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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門惡妻 金元寶 4470 字 2個月前

光神王見他們一直念念不忘陰祭天跟帝冥,一氣之下,就將石像打下了凡界。

陰祭天望著地麵上,碎成破銅爛鐵的神器,揚了揚眉。

這麼多年過去,除了穿越時空的神器外,他早就不記得帝聿曾經送了什麼東西當聘禮。

不!

確切的來說,他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帝聿送的聘禮,既然沒有看過,就更不可能會記得。

帝冥聽到弑神說石像裡還裝著當年的聘禮,紅目閃過血光,一個揮手,再次將已經變成廢品的神器,再次轟炸一次。

陰祭天默默地轉頭看著寒著臉的帝冥,嘴角忽地一彎:“小心眼!”

都多少年過去了!

帝冥心裡還對當年他要嫁給帝聿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就因為如此,導致北冥也對軒轅聿像防賊一樣防著,不讓他多加靠近軒轅聿。

帝冥不悅地在少年%e5%94%87上咬了一口。

“疼!”陰祭天低呼一聲,用手背一擦,手背即刻沾上一絲血跡。

他氣呼呼瞪著用冷漠掩蓋醋意的帝冥。

帝冥再次低下頭,在陰祭天%e5%94%87上輕輕一%e8%88%94,傷口頓時消失無影無蹤。

接著,帶著他的少年,離開萬妖森林。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在遠處觀看修士紛紛來到石像的地方。

看著滿地碎片,眾人咋%e8%88%8c,尤其看到神器的碎片,驚喜的同時感到十分氣憤。

“那人到底是何方邪物,怎麼如此缺德,竟然將神器全弄破了!”

“我看那個邪物,十分厲害,不然,怎麼有能力將神器弄成碎片?”

“你們說,那個邪物會不會與月前那場詭異的雷鳴閃電有關?”

頓時,眾人一陣靜默!

——

帝冥帶著陰祭天消失在萬妖森林南部之後,人突然出現在一片白色的雪地裡。

陰祭天詫異望著從空中飄下來的雪花,耳邊全是呼呼地寒冷的風聲:“這裡是哪?”

帝冥雙目的紅光,漸漸暗了下去,恢複原來的模樣,接著,從嘴裡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北部!”

“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

陰祭天也沒有指望帝冥會回答他的話,隻好靠自己四處打量,發出他們此時正站在山頂之上。

往下一望,就能看到半山腰上的數十座白色的宏偉大殿。

陰祭天使用視覺,就看到山腳下的大門上,硬朗的雕刻著‘純塵派’三個字。

他微微一愣。

他們現在竟然在純塵派的後山上。

不過,帝冥為什麼要帶他來這裡?

帝冥摟緊陰祭天,再次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其中一座大殿後麵的一大排平房裡。

兩人非常有默契的將身上的輕鎧甲都收了回去。

陰祭天仍穿著原來的衣袍,而帝冥外麵則是一身黑色繡著金邊的華麗大氅。

從院子裡巡邏走過弟子,看到兩名沒有穿著純塵派衣袍的男子,立即警惕起來:“你們是何人,為何來弟子們的後院。”

巡邏弟子走前細看,很快就認出帝冥的模樣,警惕的麵容隨之一笑:“原來是冥師叔啊!您是什麼時候上山的?”

領頭的巡邏弟子說完這話,頓時,覺得眼前冥師叔有些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他一時也說不上來。

帝冥仿若未聞,側頭對陰祭天問道:“他們是否在裡麵?”

陰祭天眼底閃過疑惑,隨即,就明白帝冥想要乾什麼了!

帝冥向來就看不得他受一絲委屈,現在來到純塵派,定是找清寶清鋒他們算賬。

陰祭天嘴角一勾,迅速用視覺掃看弟子們住的房間,然後,搖搖頭:“不在!”

他又掃看其他的地方,最後在一座大殿裡,看到兩條熟悉的身影:“他們在西北方向的大殿裡聽玄白長老講課。”

話一落,當即消失在巡邏弟子的眼前。

巡邏弟子一個兩個目瞪口呆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若不是雪地上留著兩對腳印,他們還以為之前看到的是幻覺。

“怎…怎麼突然不見人了?我們不會是見鬼了吧?”

