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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地位也是鄭強帶來的。

她不願再忍氣吞聲,就想暫時外麵住兩天,設法離婚。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了。

上周兒子回家了,各種撒嬌,必須要媽媽喜歡他稀罕他,

不能多看一眼電視、電腦、爸爸。。。

所以,今天才更。

不過這幾天,可能能日更,隻是可能。

弱弱的說一句,反正看的人不多。

☆、一個渣男的教材

清微聽了事情經過,實在生氣。她知道,燕蓉當初為了鄭強,可謂吃儘苦頭,到異地找工作,加班加點地掙錢,想念父母半夜給清微打電話哭過,有了女兒操持家裡沒得閒。鄭強有錢沒幾年,就如此喪心背德地欺負人!

“姐,你早不該忍著了!”

“我是為了欣欣,她還小。”

“為了欣欣更不應該忍,這樣的爸爸能帶來什麼好影響?”

“他說要是離婚,就再不讓我見欣欣,也不給我一分錢。”

“什麼?”清微氣極:“他憑什麼!”

“他可以做到。他有律師,可以找人隱匿財產,找人把欣欣判給他後,送到外地甚至外國上學,我真可能見不到孩子。”燕蓉說著落淚:“他把外麵學來的黑心肝都用到我身上了。”

燕蓉當初執意嫁給鄭強以致與父母失和,所以也不願被%e4%ba%b2戚知道境況,現在實在沒辦法了,才找到清微。

清微盤算了一下,住在這裡不可能,房子隻有兩間臥室,爸媽一間十三一間,清微來了是十三睡到沙發上湊合的。但她不能不幫堂姐,看著她被人欺負,起碼要給她一個安全落腳的地兒。

所以清微當即決定,下午就去堂姐家收拾東西,然後送她去自己住處,年後再找律師找離婚官司。

燕蓉又是感激又是羞慚:她識人不清吃儘苦頭,卻又不敢給人說,也找不到人說。現在竟然要依賴自己的妹妹,還要瞞著叔叔嬸子。

變壞的男人如同變質的食物,不要因為可惜、舍不得、當初很好而留用,壞了就是壞了。隻是小部分壞了,還能剜掉湊合,不過味道肯定變差,爛到心就沒救了,如果現在不幫堂姐,她隻能被鄭強的財勢欺壓至最低層。怎麼幫才能達到目的?清微考慮一陣。

“下午過去,把你的值錢首飾、存折都拿出來,我記得那房產證是你的名字?”清微問。

“可是,鄭強有手下,就算他一個人,我們也拿不出東西來。當時他說我隻要敢出家門,就彆想拿到任何東西。”

“現在不拿,等他把房子所有權都改了就晚了。他欠你的,遠遠不隻這房子!”清微看著燕蓉緩緩說:“鄭強不是第一次打你吧?以前到醫院看過,留下過病曆嗎?”

“打過,有病曆。”燕蓉驚慌抬頭,鄭強確實打過她多次,為了麵子,她都沒告訴彆人,清微怎麼猜到的?

“鄭強這個畜生!”清微氣的砸在茶幾上,又責備地看燕蓉:“你怎麼能縱容他?你原來不是這樣懦弱的人啊!”

“微微,不是的,你不知道的,是慢慢變成這樣的。他開始還瞞我,後來哄我,之後冷淡、威脅。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怕他,也害怕離開他一無所有還要被笑話,自己騙自己,直到今天……”燕蓉說著說著哽咽難言。

清微看著燕蓉,這是記憶裡那個笑著帶她玩的堂姐嗎?是最窮時候信心百倍規劃明天的人嗎?是連方便麵都不舍得吃,白飯拌醬油都開朗明快的人嗎?

清微再不猶豫,轉身招呼十三:“阿禦,陪我和堂姐走一趟。”

到了燕蓉的家,其實隻是鄭強房產中的一處。那個新寵不在,鄭強還沒走,歪在沙發上抽煙,打量進門的清微三人“燕蓉,我說過你如果敢出門就彆回來了,你想離婚?可以,我巴不得,不過也彆想榨老子一分錢。”

清微根本不理他,推燕蓉往前“姐,東西在哪,我幫你收拾。”

鄭強著看他們進屋,狠狠抽口煙扔掉煙蒂,然後掏出手機打電話。不到半小時,燕蓉就把東西裝進旅行箱,連房產證也放了進去。當她們再出來時,客廳處已站著四五個年輕男人。

清微把發抖的燕蓉擋在身後,冷笑道:“你叫人來乾什麼?想打人還是想非法拘禁?”

鄭強本來長相不錯的臉上,帶著扭曲和惡毒:“我倒忘了,你好像是個警察。警察怎麼了?警察了不起啊?警察就能管彆人家裡的事?你既然敢管,就彆怕吃虧,我不去你告你就不錯了。現在輿論可是愛炒作警察的負麵新聞,你小小年紀也出個名?”

“你想顛倒黑白?”清微怒視著這個醜惡的嘴臉:“你叫來的公司職員也不怕承擔法律責任?”

鄭強要笑不笑地走到了清微跟前:“公司職員?小丫頭,你真是太天真了。他們是保安公司的,也就是所謂的保鏢、打手。管閒事?我不會要你們命,一點小教訓罷了。”

“就是說你公然雇凶打人傷人了?”清微說著啪地一巴掌扇到了鄭強臉上:“你敢打人,沒人性!”

鄭強沒想到清微毫無預兆的動手,被她扇了個正著,那力道不小,臉上火辣辣地疼,頓時氣地去扇她。可十三一腳踹過去,鄭強直接飛過半個客廳,撞在櫃子上才停下,一口氣上不來,蜷縮起來。

幾個保鏢一看主家在眼皮底下受傷,哪裡還用得著吩咐,立即就圍了過來,有人手裡拿著棍子,卻沒有刀,估計是怕傷人太重。這幾人雖然是練過幾天的,哪裡比的過十三?

