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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些微的淩亂。事實的真相就是,彼此也許是期待的,而今天,終於有機會實現它。

「堅哥,你有體溫耶!」何弼學無比驚訝的摸了摸殷堅結實的%e8%83%b8膛,除了少了點心跳外,他的體溫也在竄升中。

「那是你的體溫,你快自燃了。」殷堅咯咯笑著,動手解著何弼學的皮帶扣,他向來都直來直往,不管做什麼都萬分乾脆。

「不要壓著我!」何弼學不服氣的掙%e8%84%b1開爬了起來,大眼睛份外晶亮。

「好啊!反正小姑姑不在,訴諸暴力算了!」

「誰怕誰啊?不要以為會兩手彆腳的中國功夫就穩嬴。」

兩人對瞪了半晌,正想用武力來決勝負時,叢雲跟張英男這兩個女人高八度的尖叫聲傳來。

最快趕到那兩個女人身邊的是隻小黑貓,無聲的張牙舞爪,一旁的是烏娜,正慌忙的關著窗子。

「怎麼了?」何弼學急忙的奔來,在他身後的自然是殷堅。雖然還是同樣的兩個人,但看上去總有些不對勁,兩人各自套了條牛仔褲這很正常,但為什麼何弼學身上的是殷堅的白襯衫,而殷堅身上的卻是何弼學那件暗藍色的T恤?

「有人頭在外麵飛。」叢雲嚇得俏臉有些白,但神色還算鎮定,不愧是他們製作小組的成員,有人頭在窗外飛這麼恐怖的事,她還能這麼平靜的敘述出來。

「今晚滿月,有時是會這樣,所以我們才不在今晚出去……這一次真的比較特彆,以前從來沒發生過這麼多怨靈離開樹林。」烏娜解釋,其餘人則看向何弼學,活像是他的錯一樣,殷堅則是望著烏娜久久不語,最後擺擺手,要所有人回房去關好門窗。

「那你呢?你不回房間嗎?」察覺得殷堅沒有動靜,何弼學狐疑的問著,要他自己待在一間有個超大落地窗,窗外還有人頭亂飛的房間?門都沒有!

「乖乖站在那,不準動!」殷堅冷冷的命令,何弼學揚揚眉,每回殷堅用這種語氣說話,就是現場多了什麼,在這裡,除了他跟殷堅還有喵之外,隻剩烏娜還沒離開。

「好了!我隻說一次,你就維持那個樣子一直到我們離開,我不想引起太大恐慌,出來渡個假還得收妖,日子也太苦了點……」殷堅燃起一根煙,白煙嫋嫋噴到何弼學臉上,嗆得後者淚花亂轉。

「殷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烏娜東張西望,好奇殷堅是不是對她說話。

「我不管妳明不明白,總之,我是來渡假的,沒功夫理會你跟你外頭那幫……禽獸還是畜牲,識相就這樣相安無事到我們離開。」殷堅說完話,拉著何弼學離開,臨走前看了喵一眼,那隻小黑貓又是一陣無聲的張牙舞爪。

「就憑你?」等殷堅走遠,烏娜扯出抹陰森的笑臉,不屑的瞄著地板上的小黑貓,連根%e8%88%8c頭都沒有,能成什麼氣候?

下一瞬間,站在她眼前的是個女學生,模樣稱得上清秀,可惜渾身都是深可見骨的刀傷,原本甜美的笑容,卻因為那張開就鮮血淋淋獨獨少了根%e8%88%8c頭的嘴而份外恐怖,揚起左手握著的西瓜刀,想也不想的迎頭劈下,深深的砍進烏娜的%e8%83%b8口,對方一聲不像人類的嚎叫,恨恨的快步逃離,地方拖了長長一道血跡,那腳印,絕不是人類。

