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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下定決心,腳下的速度更快了,一米米的靠近,呼吸越來越急促,%e8%83%b8腔中似乎已經沒有了氧氣供他呼吸,但腳下的速度並沒有因此而減慢。

終於到了,但看見的卻不是佐助,而是鬼鮫和三個鳴人從來沒有見過的家夥,不用問也知道他們擋在這裡乾什麼。

鬼鮫沒有穿曉的工作服,身上還纏著繃帶,隱隱可以看見浸出的血,傍邊三個家夥也不怎麼樣,明顯是打過一架的樣子。

大和看見鳴人的情緒很不穩定了:“鳴人,我們先拖住他們,你趁機進去查探,但切記不要情緒化。”

鳴人環視小櫻、佐井和大和,相互了解點了點頭。

但鬼鮫仰起頭,嘲諷的笑了笑:“你們想的太天真了,這次不會再放任何一個人進去了。”轉頭看了看水月他們,“不一起來嗎?”

“雖然很討厭你,但是佐助吩咐過不能讓彆人進來,那就勉為其難和你聯手一次吧。”水月把大刀扛在肩上,咧開嘴衝鬼鮫笑了笑。

鬼鮫冷哼一聲,也不敢托大,抽出大刀對著大和。

將鼬放在床上,斑先畫好了符印,在輸入查克拉,符印發出淡淡的紅光引入了鼬的身體內,斑看了看我,我馬上會意取出寫輪眼,血紅的眼睛裝在瓶子中,眼中的圖案和鼬的一模一樣。

佐助看見我取出瓶子,驚訝道:“這是那個女人的眼睛。”

“是啊,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佐助還記著。”轉身將瓶子交給斑。

“你說的話,做的事我都記著。”頓了頓佐助有說,“以後彆叫我佐助,叫我哥哥。”

“………….”

斑背對著我們,手中拿著手術刀,旁邊站著雨忍村的醫療忍者,一切準備就緒:“你們兩個先出去吧,等做好了我在叫你們。”

我點了點頭:“好,我們就在外麵等著,有什麼事吩咐會馬上進來的。”

佐助也沒說什麼,和我一起出來了。

和佐助站在門外,心中忐忑不安一直走來走去,佐助站在一旁,雖然隻是靜靜地站著,但他的眼睛時不時的看一看門口,頻率明顯越來越多,也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並不像表麵那麼安靜。

走道中隻有我的腳步聲和房間內的斑指揮的聲音,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走過。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絕對不能失敗,或許是走的太多了看的佐助心裡煩躁,“空,彆晃了,站在我傍邊吧。”

眼前突然一片發黑,腦中眩暈,看來我的身體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一連三個月的查克拉消耗和使用風之術時查克拉大量的流失、身體極限的超負荷,再加上和鬼鮫他們乾的那一架,現在還能意識清醒全憑救活鼬的意誌。

佐助扶起我眼中關切的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回房間休息休息吧,這裡有我呢?你不用擔心的。”

緩了口氣,靠在佐助身上勉強笑了笑:“不用擔心的,我沒事,隻是有點累了,坐一會就好了。”順著牆坐到了地上,勉強可以睜開眼,想要再次站起來,但%e8%85%bf上根本就是不上力氣,靠在牆上,再次調節氣息,卻根本就不起作用。

倒是佐助並沒有發現什麼,“那好吧,你先坐一會。”我低著頭看不見他在乾什麼,“呐~~給你。”

“誒?”佐助修長白皙的手上拿著我最愛吃的牛奶巧克力,心中暖洋洋的,不經意笑了出來,接過巧克力吃進去滿滿的幸福。

望了鼬的大門,心中微微觸動,大概離我追求的日子也不遠了,哥哥們呀,希望你們可以重新和好,不要浪費了我這麼多的苦心,拯救世界也好、毀滅世界也好不管什麼我都不會再離開你們了,一個人真的好孤獨好難過。

一束光從門縫中射了出來,接著看見的是斑的衣擺,“不用擔心,鼬已經%e8%84%b1離危險了,明天差不多就可以醒過來了,那雙寫輪眼居然和鼬的半分之百融合,真是奇跡,從來沒見過…….”

接下來說什麼,我根本就沒聽到,隻要鼬哥哥安全就好了,終於一直以來緊繃的那根弦瞬間斷成兩段,眼前灰色的地板也漸漸加深成了一片漆黑,感覺像是順著牆滑了下去,就這樣無止境的往下滑。

在鬼鮫眼中,木葉簡直就是麻煩的代名詞,不管是什麼麻煩事都和木葉有關係,鼬是木葉出來的,大蛇丸是木葉出來的,佐助也是木葉出來的,銀也是木葉出來的,眼前這幾個難纏的小鬼也是木葉出來的,唉~~這木葉怎麼就這麼麻煩體呢。

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鳴人沾滿了整個通道,不僅是鬼鮫其他人也覺得這種打法相當的無恥,但誰讓人家鳴人查克拉多,恢複能力強悍呢。

“讓開——我要去找佐助,怎麼可以,被困在這種地方。”鳴人依舊大喊著想鬼鮫衝過去。

鬼鮫一邊甩過一個個的鳴人,諷刺道:“人家佐助去找自己的哥哥,你憑什麼乾涉,你以為你是佐助的什麼人,你想要的那種羈絆佐助根本就不需要,他隻要鼬就夠了。”

