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1 / 1)

書名:穿來的影衛好養活

作者:本色

文案

燕清微的認識裡,穿越就是金手指大開,要麼天賦異秉,要麼人見人愛,要麼王八之氣,要麼大富天下,最差也能溫馨種田。

這樣的美事,她也想遇見。

腫麼她遇到的穿越,卻是彆人穿來?

腫麼穿來的是男人,還要由她負責?

腫麼負責的這個人,貌似不太正常?

有心不管這個大麻煩,可這男人又傻又呆又忠心,空有功夫卻不會保護自己,扔到大街上,還不被人欺負死?

算了,看在他老實又聽話,長的還不賴的份上,就留下吧。

反正,他不挑吃穿,肯乾活。總之,穿來的影衛好養活。

女尊完結文

內容標簽:情有獨鐘 古穿今 種田文

主角:燕清微,影十三 ┃ 配角: ┃ 其它:古穿今,影衛

==================

☆、燕清微其人

鐵門鋼窗,封閉性很好的房內,槍櫃門大敞著。

燕清微麵無表情地拿出槍來,挨個放在工作台上:3支□式,3支七七式,2隻微衝,5隻防暴,不算已經領走的幾支,全部靜悄悄躺在麵前。

燕清微冷冷一笑,抓起最前麵的老式□,熟練的拆卸,然後把係著軟布的鐵釺沾上專用槍油,捅進槍口用力進出。

鋼窗的花紋在已經不太白的牆麵上,斜斜地映出一點影子,外麵靜悄悄的。

這間房所在的是一棟五層樓的三層附樓,好像燕子翅膀,可惜隻有單翅——因此被人戲稱為“折翼天使樓”。

說實話,雖然燕清微是個青春女子,但她擦槍的動作實在稱不上優雅,要是槍支有靈,那些槍一定會為她的粗暴瑟瑟發抖,任誰被這樣粗暴地反複XX也不會愉快。

當她沉著眼珠,打量剩下的那幾支槍時,神情更是說不出的令人發寒。

如果是人被這樣盯著,一定會離她越遠越好,可憐的是,被打量的是槍。

“哼哼,你們就做好被我蹂躪的準備吧,彆以為擺出無辜而淒慘的樣兒就能逃過去!”燕清微心裡嘀咕一句。

鐵門發出聲響,一個中年男人走進來,手裡端著一隻特大號的玻璃瓶子,他經驗豐富的平舉著大瓶子,壓製住半滿的茶水著對蓋子的不斷衝擊。

燕清微在人一進門時,就反應迅速的槍口對著聲音來源,“誰?”

中年男人滿不在乎地放下大瓶子,嚴肅地批評:“小燕啊,槍口是嚴禁對人的,這是紀律!”

沒錯,不要以為擦槍的、冷笑的就是黑幫,要是黑幫如此泛濫,社會早就動蕩不安了。

燕清微是女警,而且是刑警隊的。聽起來好像挺帶勁,其實工作一點兒也不帶勁。

她主要做指紋痕跡,還兼管槍支管理。這樣的工作要出成績是不多的,可是工作量並不小,拉拉雜雜也挺磨人。

前幾天破了個團夥大案,要表彰一批人。燕清微的指紋對照對破案起到一定作用,也能跟上表彰的隊伍,誰知道上麵臨時又砍掉一個名額,結果隊裡開會決定,把她拿下來了。

燕清微鬱悶了,她從工作乾到26歲的年紀,立功受獎廖廖可數。這次如果開始就沒她也就算了,這樣被拿下來,麵子裡子都掛不住,心裡徹底不平衡。

回顧苦逼的工作曆程,越發覺得沒有成就感,沒有榮譽感,沒有認同感!所以她奮然奔向這裡,擦槍!

進來找燕清微的,是最能開展思想政治工作的隊政委喬博,人稱“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改革開放時期的喬爾布什維克”———聽聽他的外號,你就能知道這是多麼能說的政委。

所以燕清微為了不受他語言大炮的攻擊,主動降低狀態,僵硬的擠出一絲笑:“喬政委來了?我也是以防萬一。”

“你有這個警惕性是很好的,但你明明知道在隊裡,進來的都是自己同誌嘛。”

燕暗暗歎了口氣,手上一個漂亮的旋轉,槍托處對著喬政委,那裡明顯是空的,彈夾早被下了。

可是喬政委並不打算放過她:“小燕,我知道你不高興,這件事攤到誰身上都會有想法。但你有情緒要設法排解,不能總把氣撒在槍上嘛。”

燕清微肚裡冷笑,臉上平板板:“我沒不高興,更沒情緒。要說擦槍,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保養槍支,怎麼能說是撒氣。”

喬政委的拿起他的大號玻璃罐子喝口水,一付準備長期抗戰的架式:“清微,不要說氣話。你隻要不高興,就會來擦槍,你看看,這個月你都擦5次了,這外殼都擦的油膩膩的,這也不好嘛!”

5次?有這麼多?燕清微看看那些槍,仿佛真的油汪汪的,帶著絲可憐和冤屈。

看來隊裡人都知道自己這個習慣,心裡有點好笑,動作也柔和了下來。

她看到喬政委又惦起那個大罐子,頭皮發麻,恍然想到喬政委的妻子,就是治安支隊的唐大姐,昨天出差了。

孩子外地上學,老婆出差,老喬沒事閒的,難保今天會給她開展思想工作到下班兩小時後!

