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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我比錢重要?”

白溪直接翻了個白眼,“廢話!”

樓正勳鬆了口氣似的,“我以為,我肯定會心疼死呢。”

白溪皺著眉毛,隨手拿起抽紙,直接給了樓正勳一下。指著前路,“開車!”

樓正勳立刻得令,“哎”了一聲,發動車子就直接去了機場。

樓正勳心裡憋笑,但是也明白,白溪是怕自己多想,故意把話題扯開呢。

車子一路開過去,樓正勳一直想著該怎麼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她,畢竟隻是自己開玩笑而已,可彆嚇著她了。

誰知道一路上有些堵車,他隻顧著七扭八扭找路竟然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跟她說話。

等到了機場,已經聽到廣播說飛機落地了。隻能趕緊去到達口等人,又要顧著白溪的肚子,怕她被擠著。

“人呢?”白溪揪著樓正勳的衣服,有些緊張的盯著出口。

“彆緊張,馬上就出來了。”樓正勳看她那麼緊張,忍不住的笑道,“現在這麼多人,估計得等一會兒才行了。”

白溪點點頭,眼睛卻還是一直盯著出口。

然而盯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一件事情來,看向樓正勳,“他長什麼樣啊?”

樓正勳:……

兩個人等了大概十分鐘,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襯衣牛仔褲,拎著一個破包的帥哥從出口走了出來。

樓正勳看見寧橋,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看,就是那樣的。”

白溪順著樓正勳的手指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無法形容的帥哥。

寧橋很帥,是那種……有些邋遢的帥。

全身像是帶著一層讓人看不出顏色的光芒,亦正亦邪的站在那裡。

他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好衣服,這個“好”並不是說的品牌,而是完整。

襯衣上都是褶子,不知道是在飛機上睡的還是本來就穿了很多天。牛仔褲上滿滿的都是洞,真是恨不得就直接拿一塊布圍上算了。

白溪有些詫異的看了樓正勳一眼,“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很厲害的人?”

樓正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寧橋大概跟大家的腦子不太一樣吧。

“寧橋算是寧家的一個奇葩,做事……不會循規蹈矩的。”

白溪歎了口氣,“這叫‘不循規蹈矩’?這根本就是另類吧……”

兩個人正說著話,寧橋就過來了。

二話不說伸手就跟樓正勳擊掌,接著朝著白溪一鞠躬,“嫂子……”

白溪:……

上了車,寧橋就好像是憋了許久好不容易打開話匣子似的,一個勁的在那裡說著話。

白溪本來還想問問他為什麼過來呢,結果竟然一路上都沒找到個話說的契機,就這麼憋回去了。

等到了門口了,白溪這才喘了口氣。

寧橋先下車,熟門熟路的自己進了房間。白溪拉著樓正勳的手,“你不是說他是個危險人物嘛?我怎麼覺得他……”

“是個*?”

白溪點了點頭,想了許久,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似的,“跟我想的不一樣。”

樓正勳趕緊拉著白溪的手,誠懇的看著她,“老婆,我錯了,今晚上回房間就跪搓衣板,或者鍵盤,主板!你喜歡啥我跪啥,行不?”

白溪詫異的看著他,“怎麼了?”

樓正勳看著白溪,目光灼灼,“我不小心騙了你!”

“?”白溪滿臉不解。

“其實寧橋隻是過來逛逛,而且咱們跟寧家的關係一直都不錯,絕對絕對不會危害到咱們家!”

白溪的臉一下板了起來,把自己的手收回來,“你的意思是,你騙我?”

樓正勳趕緊把人拉到懷裡,“一不小心,我就是想逗逗你。”

白溪“嗬嗬”一聲,推開樓正勳,“今晚睡書房吧,我突然也想逗逗你。”

說完,轉身就進門了。

樓正勳站在那裡許久,臉上劃過赤橙黃綠青藍紫,最後還是歎了口氣,認命的走了進去。

樓家與寧家的關係一直都很不錯,兩家以前甚至是住在一起的。

隻是後來寧家發跡的厲害,從港城搬出去,直接就扶搖直上。

這對樓家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自然不會阻擋。甚至在寧家遇到困難的時候,一直默默無聞的資助他們。

然而等寧家起來以後,樓家就不想再與他們維持過於%e4%ba%b2密的關係了。

“為什麼!”寧橋驚訝的看著樓正勳,“我說二哥,人家都是巴不得在這種時候抱上我家大%e8%85%bf,你怎麼反而反正來了啊?”

樓正勳腳上穿著白溪特地準備的妥協,一臉“坦然”的看著寧橋,“寧夏現在站的高,應該也明白這些道理才對。這個,還用我教你?”

寧橋有些急了,“這麼多年樓家一直幫著我們,我爸一直想著找個機會回報你們呢!怎麼,怎麼能在這時候抽手呢?”

242.242老婆奴2

寧橋更是鬱悶了,“我說二哥,現在我們家的形勢沒你想的那麼糟糕。雖然顧家跟我們對著乾吧,但是也沒那麼慘啊。”

樓正勳扔了一個蘋果到他身上,“要是真的到了那麼慘,就晚了!防患於未然懂不懂?”

寧橋臉色有些不好看,“照你這麼說,我還不能有朋友了?”

樓正勳挑挑眉,“避嫌懂不懂?姣”

寧橋窩在沙發上,“樓叔也是那意思?”