鳴人本來就和佐助一樣的急脾氣,經不住激,鬼鮫這一說果然將鳴人激毛了,無數個大玉螺旋丸齊上,看來這次是下了死手了,但鬼鮫這麼多年的實戰並不是浪得虛名,早就做好了水分 身,真身在說話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水月他們也跟著鬼鮫離開了,起初是香磷聞到了佐助、鼬和空的味道已經不在這裡了,通知了水月、重吾和鬼鮫。鬼鮫首先想到的就是曉的大本營,但怎麼也想不通鼬帶他們倆去那裡乾什麼。

鳴人發現自己打到的並不是真身,才知道他們已經逃走了,雖然很奇怪,但現在管不了這麼多,解除所有的分 身,領頭進去。

“佐助——————”

空曠的宇智波秘地沒有人答應,隻有鳴人自己的回音久久回蕩。雨漸漸下大了,淅淅瀝瀝的往下走,難道又來遲了,怎麼會這樣,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

“佐助——————”

一樣的回音,卻透出鳴人微微的顫唞,他明白這次又遲了,他總是趕不上佐助的腳步,總是被佐助落在後麵。

佐井在天空巡視了一遍,“隊長,沒有發現任何人。”

大和望了一眼說:“看了他們是在這裡戰鬥了,而且規模也不小,但為什麼突然就不見了呢?是結束了嗎?”

佐井說:“外麵那幾個人的離開也很蹊蹺,看來他們是知道了佐助和鼬已經不在了。”

小櫻看見鳴人望著前方,眼神迷離,“鳴人,彆灰心,我們還有機會的,反正迄今為止你也沒成功過,不要擺出這種表情我還真不習慣。”

“哪有你這麼安慰人的。”雖然嘴上這麼說,鳴人的眼神卻由迷離變得堅定起來,不愧是鳴人,能這麼快的調整自己的狀態,“但我不會放棄的,一定會把佐助帶回去的。”

佐井馬上拿出筆和紙不知道在記些什麼,還一邊記一邊點頭,小櫻好奇地問:“佐井在寫什麼呢?”

佐井眯起眼笑著說:“果然喜歡的女人不管說什麼都會起作用的。”

毫無疑問遭到小櫻一記暴打,他又在本上寫:學醫的女人也不見得全都是淑女,豺狼虎豹也很多。這次很小心的將本放好,沒有讓小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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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渾身疼痛難忍,喉嚨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感覺已經乾裂開了,腦袋中想到就是一個字:“水~~~~”

發出的聲音幾乎不像是我的聲音,身體被慢慢扶起,很快就有一股清泉流進我的喉嚨,感覺不是那麼難受了,又繼續睡著了。

夢中我問到了一股奶油巧克力蛋糕的味道,很香很純~~~好想咬一口~~~~

麻煩體的哥哥們

隱約聽見腳步聲來回走動,想要睜開眼卻感覺身體無法動彈,汗水從額頭流進了脖子裡,掙紮著想要動起來,但卻絲毫不起作用,看來這次是損傷的不輕啊。

腳步聲慢慢的靠近我,感覺被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抱起來,淡淡的清香吸入,這個味道是鼬哥哥的,他幫我擦去臉上的汗水,緊緊的抱著我,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我這一生做的最不可原諒的事就是將你送進暗部,空…..對不起…..哥哥做的最錯的事…..從來就沒有想過你的感受,隻是一味的隱瞞,卻不知道你是如此珍惜……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絕對不會再有讓你傷心的事出現了……”

溫柔的聲音中帶著輕微的顫音,閉著眼,眼淚卻從眼角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流經嘴裡,澀澀的,卻讓我感覺到一種幸福的味道。

艱難的喊出:“哥哥……彆難過…..”聲音嘶啞的就像是乾柴一樣。

“對不起…..吵醒你了,先彆說話。”鼬幫我再次用醫療忍術治療,但這次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能力更加完美了,身體恢複的讓我自己都有些吃驚,這比開啟寫輪眼還要快。

“以後每隔三天給你治療一次,這三天你就好好在家養傷,恢複一點了在進行下一步治療。”鼬收手,看著我睜開眼睛。

終於眼睛可以睜開了,光刺進眼睛中,可能是長時間閉著眼睛,這種程度的光居然也刺得我眼睛生疼,還沒來得及用手擋住光,鼬就捂住了我的眼睛,“你的眼睛還沒有恢複暫時還是彆睜開了。”

但我聽見他的聲音中明顯有一絲慌亂,咦?這是為什麼呢?我的身體我自己還是知道的,雖說上次損傷的很厲害,但這也不過是%e8%84%b1力而已,以前在暗部訓練的時候沒少%e8%84%b1力過。

不過知道鼬哥哥是為我好就行了:“鼬哥哥,佐助呢?”我小心的問了句,害怕佐助會離開。

鼬讓我靠在床上,我用手擋著光,看見鼬拉住了窗簾,終於眼睛好受一點了,鼬哥哥見我放下了手,表情一鬆,“佐助現在在斑那邊。”

“誒?”佐助在斑那邊,鼬為什麼不攔,他不是最討厭我們和斑混在一起嗎?還是說,這倆又鬨彆扭了,不會吧!

“你又想到哪去了,斑隻是幫佐助消除大蛇丸的咒印而已。”鼬看著我無奈的笑了笑。

“消除咒印,難道鼬哥哥不能嗎?”既然斑可以,按理來說現在的鼬也可以啊。

“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