還是冰涼冰涼的。

離開小木屋後,她聽見後麵傳來了一聲槍響,不用跑回去看就知道弗瑞德一定是被槍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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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吃?難道這些菜都不合你的胃口?”

博軒見秋離落看著菜發呆,故意問。

“哦……不是……”秋離落臉色難看地笑了笑。

“啊,是不是剛才的場麵把你嚇到了?”他一臉歉意地說:“抱歉,我以為你之前一直跟著楚小姐,一定是見慣了那樣的場麵,所以才沒帶你離開,難道楚小姐不是經常把你帶在身邊處理這樣的事務嗎?”

“……不是……楚炎她……從來都沒有讓我看見過這樣的場麵……”

“哦……原來如此,那一定是楚小姐怕你看到了那些,會讓你覺得她很殘忍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聞言,秋離落想起了那天在夏威夷,楚炎問她怕不怕的問題。她說不怕。但那時她真的是不怕,楚炎做任何事她都不怕,因為她總是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她又看了看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像個溫文爾雅的花花公子,卻是個笑裡藏刀的笑麵虎。

她開始害怕起自己會不會再也走不出這間屋子了……

那麼以後,她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楚炎了?

“……我覺得她,應該不會…………”

說著,秋離落忽然覺得有些頭暈。

她連忙扶住了頭,晃了晃腦袋,但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慢慢模糊了起來。

“你怎麼了”他假裝關心地問。

“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忽然感覺……有點兒暈……”

“那你要不要去那邊休息一下”

隻見博軒的%e5%94%87角勾起了一抹彆樣的笑意,然後扶著她,去了後麵的床上。

楚炎……

在失去意識最後的一刻。

在她的心裡,還一直默念著這個名字。

我是楚炎的女人,他不會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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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總,你現在怎麼也來這裡用餐了?以前你從來不來這種地方的。”

米琪和楚炎在樓下的員工食堂裡一起排著隊,身邊來來往往的全都是公司最底層的員工。

“嗯,隻是覺得偶爾來一次,感覺也不錯。”

楚炎笑著回答,然後拿了要吃的小菜和飯,端著盤子坐到了空座位上。

“但是這不符合您的身份。”

米琪端著盤子跟著坐到了她的對麵,回避著四處投來的奇異目光。

“這個我倒是覺得無所謂。”

她笑著嘗了一口牛排,抬頭,正好看見了對麵首飾店門口的巨型海報。

她想了想。

“12號我有什麼安排嗎?”

“12號?明天?”

“嗯。”

“有一個俄羅斯的洽談會。”

“幫我延後吧。”

“延後?”米琪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