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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然後滿場的人,包括圍到門口來看的服務員,就看到十三連著將甘蔗掰斷兩次,然後又無聲地看二龍。

二龍一臉血地看十三。

如果開始的時候,哪怕這次“對決”之前,他看到十三能把甘蔗掰成這個程度,就放棄了。現在是怎麼回事啊,這個男生按部就班的出招,一次一次應對,是想讓他出醜?

好比在拍賣會上,你一次出個高價拍走物品就算了,每次比競價人多出1元,一直贅著不放,讓競價人吐血的感覺和他是多麼像。

二龍咬牙,再掰,掰、掰……他掰不動了。看著十三,對方好像還在等他。難道這個不似人的還能再掰?二龍崩潰,主動認輸。

主持人也饒有興味,問十三還能再掰小嗎?這個問題代表了廣大的觀眾,底下一片附和聲。

十三點頭,哢哢兩下,掰的更短了。現在他手裡隻剩了小小的一截。主持人更加興奮,問還能再掰嗎?

十三打量一下短小的甘蔗,說道:“太短了,再掰不如以手代刀,將甘蔗切片。”確實,那甘蔗的長度……主持人有點尷尬,自動將十三的話當成了幽默。

於是喬政委頒獎,十三抱著一台豆漿機在歡呼聲中下台。清微鬆口氣,她真怕十三被要求表演切片,然後……

吃飯時二龍專門過來和十三喝酒,對他力氣表示佩服。劉旭陽被啟發了,就蠢蠢欲動想發動群眾灌醉十三。清微擋了兩杯酒,然後把劉旭陽叫出去談了會兒話,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反正兩人回來後,劉旭陽再沒搞什麼破壞活動。

席間有人問十三在哪裡工作,清微在以他還上學搪塞過去,小胃想和十三多說幾句話,奈何十□應太冷淡。他隻注意清微的需要,從不主動應酬彆人,回答也太簡潔。

總之,燕禦雖然出色,卻太冷漠了,抑或清高?可小胃分明看見,隻要清微對燕禦笑一下,叫他一聲,燕禦的表情就立即溫和下來。他做最多的事,就是給清微布菜。

小胃歎息一聲,對企鵝狀的劉旭陽說:“看到沒,你沒希望了。”劉旭陽點頭說:“你彆幸災樂禍,你也沒希望。”兩人又一陣目光戰,火光四射。

兩大火力互噴,所以直到聚會結束再沒什麼岔子。

回家的路上,清微和十三都很愉快。兩個獎品,一個是掰甘蔗的豆漿機,一個是抽獎得到的剃須刀,讓人覺得是個好兆頭。不知道為什麼,從表演後,兩人互視就有了不同。總想多看一眼,可對視又不好意思。

車上氣氛曖昧,連天冷車涼也不明顯了。收音機裡,電台正放歌曲,突然就傳出了康定情歌。十三看清微,眼睛爍爍發亮。清微故作不知,卻翹起了嘴角。

飛灑的小雪在路燈下,籠罩著光暈,車裡靜靜的音樂流淌。這一路,這一夜,是如此愉快。沒有多餘的話,沒有浪漫的事,卻讓人難忘。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留言很少,我還是爬上來更新了。

假期快結束了,真不舍。因為睡懶覺,什麼時候也沒夠啊。

一早被炮聲吵醒,我捂著耳朵堅持睡,醒了也要躺一會。

不用黑天爬起來,凍的哆哆嗦嗦的熱車趕時間,就是幸福。

☆、爸媽來襲

自從聯歡會過後,十三和清微的關係就微妙起來。雖然沒明確說什麼,但兩人都知道,有什麼不一樣了。對這個變化,十三是隱含期待,他其實也不敢奢望什麼,可是心裡的念頭,就像春天冒頭的草芽,擋不住的破土而出。

而清微呢,對有些事不確定,也有意不願去深想。這種溫情曖昧,令她感受到許久沒有品嘗到的美好,好像生活一下變得有趣味了。雖然她潛意識認識到,真要較真地考慮,肯定有很多事情不妥,所以乾脆回避。

不過馬上過年了,二老應該也快旅行回來了,按以往慣例,過年時清微不值班的時候,都是回爸媽那邊,那麼十三呢?

當清微和十三商量這事時,十三立即懂事地表示,自己會留在家裡。如果怕燕爸燕媽過來,他就先出去暫住幾天。誰都知道,如果燕爸燕媽猛然見到一個陌生男子與女兒同住,肯定會生出事來。

可清微見十三這樣懂事,一點兒不委屈的要出去暫住。想到過年到處熱鬨,他一個人住在冷清清的旅店,沒吃沒喝的,說個話都無人聽,又如何忍心。

所以清微決定,等爸媽回來就帶十三去見個麵,隻說是朋友的弟弟,托她照顧的,先混個臉熟,過年期間就跟著她到那邊去。

十三聽到要見老兩口,立即不安起來,他害怕自己舉止不當,又怕失禮,還怕自己不討喜,讓老人不愉快……患得患失的,讓清微笑起來,安慰他說:“阿禦,你不要緊張。我爸媽是很隨和的人,也沒什麼講究。況且說你是朋友弟弟,他們隻會照顧你,不會要求你的。”

