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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是一夥的,”費濟傑臉上一紅,“當時在酒吧裡,我也不是很清楚具體是什麼情形。”

白溪臉上一紅,點了點頭,“我知道的,我沒怪你。”

費濟傑舒了口氣,“你沒恨我就好,畢竟我……”

白溪抬頭看了看他,“那,我們這算是和好了?”

費濟傑點了點頭,又頓了一下,“我請你去喝酒吧?就在我去的那個酒吧。”

白溪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著費濟傑。他不覺得尷尬嗎?這……

“那個酒吧環境還不錯,當時那事……也是意外而已。”

白溪見他不介意,就點了點頭。心裡卻也忍不住的舒了口氣,費濟傑這是真的不介意了。

晚上,白溪換下一身被舒玫裝扮過度的衣服,又卸了妝,早早就到樓下等著。快要到七點鐘的時候,費濟傑騎著自行車,背著吉他就跑了過來。

“等久了嗎?”

白溪看見他的樣子,臉上紅了紅。“沒有,我也剛下來。”

費濟傑騎到車子上,轉身拍了拍後座,“上來吧。”

白溪愣了一下,接著笑著點頭。雙手抱住費濟傑的腰,輕輕靠在他身上,“走吧。”

費濟傑笑了笑,接著就走了。

校園的路並不是很平,偶爾會有石頭磕一下。白溪不得不抓緊他的衣服,慢慢的伏在他身上。

白溪覺得自己的心跳就像雷鳴一樣,驚天動地。

少年與少女疾馳而過的畫麵在校園裡隨處可見,卻沒有比他們兩個能讓樓正勳眼睛更難受的。

他原本準備開車到白溪的宿舍找她解釋白天的事情,卻沒想到竟然在路上看見這樣的畫麵。

他突然在路上停下車子,手指緊緊地摳住方向盤。

*

緋色是港城最有名的酒吧,熱鬨又刺激。前半夜是靜吧,像費濟傑這樣的駐場歌手在這裡唱歌,不少的客人也隻是來休閒一下。過了十二點,場子立刻變成彆樣的場所,ji情與刺ji成為主體,瞬間點燃人心底最強烈的穀欠望。

費濟傑直接帶著白溪到了酒吧的後門,把車子停好,他牽著白溪就進去了。

白溪從未來過酒吧,一進門就被裡麵悶悶的氣氛給嚇了一跳。費濟傑輕笑,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彆怕,酒吧就是這樣的,讓人有一種不透氣的感覺。”

“那你還要在這裡打工?”白溪皺了皺眉,“總感覺呼吸不好。”

費濟傑笑了笑,“多好,讓人很有安全感。”

16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白溪有些不明白費濟傑說的那個安全感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著他那麼開心,她也就沒多問。

“你跟我到後台去吧,我一會兒會演出,你就在後台等著我。”費濟傑拉著白溪的手,沿著一條黑漆漆的小路走。

白溪小心的躲過迎麵走來的人,低著頭,儘量的把從手腕升起的熱度忽略掉。

她從未跟人這麼%e4%ba%b2密,突然這樣,她有些不適應。

一進後台,就發現跟前麵是完全不一樣的氛圍。後台就像個簡陋的建築工地,一群人坐在弄著看起來十分廉價的演出服,還有人直接蹲在角落抽煙。費濟傑讓白溪坐在一處破的都露出彈簧的沙發上,自己則坐到了一邊去調音。

吉他的聲音很好聽,白溪看著費濟傑認真的在那裡扭扭捏捏,臉上露出向往的神情。

“怎麼辦啊?一會兒跳舞的人少了一個!”突然,一個有些娘氣的男人跑了進來,看著後台的人,“一會兒,會替我頂上!”

“我說老花兒,咱們幾個男人,誰能撐得住你那衣服?露腰露%e5%b1%81%e8%82%a1的,當我們跟你似的那麼娘呢!”有人吼了一句,接著剩下的人就跟著哄笑。被叫做老花兒的男人也沒生氣,隻是著急的四處看,想要找個合適的人似的。

他往白溪這邊看過來,接著眼裡就是一亮!

“姑娘,就是你了!”二話不說上來拉著白溪的胳膊就朝著化妝間跑了過去,連給白溪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費濟傑好笑的看了一眼,知道花骨朵兒也弄不出什麼事兒來,就沒管。

白溪是真沒想到,自己還有被人拉著跑龍套的一天。換上一件不怎麼合身的演出服,把臉摸的跟得了白化病似的,哭喪著臉站在費濟傑麵前,“學長,你怎麼也不幫幫我……”

白溪的妝化的很可笑,濃濃的煙熏妝配上白白的粉底,實在是沒什麼美感。但是白溪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撅著嘴,有些撒嬌的樣子。配上濕漉漉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看上去就十分的惹人喜歡。

費濟傑剛開始是覺得好笑,但是看著她撒嬌的樣子,忍不住的就心頭一顫。

她的眼睛就好像是洗了水的黑葡萄,讓他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長長密密的睫毛就好像是蝴蝶的翅膀,又仿佛就是兩把小刷子,刷著他的心窩。

又癢又疼,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

費濟傑一時僵硬,接著又尷尬的咧了咧嘴,“那是花骨朵,緋色最有才的舞美師。雖然看起來不太正常,但是人很好的。就當是幫我個忙,忍忍吧。”

白溪歎了口氣,“就一次。”

費濟傑好笑的掰住她伸出來的手指頭,“還能幾次?”

白溪哼哼一聲,“我出門沒看黃曆,今天肯定是不宜出門!”

