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1 / 1)

佛門惡妻 金元寶 4501 字 2個月前

忙從陰祭天懷裡跳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跑回爐鼎院。

陰祭天樂得輕鬆,瞟眼被大村長扶起的兩名護衛,問道:“北維和北生的傷勢如何?”

“隻是皮肉之傷。”

“那就好!”陰祭天搭上他的肩:“我們回去吃飯,不然,飯菜就要涼了!”

被大村長扶起的北維趕緊走前向北弋桐解釋道:“啟稟少爺,是那五名男子挑畔在先,故意把一名姑娘推到我們的身上,然後……”

“他們是淩家的人!”北弋桐直接打斷他的話。

北維和北生的臉色一變,一副恨不得將之前的五名男子千刀萬剮的樣子!

陰祭天搜索寂天對淩家的記憶。

可惜,寂天對淩家的了解並不多,隻知道淩家是南部四大家族之一,原本居於北家之下,可是在十年前,淩家的家主成功晉升為大乘境界之後,淩家一躍成為了四大家族之首,從此,北家不停的遭淩家的打壓。

“我們先用膳吧!”大村長打破沉悶的氣氛。

用過膳之後,大村長立即帶著他們去領妖獸口糧。

北弋桐早有準備,十萬斤的口糧全收到空間袋裡,付了帳,便帶著陰祭天離開了豆花穀。

在回北家的途中,北弋桐把空間袋和一本帳薄交到陰祭天的手裡,並囑咐他:“以後每隔十日就要到趟豆花穀買口糧,在去之前,記得先到帳房領靈石,還有,裝口糧的空間袋要自己收好。等我們回去之後,你還要把我們剛才買下的妖獸口糧都記在帳薄上,月底之時,你就把它上交給萬總管過目,至於口糧的價錢,你就自己看著辦。”

北弋桐交待好事情,兩人回到北家就分道揚鑣。

陰祭天把口糧送到獸園的倉庫,那些想看他出醜的弟子們,當看到倉庫裝著滿滿的十萬斤的妖獸口糧,臉色當場黑了下來,悻悻地離開獸園。

陰祭天把口糧全放進倉庫之後,就回到了宏長老院,可一踏進院子,他再一次的感覺到院子裡的氣氛又起了變化。

第047章 糟糕

大院的氣氛喜慶盈盈,上至總管下至家仆,個個麵帶笑容,就連平日裡不敬言笑的護衛,都克製不住嘴角往上翹,尤其看到陰祭天回來,笑容更是大了幾分。

“小的見過少夫人!”

“少夫人好!”

“少夫人,您回來了!”

“少夫人,您辛苦了!”

隻要是從陰祭天身邊路過的家仆,就會向他問好,就連在遠處乾活的下人,看到陰祭天回來,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興衝衝的跑到跟前向他問安。

這是陰祭天進到北家以來從未見過的現象,還真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回到冥升院,陰祭天立即吩咐北維北生下去休息。

北維與北生退出冥升院,就被守在門口的護衛立即興奮說道:“北維、北生,你們回來的正好,趕緊到謹總管院子裡領賞錢!”

北維與北生對視一眼,疑惑道:“賞錢?”

“對!是少夫人特地打賞給我們的!”

另一名護衛歡喜說道:“少夫人非常大方,是我進到北家以來拿過最多的賞錢,哪怕我不吃不喝不用,我也攢不到這麼多的靈石。”

北生好奇問道:“有多少靈石?”

護衛神秘兮兮的伸出一根食指:“這個數!”

北生揚眉:“一百塊中品靈石?”

築基期的護衛,每個月隻有一百塊下品靈石,就算不吃不喝不用,也要二十年才能攢到一百塊中品靈石。

“不!不!不!比你說的還要多很多!”

北維忍不住插話:“該不會是一千塊中品靈石?”

“比一千塊品靈石還要多!”護衛說到這裡,再一次激動起來。

北維和北生倏地瞪大雙眼:“難道是十塊上品靈石?”