喵看看空了的左手,看來又得叫何弼學燒把刀給她,為了那柄西瓜刀,殷堅跟何弼學當初又是一陣要命的大吵。

***

回到房裡第一件事,想也不多想的將窗簾拉上,什麼看日初的打算一切拋到腦後。

「堅哥,剛剛那個烏娜不是人嗎?」何弼學好奇的東張西望,他記得他有帶泡麵來,翻了半天總算找到他心愛的杯麵,人生實在太美好了。

「你沒發現?」殷堅很驚訝,一般來說,何弼學的感應力強過他,對方不解的搖搖頭,不僅是他沒察覺烏娜不是人,當初他就是覺得這裡沒問題才帶大家一塊兒來玩的,總不能次次渡假都遇上什麼靈異事件吧?

殷堅盯了人半晌,做出一個合理的推論,何弼學隻對鬼靈一類的東西有反應,但像妖怪什麼他就不太能察覺,除非對方是像小芸那樣道行極深的狐仙。一想到小芸,自然又想到青梅竹馬的彤彤,隻是殷堅到現在還弄不明白,究竟管彤是男、是女?

「想起管彤了?」何弼學眨眨眼,好幾次想開口要殷堅去邀管彤來上他的節目,不過下意識的覺得,如果真這樣要求,殷堅搞不好會揍死他。

「你不覺得……上回那個事件有些奇怪?殺人魔就算再強,管彤還不至於讓人逮個正著吧?」殷堅認真思考起來,何弼學一付不關我事的衝著杯麵。

「有什麼好奇怪?你也說啦!殺人魔很強嘛……你都被扁到吐血。」何弼學咬開筷子開心的吃了起來,殷堅橫了他一眼,吐血的事就不要再提醒他了。

「管彤怎麼說也是隻狐仙,少說也修了幾百年,就算鬥不過對方,不會連逃也逃不掉吧?」

「嗯……聽你這麼一說,真的有點奇怪……搞不好人家是想給堅哥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嘛?誰知道你這麼不濟,被打的吐血。」

「何同學,我警告你,要再敢提起那件事,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哎唷……我好怕喔!吐血、吐血、吐血、吐血……」

「何、弼、學……」

房門咯的一聲打開、關上,喵無聲無息的溜了進來,冷眼瞅著那兩個在房裡竄上竄下的大男人,任何人隻要跟何弼學沾上邊,智力當場銳減……

「把她趕跑了?」殷堅死命的壓製著何弼學,兩人身高、體型相若,真要完全壓製著對方,實在要耗掉一番功夫。喵冷冷的瞅著人,下一瞬間回複成女學生模樣,恐怖、惡心的讓何弼學立刻扭過頭去,說真的,死成這樣就不要太常出現嘛!視覺效果很驚人耶!

喵簡單的比劃著,烏娜的原形應該是山魈,一種山間的鬼怪,至於為什麼這裡會出現這麼多,喵也不怎麼明白。

「山中的鬼怪?那是什麼?」何弼學掙紮了半天,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喘口氣。他跟殷堅最大的分彆就是對方做弊,靠著那些煙絲,殷堅根本不會累,太無恥了。

「聽說過魑魅魍魎嗎?山中的精怪跟水裡的怪物,這世界除了鬼靈之外,還有很多這類奇奇怪怪的生物,熱鬨的很。」殷堅吸了口煙,簡單的解釋。

「這個跟喵說的山魈有什麼關係?」何弼學舉手發問,這應該是個好專題。

「沒關係,我隻是想證明我很博學而已。」

「切……殷堅……你不隻是個煙鬼、色鬼跟錢鬼,你還極度無恥哩!」

***

殷堅的恐嚇似乎達到效果,他們在這裡的三天兩夜平靜的可以淡出鳥來,一點也不像傳統的「何弼學經驗」。最後一日準備離開時,張正傑他們還對烏娜這位女主人依依不舍,殷堅隻是冷笑著催促所有人上車,他喜歡公私分明的生活,出來渡假,收妖這種事就不歸他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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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哥?」何弼學搖下車窗喚人,殷堅望了望四周,這座山風水確實不錯,但還沒到能讓這麼多山精鬼怪修練成形的境界,回頭他得請殷琳過來一趟,講到風水學,他家小姑姑可不是浪得虛名。

