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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門惡妻 金元寶 4450 字 2個月前

會受到重擊的時候,吞魄隻是把手按在他的腹部上,緊接著,感覺到一股氣流鑽入他的體內。

陰祭天低頭一看,隻見吞魄的手掌貼在他的腹部上之後,就沒再有任何的動作,而且,身體內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

他困惑的抬起頭望進麵具裡的那雙邪魅的眸子,認真而又嚴肅的眼神,讓人覺得就像在做著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吞魄很快就收回了手臂,嗤哼一聲:“丹田一片混沌,果然是被人毀掉了靈根!”

陰祭天微微一愣!

他還以為吞魄發現他就是那天把他扔出去的人,所以跑來殺他,沒想到隻是來確認他的靈根有沒有被毀。

不過,此人依舊不得不防!

吞魄捕捉到陰祭天眼底閃過的警惕之色,邪魅的眼眸透出笑意,邁步上前,把人逼退到身後的門上。

一手撐在陰祭耳後的門板上,一手抬挑起他的下鄂,戲謔說道:“放心!我對沒有修為的魂魄不感興趣,不過……”

吞魄似乎有意吊他胃口似的,故意拖長了聲音:“我卻是專程為你趕來北煌城的!”

第069章 天才與廢物

陰祭天冷笑嘲弄:“你其實是專程來看我變成廢人後的下場的吧?”

吞魄低聲一笑:“不錯!我就是想來看看你變得如何的落魄,淒慘!可萬萬沒想到的是,身為佛門弟子的你在變成廢人之後,竟然嫁給了曾經被譽為絕世天才的北家少爺北冥,實在讓我感到震驚至極!”

陰祭天咬牙道:“麻煩你不要用‘嫁’這個字!”

這個字眼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娘們兒似的!

吞魄聽到他這話,立即發出愉悅笑聲:“不管是嫁是娶,你跟北家少爺可真是天生一對,一個成了廢人,一個則常年臥病在床的病殃子,跟個廢物也沒有多大的區彆!”

陰祭天聽了他的話,不怒反笑:“你聽說過天才與廢物之間隻有一線之隔嗎?”

吞魄倏地眯起眼目,眸光瞬間冷了下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月前我還是個天才,可旦夕之間,卻成了一個廢物。”陰祭天拉下鄂下的那隻手,嘴角勾起意味深長一笑:“所以說,世事無常呢,你說對不對?”

吞魄微微一怔,若有所思地放下撐在門上的手:“你說的有點道理!”

“佛門中人說的話向來都有道理!”

吞魄好笑地看著陰祭天,嘴角上的那抹瑰麗笑意,讓他不知不覺伸出手,用拇指頭抹上他的紅%e5%94%87:“我覺得自己有點喜歡上你了!”

陰祭天嘴角一抽:“你這是錯覺!”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這麼招其他男人喜歡?

吞魄的手指劃向陰祭天光滑的臉龐:“我突然發現你長得挺不錯的,非常符合我的要求,唯一可惜的是你沒有修為,不然,拿你做爐鼎也不錯!”

陰祭天沉著臉拍開臉上那隻鹹豬手:“貪僧是男的!”

吞魄邪魅一笑:“你不知道鬼修之人都是陰體,用的都是男爐鼎嗎?想要最快的時間裡提高功力,采陽補陰就是最有效的修練之術,尤其佛門中人的陽氣最旺盛,對我們鬼修來說更是上等補品!”

陰祭天白他一眼:“我突然很慶幸自己被人毀了靈根!”

“你真是有意思!”吞魄聽到他的話,放聲一笑。

好一會兒過去,他才斂起笑聲,微微眯起眼目,道:“我怎麼覺得你的聲音讓我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陰祭天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們既然以前見過,那覺得我的聲音熟悉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是嗎?”吞魄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說辭。

第070章 絕世天才

陰祭天擔心吞魄想起數日前在北家商鋪後院的事情,趕緊轉移話題:“今早,我去豆花村的時候,看到爐鼎院的姑娘被人吸走了魂魄!”