“你才見鬼呢!我要是沒有猜錯,冥師叔旁邊站的那個就是萬佛寺的寂天小師傅,聽說,他不僅是十級馭獸師,還會使用瞬移,就是會突然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剛才,他們突然消失了,應該是使用瞬移離開了!”

“啊!那個就是瞬移,太厲害了!”

“嗯!還真讓人羨慕,聽說他被毀了靈根,還能繼續修煉,看來,連天道都在眷顧他。”

“行了!彆說了!我們繼續巡邏!”

——

帝冥帶著陰祭天出現在西北方向的大殿門口。

從大殿門口走過的弟子,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兩條人影,紛紛被嚇了一跳。

緊接著,就有人認出了帝冥:“是冥師叔!”

有人興奮道:“真的是冥師叔!”

周圍的弟子紛紛圍了下來,七嘴八%e8%88%8c的問起,帝冥怎麼回純塵派了。

帝冥聽到嘰嘰喳喳的聲音,淩厲的眼目閃過不悅之色,眉頭一蹙,一股無形的力量,迅速將身邊的少鬨的蚊蠅全部震開。

他拉著陰祭天的手,走進大殿裡。

第319章

大殿裡,玄白長老與眾位弟子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紛紛往大殿門口望了過去。

就看到穿著一身華麗的黑色大氅的帝冥,牽著陰祭天的手,邁著沉穩步伐,從眾多盤%e8%85%bf坐在地上的弟子們的中間走過。

坐在弟子們中央的清寶和清鋒兩人,看到陰祭天的瞬間,渾身一抖,兩人眼底湧上懼意。害怕地挪了挪身體,緊靠在一起。

玄白長老愣了愣,拍椅怒斥:“北冥,這裡可不是南部北家,任你隨意亂闖!彆以為玄玉長老是你娘,我就不敢罰你!”

‘你’字剛落,他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扇飛出座椅之外,鄭兒狠狠地撞到了大殿柱子上。

“師傅!”

眾弟子大驚,紛紛焦急地站起身,慌忙把倒在地上的玄白長老扶起。

正想將人扶回座位上,就看到帝冥帶著陰祭天坐在寬大的座椅上,淩厲的冷目微微地往座下的弟子一掃,目光停在了清鋒和清寶的身上。

清寶兩人頓時渾身發顫,心裡恐懼到不敢對視帝冥的雙目。

“出來!”冷漠又不失威嚴的低沉嗓音在大殿裡響開,令人不寒而栗!

大家並沒有看到帝冥開口說話,但是,就知道是他在說話。

清寶與清鋒兩個人雙%e8%85%bf一直在發抖,幾乎站不起身。

如果玄白長老能壓住帝冥和陰祭天他們,也許,他們不會這麼害怕。

可是,目前的情況,玄白長老是自身難保!

正被弟子們扶著的玄白長老在暈眩中,清醒過來,看到自己座椅上的兩個人,怒意再次騰生。

他抬起氣得發抖的右手,指著座上的帝冥:“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竟然……”

人還未把話說完,臉頰莫名的挨了幾巴掌。

弟子們沒有看到玄白長老挨打,卻聽到他臉上傳來‘啪啪啪啪’的響聲,嚇得扶著他的弟子,趕緊鬆開了雙手,中規中矩的站到一旁。

正在外頭偷偷觀望的弟子,趕緊給掌門與其他長老傳信。

玄白長老挨了幾巴掌之後,心裡雖然開始感到害怕,但是,又不想在弟子們麵前失了威嚴,捂著發疼的臉,怒道:“北冥,你們北家是想與純塵派為敵嗎?要知道,與純塵派為敵的後果,可不是你們北家可以承擔得起的。”

帝冥目光至始至終鎖在清寶與清鋒兩人身上,對於玄白長老,隻當他是一隻吵鬨的蚊蠅,在嗡嗡作響。

陰祭天看著玄白長老,譏弄的勾起%e5%94%87角:“玄白長老,該掂量掂量的是你們純塵派!如果想與北家為敵,儘管老便是,隻有這樣,才讓你辯得清楚誰才是卵,誰又是那塊石!”