十三聽了,才稍稍放心,可是一想起來,還是忐忑不安。

這樣決定了,兩個人就開始大掃除,準備把房子收拾乾淨,雖然過年不在這裡,也不能太邋遢。恰好警隊給了每人兩天調休,讓大家準備過年的事情,清微兩個便好一通打掃。

這天清微和十三準備清洗窗簾和打掃廚房,乾活臨近中午都有點餓了,可廚房一股油煙淨的刺鼻味兒,也沒力氣再做飯了。清微乾脆給小區飯館打電話叫了兩份蛋炒飯。

就在清微站在梯子上擦拭牆磚的時候,門鈴響了,應該是外賣來了。清微看看自己油膩膩的雙手,叫正摘窗簾的十三去開門。

十三跳下窗台開門一看,門外不是送餐小弟,而是拎著大包小包的一男一女。十三有點吃驚,難道是%e4%ba%b2戚?覺得被人發現他住在清微這兒,還是有點兒不好,對清微不好。

然後他就吃驚了,整個人僵在了門口。因為他已經認出,這兩人就是照片上見過的燕爸燕媽!他們怎麼會突然到來?不是還在外地嗎?來之前怎麼不給清微消息呢?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解釋?他們會不會生氣?會不會罵清微?會不會對他有看法?十三臉表情再不明顯,眼睛中的驚訝卻是遮掩不住了。

燕爸燕媽也吃驚了,當時就愣在了門口。他們是早上到的,想先過來看看女兒。本也沒想到孩子在家,反正他們也有鑰匙,隻想幫她打掃下房子,順便把帶給她的禮物放好,等清微下班。

可在樓下看到清微的車,想到年前也有休息偷懶的時候,就知道女兒在家。當時老倆口還很高興。覺得自己來的挺巧。

誰知敲門後,開門的卻是個漂亮到出奇的男孩兒。清微的男朋友嗎?他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更要命的是,這個男孩子穿著家居服,袖子高挽,一頭長發鬆鬆係著,一幅在自己家裡的樣子。長發?他到底是誰?這是怎麼回事?

燕爸愣過後以為自己敲錯了門,下意識說聲“對不起”,就主動伸手拉上了門。燕媽也是一臉吃驚,她看門牌號,明明就是自己家的老房子。

燕媽媽一推老伴:“就是自家房子,你對不起什麼!”說著又咚咚敲了門。

燕爸爸一看就是啊,頓時有了幾分火氣:女兒什麼時候這麼大膽,竟然和一個男孩兒同居?自己還給這個臭小子說對不起!想著就開始火大。

十三本來被燕爸爸主動關門給弄糊塗了,難道是他記錯了?可是馬上就想,不可能。緊接著門又被敲響了,聲音急促有力。

十三心裡咯噔一下,當然明白二老生氣了。他趕緊又打開門。隻是少與彆人交流的他,緊張下不知該如何稱呼。該叫“叔叔阿姨”還是“伯父伯母”?

清微聽到門響,卻始終沒聽到有人進來,也沒聽到送餐小弟遠近聞名的大嗓門。她奇怪地從廚房往外喊:“阿禦,是蛋炒飯來了嗎?”燕爸爸聽到女兒的聲音,推開十三進了門,吼道:“不是蛋炒飯,是你老爸來了!”

清微驚愕,差點兒從梯子上掉下來,十三感到了燕爸爸的敵意,羞慚地低著頭,燕媽媽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

此時,門又被敲響了,一個大嗓門叫道:“蛋炒飯到了,開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十三看看一家人,隻好自己去開了門,給送餐小弟付錢,關門。燕媽媽看他主人般的動作,也慢慢皺起了眉頭。

作者有話要說:爸媽來了,醜女婿總要見嶽丈,十三啊,你多保重吧。

我最好最體貼,讓十三早早有機會登堂入室,正式見到丈母娘。

開始上班了,各種沒動力,最要命的是,生物鐘調整不過來,早上起不來。

呼喚留言啊,看文的都按個爪印吧!

我發了,但是一直不顯示。等了N久後,再發,如果還不顯示,我就戳小晉菊花

☆、都是我的錯

談話已經告一段落,事出緊急,清微沒和十三仔細圓過話,當然也不敢亂說,不然漏洞百出被發現,更惹父母生氣。不如儘量靠近事實說,儘量爭取他們的理解。

於是除了十三是穿來的影衛,清微說了基本情況。說十三是山裡出來打工被騙,受傷遇到自己,後來事情發展全部屬實。連給十三辦戶籍都說了——燕爸爸肯定會查這事,是瞞不住的,不如早交待爭取寬大處理。

事情和父母想的有些出入,卻也不輕鬆。女兒為一個突然跑出來的野小子,做了這麼多事,照顧他養活他,甚至還給他落戶口。這在彆人來看,會怎麼想啊?

燕爸爸想:這要讓人知道了,誰會認為是清微善良?對清微會造成什麼影響?這要是個騙子怎麼辦?

燕媽媽想:孩子怎麼會這麼魯莽?為什麼會對一個來曆不明的男孩兒這麼好?本來準備讓清微相%e4%ba%b2的,現在還能繼續嗎?

倒黴的蛋炒飯從進門開始就被無視,現在徹底涼了,放在茶幾正中。結果就以蛋炒飯為中心,燕家人成三角形就坐,蛋炒飯的左邊是麵色沉重的燕爸爸,右邊是憂心忡忡的燕媽媽,對麵是沉默的清微。

十三?他自覺地站在清微半米遠處,即使在燕爸爸以談判口%e5%90%bb,要求他坐下,十三隻搖搖頭。

清微的父母生氣了,他哪裡敢坐?看著燕爸麵沉如水,燕媽越皺越緊的眉頭,十三也倉皇起來。他以己度人,自己對於兩位老人,是莫明其妙冒出來的陌生人,不但不可信,還靠清微供養。

隨著知道的越多,十三已經懂得了社會地位的重要性。不同於原本世界的階級分明,這裡雖然比較寬容,但也是有高低之分。所謂人人平等,不過是書本上一句話罷了。

他的年紀,上學已不可能,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