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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戰歌 印蓮 4456 字 2個月前

腦袋埋進他的懷裡。

阿木圖愣了一下,眉頭輕輕皺起,卻什麼也沒說,攬過她,把手臂枕在她的脖子下麵,任由她抱著。

有時候,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個寬闊的%e8%83%b8膛,就會讓她眷戀不已。即使擁有這個懷抱的人,有著一雙狼一樣冰冷的眸子。

或許閉上眼睛就可以不去看見了,可以不用聽,不用想,也就不會心疼,不會害怕。

原本她的計劃不是這樣的……可是現在要怎麼走,她不知道了。就像一個忽然迷了路的孩子,徘徊在十字路口,沒有了方向。

讓她逃避一下吧,這種溫暖的日子不會太長。

接下來,定會是一場血戰的序幕!

三月底,春意暖。

清晨的陽光斜照到她臉上的時候,阿木圖竟有些恍惚。

早春的花兒已經開放了,微涼的風輕輕吹進,送來了幽然的暗香,夾帶著耳邊的蟲鳴。青草上的露珠在朝陽下偶爾反射過一絲光,刺進了他的眼睛,那一刻,幽綠的眼,竟也似溫暖了起來。

寧夏還未醒來,或許是冷的緣故,她又向阿木圖懷裡縮了縮。看著被寧夏枕於頭下的手臂,看著懷中的人,他忍不住伸手輕觸那秀麗的容顏,和輕撫被剪得很短,不算柔軟的青絲。

這一刻是這般靜謐,仿佛是出生時的祥和,連心都跟著沉靜了下來,這樣的靜是從他從未感受過的。似乎這靜謐中帶著他一生從未有過的東西,迅速滋生……也仿佛就這樣走到儘頭,也不會有遺憾。

她,依然睡得很安詳。臉上掛著的笑容,不知是做了怎樣的美夢,隻是看著,心就能變得很輕很軟。

隻為這一笑,就甘心去守護,讓那些戰爭和血腥,都離她很遠很遠。

他或許可以……可以……

阿木圖一愣,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他的目光含著探究的意味凝視著她,這是他憑生第一次把自己的手臂奉獻出來給某人當枕頭,也是憑生第一次,對一個人,有了種想要緊緊抓住的衝動。

很奇怪的念頭,但是,感覺似乎……還不錯。

他和她靠得很近,隻一低頭,他的%e5%94%87就印上了她的額頭,輕輕地,仿佛羽毛般劃過,悄無聲息。

但她卻像是知道了一般,身子不由動了一下,嘴裡喃喃,“若月哥哥……”

很輕,卻如雷貫耳。

他僵了一下,自嘲地笑了,心中某個地方卻像被莫名抽了一下,酸澀不已。

寧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春日裡總是散發出慵懶的氣味,讓人忍不住伸個懶腰,打個哈欠……

眼還未睜,手已伸出,卻被身邊的龐然大物影響到了整個流利、和諧、渾然天成的動作。

“睡得好嗎寶貝?”阿木圖慵懶地側過頭對她微笑,眼裡卻有著一份戲謔。

寧夏坐起,蓬散著頭發,眼裡還有些迷離,皮膚因為睡眠充足的緣故,顯出了一份嬌柔的蜜桃紅,甚是誘人。

“梳洗一下,吃點東西,我要帶你走。”阿木圖收回被她當了一夜枕頭的手臂,揉了揉,起身要離開。

“去哪裡?”寧夏也跟著站起來。

他腳頓了頓,轉過身,“我要帶你回宮。”

“回宮?為什麼?”寧夏這下全醒了,她不解地問。

“因為我對你動心了。”阿木圖說著向前一步到她麵前,雙眸含笑,伸手為她整理繚亂的發絲。

寧夏愣住了,而他也不急,給她時間去消化他的話。

半晌,她開口了,一臉的不確定,問:“你……是你睡糊塗了,還是我睡糊塗了?還是我耳朵出問題聽錯了?能麻煩再講一遍嗎?”

“你——鐘寧夏,何等有幸讓本王看上了!笨!嘴巴張那麼大乾什麼,還不快過來巴結著!”阿木圖一臉凶狠,還不解氣地用手指戳她的腦袋,仿佛跟人討債而不是說情話。

啥?寧夏的嘴巴果然張得很大,快能裝下一個%e9%b8%a1蛋了。

“你不是想留在我身邊嗎?不管你當初為了什麼,現在最好隻為了我。”阿木圖說這話的時候,幽綠的眼裡泛出一抹冷清的光。

對他這樣赤摞的表態,她反而不知道如何去應對了——雖然原本她確實想過要引誘他。

真不是她笨,任何正常人都會懷疑,阿木圖這個樣子……真的是在表白嗎?

好吧,他是契沙王,他不是正常人。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阿木圖越過她,走到窗前,外麵正是春風扶柳,鳥語花香。

他在窗前停步,轉過身,臉背著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第一,真心愛上我!你知道,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第二,你可以假裝愛上我,無論利用我也好,想達到什麼企圖都行,但千萬不要被我發現,否則……你要相信,這後果絕對不是你承受的起的!”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寧夏感受到了他眼中的冰冷,她到是真的相信,阿木圖這種男人絕對不能允許彆人的背叛。

寧夏走到他麵前,迎著陽光,笑道:“那麼,我的王,你愛上我了嗎?”

“不知道。”他伸手用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龐,眼裡多了絲霧氣,“或許哪天我會不再要你,可是現在……”

寧夏露出淺笑,就像早春的茉莉,在陽光下清新柔亮,透明了一般,“王,這天下是你的,這萬千生命是你的,我,當然也是你的。”

“女人,你這話說得真虛偽。”他終於也笑了,伸出手臂攬過她的腰,讓她緊貼在他身上。

寧夏伸手抵在他的%e8%83%b8`前,儘量拉開她與他之間的距離,萬般嬌柔地說:“可是,無論我是虛偽還是真心,對你來說又有什麼區彆?你給我的選擇,是命令還是商量?”