吞魄對於他突然轉變話題感到一愣,譏弄道:“你突然提起這事,該不會認為這事情是我乾的?”

陰祭天不語。

他的目的隻是想引開之前的話題,對於豆花村爐鼎院的姑娘死在何人之手,絲毫沒有任何的興趣。

吞魄把他的不吭聲當成了默認,半眯起眼目,冷笑一聲:“如果事情真的是我做的?你要拿我怎麼辦?難不成要替天行道!彆忘了,你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他怒甩袖子,一個轉身,就往窗口走了過去。

在往窗口走去的途中,他的背影逐漸變得模糊,當走到窗口前的時候,身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緊接著,屋裡一道黑光往窗外飛了出去,似乎布置在房裡的陣法已被收回。

走了?

陰祭天微微一怔。

他轉過身試著打開房門,嘎吱一聲,輕鬆的就拉開了房門!

正站在門口外,小聲聊天的北維與北生倆人迅速朝他看了過來。

“少夫人,您這麼快就午休好了?”北生笑著尋問道。

陰祭天嘴角不由一抽:“不是!我是想讓你們跟慎管事說一聲,推遲半個時辰再用晚飯!”

唉!

就算他們發現吞魄就在屋裡,以築基九層的他們也沒有能力鬥得過吞魄。

陰祭天關回房門,坐到床鋪上,開始靜心打坐修練。

近些日子的修練沒有任何進展,不過,卻能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一天比一天不一樣。比如他的嗅覺,在家仆把飯菜端到大廳的那一刻,還在房裡的他遠遠就聞到今日的菜色。

就連他的味覺也被強化了,菜裡放了哪些食材,他都能知道一清二楚,就差沒有品嘗出菜裡放了幾勺油或是幾顆鹽粒。

打坐修練的時間很快過去,陰祭天睜開雙眼時,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外已點起了燭火。

他站起身伸個懶腰,就聽到屋外的北生喚道:“少夫人,該用晚飯了!”

陰祭天打開房門,北生笑著問道:“少夫人是要在大廳用飯,還是在房裡用飯?”

“端進房裡來吧!”

“是!”北生轉身離去,北維走進房裡,點燃屋裡的燭火。

陰祭天看著北維的背影問道:“獸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北維笑著說道:“少夫人請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什麼?”稚嫩的聲音突然在房門口響起,緊接著,北弋桐背著雙手從房外走了進來。

陰祭天在看到小%e5%b1%81孩走進房裡的瞬間,心底莫名地感到一陣高興,忙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北弋桐望著那張燦然的笑容,小%e5%94%87不由地彎起一道淺淺的笑意。

剛走到陰祭天的身邊,整個人就被他抱坐到他的%e8%85%bf上。

陰祭天捏著他的粉嫩的小臉,問道:“這幾日去哪了?怎麼不見你來冥升院?該不會北冥閉關了,你也要閉關吧?”

北弋桐正想回答,就看到幾名家仆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小眉一皺:“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用晚飯!”

陰祭天笑了笑:“打坐晚了,吃飯的時辰也就晚了!”

“哦!”北弋桐轉頭朝北維吩咐道:“北維,你待會讓慎管事找人替少夫人放洗澡水!”

“是!”北維帶著屋裡的幾名家仆退出房外,順便帶上了房門。

“你先吃吧!”北弋桐從陰祭天%e8%85%bf上下來,坐到身旁的椅子上,接著,又問起之前事情:“你們剛才說安排好了什麼事情?”

陰祭天覺得這事沒有什麼好對他隱瞞的,就把今天見到北有利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把菜塞到嘴裡繼續說道:“他定會派人查找我在哪裡買的妖獸口糧,一旦知道我是在豆花村買的口糧後,必定會來找我的麻煩,拿口糧一事大做文章,所以,我讓北維按排幾個人輪流監守妖獸倉庫,防止他人對口糧做手腳!”

