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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住那些疤痕。”

樓正勳“嘖嘖”兩聲,“我當初在恥骨上紋身的時候,加上手術一共忙了得一個月才弄好的。那條龍從恥骨一直蜿蜒,爬到肩頭。當時疼的我差點都忍不下去了,你確定你行?”

樓正勳當時紋身完全是因為那個子彈孔,現在樓宇升的這個紋身卻是因為身上的傷疤。

樓正勳的那個紋身很精密,但是卻沒有太高的要求。然而樓宇升的這個,從圖形的分布到顏色的調和,都要配合他身上的傷痕,想必難度很大。

樓宇升聳了聳肩,“為了女兒嘛,沒辦法。”

“何苦呢?等身上的傷口再愈合一下,做個激光不就好了?”

“我問過了,”樓宇升把圖紙往桌子上一放,接著繼續修改起細節來,“醫院那邊給的答覆永遠都一樣,說是可以嘗試,但是不能保證百分百成功。而且所謂的激光除掉疤痕,不過就是將原本傷疤的地方燒焦,從而刺激皮膚再生。我的疤痕可是燒傷,你覺得這對我有多大的作用?”

“不管多大作用,都可以嘗試一下嘛。”

樓宇升笑著搖了搖頭,“行了,反正都得疼,那就讓我選個有意義的吧。我覺得給把我們的全家福紋在身上,還挺有意義的。以後帶著女兒去遊泳,要是她問我這些畫是什麼,我就說是她出生的時候趴在我身上,印上去的。”想到這裡,樓宇升的笑容更燦爛了一些。

樓正勳歎了口氣,隻能點頭。

他明白樓宇升的意思,彆的都好說,萬一被兒子女兒嫌棄,或者是用異樣的眼光看一眼,他的心裡都受不了。

身為父%e4%ba%b2,他們都希望自己在兒女的眼中完美又強大。而樓宇升害怕自己的疤痕會讓豆苗兒害怕,甚至遠離他,完全是有理由的。

想到這裡,樓正勳隻能歎口氣,“你自己看著辦吧,量力而行。”

樓宇升點點頭,“行,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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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房間的時候,豆苗兒已經睡著了。

莫深深正在床上趴著,開了一個腰部按摩器揉著腰。

“怎麼,又難受了?”樓宇升過去,把手裡的圖紙放在桌子上,拿開按摩器,用手給莫深深揉了起來。

莫深深生孩子的時候因為生氣落下了一點病根,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就一直腰疼。

人家都說女兒生孩子是第二次再生,莫深深卻因為樓宇升的關係遭了那麼大的罪。

每次想到這裡,樓宇升都覺得愧疚。看見莫深深辛苦的樣子,他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莫深深知道他這是心裡又難受了,趕緊笑了笑,“我沒事,你怎麼才過來?”

樓宇升把圖紙給了她,“你看看,我準備紋成這個樣子。”

莫深深拿過圖紙一看,看完以後眼前就是一亮,“不錯啊。”

樓宇升笑了笑,“你喜歡?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就這麼紋了。”

莫深深用腦袋蹭了蹭他,“嗯,我喜歡。不過這個紋身工程很大吧?會不會很疼?”

樓宇升搖了搖頭,“沒關係。”

莫深深歎了口氣,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將腦袋輕輕的靠在他的肩窩裡,“宇升,其實我不介意的。你可以植皮,或者做激光,或者我們就慢慢的等著傷口自己恢複。你不要覺得抱歉,那是意外。你變成這樣也不是你的責任,真的,我不介意……”

樓宇升坐到床上

,上半身靠著床頭。雙手架著莫深深的胳膊,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可是我介意。”

莫深深低下頭,與他額頭碰額頭,鼻尖貼鼻尖,“那個紋身很漂亮,但是會很疼,很疼很疼,甚至超過你手術的疼,真的沒關係嗎?”

樓宇升抬頭,輕輕的%e4%ba%b2了一下她的嘴角,“怎麼會?我這麼做,是為了把你們兩個好好的刻在我的心上。深深,我坦白的告訴你,以後即使我們會有第二個孩子,第三個孩子,我都不會愛他們像豆苗兒這麼深。或者說,我對豆苗兒不止有愛,還有愧疚。她是我最好的女兒,最好的孩子,我會將我所能給的一切都給她,為了讓她覺得開心快樂,不會因為我的傷疤而感覺到自卑,甚至是避開我,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值得。”

莫深深輕輕一顫,她知道樓宇升是在內疚當時的事情,也明白他心裡的難受。但是看見他這個樣子,她心裡……

樓宇升用力頂了頂她,將已經有些感覺的部位暴露出來。

“怎麼辦?”

莫深深沒想到他竟然突然跳到這個話題,傻傻的“啊”了一聲。

樓宇升輕笑,“我隻是背上受了些傷,而且已經好了。可不是不能人道,徹底廢了。老婆,你已經坐在我身上十幾分鐘了,而且蹭來蹭去的,我怎麼可能沒感覺?”

莫深深瞪大眼睛,“喂,我們剛才的氣氛不是這樣的!”

樓宇升輕笑,一個翻身把莫深深壓在身下,低頭%e5%90%bb了上去,“我管你剛才什麼氣氛?現在最重要……”

*

因為競標失敗,顧臣不得不換個方式駐紮港城。

“成立公司?”楚良聽了顧臣的計劃以後,愣了一下,“我們注冊個公司倒是容易,但是新公司也沒什麼名氣,根本沒辦法跟樓氏對抗。這樣的話,跟現在有什麼區彆嗎?”