樓正勳點頭,“我們家從上到下都是這個意思。”

寧橋哼了一聲,“我不同意,本來努力往前衝就是為了能過的好,能更加自由,能幫到我想幫的人。結果現在怎麼反而束手束腳的,還不能有朋友了。”

樓正勳歎了口氣,“放心,當然是朋友。隻不過以後在來往上得注意點了,一來是為了保住你們家,二來也算是給樓家幫忙了。說實在的,這麼多年過來,樓家雖然沾了你們的光,但是也隻是沾光而已。我接手樓氏以來,可從來沒讓你們幫過什麼事情。隻是當你們家走的越高,知道你們的人越多的時候,計較的人也就越多了。說不定到時候什麼難聽的都來了,說你們家官守自盜怎麼辦?秈”

寧橋不說話了,他知道樓正勳說的是對的,但是心裡還是難受。

下午吃飯的時候,寧橋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

白溪回來以後就直接上樓休息了,一直沒跟寧橋說話。

現在看他臉色不好看,白溪還詫異的很。

吃完飯,寧橋就跟老爺子下棋去了。樓正勳捂著腰顫著%e8%85%bf,慢慢的跟著白溪上了樓。

白溪慢慢的坐下,拿起一盤子櫻桃就吃了起來。樓正勳慢慢磨蹭進了房間,顫巍巍的把門關上,“老婆啊,咱們能不能不玩兒這個了?還不如跪搓衣板呢。”

白溪看了他一眼,笑著打量他,“難受?”

樓正勳趕緊點頭,踢下鞋子,把腳底板露出來,“疼死了。”

腳底板上密密麻麻,都是一些小坑。一個接一個,偶爾還有幾個大的,看起來確實挺疼的。

白溪卻挑挑眉,興衝衝的看著他,“穿久了就不疼了!”

因為樓正勳“戲弄”她,白溪可不打算就這麼輕鬆的掀過去。從外邊回來以後,樓正勳就把剛買來的指壓板給剪了。

前段時間看節目,她發現指壓板還挺帥的。而且仔細的找了找,竟然還有什麼升級版,什麼高級版之類的。

她剛開始買回來完全是想著多走走,就相當於腳底按摩了。

畢竟她懷孕了容易%e8%85%bf腫,隻要在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腳底疼疼也沒什麼。

然而真的到手以後,她才發現這玩意兒真的不是誰都能踩的。買了一大串,她卻根本就用不了。給老爺子老爺子嫌疼,給莫深深樓宇升心疼,最後隻能內部消化,被白溪反著扣在浴室的地上防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然而今天樓正勳這麼一招她,白溪就想著懲罰一下。

直接拿出一片,按照鞋子的大小給剪了下來。然後作為鞋墊墊在鞋子裡,讓樓正勳穿著。

樓正勳總是說自己身體健康,然而等穿上這雙鞋子以後,才體會到什麼叫做“健康”。

疼痛從腳底直竄腦頂,他覺得自己都開始出冷汗了!

雖然不是不能忍受,但是這種每走一步都跟走在針尖上似的的感覺,讓他心肝直顫。

剛開始就想著白溪可能隻是想作弄作弄自己,可是等看見她真的沒有絲毫改變,並且堅持讓自己下午都穿著這個的時候,他真是心裡流淚了。

下午跟寧橋說話的時候就穿著,吃飯的時候也沒%e8%84%b1,現在他的腳底都跟麻痹了似的,隻覺得火辣辣的疼,一大片難受的很。

“現在知道疼了?”白溪白了他一眼,雖然腳底會疼,但是好在對身體沒什麼壞處,白溪也就不心疼了。

樓正勳趕緊走到白溪的身邊,討好的坐下來,“早就知道疼了,能%e8%84%b1了嗎?”

白溪搖了搖頭,“這才多久?你騙了我啊,不光騙了我,你還騙了我肚子裡的孩子。你這樣想啊,孩子現在都要開始胎教了,你給孩子做了這樣的示範,好嗎?萬一讓孩子學會了,出來就是個小騙子,沒事騙我玩怎麼辦?以後娶不了媳婦生不了孩子,你怎麼抱孫子?”

“……咱彆扯了行嗎?我就是想%e8%84%b1下鞋子……”

白溪哼了一聲,摸著肚子,“我覺得影響可大了,一下午絕對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

樓正勳看著她傲嬌的小樣兒,心裡就癢癢的。

一時間也顧不上去想腳底的疼了,直接伸出手,拉了拉白溪的手,“吃櫻桃呢?喂我一個?”

白溪翻了個白眼,卻還是拿了一顆給他。

白溪自從懷孕以後,就真正的十指不沾陽春水。手指頭又白又嫩,修長又漂亮。

她拿著一顆大大的車厘子放到樓正勳的手裡,放進去以後就想抽手回來,卻沒

想到被樓正勳一下咬住了。

“你乾嘛!”白溪瞪了樓正勳一眼,又往回抽了抽。

樓正勳沒用力咬,但是卻不知道用了什麼巧勁兒,讓白溪根本就抽不回手來。

“放開!”

樓正勳卻朝著她拋了個媚眼,伸出%e8%88%8c尖,%e8%88%94了%e8%88%94她的指尖。

接著又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開始認真的將她的手指含到了嘴裡。

一根一根,一口一口。

白溪覺得自己的手指尖癢的很,就好像是細胞傳染似的,一點點的傳到心底。

白溪眼眶都紅了起來,瞪著樓正勳,“快放開!”

懷孕以後,她的身體敏[gǎn]的讓她自己都害怕。感覺到樓正勳的做法,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從懷孕以後,樓正勳就沒對她真的動過真家夥。

畢竟發現懷孕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白溪覺得樓正勳也應該有心理陰影了。

所以他們一直都儘量的避免真正的接觸,大部分是用手和嘴巴解決的。

白溪也明白,這完全就是隔靴搔癢。就好像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