玄白長老頓時暴紅雙目:“寂天,你…啊……”

這一次,人直接就被掃出了大殿!

“師傅!”眾弟子再次一驚,卻無人敢跑出大殿攙扶。┅思┅兔┅在┅線┅閱┅讀┅

大家麵麵相覷,望著座椅上的兩個人,腳步不由地一點一點的往後退,尤其帝冥臉色越來越陰寒,弟子們慌忙將清寶和清鋒推到帝冥和陰祭天的麵前。

清寶兩人一個踉蹌,趴在帝冥與陰祭天的腳下。

他們害怕地爬起來,跪在地上,嘴裡不停發出啊啊的求饒聲!

陰祭天看著渾身抖個不停的兩個人,嘴角的譏弄笑意,又擴大幾分。

要不是帝冥帶他來這裡,他早已經不記得清寶和清鋒兩個小人物。

現今栽到帝冥的手裡,可不是被割%e8%88%8c頭這麼簡單。

帝冥將兩顆泛著黑紅色光亮的丹藥,扔到地上,抬腳一踩,瞬間,兩顆丹藥變成了粉末。

他收回腳,變成粉末的丹藥,依舊,閃爍著黑紅色的光芒。

陰祭天睨眼地上的丹藥粉末,扯了扯雙?%e5%94%87:“神品丹藥,還真是便宜你們了!”

其實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丹藥,不過,從帝冥手裡拿出來的,絕對是神品。

眾弟子無比驚訝的望著地上的兩小堆粉末。

那真的是神品丹藥?

難怪會發著光亮,不愧是神品丹藥,隻是,丹藥粉末的光芒會是黑紅色的,而且還帶著一股邪惡之氣?

清寶與清鋒求饒動作一頓,愣愣地看著地上的粉末,心裡非常清楚,這是陰祭天想要羞辱回他們。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顫顫巍巍地瞄眼一臉寒沉的帝冥。

當看到淩厲攝人的眼目,趕緊低下頭看向地上的粉末。

知道他們要是不把粉末吃了,絕對活不過今日,猶豫了一會,才緩緩地低下頭,用雙?%e5%94%87吃著地上的粉末。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抹騷動,有人興奮喊道:“掌門和其他殿裡的長老來了。”

司徒肅帶著十名多長老來到玄白長老的大殿門口,就看到玄白長老被兩名弟子扶坐到走廊的柱下坐好。

玄白長老的雙頰,像豬頭一樣,腫的通紅。

“怎麼回事?”司徒肅冷聲問道。

“這…這……”

周圍的弟子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之前的事情。

要說帝冥和陰祭天打了玄白長老,可是,他們又沒有看到他們兩人出聲,玄白長老就莫名地飛了出來。

司徒肅麵色一寒:“到底怎麼回事?”

眾弟子紛紛低下頭,隻有一名膽子比較大的弟子解釋了剛才的情況:“弟子沒有看到對方是怎麼出手的,玄白長老就突然地被打了出來。”

司徒肅心下一驚,微微眯起了眼目。

身後的十多名長老麵麵相覷,並小聲的討論著。

“玄白長老已經是渡劫期的人,竟然毫無反手之力,就這樣輕易的被打了出來,可見他們的能力不在渡劫期之下。”

“寂天那個小和尚的能力,我不清楚,但是,北冥怎麼可能是渡劫期的人,就算沒有發生十年前的事情,他也修煉不到渡劫期。”

“不管他們修為怎麼樣,他們大搖大擺的來到純塵派,打傷玄白長老,還怕他們兩人不成?”

“玄心長老說得對!對方修為比玄白長老高又怎麼樣,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兩人不成?”

“掌門,您說句話!”

司徒肅冷聲道:“我們進去!”

他帶著十多名長老走進大殿,就看到帝冥如帝冥一般,擁著陰祭天坐在玄白長老平日坐的座椅上。

看到他們進來時,隻是淡淡瞥了一眼,一副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模樣,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