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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錢創業的,已經讓不少人關注了。

而最近那樁建築項目又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現在竟然又出來這樣的事情?

臥槽,這個顧臣到底是有多少料啊!

要知道,對於新聞來說,沒有事件是很要命的。發現一個滿身都是話題,過往全是熱點的人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幸福大了!

於是各家媒體全都準備了專人去跟蹤顧臣,希望能挖出什麼獨家。

而他身為嚴重型的人格分裂患者,雖然不到精神病的狀態,但是確實也是沒有民事行為的。現在他在港城投入了這麼多,做了一個這樣大的公司,是不是合理合法呢?

他來港城競標就失敗,開了公司又挖樓氏的人。現在接了項目又出了紕漏,據說還被甲方追著告。

這種種種種,是不是說明了顧臣的精神狀況其實特彆差,根本就沒有辦法勝任這樣的工作呢?

想到這裡,新聞媒體覺得自己簡直是看到了一個蜂巢一樣的人,每個角度都是點啊……

因為一直被人關注精神狀況如何如何,顧臣從小就十分抗拒大家問候他的時候問他是不是“頭疼”“想睡”“心情”之類的。

以為隻要他一說有一點不對勁,眾人就會如臨大敵的看著他。

也是因為這樣,顧臣才一直想著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況,甚至後來對催眠師都能抵擋的了。

時間長了,他就變得十分的陰沉,最後成為一個心思詭秘的人。

最近他確實過的不順,但是卻還沒有發展到最壞的程度。

然而他發現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跟蹤他,揣測他,甚至懼怕他,那種小時候的感覺就又襲來了。

楚良是感觸最深的,現在他連顧臣的身邊都不敢靠近,就怕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比如明明前一秒還在談工作,下一秒顧臣卻突然拿起蝴蝶刀割起了桌腳。

顧臣看人的眼神越來越可怕,好像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模型,一塊肥肉一樣。

楚良的躲閃讓顧臣更為暴躁,幾次險些就動手直接將人給弄死了!

不過好在,他克製住了。

這天深夜,顧

臣站在窗口往樓下看。

雖然下邊盯梢的人已經很注意了,但是相機攝像機全都在待機,那個小紅點在黑夜裡格外的閃亮。

顧臣打開窗戶,從玻璃種探出頭來,看向下邊的那些人。一個個數了數,發現竟然有十幾部機器。

顧臣冷冷一笑,從煙盒裡拿過煙,接著拿出十幾根,一一點燃。等火熄滅了,留下跟攝像機一般的紅點,他這才從窗口扔了下去。

下邊留守的人本來都有些犯困了,但是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上邊掉下來。

運氣好些的是掉到了身邊,運氣不好的直接掉到了頭發上!

等有人感覺到頭頂燒了起來,眾人這才慌亂了。

而顧臣看著他們東奔西竄,這才笑了笑,無聲的將窗戶又關上,躺到床上,安然入眠。

經過這段時間,他自己也有感觸了。果然,他還是不適合白道嘛。

顧臣翻了個身,輕輕一笑,“換個角度,就好了……”

第二天,顧臣那邊又傳出了新消息。他不僅沒有讓公司倒閉,反而加大了投入,創立了一個子公司!

而公司的經營項目,又跟樓氏重複了……

285.285被兒子玩了呢

“你說,他到底想做什麼?”樓宇升看著報紙,皺了皺眉,“二叔啊,你說顧臣他……”

“行了,管他那麼多做什麼?”樓正勳將手裡的筆放下,再次確認了合同,“其實你不用想那麼多,你隻要想想,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利用手上的條件,又要去做什麼事情,不就行了?”

樓宇升想了想,接著一拍腦袋,“對啊!牙”

樓正勳“嘖”了一聲,不讚成的看著他,“本來腦袋上就沒剩下幾根頭發了,做什麼還要虐待自己啊?你是想自己變成真的禿子,就這麼放任下去。”

樓宇升趕緊摸了摸腦袋,“二叔,你知不知道心理暗示很厲害的?你總是在我麵前提‘禿子’兩個字,小心我真的變成那樣啊。”

樓正勳轉過身來,敲著二郎%e8%85%bf看著他,“多想想你女兒行不行?好不容易從虎斑貓變成正常人了,現在就要變成禿子?”

樓宇升翻了個白眼,“我下周就去做紋身,到時候豆苗兒肯定會為了我感到驕傲。”

樓正勳忍不住笑了起來,“行了,要做那麼大的紋身,肯定得提前做好調理吧?聽說還得達到什麼指標之類的。”

樓宇升歎了口氣,“是啊,現在每天都得喝一大堆東西調理,煩死了。酢”

“那不是也不錯嘛?等你稍微恢複點了,做完了紋身,估計豆苗兒就能出去玩了。到時候你就是在她麵前果體,估計也沒人說什麼。”

樓宇升點了點頭,“是啊,一切終於要結束了。行了,既然顧臣現在要做那個什麼安保,估計就是跟塘口那邊對上了。他以前也算是道上的,能接觸到的人物和勢力都不容小覷。現在你開始在明麵上對付他,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樓正勳點點頭,“放心,我沒什麼英雄主義的想法,可沒想過單打獨鬥對付他。”

樓宇升笑了笑,“那是最好。”

*

豌豆芽自從過了百歲以後,整個人都開始不一樣了!

每天想著出門散步,動不動的還想著見識見識。

白溪雖然覺得兒子是該多些見識,出門多玩玩,對孩子的方向感和世界觀都有幫助。

但是兒子每天就跟打了%e9%b8%a1血似的,見著什麼都嗷嗷叫喚,這誰能管管?

