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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翻了個白眼,乖乖的趴好,小心的不傷著肚子,“舒家那邊,最近還好嗎?”

樓正勳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不是心疼那邊,或者想做什麼。我隻是……怕他們給你惹麻煩。”白溪歎了口氣,“你知道的,那邊的人……一向比較瘋一點。”

樓正勳笑了笑,“放心,你老公是超人,還能怕他們?”

白溪點了點頭,不說話了。

舒家最近過的其實並不好,彆說是給樓氏惹麻煩,隻怕自己已經是自顧不暇,哪裡還能顧得上找樓家的麻煩?

*

舒玫自從上次,就等於是被舒成浩給禁足了。咋家裡也隻是能出入自己的房間和客廳而已,客房那邊,她是連過去都不敢過去的。

白瑞珍也不知道想做什麼,當著舒成浩的麵就可憐巴巴的,背著她就總是挑釁程寧。

程寧脾氣本來就不好,這些年被舒成浩給慣得更是沒了樣子。白瑞珍稍微一挑唆,她就跟點著了的炮仗似的,又是罵又是廝打,經常讓舒成浩恨不得上去給她兩耳光!

“成浩,你不能這樣。”白瑞珍晚上給舒成浩捏腳,皺著眉柔聲的說著,“說到底,程姐才是你的妻子,我不過是個外人。你總是因為我的事情就去找她發脾氣,她心裡得多委屈。”

舒成浩哼了一聲,“她委屈?她就差掀房頂了!你彆管她,她要是再為難你,你隻管跟我說!這麼多年我讓著她,倒是把她給慣得更是無法無天了!”

白瑞珍佯裝歎了口氣,隻是說家和萬事興。

舒成浩現在怎麼看白瑞珍都覺得她好,若是程寧像樣子一些,他倒是願意坐享齊人之福。隻是看見現在程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樣子,他心底就煩躁不已。

“最近……我們接小溪回來一趟吧?”白瑞珍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說似的,輕輕開口,“小溪畢竟是我的女兒,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們又沒護著她,難免讓她多想。”

舒成浩的臉色多少凝重了一些,大概是想到了最近的損失,心底不高興了。

“小溪手上可還拿著舒家百分之三十的財產呢,又是我們的女兒,這麼住在樓家怎了的?之前……那是因為我不在,沒人護著她,所以她才走的。現在父母都在了,她能真的不想回家?而且樓家……畢竟跟咱們不是一道的,小溪年紀小,在那邊,被誆騙了怎麼辦?”

樓家的家世,又何至於去誆騙白溪?隻是舒成浩一向自視甚高,認為舒家的家業每天被人覬覦之類的。被白瑞珍這麼一說,心底自然認同。

“我也是對小溪在意的很,就算當年你走了,我一樣對小溪疼愛有加。哎,都是我性子太軟和,這些年家裡都被程寧管在手裡,她能給小溪什麼好臉色?”

程寧點點頭,“就是這個道理。而且小溪現在也二十二了,也到了該找婆家的年紀了。等舒玫結婚了,我就得忙活她的事情了。”說完臉紅的看了舒成浩一眼,“你可彆怪我偏心,我不是不想給蔚然忙活,隻是……到底蔚然在我身邊長大的,但是小溪……我覺得,我虧欠了她。”

舒成浩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都明白,這種事情又怎麼能怪你?說到底,這麼多年,你心裡也不好過。”

白瑞珍擦了擦眼角,“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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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詫異的看著樓正勳,“讓我回舒家?”

樓正勳點點頭,把手機扣上,往沙發上一扔,繼續給白溪剝葡萄,“電話裡是那麼說的。”

白溪詫異不已,連連搖頭,“我不會回去的,當時都出來了,怎麼可能回去。”

樓正勳給白溪塞了個葡萄,“當然,我媳婦兒和我兒子,怎麼能住到彆人家裡。”

白溪

暗暗咋%e8%88%8c,感受到樓正勳“塞”的力道,就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可是怎麼辦?我該以什麼理由留下?現在……他們兩個都在家,既然打電話叫我回去了,我若是不去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管他,”樓正勳哼了一聲,“人都在我家住了半年多了,他現在才想起來叫回去?當時你跟我走的時候他那麼痛快,現在怎麼又開始心疼你了?”

白溪也點點頭,“對啊,我可不認為白……阿姨會想我,之前她來的時候,態度也是那樣的……”

樓正勳捏了捏她的鼻子,“不傷心?”

白溪苦笑一聲,“剛開始是有的,但是等後邊次數多了……就沒有了,隻是覺得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樓正勳揉了揉她的頭發,後知後覺的想起手上有葡萄汁,默默地把手背到背後,“咳,一樣飯養百樣人,不用糾結這個。至於為什麼她現在叫你回去,我估計跟舒蔚然有關係。”

“嗯?”

“舒蔚然上次吃了個大虧,現在住在舒家,不敢輕易再提什麼工作上的事情。舒成浩把他弄到自己的公司裡,說到底,給自己乾活與給彆人打工,到底是不一樣的。他最近跟幾個人聯係挺密切的,看樣子是想做點兒私活。”

白溪皺了皺眉,“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你沒關係,但是跟你手上的錢有關係。你拿著舒家百分之三十的錢,而且不受舒成浩的管理。從你這裡拿錢,又方便又能保密,多好?”

白溪瞪大眼睛詫異不已,“他覺得我是傻子嗎?會白白給他錢?”

