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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叫他的,結果他剛好有事。”

“你太不地道了!萬一小胃沒帶那麼多錢可怎麼辦?”

“剛好啊。她有錢,結賬宰一頓;沒錢,就有樂子了。”

“你太損了!小胃一個女孩兒,如果沒錢結賬多難堪。”

“她也算女孩兒?也就是長相能騙人,骨子裡簡直說不成!除了那個該死的通緝令,你知道她都對我乾了些什麼嗎?”劉旭陽悲憤地望天。

“乾了什麼?難道是始亂終棄?”清微幸災樂禍的笑。

“她不但造謠我詐她錢,還在值班時通知我來加班,我半夜跑來一看鬼子影都沒一個!來的時候打不上車,凍的我夠嗆。這就算了,趙光華女朋友來玩兒,她不知道跟人家說了什麼,那女的回去就追問趙光華,和我認識多長時間了,到底好到什麼程度,是不是一個宿舍。”劉旭陽咬牙切齒。

“難道,她是說……”清微知道小胃有點腐,不過劉旭陽和趙光華是同學、好友,但關係絕對正常,這樣編排就不好了。

“她什麼都沒直說!可是話裡話外就讓人誤解。趙光華嚇的差點兒要與我短期絕交!”

“短期絕交?”

“說是等他女朋友不誤會時,再來往。你說,不就是幾句口角,小胃這麼損,還不讓我報複一下?”

“……”清微無語。

“所以,趙光華也絕對不會幫她的。”

兩個人剛說完,趙光華就鬼鬼祟祟進了門,一見劉旭陽就質問:“劉旭陽你也太重色輕友了!你整小胃就算了,乾嘛把我也坑進去?好在我見勢不妙,不然還不被小胃抓住頂包?”

“彆生氣,我堅信你英明神武、洞若觀火,定能成功逃%e8%84%b1!”劉旭陽嬉皮笑臉的。

“你怎麼出來的?小胃沒發現?”清微納悶。

“我一看你們都走了就覺得不妙,借著去洗手間尿遁了。可吧台服務員精著呢,發現咱們都快走完了,就盯著我看。我不敢出大門了,又回去從後門溜掉的!幸好後堂沒人問。”趙光華皺眉說:“從一堆大蔥中逃跑,哥的光彩形象毀於一旦!”

劉旭陽笑的打跌:“你的形象就和配送菜的沒兩樣,所以後堂大師傅才不問!”

清微看看手機,沒收到小胃電話,想她應該不會缺錢。幾個人就在一樓大廳說著閒話,邊等小胃,該上班時才進了辦公室。

上班不久後,清微聽到小胃的聲音在隔壁極富衝擊性地響起:“劉旭陽你不是人!誆我吃霸王餐,還事先藏我手機!你等著!”

清微一頭黑線:小胃手機被藏了?看來她當時錢真不夠,不知道怎麼出來的?

清微開門,正看到小胃怒氣衝衝出來,想到自己也是跑掉的一個,硬著頭皮上去:“小胃,你錢不夠,怎麼不用飯館電話打給我。”

“哼!我記不住手機號,你辦公室又沒人接,我當時丟人死了。隻好把手表押那,回來取了錢才贖回來的。”

……清微慚愧地保證:“彆氣了,我請吃頓好吃的壓驚。”

“不用,這不是你的事,敢算計我,姓劉的等著後招吧!”小胃一陣風似的走了。

清微看她遠去的背影,身後傳來劉旭陽得意地哼歌聲,突然覺得,這兩隻有點,有點什麼呢?嗯,讓人想起“歡喜冤家”這個詞,抑或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作者有話要說:記得有%e4%ba%b2要求損友們也出來一下,

而且一直十三出鏡,現在也稍微添加點日常生活

那個吃飯的事,我同事乾過,不過是男的黑男的

被黑的最後發現不妙,一口氣咽不下去,誓死不買單,

他,他竟然從二樓窗戶跳出去了,但是仍被捉回付錢。。。。

當初都是小夥,現在已經中年,提起這事還笑,說誰讓那人太摳,從來不請客

人家不請客就得被黑?當時覺得,也就是男人,

要是我的話,被撂那沒錢,回來不揮刀砍人才怪

☆、巡邏意外

已近三月,北方的春天卻遲遲不來,氣候不穩定,一天一個樣。這兩天還豔陽高照,到處冰雪消融,街道跟下過雨似的濕漉漉,那兩天就突來寒流,甚至飄起小雪。

人們的衣服也是無所適從,尤其是愛美的少女,今天穿著薄薄的毛裙,明天就又套上了棉衣,這像這兩天的寒流過境。

清微坐在巡邏車裡,看著陰霾的天色,忍不住歎口氣。今天是星期天,本來想去爸媽那裡吃飯,順便看看十三的,他們已經兩個星期沒見麵了。

可是星期五下班時,接到通知,因為某些原因,要加派警力巡邏,所以很多民警都被臨時抽調,他們支隊也將人排了幾班,清微是星期五夜間和星期天下午。

變天後,化雪的潮氣還沒散,陰冷陰冷的,被風一吹仿佛鑽進了骨頭縫裡,把人的溫度都帶走了。

清微一隊五個人,從兩個方向對向巡視,因為隻有她一個女人,為了照顧她,這拔是3個。他們的巡視地點比較偏僻,不像市區繁華,即使巡邏還有商店櫥窗可看,這裡屬於市郊的邊緣,顯見就是城鄉結合地。

