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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戰歌 印蓮 4389 字 2個月前

得還沒他高的女子一把抱住。

嘉龍今年芳齡十八,雖然不是沒抱過女人,卻第一次被女人熊抱!奮力竟掙紮了兩下硬是沒掙開!這女人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終於,少爺他怒了,可還沒動手就聽見懷裡的女人開始哭起來,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徹底讓他手足無措了!

作者有話要說:都說不虐了麼,都收尾了還虐啥呀~~~~~~

但這裡關於寧夏為什麼要離家出走,我想說下理由(估計很多讀者都想PIA我了,以為我又要把文章拖下去寫個沒完~~蓮冤枉啊,拖著多沒勁)

因為像她這樣經曆了那麼多事情,雷若月又剛死,沒有一段時間真的很難看清楚自己到底要什麼,很難去接受身邊的人...所以我給她三年時間遊蕩,這樣她再回過頭接受阿木圖才顯得合情合理,大家說呢

另外紙書已經出版,貌似還沒上市,再等等吧,歎~

上次太激動忘了謝謝鳶子的長評,%e4%ba%b2~

還有再再上次22的長評,%e4%ba%b2~

還有特彆感謝雪の小山羊,可以的話來我群吧,你寫的東西把我都打動了,繼續%e4%ba%b2~

望月

不隻是嘉龍,連蘭利斯都看得目瞪口呆,流夕反而一臉平靜,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

等寧夏哭夠了,她才放開嘉龍,對他華麗的袍子上的水跡,一點都沒有愧疚之色,還拉起他的袖子抹了把臉,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地問:“你們都看著我乾嗎?”

“靠!”嘉龍怒了,“你是不是投錯懷抱了?!我認識你嗎?!我還沒死呢你乾嗎哭成這樣!”

寧夏一愣,死死盯著他!一直看到他頭皮都發麻了,才用流利的邦什話說:“你腦子是不是燒壞了?”

流夕拉住寧夏的胳膊,輕笑道:“來,我慢慢跟你解釋。”

三年前嘉龍在蘇州城買了個宅子,有著很大的院落,房子是江南獨特的園林建築,才一進去,芳草的香氣就撲麵而來。

四人入坐亭子裡,流夕讓人上幾盤點心,便開口說:“他叫嘉龍,是樸黎家的繼承人,六年前因為一次意外事件,以前的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寧夏愣愣地盯著嘉龍,半晌都沒開口說話。

嘉龍冷哼了一聲,“你彆以為我不記得了,就可以跟我攀%e4%ba%b2帶故啊!本少爺不吃你這一套!切!要不是你是流夕的……朋友,你以為我會理你麼?!”

契沙首富樸黎家的繼承人,多麼誘惑的一個名號啊!多少女人都衝著這個名號接近他!

蘭利斯深深看了眼寧夏,對嘉龍說:“你少羅嗦,她的身份比你高貴多了!誰稀罕跟你攀%e4%ba%b2帶故!”

寧夏轉頭看蘭利斯,他則清爽地回以一笑。

蘭利斯,契沙西將軍家的公子,又是流夕的……密友,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她的事。

寧夏淡淡地說:“抱歉,我想我,大概認錯人了。”

雨很大,走廊轉角處出現了一個身著淺色衣服的婦人,高貴美麗,連微笑都是溫柔的。

她端著點心盤子,還未走近,嘉龍就起身接過,關切地說:“媽,您怎麼來了,端盤子的事讓下人做就好了。”

寧夏也站起來,掩飾不住驚愕的表情!

“姨娘?”她輕聲喚道。

婦人溫柔一笑,走近握住寧夏的手,然後又輕輕把她抱進懷裡,說:“孩子,姨娘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今天的眼淚似乎特彆多,怎麼流也流不完。

那一場夢魘過去了將近六年,雖然花了很大力氣和很大代價去清醒,但是醒過來後,發現一切都還是美好的。那個嚴冬過去了,春天總還會接著到來。

“姨媽?”嘉龍兩條眉擰成了泥鰍狀,“媽,這個奇怪的女人是我表姐嗎?”

婦人輕輕拍拍寧夏的背,笑著對嘉龍說:“是的。是你的,表姐。”

不記得反而更幸福吧。

寧夏吸了吸鼻子,了然一笑。

寧夏留下來住了三天,雨一直在下。寧夏站在長廊裡,望著廊上青色的瓦簷發了好一會呆。

江南。

她說她要在江南開家酒樓,他幫她實現了。

開出了酒樓,取名叫寧夏,然後等著她來。

流夕說:“這是江南的梅雨季節,雨會連下一個多月。”

寧夏驚訝:“下一個多月,那不是很痛苦?”

他溫和地笑了,比春風還要嫵媚:“不會。”

流夕把寧夏拉到亭子坐,泡上一壺茶,慢慢將他和嘉龍相遇的過程細細跟她講了遍。

她點著頭歎道:“這也真算是,緣分吧。”流夕救了她,川寧又救了流夕。

能夠忘記是一種福氣。曾經她還想過要為自己和川寧平反,但現在卻不想了。能夠平靜地生活也是種福氣,在下雨天的時候,沏一杯清茶,和家人一起……

雨從窗口飄了進來,有些冷。

流夕輕聲問:“接來下怎麼打算?”

