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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凶猛 紅色的黑筆 4179 字 2個月前

螺獅和河蚌依然是加了辣椒直接爆炒,考慮到安嶽和貝十的身體,容易上火的辣椒,舒珂隻放了一點,反而多加了一些醬果,這種醬果彷如天然的生抽,舒珂也是最近才發現的,不過這東西數量太少了,找遍了,他能去的地方,也隻發現了兩顆樹,上麵成熟的果子,總計才不過十幾顆,而且個頭都不算很大。

即使這樣,做出來後還是很香,舒珂自己吃了幾個後,乾脆也塞了幾個到貝塔嘴裡,讓他嘗嘗看。

獸人不太懂誇獎的話,永遠隻有三個字,很好吃,舒珂表示已經很滿意了。

用陶罐將做好的菜裝起來了大半,至於螃蟹,舒珂做好蘸醬,和貝塔兩個人先分食了一隻,剩下的兩隻,直接裝好,讓貝塔帶回去給他獸父和雌父吃,當然也囑咐他,哪些東西不能和螃蟹一起吃,比如他們前些天采回來的西紅柿就不行,還有梨子,還有些這個部落並未出現過的東西,舒珂就沒提,吃螃蟹也最好不要喝生水。

貝塔記下來了,提上舒珂給自己的陶罐,在舒珂說了好幾遍東西要趁熱吃後,就離開了。

午飯的菜已經有了,舒珂再稍微煮了點米飯,就對付過去了,然後前後院逛了逛,就躺倒在吊床上,閉上眼。

下午三點過後,舒珂將院子裡的雜草除了除,正準備出門去逛逛,就聽見慢慢接近的腳步聲,乾脆站門口不動了。

東君心情有些複雜的和鷹飛走到舒珂家門口,忍不住又開始猶豫起來,他再次看向獸人:“你真的確定那是夏展留下來的嗎?也許——”

好不容易舒珂變成這樣了,也學會自己生活了,要是再提起夏展是不是不太好,觸到舒珂傷心事,所以東君現在心裡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暫時不要告訴舒珂,這樣想的同時,心裡又有些不舒服。

鷹飛打斷了東君的話:“我和夏展從小一起,我確定那是他刻得。”就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是在所謂的被野獸襲擊後還是在野獸襲擊前,不管是哪一個,結果都是讓人心存哀傷的,因為他們任然不能確定他到底是生還是死。

“要不,還是算了吧,等過一段時間再提?”

“不行,這件事必須告訴他,這是夏展的要求,”也許還是遺願!所以無論如何關於這個,鷹飛異常堅決:“東君,你好好想想,我和夏展一起長大,他是什麼樣子的人我,我很清楚,他既然留了東西在那裡,那就是想讓發現的人,將東西交給舒珂!而現在,我發現了,那我就要替夏展完成。”

“好吧,可要是——”東君還沒說出自己的擔心,就被拉開門的舒珂打斷了。

“你們在說什麼?”

鷹飛這個獸人長得很方正,讓人一看就感覺對方憨厚耿直,而事實上,這個人也確實如此,說話耿直,肚子裡沒有什麼彎彎繞繞。

沒發現舒珂就在旁邊,這讓他很驚訝,對方應該不是剛走過來,要不然腳步聲,他一定會聽見的,直接拉開門的動作,說明舒珂一直都在,可是鷹飛他作為一個擁有敏銳感官的獸人,卻沒有感覺到雌性的氣息。

不過這個問題隻是從他腦子裡過了一下,就消失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回答。

“你們在說什麼?夏——哥哥他留了什麼東西?”

舒珂再次開口眼神落到東君旁邊的鷹飛身上,“你剛才說哥哥他留了東西?他留下了什麼?在哪裡,你是怎麼發現的?”

一連串的問題,讓兩個人都有些懵了,半響,鷹飛才緊皺著眉頭回答:“我隻是偶然發現的,夏展確實留了東西在那裡,至於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雌性的語氣讓他有些不高興,原以為變了很多,沒想到其實也還和之前差不了多少,也許隻是變得會欺騙周邊的人,比如一直替他說好壞的東君。

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獸皮包,很平坦,裡麵看起來裝不了什麼大的東西,很有可能是糙紙類,“東西我沒看過,夏展將它留在山洞裡,牆壁上刻了字,告訴發現的人,將東西帶給你。”

“謝謝,山洞在哪裡?”鷹飛能偶然發現,那保不準會有其他的獸人也發現,而如果其他獸人不像鷹飛這樣,而是直接通知部落其他人,比如族長,比如那個景陽,那就難說會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夏展藏得這麼緊,一定不是簡單的東西。

“你在懷疑我?”鷹飛臉色不好看了,“鹽湖向上爬,有一片疙瘩果林子,沿著邊緣向左邊走到溪邊,再沿著溪邊向裡麵走,很容易就能發現了。”

說完,鷹飛就將獸皮包塞到舒珂手裡,然後伸手拉東君,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要懷疑,就懷疑吧,好心來給你送東西,沒想到還——說多了也沒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東君,以後少和這種人來往,我們走吧。”

舒珂還沒來得及細看手裡的東西,就聽到獸人的話,隻得哭笑不得的拉住東君另一隻手臂,“我什麼時候懷疑你了?你誤會了,我問你這些,隻是有些地方需要考慮好而已,彆急著走,先進來再說。”