還沒衝到跟前,十三已經到他們麵前,他們連人還沒看清,就全被放倒,每個人的胳膊都%e8%84%b1了臼。十三看著慢慢爬起來的鄭強,踱步到拿棍子的兩人跟前,冷冷的看著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鄭強這樣的渣很多啊,他們的老婆也各有招,反正維持生活的是多數。

不過燕蓉這樣的,生活也維持不下去的,因為起碼的臉麵都沒了。

有時候想到,社會文明發展至今,體力優勢還常常壓製女人,就挺可悲的。

☆、天上掉的餡餅香噴噴

十三走近拿棍子的人,握住他們的手一用力——鄭強眼看著兩人的大拇指被硬掰斷了,剛發出慘叫,又被戳一指後翻白眼發不出聲音來,被嚇的冷汗直冒。此時他才驚覺,這個一直沒正眼看的漂亮男孩兒,根本惹不起。

燕蓉已經傻了眼。她本以為會被毆打,沒想到形勢急轉直下,轉眼鄭強已經在求饒:“彆過來,彆過來,你們拿東西走就是。”

清微卻沒打算走。現在走了,鄭強必定想方設法報複回來。她走上跟前,指指鄭強的肘關節對十三說:“卸下來,讓他也疼一疼。”鄭強沒來得及反對,已經兩聲脆響,肢關節全%e8%84%b1位,頓時疼的嗷嗷叫。

清微冷笑說:“你不是愛打人嗎?這點疼算什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鄭強轉眼看著燕蓉喊:“燕蓉!好歹是夫妻,你這樣是違法的!”

清微一愣,然後哈哈笑了:“你現在知道違法?剛才叫幾個人來打我們,平時欺負虐待燕蓉,不違法?”她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個東西來,擺弄兩下,裡麵傳來對話聲:

“公司職員?你真是太天真了。他們是保安公司的,也就是所謂的保鏢、打手。管閒事?我不會要你們命,一點小教訓罷了。”

“就是說你公然雇凶打人傷人了?”然後啪地一巴掌響過後,是清微叫聲:“你敢打人,沒人性!”聽起來,好像是鄭強打清微。

鄭強聽著臉更加扭曲,看著那個小東西,不是錄音筆,不是mp3,更不是手機,錄音效果不錯。他忍著疼說:“你那是什麼玩意?”

清微慢條斯理地把東西裝起來:“我新配的執法記錄儀,剛好試試好不好使。”

鄭強拖著胳膊爬起來:“什麼?你早就打算好了?卑鄙!”

清微一腳踹他%e8%85%bf上,鄭強痛呼一聲又倒了。清微說:“誰有你卑鄙?燕蓉為你付出了多少,你又是怎麼對她的?家暴、出軌、隱匿財產……你禽獸不如!有什麼資格做父%e4%ba%b2、做丈夫,告訴你,你打她後看病的記錄、這次錄音都在我手上,如果不想和平離婚,那就試試看!”

鄭強咬著牙瞪著她,不說話。半天才說:“我拚死拚活掙來的錢,就憑這點東西想換走,不可能!”

清微點點頭說:“你要利用財勢搗亂,可能真不可能,說不定法院都有人?到時候說證據不夠充足。不過我如果把這些東西交給你的競爭對手,特彆還有燕蓉知道的內幕,那就有可能了,而且,他們和你一樣黑心、卑鄙,製造出的效果一定很精彩。”

鄭強聽了雙目充血般發紅,往前衝了兩步,看著十三眼光掃來又恨恨地站住:“我要告你!你這是敲詐、是誣陷!”十三聽他吼清微,臉一沉又給了他一耳光。

清微再不理他,清垃圾一樣清開了幾個保安,帶著十三和燕蓉走了,直接送人去了自己的房子。

燕蓉原本擔心,但事情發展雖有波折,大致還是按照清微設想的,鄭強說的再狠,也不得不低頭,他正和一個對頭激勵競爭,如果被人抓住那麼多把柄,特彆是燕蓉知道的內幕,會給他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他輸不起。

而且,他害怕:十三按清微的囑咐,第二天夜裡又給他單獨了上了一課。經過這場教育,本來想鬨事的他已經明白,靠明麵上的保鏢或者暗地買凶,都不可能勝了十三,即使嬴了清微,也不會有好下場。所以,鄭強不但不敢去找清微麻煩,還惟恐害怕清微找他麻煩。

清微留燕蓉住在自己家,還給她找了個專打離婚官司的律師。於是,鄭強和燕蓉兩人不見麵,甚至電話都很少,兩人的律師卻頻繁往來於B市和C市之間,協議離婚正式開始。

年過上班沒幾天,劉旭陽就到清微辦公室揪頭發來了:“清微,張隊讓我跟那個保險櫃的案子,這不是我的活啊!再說那案子幾年了,沒啥搞頭了,怎麼就突然把我栽裡頭了?”

清微笑:“這是組織給你一個鍛煉提高的機會。”剛說完,張大隊電話叫清微去他辦公室。

清微一進門,張大隊就笑眯眯地對她說:“小燕啊,交給你一項任務,也是組織給你一個鍛煉提高的機會。”

清微一個冷戰:張大隊,你沒亂安監控吧?

張大隊接著說:“你上次參與抓捕的楊東奎要押送回原籍了。之前他藏匿在我省期間也作了案,就留人問了幾天,現在那邊來人接他了,我們打算派個人過去,把楊東奎在這兒的涉案情況交代一下,我和劉支隊商量決定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