護衛依然笑著搖搖頭。

北生無奈的翻翻白眼:“你就彆再吊我們的味口了!”

護衛得意一笑:“宏長老院所有家仆,每人賞三千塊上品靈石,宏長老的弟子得賞六千塊上品靈石,而我們護衛每人則是一萬塊上品靈石,至於謹總管他們,我就無法得知了。”

他笑著伸手搭在北生的肩上:“好小子,你可是少夫人身邊的人,拿到的賞錢絕對比我們多。”

“一…一萬塊上…上品靈石!”北生聽到驚人的數字,說話都止不住打結了。

他一千年不吃不喝不用,也攢不了這麼多。

院子裡,偷聽到他們的對話的陰祭天,嘴角不由地往上一彎。

難怪宏長老院的家仆、弟子們突然變得如此熱情,原來是拿到他的賞錢,這麼一來,以後要找宏長老院的人做事也會方便許多。

俗話說得好,舍得孩子才能套得住狼。

有失必有得,他現在失去一塊神品靈石,總有一日,會從他們的身上討回來。

陰祭天回到房裡,就看到北冥坐在椅子上,聚精會神翻看桌麵的書籍。

“回來了!”

北冥聽到腳步聲,微微抬眸,淡淡說了一句話後,又繼續埋頭看書。

陰祭天坐到北冥的對麵,瞟眼他手裡翻動書籍,裡麵全是看不懂的字體,隻好移開眼目,取出帳薄,拿起掛在筆架上的紫毫筆,沾了沾墨水,準備把今日的口糧全部記入帳薄中。

正要落筆,筆尖猛地僵在了半空中。

糟糕!

他忘了自己不會寫毛筆字!

想當初虛無長老罰他抄寫佛經的時候,那手毛筆字簡直就是不堪入目,不工整不說,還把紙張戳穿一個又一個的洞,真正做到了古人所說的力透紙背。

正在看書的北冥,眼角餘光瞥到遲遲不下筆的陰祭天,眼底湧上關心之色,問道:“怎麼了?”

陰祭天抿了抿%e5%94%87。

打死他也不會跟北冥說他不會寫毛字!

就算活埋他也不會跟北冥說他的毛筆字特彆難看!

總之,他就是不想在北冥麵前丟臉,更彆說讓他求他幫忙做帳!

陰祭天瞟眼北冥,忽地,眸光閃過一抹精光,放下筆毛一歎:“之前,在搬妖獸口糧的時候,我不小心扭到了右手腕,如今提筆就泛疼。”

這話自然是騙北冥的,說扭傷手腕無非就是想讓北冥主動開口幫他做帳。

北冥蹙起眉頭,起身走到陰祭天的身邊,抓著他的手腕舉了起來。

陰祭天沒有躲,也不可能躲。

不管北冥看出什麼,他隻要不承認,北冥也拿他無可奈何。

北冥拉起他的衣袖一看:“沒有發腫,應該不嚴重!”

他掌心運氣,用靈力在陰祭天的腕處輕輕揉了揉。

陰祭天立馬感覺到手腕上傳來暖意,抬頭看眼北冥,發現他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突然有那麼一瞬間,陰祭天覺得自己簡直壞透了,悶悶的問道:“你到底得的是什麼病?為何身子時好時壞?難道沒有人可以醫治嗎?”

北冥看他一眼,淡淡說道:“不知道!”

陰祭天見他不願意說,心裡頓時感到不快,倏地抽回手,悶氣說道:“已經好多了!”

當下被氣得已經忘記之前的目的,憤憤地拿起毛筆,可筆尖還未落下,就被北冥搶了過去:“我替你寫!”

陰祭天張了張嘴想要拒絕,可是轉念一想,這不就是他要的嗎?

他瞪眼北冥,有些不情不願地開了口:“紅靈穀、木仙草……寒寶葉,每三十斤要十三塊下品靈石,每種素食口糧各買了六千斤……”

陰祭天一邊念一邊注意到北冥的臉色,很快,就看到他的額際上漸漸溢出細細汗水。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發現北冥不僅不能隨意使用自身靈力,而且,還不能過度操勞,不然,他的身體會變得十分虛弱。

北冥寫下最後一筆,抬頭問道:“還有嗎?”

