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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紫竹塵心 田螺 4364 字 2個月前

,發出抽氣聲,有的人甚至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有的壓花斑豹勝的人已經開始在心中罵娘,勝利了那麼多場,為什麼輪到自己下注的時候,就遇到這樣的特殊場麵呢,這花斑豹究竟在想什麼,怎麼能主動提出對自己如此不利的戰局呢?

而有些人則比較沉穩,既然花斑豹選擇了以一敵二,必然有這樣做的理由,肯定不會輕易就掛的。

觀眾席上,驚呼聲出奇地一致,還沒等這聲落下,鬥台上的情景讓眾人又發出了一聲更大的驚呼,因為,在眾人心目中,斑點豹的這一爪即使不會要了對手的命,受傷是一定的。

可結果完全出乎眾人的意料,斑點豹麵前的方塵歌消失了,以比斑點豹之前還要快的速度,「這怎麼可能!」老三同樣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沒有,揉揉眼,還是沒有。

「不好」回身就是一劍,在這最後的一場比賽中,自己居然犯了輕敵的錯誤,心中暗自懊悔,在對手沒有倒下之前,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而且,這豹子參戰可是對手提出來的。

方塵歌對於老三能快速反應過來也很是敬佩,閃身離開原來的位置,看來偷襲已經不可能了,這時,豹子已經回身,再次發動,風刃隨著身體一起,再次撲向方塵歌。

這次的速度比第一次更快,方塵歌頭疼地閃身,堪堪躲過飛在前麵的十幾把風刃,緊接著,豹子的身體也上來了,方塵歌也怒了,無數冰錐不要錢似地迎向撲上來的豹子,一個撲,一個迎,兩者的速度加在一起,碰撞更加快了,力道也在成倍遞增。

「彭彭彭……卡嚓卡嚓……」

尖利的冰錐和豹子的身體來了個親密接觸,在方塵歌期待的目光中,寸寸斷裂,而斑點豹,抖了抖身上的皮毛,除了一些冰屑,沒事一樣。

方塵歌睜大了眼睛,這防禦也太厲害了吧!正在這時,突覺腦後惡風不善,沒有絲毫猶豫,擰腰,低頭,一道寒光閃過,老三那猙獰的麵孔出現在方塵歌眼前,吸收了之前的教訓,老三已經完全進入了戰鬥狀態,不先除去方塵歌,他心中不安吶!

就這樣,你來我往,兩人一獸鬥在一起,台下的觀眾是大飽眼福,叫好聲,起哄聲,一浪高過一浪,幾乎忘記了台上的勝負關係著他們的錢袋,競技場的氣氛隨著鬥台上的戰鬥,達到了縞潮。

方塵歌的身上已經多了兩處抓傷,都是被花斑豹和老三圍攻的時候,躲避不及所致,好在傷在手臂,問題不太嚴重。

老三身上也被方塵歌的冰刺刺了兩個窟窿,滴滴答答地流著血,他可沒有斑點豹的防禦,也沒有方塵歌變態的恢復能力,因此,一張長臉慘白慘白的,讓方塵歌想起了前世傳說中的白無常。

斑點豹雖然沒受什麼傷,可從他突突直抖的身體,可以感覺到,剛才的戰鬥耗費了他不少體力,撲擊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程飛在台下,緊握雙拳,眼睛盯著鬥台,眨也不敢眨,為方塵歌擔心的同時,他真有點恨連陽了,弄出這樣的場麵連一句關心問候的話語都沒有,這人到底還有沒有人性,看著兩人受傷居然沒有絲毫表示,虧他之前還住在別墅,吃塵歌的,穿塵歌的,住塵歌的,塵歌簡直就是養了一隻白眼狼。

二樓一個房間內,連陽用拳頭直錘桌子:「這小子平時挺聰明的,關鍵時刻怎麼掉鏈子,斑點豹的弱點就在於一旦受傷,就行動不便,哪怕是小傷,唉這樣下去,要打到什麼時候!」懊惱的連陽看著鬥台上遊走躲閃的方塵歌,恨不能衝上去,取而代之。

「稍安勿躁,不經常接觸魔獸的人,僅僅從表麵是很難看出其弱點的,這很容易理解,再說,看那小子的模樣,根本沒有什麼大危險,你不用太擔心。」

「誰說我為他擔心了,我是恨鐵不成鋼。」

「好好好,恨鐵不成鋼,先坐下,喝杯水,消消氣!」

氣呼呼地坐下,可眼睛始終不離鬥台。

一旁俊逸的中年人搖了搖頭,多大的人了,還是這麼小孩子脾氣。

觀察了這麼久,始終找不到斑點豹的弱點,加上一旁老三的時不時騷擾,方塵歌也急了,「純淨的水之精靈啊,化為最寒冷的堅冰,凍結眼前的生物吧——冰凍術!」

整個鬥台的溫度驟然回落,白氣縈繞,檯麵以及與之相連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冰,以方塵歌為中心,斑點豹和老三為目標,堅冰在不斷擴展,斑點豹似乎感受到了某種威脅,第一次沒有往上衝,而是後退了兩步,腳步已經不如之前敏捷。

老三更是滿臉駭然,眼神中隱隱露出一絲絕望,這可是高級魔法師才施展的出來的魔法,沒想到以前的花斑豹居然隱藏實力,難道這次又要失敗了嗎?十場比賽中隻要有一場戰敗,勝利的場次就要從頭開始計算,這種居大的落差一時間讓人很難接受。

眼看斑點豹也沒能逃脫冰凍的命運,方塵歌的臉色這才好轉一點,首先來到老三麵前,看著這個在臉露絕望的中年男人,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隨後一腳把老三蹬下鬥台。

這才憚了憚身上的冰屑,撿起地上老三丟棄的大劍,來到斑點豹麵前,沖斑點豹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輕輕撫摸著豹子的前爪,模樣無限留戀。

就是這兩隻爪子,在手臂上留下了兩道傷痕,方塵歌可是很記仇的,防禦不是好嗎,咱慢慢割,就不信,豹的爪子能比熊掌還難切。

二樓房間內,連陽的臉色終於好了些,不過看到方塵歌接下裡的動作,手一抖,茶杯差點落地,「我怎麼忘了,這小子是很記仇的,那麼今天的事,他不會算到我頭上吧……」

方塵歌跳下鬥台,程飛連忙上前,檢查了他手臂上的傷口,直到確認已經癒合,這才放下心來,對於方塵歌的變態癒合能力也暗自咂%e8%88%8c!