東君腳步往後退,連帶著舍不得使勁拉他的鷹飛也隻能跟了進去。

將門關上,舒珂給兩人搬了凳子,然後自己也坐到桌子旁邊,並沒有急著去看獸皮包裡的東西,而是反問鷹飛。

“你獸父還有雌父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家裡的情況?”舒珂並沒有抱著什麼希望,隻是想要引出個話題罷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鷹飛直接點頭了,而且還說出來一個令人驚訝的信息。

“說過,”鷹飛一手撐著下巴,一邊回想,一邊敘述:“獸父曾經說過,叔叔他們的死很奇怪,而且為什麼第一個到場的都是他,最重要的是,準備生舒珂你的叔叔,為什麼突然又跑去那個地方,恩,就是這樣說的。”

可惜,這句話中有很多話,他都是聽不懂的,比如那個他到底是誰?獸父警告他不可以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不過夏展和舒珂如果主動問的話,就自己判斷能不能說,反正夏展那邊已經說過了,舒珂這裡也沒事吧?

原來,原來還不止一個兩個的心裡有懷疑,既然如此,那族長,那那些所謂長老,還有祭祀,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為什麼?

“珂珂,你沒事吧?”東君有些抱怨的看了鷹飛一眼:“你亂說什麼呢!”

“東君,他應該沒撒謊,”舒珂沉著臉,手放到了獸皮包上,他可以肯定裡麵是糙紙了,上麵記載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待會他會仔細看的。

“鷹飛,既然叔叔也說了,事情不對勁,何況獸父和雌父,甚至哥哥都是這樣不明不白的——你應該能理解吧,如果這裡是放著重要的東西,而那個壞人知道了,他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我,所以那個山洞必須要毀掉,而且要將裡麵的痕跡消除的乾乾淨淨,所以我才第一時間詢問你,那個地方在哪裡,你是怎麼找到的。”

鷹飛沉默了一下,“那裡應該不容易發現,”看了一眼旁邊的東君,“我是去追長尾獸,然後才偶然到了那裡。”

見東君臉紅,舒珂秒懂了,感情是為了他,不過還是要儘快將那裡毀掉!

“鷹飛明天一早,你能帶我去那裡看看嗎?”

“可以。”

“鷹飛!”東君驚訝的站起來:“你在說什麼呢,那是鹽湖,珂珂怎麼可能——”

“東君,放心吧,我能上去,貝塔帶我去過了。”※思※兔※網※

舒珂都這樣說了,東君自然不再反對,兩個人多了一會,看出舒珂的心不在焉,就告彆離開了,約好了早上在森林裡見麵,然後一起去鹽湖上麵。

舒珂看著手裡的獸皮包,拿了把刀,將封口的線割斷,吸了口氣,將裡麵的東西拿了出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關於囚禁的疑問—達爾

舒珂將手上的東西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多遍,甚至將整個原身的記憶挖了好幾遍,依然沒有搞明白,夏展留下來的這些是什麼,看似一張地圖,可是卻缺少了很多部分,無法判斷具體位置,要說不是地圖,卻也不像是文字,總不可能夏展藏得那麼嚴實,其實隻是隨便畫的東西吧?

不管怎麼樣,舒珂還是利用係統將它們拓印了下來,然後將拓印的地圖放到儲存區,編輯好名稱,標注為夏展,至於實物則小心的藏到了儲物間,而不是夏展或者他自己的房間。

夏天的白日如同往常一樣的長,舒珂吃的是中午做好卻沒吃,利用冰涼草冷凍起來的魚凍,帶著點粘稠,還有一絲微辣的魚凍反而另有一番滋味。

屋子裡有滿滿一大缸的米,所以舒珂也沒必要省著,完全是一日三餐不是粥就是米飯。

將熱水燒好,就那麼放著,然後舒珂給院子裡的花花草草,蔬菜水果都澆上水,準備好爬山需要的一切有可能用得到的東西,就坐等午夜的到來了。

初夏的蟬鳴,響徹整個部落,舒珂直接沿著自己家晾衣服的架子爬上圍牆,然後一躍而下,環視四周後,快速的隱沒到黑暗裡,向著峭壁而去。

身上帶著的燈籠草被布巾包裹,所以沒有意思光亮透出來,舒珂隻能憑借著淡淡的月光,在攀爬的途中尋找異常點,一手一把的鐵刀直接插進岩石裡麵,生怕自己錯過什麼,所以每向上一步,舒珂就停下來左右仔細的查找一下。

差不多快到山頂的,舒珂才發現了一個有些偏僻的山洞,還沒有靠近,他就一手抓住支撐點,一手捂住了鼻子。

令人惡心的惡臭,在靠近的時候,不斷的襲來,舒珂忍著痛苦,身體沿著牆壁一蕩,然後落到山洞前麵的小平台上。

撿起地上的石頭扔進去,側耳傾聽,發現並無異常,但還是為了安全,再次扔了幾個小石頭進去,除了撞擊的清脆聲音,再無其他。

舒珂從身後取出燈籠草,將它綁到石頭上,然後第三次扔了進去,據光亮所照亮的範圍來看,裡麵是一個不是很深的直通山洞。

又等了一會,舒珂才一手握著長刀,一邊握著燈籠草,走了進去。

牆壁略微濕滑,地上倒是挺乾燥的,並沒有什麼異常,就連偶爾出現的一些小蟲子都是無毒的,山洞範圍不算小,最起碼能容兩個人通過,越是向裡麵走,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