回到家,一打開門就看見鬼氣森森的殷琳端坐在客廳裡,平日裡就已經夠陰森恐怖的美女,今天更是變本加厲,活像有幾盞鬼火在四周飄蕩一樣令人背脊惡寒。喵很識相,無聲無息的溜進廚房去,何弼學很識相,拎起背包躲進房間裡,隻剩殷堅閃不掉,硬著頭皮去打招呼。

「我要搬過來住。」殷琳一開口就嚇了殷堅一大跳,搬過來住?那他還有日子過嗎?

「如果吳進打電話過來,就叫他去死!」殷琳雙目冒著鬼火,何弼學灌著可樂,好奇的頻頻張望。殷家小姑姑絕對是那種自己戀情不順利,就會發飆遷怒彆人的家夥,簡單講,就是她很不可理喻。

「喂……你現在是整他還是整我?吳進對不起你,你去找他算帳啊!搬過來?我不接受!」殷堅非常果決的拒絕,殷琳看了他一眼,當場裝哭扮可憐,彆瞧她平日陰森森的很嚇唬人,一旦哭起來,頗有小媳婦樣。

「你乾嘛這樣跟小姑姑講話?」何弼學推了殷堅一把,他的個性比較溫和,對女孩子很體貼,自然第一時間就倒向殷琳這一方,殷堅揚揚眉,也隻有何弼學這種心地善良的傻瓜,才會讓殷堅那爛演技的假哭所蒙騙。

「你等著看吧!殷家的女人是踩不死的蟑螂,同情她?你還不如去同情吳進。」殷堅哼哼兩聲。

「小姑姑,彆理他!吳進那個考據狂乾嘛了?」何弼學瞪了殷堅一眼。

「吳進那個混蛋……他居然敢背著我跟嚴麗約會?」殷琳咬牙切齒。

「嚴麗?那個陳泰之的女公關?」殷堅跟何弼學異口同聲,非常驚訝再次聽到這個名字,自然也想起那個剪著一頭短發,自信明快的年輕女孩子。

「竟然一腳踏兩船……我要詛咒吳進,曆儘千辛萬苦追到嚴麗後,才發現她是蕾絲邊!」殷琳陰笑兩聲,殷堅則瞅了何弼學一眼,看吧?他沒說錯吧?同情殷琳還不如去同情吳進,得罪這個巫婆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

住,殷堅是打死不會讓殷琳住下來,不過於情於理,他還是得找吳進算帳,不管誰對誰錯,他一定是站在殷琳這一方,怎麼說也是自己小姑姑嘛!

口裡雖然嚷著要找吳進算帳,不過實際上,打從他們渡完假回來,所有人都忙得不可開交,殷堅為了替人覓得好的陰宅風水,出遠門去了。而何弼學,新節目開播,為了拚收視自然又上山下海到處奔波,兩人雖然名為同居,可是真正同住在屋子裡的時間少得可憐。

「喵?你在乾嘛?」殷堅開了鎖進門,很訝異的盯著電視櫃前的小黑貓,正將錄像帶推進機器裡?彆告訴他,喵正在錄電視節目?

喵熟練的按了按鍵,瞄了旁邊一整排的影帶,她錄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節目,很奇怪嗎?殷堅將東西扔下,長歎口氣,房子還沒大到可以躲藏另一個人,隨便掃一眼就知道那個笨蛋不在,習慣了屋子裡都是有他的嚷嚷聲,突然變安靜非常不自在。

「誰讓你錄的?」殷堅隨口問問,想也知道會是誰,叫隻貓替他錄Discovery?這種事沒幾個人做得出來。

喵突然回複成原本的容貌,鮮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