寧夏呆呆地望著他天人般的容顏,癡了。流夕失笑,伸手在她麵前晃了兩下,無奈地說:“不要總看著我發呆!”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頭,說:“我,忽然很想很想一個人。”

想一個孤單的,有著狼一樣眼睛的人,和他那要望穿秋水一樣讓她直想逃跑的眼神……當然還有她的彌勒公主。

所有人都有了好歸宿,就她還流浪著一個人。真有些累了。

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笑著說:“我啊,要去看一個人,然後,回家。”

“回家”兩字,不隻讓流夕愣住了,甚至還包括寧夏本人。

微笑浮現在她的臉上,她高興地對流夕說:“我要去和姨媽告彆。”

流夕站在窗前,呆呆地看著她離開的方向,一直沒有說話。

“心痛吧?”轉角處,一個高大的身影斜斜地靠在牆上,眯著比天空還要湛藍的眼睛,看著他。

流夕沒有動,沒有說話,隻是笑,蒼白無力。

蘭利斯雙手抱在%e8%83%b8`前,冷笑道:“你為她做再多,她也不會拿你當回事!”

“我知道的。”他回頭對蘭利斯輕笑,臉色慘白,連聲音都有些顫唞,“沒關係,真的沒關係。”

“是啊,你連為她死都願意,還有什麼不能做。”蘭利斯似乎是在嘲諷,隻是不知道是嘲諷他,還是嘲諷自己,“可是她,根本不知道。”

流夕轉過頭去看著他,輕笑,絢爛成灰。

時間會把一些人和事淡化,剩下的,就深深埋藏。藏到歲月的煙塵再也觸及不到的地方,醞釀成酒,日久彌香。也許,他會在某個落雨的黃昏,或在某個沉靜的夜裡,隱隱約約地想起,然後在心裡越埋越深,再也拿不走,抹不掉。

“你不是也一樣麼?”流夕輕笑著忘了蘭利斯,“有些東西永遠都放不下,你知道的。”

離開了江南,寧夏回了紫榆城。

六年了,從六年前離開後,這是第一次回來。

她去了紫榆城郊外一個山上,曾經因為她喜歡這裡春天滿山坡的石楠花,所以雷若月就把整座山,和山上的宅子都買了下來。當時她對他說,如果有一天他們死了,就一起到這裡來,一起被埋葬。這樣死的時候還可以手拉手,不會寂寞,不會孤單。

可如今她來了,一個人。

宅子不大,打掃得很乾淨,不出意外,她看到了秦天生。

四年時間,他變了很多。他穿著雪白的單衣,安靜地坐在櫻花樹下,花瓣細細落下,無聲地停在了他的肩頭。

他沒有戴人皮麵具,但看到她的時候,還是沒有過多情緒。

“你來了。”他仿佛料定了她會來。

“我來了。”寧夏看著庭院裡開成了粉紅色雲團的櫻花,仿佛聽見了一些聲音。孩童時代,他的和她的。

這些回憶都太沉重,所以她做了三年準備,才有勇氣前來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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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看他。”寧夏輕聲說,仿佛怕驚了誰的夢。

秦天生站起來,走在她的前麵,單薄的衣衫被山風吹起,身影看似格外消瘦。

走到後山,滿山的花兒開得正豔,連風吹過,都帶著花香的陣陣暖意。

“他就在這裡。”秦天生望著滿山坡的野花,說:“他說,死了以後,把他的骨灰灑在這裡。”

寧夏身體顫唞了下,半晌才道:“你說……骨灰?”

秦天生麵無表情地說:“他說一個人,會冷。不如燒成灰,那樣,或許還有機會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下巴凝聚成一點,滴到泥土裡。

她說過兩個人一起來,死的時候也要手拉手。正是因為拉過手,所以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冷吧。

若月哥哥……

她在山坡前站了很久。很久很久。

久到太陽都下了山,粉紫的石楠花都被染成了鮮紅。

“若月哥哥——”寧夏對著大山喊道,“再見!”

再見了。

隔著陰陽兩界,我不再是你的寧夏,你不再是我的若月。

前塵往事,就這樣隨風而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是精彩的大結局

給你最美的溫暖!

大結局

“小公主!”侍女們急得不顧禮儀,蹲在後花園的花叢裡找人,“小公主你在哪裡?!”

一個三歲的女娃爬在假山上麵,對著底下忙碌的人群嘿嘿直笑。

今兒個天氣爽朗,六月正值初夏,暖得連心底都是美滋滋的!

啊,睡個午覺吧,醒來後就可以去找爹爹玩了!

她眯睡著,夢到了哈善大叔做了一大桌的甜點!有她最喜歡的水晶糕和蝦餃!哇,光想著,口水就要流出來了!

正當她樂得嘴巴都要笑歪了,伸手要去抓糕點的時候,忽然有一股力量把她扯離了桌子,她的小短手怎麼都夠不著點心,而且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哇——”她大叫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了?”阿木圖把小女娃抱在手裡,被她忽然響起的叫聲嚇了一跳。

女孩揉揉自己睡得朦朧的眼睛,看清楚麵前的人,忽然%e4%ba%b2昵地貼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甜甜地叫喚:“爹爹!”

侍女們跪了一地,阿木圖無奈地拍拍她的腦袋:“彌勒啊,你又淘氣了,看大家都找了你一個下午!”

“人家隻是在這裡睡午覺。”小彌勒委屈地眨著她兩隻清澈碧綠如寶石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阿木圖說,“彌勒想爹爹了。”

阿木圖笑著搖頭,這孩子雖然長像他,可性子完全跟她娘%e4%ba%b2一樣,而且有青出於藍勝於藍的趨勢!不過才三歲,她就能把皇宮鬨得天翻地覆!

她的教養麽麽換了一個又一個,最短的做了兩天就跑來跪求請辭!她不是捉老鼠去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