他與她靠得很近,灼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耳邊,感受她輕微地顫唞,另一隻手更是貼上她的%e8%87%80部,低語:“如果我說是命令呢?”

她笑得更歡了,雙臂繞上他的脖子,學著他的樣子,在他的耳邊用同樣的語調說:“%e4%ba%b2愛的王,我是一隻養不熟的狼。”

阿木圖收回手,托住她的細腰,仔細端詳她,“養不養得熟得看訓狼的人是誰了。”

“我不是個好的戲子,如果被你發現我是裝的,你會殺了我嗎?”寧夏歪著頭笑得天真無邪。

他的%e5%94%87離她的很近,隻要稍許低頭,便能品嘗到。可是他不急,也沒有撤回手,隻是看著她,輕聲說:“這要看我的心情了。如果你把本王伺候滿意了,或許可以不跟你計較。”

寧夏眨眨眼,綻放出孩童般燦爛的笑容,連春日裡的陽光都要遜色三分,“你就不怕被我反撲一口?”

阿木圖挑挑眉,眼神中充滿了笑意,“既然敢養狼,就不會怕被咬。不過你這小野貓自己說了這話,那我到要考慮先把你的牙拔光了。”

“拔了牙就不再是你要的鐘寧夏了。”寧夏神態自若,不慌不忙,眼神裡淡定又透著些冷漠。

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視線卻未從她臉上移開過。

寧夏笑了,繼續說:“如你所說,天底下你要多少女人沒有?可鐘寧夏隻有一個,要她的話,請學會尊重!”

“你高估自己了,寶貝。”阿木圖媚眼一眯,揚起%e5%94%87角,臉上是寧夏從未見過的邪氣,“還有,你真不了解男人。”

“我……”她話還未說,忽然被一個灼熱的%e5%94%87堵住所有的語言。他一隻手摟緊她的腰,另一隻手伸進了她的發絲,讓她的身體緊貼在他身上,不留一點空隙!

他濕熱的%e8%88%8c探入她的口中,糾纏,掠奪,連同她肺裡的空氣,都要榨乾了一般,絲毫不放過。他貪婪地,火熱地,狠狠%e5%90%bb著她,像是在報複,又似乎想要把她整個吞入口中,揉進身體裡。隻是原本懲罰的%e5%90%bb,開始變質,在他還未來得及阻止前,就成為了一種需要,一種欲望!

她的芬芳讓他陶醉,愈加渴望,像決堤的洪水,泛濫成災!溫度在兩人之間驟升,一向堅韌不拔的自製力告以瓦解,那一刻,他是真的,比他所想的,還要渴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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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文不易T_T

鏡花水月

寧夏努力想呼吸新鮮空氣,卻也萬分艱難,他想要把她融化在他的懷裡嗎?這怎麼可以……她開始慌張了!拚命掙紮,雙手抵在他的%e8%83%b8`前,抵著他那半敞開的%e8%83%b8膛,可要想推開他,根本是癡心妄想!

滾燙的%e8%83%b8膛幾乎讓她燃燒起來,她感受到他強烈的心跳,這樣的他,讓她莫名害怕起來。心中一陣悲涼,看來她還是自作聰明惹惱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可她又能如何,無論怎麼做,結果似乎都是一樣的。

她沉浮在這個男人的世界裡,卻要追求那點可憐的自尊!屈服?不,鐘寧夏的世界裡沒有這兩個字!

大不了一死,反正每個人最後都會死的……

他把她抵在牆上,手粗暴地扯開了她的衣襟,火熱的%e5%90%bb展轉至頸側,他的氣息強悍而熾熱,不容許一絲的反抗!他的火熱的手掌粗魯地貼上了她的前%e8%83%b8,壓迫著她的心臟,於是她在耳邊清晰地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狂躁的,奮力的,急促的,似乎溺水了就要死亡的掙紮……

一股血腥氣向上湧出,殷紅的血液噴了出來,%e8%83%b8口被壓抑著,努力喘氣,舊傷似乎又開始發作,肺裡像充盈著血,刺痛了每次的呼吸。

她咳嗽起來,仿佛咳得連肺都要咳穿了!

阿木圖早就停止了動作,眼眸中壓抑著欲望,卻很清晰地流露出了關懷。他輕輕拍著她的背,等她停止了咳嗽,才歎了口氣將臉埋進她的發中。

“莫淩霄那個混蛋竟然傷了你!”他的聲音很輕很沉,語氣中分明透露出危險的訊息。

寧夏撫著自己的%e8%83%b8口,忍不住翻白眼,“現在是你在傷我!”

“我沒有!”

他的頭依然埋伏著,她試著推了推他,發現他沒離開的意思,也就放棄了。

“放開我,血弄臟你的衣服了!”寧夏擦擦嘴角,滿口血腥味很不舒服。

“彆動……”他的聲音帶著喘熄和隱忍,雙手固執地抱著她,雖然不是很緊,卻不放。

“恩?”寧夏這一怔,才發現被他壓抑著的欲望正緊貼著她的身體,瞬時臉刷地一紅,果真不敢亂動了。

“那……那個,你、你放開我就沒事了……”她難得有些結巴。

“閉嘴!”阿木圖聲音很低,卻聽得人臉紅心跳。

“恩,謝謝……”她低低地說。

“……”

雖然這個死男人很欠揍,但她可以感覺到他現在正努力克製著衝動。身上的肌肉都糾結著,身體僵硬,擁抱著她卻還在顫唞。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