北弋桐讚同他做法,待他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從空間袋子裡取出一套白色繡著金邊的衣袍放在桌麵上。

陰祭天看到桌上的衣袍,疑惑問道:“這是……”

北弋桐指尖撫摸著衣袍上的繡線,道:“這是我…我大哥給你鍛製的衣袍!”

“他%e4%ba%b2手鍛製的?”陰祭天驚訝地看著他。

“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陰祭天放下筷子,拿起衣袍一看。

衣料柔軟細滑,外觀有些和尚穿的僧袍,但,更多像貴族公子穿的華服。

衣袍上的衣袍用金絲線繡著密密麻麻的卍字,尤其在燭火的照明下,閃閃發光,耀眼無比,可見,製衣者非常的用心。

“真是北冥%e4%ba%b2手鍛製的?”

陰祭天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實在很難想像北冥拿繡花針繡衣袍的模樣。

北弋桐看著他愛不釋手的模樣,漂亮眼瞳染上淺淺笑意。

陰祭天輕輕撫過衣袍上的卐字,喃喃自語說道:“果然是絕世天才!”

裝備的品級分為法品,古品,寶品,靈品,仙品,神品,從衣袍散發出的靈氣來看,可以判斷出衣袍的品級在寶品之上,並且隻有六級以上的裁縫師才能鍛製出來。

裁縫師與鑄造師、練丹師、馭獸師一樣十分的稀少,自身不僅需要擁有土和火兩大靈根,而且,土靈根裡還需含有五行金才能有資格成為裁縫師。

也就是說,北冥是擁有土和火兩大靈根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在短短的時間內修練到金丹巔峰期,被人為絕世天才,實在當之無愧!

陰祭天收了收神,隨口問了一句:“北冥該不會還會練丹吧?”

他這麼問也是有原因的,曾經北冥喂過他吃過一顆養身丹,就不知道是不是他%e4%ba%b2手練製的。

“是的!”

陰祭天聽到他的回答,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想要成為一個練丹師,身體裡就必需擁有木和火兩大靈根,而且,木靈根裡還需含有五行水才能有資格練丹,這樣一樣,那北冥豈不是有三種靈根?

“他…呃,這件衣袍我挺喜歡的!”

陰祭天本想還問北冥會不會鍛造法器和馭獸,但,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問比較好,免得自己受到打擊!

他終於明白北冥為何會查不出自己體內的怪病,在他看來,是老天在妒忌他!

這時,房門外響起一道恭敬的聲音:“少夫人,小的給您放熱水澡了!”

“進來吧!”

家仆推門而入,向他們請禮之後,就到屏風後麵放水。

北弋桐瞥眼屏風後飄上來的白霧,目光閃了閃:“沐浴之後,再試穿這件衣袍!”

“嗯!”陰祭天也舍不得把北冥辛苦製出來的的衣袍給弄臟了:“對了!既然是北冥%e4%ba%b2手鍛製的衣袍,那怎麼不是由他%e4%ba%b2自帶回來?”

北弋桐拉著他走進室內:“他為了製這件衣袍,靈力耗損過大,如今正在打坐恢複元氣!雖然如此,仍想你早點看到這身衣袍,所以就托我先帶過來了!”

陰祭天奇怪看著他:“他為什麼耗這麼多的精力製這件衣袍?”

他覺得北冥不會無原無故耗這麼多的精力來鍛造衣袍。

“再過兩個月就是獸潮,到時,他想帶你去參加獸潮活動,而你,首先需要一件好的衣袍防身。”

陰祭天欣喜地看著他:“真的?”

他之前還想找機會跟北冥說說這件事情呢!

沒想到他會主動帶他參加獸潮!

“嗯!”

北弋桐淡淡應了一聲,伸手想替陰祭天取下掛在脖子上的金色佛珠。

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