顧臣挑挑眉,“我要做什麼,還需要向你報告?”

“不用!”楚良趕緊搖頭,拿過顧臣給的支票。看見上邊的數額以後,愣了一下。

一千萬?

顧臣竟然要用一千萬注冊一個公司?

如果是跟普通的小公司比起來,這個公司簡直就是所向披靡。但是要是跟樓氏比起來,根本就是微若螻蟻。

楚良不敢再問顧臣,心裡卻十分的納悶,顧臣到底要做什麼?

因為楚良本身就是港城人,對於港城的行政部門和做事方法都十分的了解。早上出門,晚上的時候已經將所有該申報的資料都交了上去。

接著第二天,他就開始去跑寫字樓,貼招聘啟事之類,雖然心裡對這些事情不屑一顧,但是礙於顧臣的身份,他還是不得不跑前跑後。

“咱們要做什麼樣的行業?招聘什麼樣的人?”楚良張羅著招聘啟事,問顧臣。

“按照樓氏的寫。”

“啊?”楚良愣了一下。

“我要挖樓氏的人,明白?”顧臣笑了笑,“十倍工資,同樣的職位。即使沒有接到單子,工資也照發不誤,明白?”

楚良是真的不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挖樓正勳的牆角?

“顧先生,以前……以前有人嘗試著挖過樓氏的人,當時失敗了。而且因為那件事情,樓氏現在對職員有非常嚴格的要求。我不覺得會有人為了我們這樣剛成立的新公司而放棄樓氏那樣的……企業。”

顧臣哼了一聲,“你隻管寫,彆的不用管。”

楚良見顧臣又要一意孤行,心底十分的失望。隻是他的命令自己也不能違抗,於是楚良就咬著牙寫起了招聘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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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臣的公司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開了張,除了沒職員以外,其他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開業這天,顧臣誰也沒叫,隻是大早上的自己剪了一條紅綢帶,算是剪彩了。

楚良對此十分的不解,卻也不敢多說話,隻能繼續等著顧臣的安排。

好在並沒有等太久,不到一個星期,顧臣就開始行動起來了。

280.280心眼兒多的啊……

顧臣沒在港城生活過,但是並不妨礙他對港城的某些習慣有些了解。

港城的年輕人多,富商多,因此公子哥兒,公主女就多。

年輕人多了,玩兒的花樣自然多。比如顧臣知道的那個,遊輪派對。○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個派對據說剛開始的時候是為了富家子們聚會用的,一起長大的公子哥兒們每年會在固定的某個時間出海,帶上各自的女伴,享受無拘無束的海上瘋狂派對。

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公子哥兒們開始不再滿足於帶一個女伴,慢慢的就變成了一群。

再後來…酢…

他們或者互相換女伴,或者乾脆來這裡找伴。

從剛開始的時候隻有富商可以參加,後來變成富商的朋友也可以參加,或者朋友的朋友也可以參加。

原來的聚會變了性質,來的人也亂七八糟。但是無疑,這裡依舊是年輕人們放

蕩的天堂,聚會的聖所。

顧臣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是以前少不經事的時候還是被人誆騙過來幾次的。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有雙麵人格,還是在這裡有一次玩的太嗨了才發現的。

這裡的那些人,既醉生夢死又無法無天,是一群十分好shan動的對象。

顧臣想到入駐港城的時候,第一批想到的可以利用的人,就是他們。

隻不過當時他想的是將競標計劃拿下以後,讓這群傻子帶資入市。而現在,則是需要這群傻子幫著自己擴展人脈了。

顧臣突然到來,果然讓這群人沸騰起來。原本認識的幾個人都湊到了顧臣身邊,“噓寒問暖”,“惺惺相惜”。

當顧臣說起自己要辦一個公司,而對手公司正是樓氏的時候。幾個不服氣的公子哥兒立刻表態,將會無條件支持顧臣,甚至願意投資到他的公司。

顧臣笑著接下,開始跟他們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當然,他這個“計劃”自然是假的,但是隻要這些人以為是真的就可以了。

胡天胡帝一晚上,顧臣走的時候,已經有十幾個人表示會幫他了。

顧臣帶著幾個女人進了船艙,早上起床的時候,隻剩下了幾具屍體。

“這,這……”楚良被叫過來收拾殘局,看見屋子裡的樣子,嚇得瞪大眼睛不敢進去。

“怕什麼?”顧臣光著上身,上邊還有女人們留下的痕跡,“直接開到深水區,扔到海裡,明白?”

楚良點了點頭,心裡對顧臣又畏懼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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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臣找的這些人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平時在社會上也算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答應了顧臣以後,自然不會閒著。

於是這些人開始跟各種人接觸,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紛紛的與樓氏的一些主要部門的負責人搭上了關係。

“嗯?”樓正勳聽完陸冷羽的彙報,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最近不知道是什麼人,頻繁的跟我們的員工接觸。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都跟我反應過了,說是有人跟他們提起了一個新注冊的公司的事情。”陸冷羽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不過不是害怕的,而是氣的,“跟我說的人有正手有副手,當然,也有不少人沒跟我提過的。”

提過的人,不管是想要借此機會加薪,還是想要表忠心,目前來說趕出不太會離開樓氏。

然而那些沒提過的,大概有不少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