“對,你確實是不宜出門。”一個聲音從門口傳過來,冷冷的,像是帶了刀。

17她是我侄女

白溪愣了一下,轉頭向門口看去。

樓正勳黑著臉站在門口,雙手環%e8%83%b8,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白溪下意識的一縮,莫名覺得有些心虛。但是又一想自己也沒做什麼,再說樓二叔也管不著自己,就又抬起頭來,“二叔,你怎麼來了?”

費濟傑看了看樓正勳,又看了看白溪,這才拉了拉她的手,“誰啊?長輩?”

樓正勳眼皮子一條,“長輩”兩個字就把他們兩個人劃到一個陣營裡了,自己到成了個外人。

樓正勳的臉色更是不虞,看著白溪的目光裡更是冷了幾分。

白溪也覺得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我準姐夫的叔叔。”低聲的跟費濟傑解釋了一下,又趕緊看向樓正勳,“二叔也來緋色嘛?這裡是後台,如果你是來玩的,應該到前邊去。”

樓正勳哼了一聲,“我怎麼不知道,到緋色的後台來,我還需要問過你了?你是常客,還是主人?”

白溪沒想到樓正勳會這麼說,臉上一時白了一下。

“這裡是我們準備的地方,現在還沒開始上班。二叔你既然是客人,就最好不要到這裡來,以免給大家添麻煩,”費濟傑笑了笑,看似無意的看向樓正勳,“老板我還是挺熟的,我知道他不樂意客人隨便到後台來。”

樓正勳哼了一聲,“白溪,跟我出來。”

白溪往後一退,縮到費濟傑身邊,“我不!我一會兒還有演出!”

樓正勳臉色更難看,狠狠地捶了一下門,“你知道你穿的是什麼衣服嘛,知道你一會兒要跳什麼舞嘛!”

白溪愣了一下,沒人告訴她,她還真是不知道。不過看著衣服裡三層外三層的,也沒怎麼暴露,能跳什麼舞?忍不住的就覺得樓正勳在嚇唬她,她更不願意往前走。

看白溪的樣子,樓正勳都氣笑了。他也不再大聲說話,無視已經被他嚇得躲在一邊不吭聲的人,直接看向花骨朵,“老花,你倒是給她講講,一會兒你準備讓她跳什麼!”

花骨朵被他這一句話嚇得%e8%85%bf都軟了,他剛才就是病急亂投醫,見有人被帶過來了,就想著湊個數。反正現在姑娘們膽子大,跳個不怎麼過分的%e8%84%b1yi舞也沒什麼。再說最底下穿了一層肉色的底衣,外邊還有夾層的演出服,%e8%84%b1到底也還剩下兩層呢,他就尋思著不過分。

但是看見樓正勳的樣子,是真的生氣了。^思^兔^在^線^閱^讀^

“二爺,小的錯了,錯了……”花骨朵趕緊上去,笑嘻嘻的陪著,“我就是尋摸著這姑娘漂亮,正好又差了個人……”

“所以就讓她跳yan舞?”樓正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可知道,那是我侄女?”

花骨朵愣了一下,“啊,啊?!”

樓正勳笑了下,看向白溪,“是啊,我侄女啊……”

18我以為我之前說的已經很明顯了

花骨朵顫顫巍巍的,“二爺,我是真,真的不知道……”

樓正勳擺了擺手,走向白溪,“你這是要做什麼?”伸手摸向白溪的臉,輕輕一擦,手指上就是一層白色的粉末,“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化這麼醜的妝。”

白溪悄悄往後退了退,“二叔,你出去吧,這裡是後台,不,不方便。”

樓正勳一笑,“我怎麼不知道,在自己的店裡還有什麼不合適的?”說著扭頭看向花骨朵,“老花,我不能進來?”

花骨朵早就嚇得全身抖了起來,“二爺,哪裡的話。緋色都是樓家的,哪裡是您不能來的?”說完看了費濟傑一眼,“濟傑,還不趕緊跟二爺問好!”

費濟傑皺了皺眉,還是站起來,不過卻是走到了白溪身邊,點了點頭,“二叔。”

“白溪,這位是你同學?”

“是學長,高年級學長。”

樓正勳“嗯”了一聲,“怎麼,你喜歡?”

白溪的臉一下紅了起來,接著又是一白。攥了攥手指,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費濟傑的照片是樓正勳幫著拿回來的,他應該知道自己的心思。他現在突然這麼說,是想做什麼?

費濟傑眼皮一跳,下意識的看了白溪一眼,卻看見她臉色發白,頓時皺了皺眉。又抬頭看向樓正勳,“二叔,不要開玩笑,對白溪不好。”

樓正勳笑了笑,伸手拉過白溪,%e8%84%b1下西裝蓋到她身上,捏了捏她的鼻子,“傻瓜,我隨便開個玩笑你就嚇成這樣,膽子怎麼這麼小?”

%e4%ba%b2昵的語氣,溫柔的話語,讓白溪一愣。

“走吧,我帶你回去。”

“二叔!”白溪一把推開樓正勳,目露懇求的看著他,“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回學校。”

樓正勳輕輕一笑,伸手攏了攏她耳邊的碎發,“去什麼學校?我現在是要帶你回家。”說著打量了她一下,“穿成這樣,去學校不怕同學笑話?跟我回去,給你收拾收拾再說。”說著又用餘光看了費濟傑一眼,“我的人,怎麼能這麼醜。”

“我的人”三個字讓白溪和費濟傑的眼皮都是一跳,白溪伸手就要甩開樓正勳的手,卻聽見他一句“照片”而愣了下來。

接著就溫順的走到他身邊,不再掙紮。

她不知道樓正勳今天是發了什麼瘋,感覺到背上灼灼的目光,她知道費濟傑一定在看著她。隻是現在她也不能解釋,如果讓費濟傑知道她的照片是從樓正勳的手上拿來的,那……

心裡默默歎了口氣,心想等下次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