樓正勳歎了口氣,“給他不行,給白瑞珍總行吧?畢竟……”

白溪臉上的神采暗淡了不少,看上去似乎很低落。

她慢慢的摸向已經鼓起來的小肚子,聲音沉沉的,“我不回去。”

樓正勳心疼的把她拉到懷裡,“當然,我不可能讓你回去。”

“那……”

樓正勳拍了拍她的背,“交給我。”

說著低頭%e4%ba%b2了%e4%ba%b2她的頭頂,順帶弄了一嘴葡萄汁。

*

章鬱“助人為樂”一次以後,顯然上癮了。每天準時到戴成閣的病房,一坐一整天!

用了三天時間,成功的談下了一種新型藥品的引進,還拿下了戴成閣本人!

戴戴語文水平有限,看著爸爸跟“章魚”談的來,她就在一邊玩手遊。

“章醫生,要是你有時間,能帶戴戴出去逛逛嗎?”戴成閣看著戴戴,“我姑娘傻,你得多照顧照顧她。”

章鬱對他們倆很無語,兩個人似乎都不明白“傻”的意思,直接將傻等於了天真。

尤其是看著戴戴指著自己的鼻子,樂嗬嗬的說自己“傻”,章鬱真是哭笑不得。

戴戴常年在國外,今年剛十八歲,第一次回國,看見什麼都覺得新鮮。

雖然很想出去玩玩,但是知道戴成閣不方便帶她,就一直沒提。

見章鬱答應要帶自己出去玩,她二話不說上去就%e4%ba%b2了他一口!

然後樂顛顛的去收拾包,不理變成木頭的章鬱。

章鬱有些鬱卒,心裡默默寫下一行大字:祭奠我已逝去的初%e5%90%bb。

戴戴收拾好了以後,跟戴成閣道彆,接著就拉著章鬱往外跑。

章鬱隻能咬著牙,心裡想著自己老牛吃嫩草的機會有多大……

202.202走漏風聲

舒蔚然吃完了飯,回到家,心裡大定。

坐在舒家的沙發上,想到剛才那幾個朋友說的話,他心底更是滿是豪情壯誌。

在舒家做事,確實比之前少費心,但是也意味著沒賺頭。而且舒家也算是老公司了,不少人還是當年程家留下來的。他一過去,自然不招待見。

若不是白瑞珍告訴他不要在舒成浩麵前表現的太過矯情,他早就找舒成浩訴苦去了。

隻是最近幾個朋友說的那條路子,他倒是喜歡的很燔。

最近國內出口一直不錯,他就想搭上順風車,賺一筆。①思①兔①網①

先是從鄉下名不見經傳的小作坊裡找到一種特產,隨即注冊商標。隨著幾個朋友出口的份額和客戶關係,將自己的東西推銷出去窠。

合理合法,而且絕對找不到任何的違法痕跡。

雖然賺的要比旁門左道少一些,但是架不住量大,誘惑人。而且出口都是暴利,越是國外的人不了解的東西,賣起來價格越是坑人!

隻是,一切都是需要前期投入的。

之前因為他做的那個項目,已經將這些年攢下的錢賠了個精光。舒成浩也是損兵折將,一時半會兒估計也不會支持他了。

再說,這種事情,舒蔚然也不想被人分一杯羹,自然也不會多提。

所以,算來算去,能夠拿到但是又不被人知曉的錢,就在白溪那裡了。

她手上握著舒家百分之三十的財產,這些錢多半都分布在舒家各個賺錢的公司或者房產基金之類的裡。

隨便拿一點出來,他就能拿到一筆十分可觀的資金。

所以他把這件事情跟白瑞珍說了一下,白瑞珍當即就同意了。

在她看來,白溪到底是她的女兒。雖然沒養,但是血緣關係是不會變的。

現在讓舒蔚然賺到錢,以後她自然也能享福。而且白溪回到舒家,依仗著舒家的門麵和底子,以後肯定能嫁個好男人。

一個女人一輩子圖什麼呢?不就是找個靠譜的男人嘛。

所以這些在白瑞珍看來,都不是什麼事兒。甚至覺得舒蔚然的安排是很不錯的,最起碼為白溪準備了“嫁妝”。

她下意識的把白溪對她的抗拒給忽略了,在她看來,白溪不可能對她真的抗拒。

母女天性,她怎麼可能嫉恨自己呢?

接下來的幾天,白瑞珍總是給白溪打電話。

隻是她不知道白溪懷了孕以後樓正勳就隨身把她的電話帶在自己身上,根本就不讓白溪碰了。

所以每次白瑞珍打電話過去,都是樓正勳接起來的。

“樓先生,難道這不是小溪的電話嗎?”白瑞珍心裡十分的惱火,“已經連著三天了,難道你還不打算讓我跟小溪說話?”

樓正勳皺了皺眉,“你找她做什麼?”

“上次就說過了,我要接她回家。”白瑞珍壓下心口的火氣,柔聲道,“小溪在樓家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多謝你們對她的照顧。但是畢竟小溪是我的女兒,之前的事情暫且不說了,現在既然我回來了,當然是我來找股她。”

樓正勳輕笑,“你的女兒?你就是這麼對你的女兒的?”

白瑞珍心裡咯登一聲,“樓先生,我們家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管!”

“為什麼我不能管呢?你問過舒成浩,我為什麼要把小溪帶走嗎?”

白瑞珍當然沒問過,而且她也一直覺得外邊說樓正勳喜歡白溪的消息是假的。

樓正勳是什麼樣的人,能喜歡白溪?

就算是真的看上了,也就是嘗嘗鮮。

“不管是什麼原因,小溪都是我的女兒,都該我來照顧。樓先生,你要是一直不放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