三六、出發

下午才輪到程飛上場,有了上午方塵歌的經驗和心理準備,程飛顯然從容很多,即使如此,最終還是受了不輕的傷,好在贏了。

就這樣,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受傷再次成了家常便飯,自從來到競技場,他們倆就再也沒有出去過,用連陽的話說,這叫封閉式訓練。

住的是競技場的房子,從兩人參加比鬥至今,房內始終帶著一股洗之不去的血腥味,兩人已經習慣了這種氣息,倒不覺得有什麼。

轉眼又是半個月,兩人在競技場的名聲已經無人不知,方塵歌被人戲稱為花斑豹,而程飛則被稱為黑白兔,這一個月內,也不知道有多少老三那樣的受害者,本來可以獲得自由,因為二人的到來,最終沒能熬過最後一場,隻得重新來過,好在兩人在戰鬥的時候,一般不下殺手,除非對方的手段太過分,才警告一下,因此,競技場的選手們隻是在心中鬱悶一下,倒沒有存什麼仇恨。

這一天,消失半個月的連陽又出現了。

「好了,你們的表現都很不錯,我宣佈,從現在開始,特訓結束!喏,這是你們接下來要學習的東西,好好看,然後記在腦子裡,在這方麵若是沒有充分的瞭解,過了年之後的冒險就將真的成為了最後的冒險!」扔下一本破爛的線裝本,身影又消失不見。

兩人愕然,這連陽是不是玩神秘玩出了癮,還是真有那麼急的事?

「大概急著去見某位大叔,我們就不要打擾了,好久沒回學院,不知道程叔有沒有著急!」接住空中飄來的線裝本,方塵歌調侃道。

嗯?居然是一本專門介紹魔獸的書,「連陽在享受甜蜜生活的同時,還沒忘記我們倆,該知足了。」

「哼!什麼甜蜜生活,根本就是有了女人忘了娘的沒良心男人。」程飛在一旁憤憤然。

方塵歌一口氣卡在嗓子眼裡,連聲咳嗽起來,好不容易順過這口氣,便狂笑不止。┆思┆兔┆在┆線┆閱┆讀┆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吃穿住,都是我們的,現在倒好,天天不進家門。」拍著方塵歌的脊背,程飛一臉不服。

「關鍵在於我們不是他娘啊,而且他也沒女人!」

「你又怎麼知道他在外麵沒女人?」

「確實沒女人,不過男人可能有一個。」

「男人?」程飛停下手裡的動作,對於連陽的身份和故事,程飛一點都不清楚,本以為連陽是一個就像自己一樣,被塵歌好心救回來的人,隻是本身的實力比較強罷了,沒想到……可這種事不是很忌諱嗎?

一眼看出程飛的想法,方塵歌漸漸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語氣前所未有的凝重:「阿飛,愛情是自己選擇的,可以是異性,也可以是同性,不要以為隻有異性之間的愛情才值得稱讚,同性之愛有時更加令人尊重,因為他們要承受的壓力更大。」

「我……我知道了!」程飛看方塵歌的目光漸漸變得古怪起來,以比自己還小的年紀,教育自己對愛情的看法,塵歌果然是塵歌,不能以常理視之。

一個月的地下戰鬥生活,讓重新回到地麵的兩人都有些不適應,用手遮擋著陽光,慢慢向學院走去。

競技場離學院並不算太遠,偏僻的位置,又是位於地下,若不是熟人介紹,很難找到這個地方。

「你們兩個給我站住,好小子,怎麼不躲了,挺能耐的嘛!讓老子找了整整一個月,愣是沒找到蹤跡,看來這雪城,你們比我熟啊!」奧都冷冷的聲音在身後傳來,充滿了自嘲和諷刺。

程飛退後一步,人家師徒的事情,他就不摻和了。

「那個……老師啊,我們是被綁架的,這不,剛逃出來,不信你問阿飛。」方塵歌眼神急轉,被麵具遮擋日久,臉色有些蒼白,轉身看到奧都,方塵歌的眼睛眨了又眨,好懸沒掉下眼淚來。

「綁架?」正要大發脾氣的奧都愣了,為什麼自己沒往這方麵想過呢,一心想的都是這小子躲自己,怎麼就沒想到會有人起歪心呢?

「是啊,是啊,那幫人可凶了,非要我們幫他打架,還必須贏,否則就不放我們出去,您看阿飛這一身的傷疤就知道那些人的凶殘了。」方塵歌二話不說,撩起程飛身上的外衣,裡麵未癒合的傷口一個落一個,青紫傷痕密密麻麻,幾乎找不到一塊好肉。

本來不怎麼相信的奧都,這回徹底相信了,心中比剛才還要燎原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

「這是誰幹的,說,老子找他算賬去!」

「老師您息怒,先聽我們慢慢說,那天我和阿飛去逛街,然後從一旁小路突然竄出來十幾個人,把我們團團圍住,最後寡不敵眾,我們被蒙上眼睛,抓走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