清微前麵是劉旭陽。他自從被胡一刀教訓過後,老實多了,當然也可能是扣錢大出血沒勁折騰了。劉警司現在身上背著警套腰帶,倒也有點英氣。

這種專門用來負載警務常用準備的寬腰帶,其實份量並不輕。尤其是它上麵的掛件:水壺、手電、警棍、急救包、手銬、匕首、手槍、對講機……所以說,背著走上幾公裡,還是挺累的。

不過相比背防暴槍,大多人還是選這個,因為手槍水壺這樣最重的東西,可以不帶。

劉旭陽又走了一段,回頭問清微:“累不?卸幾樣我幫你背?”清微看著他已經掛滿的腰帶,擺擺手:“不用,我可以。”

劉旭陽納悶地瞅瞅:清微的體力有這麼好?還很輕鬆的樣子。他伸手扯了下她腰間的手銬包,雖然不可能拽下來,清微還是趕緊一按。

劉旭陽眼神古怪地看看,想說什麼又沒說,最後對清微點點頭說:“算你狠!”

清微默認的笑了:她沒帶那些東西,所以的掛件盒都是空的!當然不累。好吧,這雖然有點那個,不過星期五晚上她的腰快斷了後,就打算這麼乾了。

劉旭陽當然不會揭穿她,扭頭繼續走。

時間到了,路線也巡視完畢,準備收工。巡邏車在交會地等待他們,大家放鬆說著話,有人開始約定晚上的娛樂活動。

誰知這時候,巡邏車上的車載台開始呼叫:洞9洞9,聽到請回答。

隊長立即上去回話,然後指揮台就說,有群眾舉報他們巡視路線上一處,有極其難聞的臭味,懷疑有企業排汙超標,要求他們去實地核實一下。

隊長老實回答“明白”,下了車就開始罵:“這指揮員腦子被門板夾了!排汙超標關我們啥事,應該直接轉環保局去,乾嗎讓我們跑斷%e8%85%bf?”幾人都附合,可是氣歸氣,還是到指定地點去看了。

好在路途不遠。下車後是比較荒的公路,路邊可能是征購不久的耕地,還有些散亂,沒有建成什麼區域建築。

這裡一眼看去就沒什麼東西,也沒聞到什麼“極其難聞”的臭味。隊長本來就是應付差事,看下就打算走了,劉旭陽卻說:“等等,好像真有股味兒。”

說著大家深呼吸,果然,一歸順風吹過來,確有臭味。而且那臭味很不尋常:不是垃圾腐爛的臭,也不是工業廢氣的臭,更不是汽車尾氣的臭,而是臭的令人惡心。-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不過臭味不濃,應該不是大規模的排汙,何況這裡離最近的化工廠有十幾公裡。

順著臭味飄來的方向走了幾十米,一直是公路,但是隨著地形有了坡度。他們在坡下走著,就看到了個防洪的排水涵洞。春季裡,這些排水涵洞是很有用的,有的水流量甚至很大。

現在還沒到那種時候,公路下的涵洞隻有泥濘半凍的地麵。到了這裡,那股臭味突然就濃烈起來,令人作嘔。

現在誰都知道,這不可能是什麼排汙超標了,潮濕陰暗的涵洞裡肯定有著什麼東西,導致散發出如此的惡臭。

涵洞近一人高,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要進去還得彎腰。手電光掃進去,裡麵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垃圾重疊。

隊長氣哼哼地說:“警用手電就是沒強光手電管用!”讓劉旭陽和他進去看看,清微守在外麵。

他們進去後,手電的亮光就刺透了不長的涵洞,各種垃圾——被人扔進去的和被風吹進去的,有的堆在一起,有的已經腐爛,自然味道難聞。

但這不是那惡臭的來源,他們很快就在涵洞中間位置,發現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個已經死去的人。

是個男人,靠牆坐著,身上衣服顏色已經無法辨認,並且開始腐爛——這就是那股臭味的起因。

其實城市裡死在外麵的人遠比想像的多,尤其是冬天。有的是無家可歸凍死的,有的是身體有病,還有其它原因猝死而家人不知的。當然,也有暴力犯罪導致的死亡。

這個人的樣子,倒像是個無業流浪者,冬天躲在這裡,後來死亡的,因為沒人注意涵洞裡麵,所以直到天氣轉暖開始腐爛發臭才被發現。

見到了屍體,就不能再馬虎了。隊長和劉旭陽簡要查看一下,就屏住氣息出了涵洞,立即向上級報告。

於是開始等待。清微他們保護現場,其實都這種時候了,還有什麼現場?不過既然是第一到達現場的,他們必須警戒,等待專業技術人員。

拍照、現場勘查,按照順序做下來,因為涵洞的高度,讓偵察員們都很苦惱,但在第一手資料固定前,不能輕易搬動屍體,隻好彎腰進進出出,臭的口罩都捂不住時,就跑出來透氣。

終於把這些都做完了,準備把屍體搬出來時又有了麻煩。

因為是冬末春初,涵洞裡的冰雪融化又凍成冰,反複後就把人凍在了牆壁上。

搬是搬不動,又沒做詳細屍檢呢,不能硬來大力破壞,況且硬來,呃,也不好來。

最後找了附近的鋼筋,用鋼筋一點點鑿開牆壁上的冰,才半拉半拽的把人弄下來了。

一切弄好已經到了夜晚。

寒風把人都凍透了——除了鑿冰的兩個。清微雖然到巡邏車上待了一會兒,可是車不發動時,和外麵溫度也差不多。

她也不好意思在彆人都忙的時候,自己再提要求,哆嗦著堅持到人搬出來。這時候後悔沒帶水壺了,有口熱水喝多好啊。

終於坐車回去的時候,清微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劉旭陽也不顧形象的找紙巾擦青鼻涕。

大海兀自不在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