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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凶猛 紅色的黑筆 4237 字 2個月前

先去幫多林看了看,確認隻是普通的發熱後,白牙就背著籃筐回去自己家了,獨居的他,一般不餓就不去做飯,一天之中幾乎是都在埋頭處理藥草。

白天在崖壁上采下來的藥草,還沒來得及去找祭祀確認,將所有東西都弄好後,他看著唯一沒有動的藥草突然產生了探尋的想法。

按照一般藥草的處理方式,抓來兩隻幼鳥,將熬好的汁液還有未處理的生葉子分彆喂下去,幼鳥除了有些更加活潑外好像也沒有什麼事。

無意識的將手裡剩下的葉子塞進嘴裡,輕微的苦澀,經常嘗藥的白牙已經習慣了,乾脆當做零食般的吃了下去。

身體在發熱,白牙以為自己隻是簡單的生病了,所以他忍著眩暈給自己熬了一點退熱的藥,喝下去後,就直接躺下了。

部落的祭祀隻有一個人,所以很多時候,忙不過來,因此一般有些問題不大的傷病就會來找跟隨祭祀學習草藥的雌性或獸人。

石青不是第一次來找白牙,他的雌父身體不好,經常需要一些藥草,所以和白牙也還算是熟悉。

門沒關,他叫了幾聲,沒人回應就走進去了。

獸人的喘熄聲很大,石青在門口猶豫著,想到白牙也許是生病了,出於感激也不能將他丟在這裡,於是石青退開了虛掩的門。

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身體就被一雙手給拉了過去,衣服也隨之被扯了,整個人還處在震驚中,就被貫、穿,劇烈的痛苦讓他掙紮,可結果卻沒有絲毫改變。

要問石青後不後悔,他後悔,可是對於擁有紅果,他卻從未後悔。

作者有話要說:再次抱歉!明天換上的正文字數會超過現在的數字,所以買了不會吃虧的,希望大家能諒解,非常抱歉,我現在先睡飽飽,明天來肥肥的一萬字。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出發之前!

部落最近的氣氛很高漲,高漲的崔波和高英作為族長和族長伴侶,也不得不收斂了臉上的哀傷,隻是偶爾的眼神很是嚇人。

舒珂在聽到小白說崔波總是盯著他後,就開始有意無意的觀察崔波和高英,發現他們果然嘗嘗盯著小白後,舒珂臉就沉了,直接找到小白獸父,什麼彎都沒轉,直接給了他一些警告,好在獸人已經發現了,所以不止小白,就是自己的伴侶,他都時刻注意著。

當然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隻要和崔波他們在一起,就要不停的保持警惕,所以獸人自然也是要跟著舒珂他們離開,時間還未到,他已經著急了,問了舒珂還有多長時間才能開始遷移。

除了小白這邊,蘭斯那邊也有發現了異狀。

時間很緊急,雖然天氣很熱,可卻完全阻擋不了他們對新居的期待。

勇士爭奪賽當天,舒珂是一個人提早到達廣場上的,來這裡並不是有什麼目的或者其他,他隻是睡不著,所以就早起了而已。

四點左右的空氣中缺少了白天的燥熱,自然的舒爽讓人的心情禁不住的愉悅。

人生路上有甜有苦,有喜悅也有憂愁,每個人都難免有跌倒和等待的時候,可不管怎麼樣,都要勇敢自信的抬頭,用積極的心態去麵對。

這是個淺顯的道理,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的能做到?

舒珂自問自己不是個心能放寬的人,可是自從他拋卻樂文喧的名和過往,在這裡以舒珂的身份以來,好像確實沒有過多的去想從前,愛上一個人不那麼容易,恨一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更何況是放下仇恨。

被貝塔表白,舒珂真正的相信了,這個獸人是要和自己過一輩子,是認真的要和自己過一輩子,而不是說著玩的。

從那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想,樂文喧的一切,他應該丟棄了,不,不能說是丟棄,而應該說,心裡真的放下了,就算是回想起來,他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了,如同一幕雲煙,飄過了就飄過了吧,讓他們消散在空氣裡,不再對自己產生任何影響,專心致誌的在這裡生活,作為舒珂,全新的舒珂。

貝塔和白牙會去對付景陽,舒珂並不擔心他們會失敗,由他吸引景陽到達那裡,中了毒後,交給白牙和貝塔,而他以比賽的名目回部落。

不會有人想得到,應該去了森林深處的人,還會在比賽當中回來,甚至是——殺人!

當然舒珂並不打算真的殺人,隻是想要給某些人一些警告。

坐了一會,舒珂就開始回家了,嘴裡哼著歌,遠遠的就看到一個身影在自己家門口晃悠,舒珂身子一閃,就躲到了一邊。

那個身影,他絕對不會認錯,那是景陽,一大早就來找他,舒珂可不認為對方是有什麼好事要說,再說了,現在天可還沒有亮,獸人來找一個雌性,未免也太早了。

原本不打算上前,卻發現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現在正在向這邊走,舒珂沉了沉臉,一棵樹擋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乾脆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景陽依然是一副和藹%e4%ba%b2切、寬厚老實的大叔樣子。

“珂珂,這麼早是去了哪裡呀?這個方向,難道是去了廣場,想要取消參賽了嗎?”