“沒有了!”

陰祭天看眼臉色跟白紙一樣蒼白的北冥,連句謝謝都沒有,直接拿起帳薄就往門口走去,可是,走到門口時候,還是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

北冥望著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緩緩地噙起一抹意味深長。

*

陰祭天離開冥升院後,就在宏長老大院裡逛了一下午,順便偷聽家仆們私底下的八卦,直到夜幕降臨,才回到冥升院,進屋,就看到北冥坐在桌前擺弄著一個白色小瓷瓶。

北冥看到陰祭天回來,便道:“過來,上藥!”

“上藥?”

陰祭天露出疑惑,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為了讓北冥替自己做帳,騙他扭到右手腕的謊話。

“我已經好多了,不用再上藥。”

北冥臉色一沉:“過來!”

陰祭天知道北冥性子十分固執,如果不給他上藥,恐怕今夜不能入睡。

他隻好走了過去,任他又抹又揉的。

北冥提醒道:“上藥之後,不能沾水!”

“哦!”

就在這時,一名家仆裝扮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見過少爺,少夫人,小的是水火雙靈根,特奉慎管事的命令來給少爺放熱水沐浴更衣的。”

北冥點點頭。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中年男子走到屏風後,很快,水聲從屏風裡傳了出來,緊接著,白色的熱氣從屏風後騰騰冒了出來。

陰祭天在心裡驚歎,擁有水火雙靈根竟然還有這等妙處,比太陽能熱水器還要方便。

就在他出神之即,北冥突然出說道:“好了!”

陰祭天回過神,就看到自己右手腕,包括掌心,包得像粽子一樣厚,當即,額際滑下幾條黑線。

靠!

他的手有傷得這麼嚴重嗎?更何況他壓本就沒有扭傷手。

“少爺,水已經放好了!”中年男子從屏風裡走出來說道。

“下去吧!”

中年男子退出房門的時候,順便帶上了房門。

北冥站起身,伸手就替陰祭天解去衣領上的扣子。

陰祭天一愣,猛地跳起來,捂著衣領怒道:“你想乾什麼?”

北冥正經百八的回道:“%e8%84%b1衣!”

他當然知道北冥在%e8%84%b1衣,而且還是%e8%84%b1他的衣服!

陰祭天憤憤說道:“你%e8%84%b1我的衣袍乾什麼?”

“洗澡!”

“既然你要洗澡,那為什麼%e8%84%b1我的衣服?”

“你洗澡!”

陰祭天被他簡短的話語氣得牙癢癢的:“我自己可以%e8%84%b1!”

“你手疼!”北冥邁進一步。

陰祭天終於體會到自己拿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了。

看著被包成粽子的右手,咬牙道:“那我今夜不洗澡了!”

彆以為他手疼,就能占他便宜!

北冥微微眯起眼目,盯著他不語。

就在陰祭天以為北冥放棄替他%e8%84%b1衣服的時候,北冥突然動手解開自己的衣扣。

第048章 彆動

就在陰祭天以為北冥放棄替他%e8%84%b1衣服的時候,北冥突然動手解開自己的衣扣。

陰祭天不由瞪大眼睛,很快,北冥褪去了外身的華麗衣袍。

北冥看著他,邊扯去白色底衫的衣帶,邊說道:“不洗澡也好,我喜歡抱不洗澡的你!”

陰祭天渾身一僵。

操他大爺的!

他這話什麼意思?

該不會是現在想乾他了吧?

北冥%e8%84%b1下白色底衫,露出結實%e8%83%b8膛,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精壯線條,並不像表麵所看到的弱不禁風。

陰祭天倏地沉下臉。

如果北冥真的要對他做出什麼,以他現在的能力,還真是無能力反抗。

陰祭天轉身走向房門口,豈料,房門緊鎖,怎麼也打不開。

“shit!”他憤憤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