“這是兒子對外界感知敏[gǎn],你怎麼還嫌棄呢?”樓正勳聽了白溪的“擔憂”以後,笑著將兒子接過來,“兒子啊,你說是不是?”

“嗷嗷~”豌豆芽跟著叫,蹬蹬%e8%85%bf,還點點頭。

“你不覺得兒子現在跟狗似的嘛?我覺得一定是出去玩的次數太多了,現在都野了。”白溪戳戳豌豆芽的%e5%b1%81%e8%82%a1,“兒子啊,以後你要是會跑了,會不會直接扔下媽媽不管,就開始出去玩了啊?”

“嗷嗷~”豌豆芽抱著樓征信的脖子蹭了蹭,伸著手一直指著門外。

“行了,今天我陪他出去,你去休息會兒吧。”樓正勳笑了笑,“以前我看見那些家庭主婦喊累,我還以為她們都是在家玩,裝成那樣糊弄男人的呢。自從有了兒子,我算是發現了,看孩子還真是累的要死。今天剛好我在家,你去休息,我搞定他。”

豌豆芽也跟著“嗷”了一聲,腦袋在樓正勳的肩膀上換了個方向。

白溪看他們父子倆的樣子哭笑不得,%e4%ba%b2了兩人一人一口,接著就到樓上去了。

樓正勳抱著孩子出了門,開車到了附近的公園。

樓家算是真正的獨門獨戶,當年樓老爺子把整個山包都給買了下來,就建了樓家那麼一個院子。雖然安靜,環境又好,卻鮮少有人氣。

為了孩子能健康成長,白溪不得不經常帶著豌豆芽往外跑。見見人,散散步。

樓正勳把豌豆芽放在背帶裡,又怕他在身後,沒辦法即使發現小家夥的反應,索性直接掛在了身前。

“兒子啊,你想看什麼?”

豌豆芽“嗷”了一聲,小短%e8%85%bf向後一踢。

樓正勳回頭,就看見不遠處有一條長椅。一個小姑娘坐在那裡,手上牽著一隻哈士奇。

“……你能告訴我你的‘嗷嗷’是從哪兒學的嗎?”

“嗷嗷!”豌豆芽又朝後踢了一下%e8%85%bf。

樓正勳沉默了一會兒,轉身打開了車門,“兒子,我覺得家裡的空氣更清新,我們還是回去吧。”

“嗷嗷!”豌豆芽張嘴就開始嚎,抗議著樓正勳“言而無信”的行為!

樓正勳黑著臉又把車子開回了家,直接把孩子給扛到後院去玩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晚上睡覺的時候,樓正勳猶豫再三,對白溪說道,“老婆啊,我們養隻狗吧?”

白溪不解,“怎麼好好的要養狗啊?”

“我覺得比起‘嗷嗷’來說,可能‘旺旺’更討人喜歡。”

“……你說什麼啊?”

樓正勳捏了白溪的胳膊一下,“行了,明天就買隻柯基去。”

白溪對樓正勳無

語了,“你怎麼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做事能靠譜點嗎?”

樓正勳搖了搖頭,“你不懂,就是因為靠譜,所以我才要這麼做的。”

白溪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點了點頭,“你想乾嘛就乾嘛吧,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

第二天,樓正勳直接讓人抱了一隻剛出生的小短%e8%85%bf回來。

“呀,真可愛!”莫深深瞧見,開心的湊過去,“而蘇,這是送給我們豆苗兒的禮物嗎?”

豆苗兒一直喜歡小狗,莫深深怕她照顧不好,就一直沒養。現在看見樓正勳帶回來,她下意識的就覺得這應該是給她女兒的。

沒想到樓正勳直接抱起來,塞到了豌豆芽的懷裡,“這是我兒子的。”

莫深深癟了癟嘴,看向豆苗兒,“女兒,去搶!小叔叔懷裡的狗狗是你的!”

豆苗兒不懂媽媽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依舊看著豌豆芽懷裡色色發抖的小家夥愉快的抖著%e8%85%bf。

*

顧臣成立了安保公司,就開始在港城掀起了一股“保鏢風”。

他本來就是道上的人,做了正經生意以後,以前的不少朋友反而不好來往了。現在開始了事業的第二春,他倒是更加的輕鬆起來。

他一成立這個行當,原本的那些老朋友就迅速來拜訪,並且建立了聯係。

“我說老弟啊,你早這麼辦,咱們也不能看你被欺負成這樣啊。你說說你,好好地少東家不做,非得弄什麼正經生意。咱們的日子不好過嘛?非得跟一群商人搶錢。”

顧臣給高鬆倒了杯酒,“行了高哥,你就彆挖苦我了。當時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總得避避風頭。”

“行了,既然現在你能光明正大的做事了,咱也不用遮掩。我手上生意多,全都交給你了啊老弟!”

顧臣笑著點頭,舉了舉手裡的被子,“高哥,我這個公司,也能給咱們提供點便利。放心,有弟弟在,肯定不能少了你的。”

高鬆哈哈大笑,點了點頭。

他們道上的人,賺錢容易,花錢也容易,但是洗

錢不容易。現在有了顧臣這個公司,倒是方便了不少。

“你現在公司規模還是不夠大啊,要不要我也投點資?把地方做大,咱們才能更方便嘛。”

顧臣擺了擺手,“放心,這個交給我就行。”

三天後,顧臣以招商的名義帶來了一個英國人,接著又投入了大筆的資金在公司裡。剛剛成立不到三個月的公司再次擴張,除了安保子公司以外,又成立了一個海外分社,並且快速的承接了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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