說道取消,景陽停頓了兩秒才繼續說。

舒珂就當自己沒注意到對方的語氣,微笑著撓頭,“沒有,我就是太激動了,對了,景陽叔叔,這麼早怎麼在這裡啊?”

景陽笑笑,沒取消嗎?那就不用他費勁了。

“我前段時間身體有些不好,所以昨天才聽說你要參加比賽,哎,作為你雌父的朋友,我本該勸你不要參加的——”

舒珂不高興的撅嘴,“景陽叔叔,這是什麼意思,我都參加了,怎麼能現在退出,我不會退出的!”原來是怕他臨時改變主意啊,看來還真是打算在比賽中做什麼呢。

“我就知道,”景陽笑著搖搖頭,“你這個孩子就是倔強,既然勸不住你,那你進入森林後,就和我一起吧,有什麼危險,我也能幫忙,但是你的比賽我是不會插手的,彆想你雌父是我朋友,就想作弊啊。”

舒珂覺得好笑,極力控製著自己的目光不要產生笑意,一副猶豫的看著景陽,“我看還是不要吧。”以退為進,景陽應該會義正言辭的堅持吧。

果然如預料的一樣,景陽的笑容一下子就斂了下去,“不行,彆人我不放心,你是雌性,這點我就不說了,你獸父和你雌性一定不會希望你出事的,也不能讓你哥哥擔心,對吧!”

舒珂心裡一凜,這人居然是來試探夏展的死活的,要是透露了夏展還活著,那麼已經和夏展見過麵的他,肯定已經知道了傷害夏展的人是他景陽,那現在的自己就是在演戲,對方警覺性肯定會提高萬倍!

低下頭,語氣哀傷,隱隱有嗚咽的感覺,“死去的哥哥,他要是真擔心我,就不該丟下我一個人!”

景陽垂眼,“哎,這是意外,你也彆怪他了,離比賽還有段時間,吃了嗎?要是沒吃,不如——”

“謝謝景陽叔叔,有些太激動,所以早早起來了,飯也吃過了。”舒珂不太好意思的打算景陽的話,既不懷疑,也不完全相信,舒珂不是一個真的演員,景陽突然來訪,他不得不謹慎對待,吃飯?能在全部落的人麵前正大光明下毒的人,舒珂可不敢吃,誰知道飯裡麵有什麼東西呢。

表情不算太好,而且明顯是因為景陽剛才的話,舒珂也不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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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那我先回去,那就說好了,到時候我跟著你。”景陽說完,轉身就走了,舒珂也不停留,直接走向自己家,當然即使背對著,舒珂也沒有放鬆警惕,直到走回自己家的廚房,才鬆了口氣。

看來不用他特意想辦法吸引景陽跟著自己去那裡了,這個獸人一定會跟著走的。

又過了十幾分鐘,部落開始陸陸續續的喧鬨起來,舒珂將做好的吃的裝好,隨意背了個包就去了貝塔家裡。

貝十已經做好了早飯了,安嶽坐在輪椅上,自己轉著兩個輪子,向著舒珂移過去,又開始勸說舒珂不要參加,他實在是擔心的很。

等早飯都擺好了,安嶽看舒珂還是沒有退出的打算,也就真的放棄了,於是開始轉向其他的,比如,舒珂在比賽中要注意自己安全,如果要進入森林測試,還要注意一些什麼,說的是頭頭是道。

舒珂略顯驚訝,一個沒進過森林的人,怎麼會對森林這麼清楚?

貝十擦擦手,推著安嶽坐到桌子邊,舒珂自覺的走到貝塔邊上坐著。

“安嶽叔叔,去過森林?”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在森林生活過吧,要不然怎麼會對森林這麼清楚。

貝十和安嶽對視一眼,都笑了笑,舒珂一臉莫名,還是貝塔開口解釋。

“以前獸父經常打我和雌父去森林裡住幾天,所以很熟悉。”

那時候貝塔很小,可卻也記得那段時間他們很開心,要不是獸潮,要不是吳瓊的獸父他們現在也不會……

舒珂了然的點頭,看了眼貝十,一個敢將自己的伴侶和幼崽帶到危險重重的森林裡住幾天,感覺還像是旅遊一樣的人,得有多強大,才有確保他們安危的自信啊。

可惜,一個%e8%85%bf瘸了,一個半身癱了。

舒珂有些尷尬,自己好像不該問這個問題。

安嶽笑笑,給舒珂夾了塊蒸出來的米粉糕,“已經過去了,”他已經不在意了,“你們做事的時候,都要小心點,特彆是舒珂你,要注意安全。”

舒珂點頭,貝塔也承諾會保護好舒珂。

貝十看著兩個人,沉默著,關於兩個人要做的事情,貝十讓貝塔和舒珂瞞了安嶽,遷移的事情倒是沒有隱瞞,隻是算計族人這種事,沒必要讓他知道,讓他去擔心。

除了自己收拾出來衣服以及睡覺用的布巾,做飯的小用具,以及常用的藥品,安嶽還讓貝塔給舒珂準備了黑色的果子,整整一個小布包。

“這個是?”舒珂瞧了眼係統,息果,並不是能吃的東西,也沒有什麼藥用價值,唯一的優點是,捏碎這種果子兌水後塗抹在身上能隱藏作為人的氣息。

“我們那時候在森林住了很多天,可就是依靠這種東西,就算野獸從你身邊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