想到這,燕清微無比誠懇地說:“政委,你說的對,我明白了,以後也不會這樣了。”

說完,她迅速組裝起手裡的槍,然後將所有槍支一股腦的掃入槍櫃,動作如風卷殘雲,那叫一個流暢。

喬政委本來很欣慰,可是滿腔的肺腑之言沒倒出來,怎麼甘心:“想通就好。小燕啊,走,到我辦公室坐坐,咱們談談。”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啊!

燕清微百般推%e8%84%b1不掉,在隊員們同情的眼光下,被拉進了政委辦公室。

聽到下班鈴聲響過,樓裡逐漸安靜下來,燕清微苦逼地繼續深化思想、提高認識的談心活動。

被取消表彰,還要被教育。思前想後,燕清微的滿腹心酸淚。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忍不住發文了。不知道這篇怎麼樣。

更新速度沒有上一篇快,可能一周兩次的樣子。

希望有人喜歡,留言支持。

☆、天降影衛

燕清微的父%e4%ba%b2已經退休,和喬政委曾是同事。

要說這“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改革開放時期的喬爾布什維克”對她動什麼壞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要讓這位展開了談心,想按時下班更是不可能的!

直到燕清微以上廁所為名義,溜出去打了個電話,讓死黨小雯隨後給她打電話,謊稱有急事,終於在下班40分鐘後逃離了辦公室。

燕清微住在C市,是個三線城市,B市是C市的相鄰城市,那裡環境更好,還有幾房%e4%ba%b2戚,所以她父母退休後搬到了B城住。

兩地很近,周末就能回去,燕清微獨立性很強,父母也放心她自己住。三室兩廳的房子位置不錯,雖然不是市中心,但交通方便,房子又新,是狐朋狗友聚會的營地。`思`兔`網`

如果順利,開車半小時就能到家,可路上又是不順。已經是交通高峰期,又遭遇工程搶修占道,燕清微的寶萊駛入主乾道就陷入了堵車大軍。

終於拐了出來,另一條路上也因為車輛聚集發生了交通事故,幾輛車串一起,雖然都不嚴重,可是爭論理賠責任,一時半會兒也通暢不了。

這樣下去何時能到?燕清微一咬牙,乾脆舍近求遠,繞上了高速路。

結果更悲催的事情發生了:她這個路盲,沒弄清出口,結果下一出口遙遙無期,奔出去70公裡才有調頭地方,那裡已經是郊外。

燕清微惡狠狠地將手機導航關閉,扔進包裡,然後手捂心臟花枝亂顫——不是她故意在夜裡荒郊發花癡,實在是餓的。

中午氣憤沒吃飯,一直抗到現在,想到還有遙遠的回家路,燕清微強忍一把心酸淚,決定先到加油站服務區買點吃的。

吃了塊蛋糕,想去下衛生間,燕清微氣憤地發現,服務區的廁所鎖了門,貼張大紙——維修中,請諒解。

很少暴粗口的燕清微也忍不住出聲:“靠!”

今天實在是太倒黴了,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泄。燕清微做出一個凜然的決定: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在服務區後麵的野地解決一下問題!

於是燕小姐順應生理需要,很不文明但很人道地解決了問題。當她懷著舒爽地心情向停車場走去,忽然被絆了一下,幾乎摔倒。

什麼東西?在遠處黯淡的燈光下,燕清微低頭查看,竟然是一個人!

一個人,確切地說,一個男人綣縮在地上,似乎神智不甚清楚,被人踩了一腳也沒反應。

燕清微有點抓狂:不知道這個人看到她“解決問題”的過程沒有,甚至無法判斷剛才過去時,這個人在不在這兒。

畢竟光線太暗了,而他又穿著黑衣服,實在不起眼。

天啊,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老天怎麼今天專門跟我作對!燕清微氣憤的握拳。

她離這人兩步遠,喝問:“你是什麼人?躺這兒乾什麼?”

那人沒有回答,好像不太舒服,斷斷續續地發出低低的呻[yín]聲。

如果是一般女孩兒,要麼驚嚇的跑開,要麼衝進服務區喊人。但燕清微多想一層:一是這個人不明身份,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病,或者是精神病人,有沒有攻擊性;二是這個人如果看到她那啥,要是喊人來說出去,那就太難堪了。

燕清微想了想,把車開了過來,故意關了車燈,取下手電和警繩、電棒,又過來用手電仔細打量他。

這人縮著看不出身高,穿著黑色的衣服,布料看起來有點奇怪,很粗糙,而且多處破損。披散著頭發半遮住了臉,竟然是長發?

再看他腳上,是雙黑色布鞋,而且那樣式奇怪而古老,還磨的很陳舊。

燕清微甩出伸縮警棍,捅了捅那人肩頭。

好像正捅在他傷處,一縷血跡流出來,浸濕了衣服。男人含糊地嗚咽了一聲。

看來他受到傷害,正處於昏迷當中,並不是假裝的。

燕清微起了好奇心:這是什麼人啊?

這樣奇怪的衣服、頭發,難道是邊遠山區被拐來的?可是隻見過拐賣婦女兒童的,好像還沒拐賣男人的?

不過貌似曾聽說有人違法招收勞工,強迫他們高強度體力工作不能離開。難道這人是從非法拘禁地逃出來的?

不管怎麼說,這人的樣子實在很淒慘。

燕清微不是聖母,但她也有份職業心在,況且她莫名對這個人有點同情:這樣滿身是傷地求救,也許就是衝著加油站的燈光跑去的,結果差一點昏倒在野外,還被她踢了一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