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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不會讓你守活寡的嘿嘿嘿!”

程宇:“滾……”

羅戰沒皮沒臉地樂:“是我不想守活寡成不成啊?老子的性鍢還指望你呢!您趕緊去醫院瞧瞧您的二寶貝啊!”

程宇表情痛楚地側身趴著,咬著嘴%e5%94%87忍痛。

羅戰拉不下那張老臉去看醫生,程宇就好意思啊?

這一場粗暴激烈的性/愛確實代價慘重,倆人前邊兒後邊兒都在戰鬥中負傷了。

垂落的窗簾遮掩著室內結束不久的%e4%ba%b2密%e6%b7%ab/靡的活動,略微淩亂的床鋪上浮動著一層曖昧的氣味兒,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動了程宇。

程宇以為是羅戰的小弟,隻有楊油餅欒小武他們知道倆人同居的房子。

羅戰迷迷糊糊地,還從被窩裡伸出胳膊拽著他:“誰啊?彆讓他們進來,就說我現在不方便見人!”

羅戰可不想讓那群小王八瞧見他現在這一副被人操得爬不起床的倒黴相兒。做老爺們兒的,被媳婦搞了,媳婦還賊生猛,搞掉老子半條命,這能說出去嗎?

程宇胡亂套上襯衫褲子,頭發還淩亂著,脖頸綴著一塊鮮豔誘人的%e5%90%bb痕。

他打開大門。

門外站著的人,讓程宇驚得,魂兒都沒了,傻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衰,又短小君了,其實我要寫的是下一章!乃們知道我為毛要讓羅太狼搞這麼慘了嗎【獰笑~

至於這情仇那波折的,最後都會解決的。

感謝薩米的手榴彈,不離不棄、joy的地雷,謝謝!

【跳皮筋,記得有小皮球,踩八字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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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來之不易的名分

門敞開著,程大媽焦慮深重的臉露出來。

程宇臉色都傻了:“媽……”

程大媽顫巍巍地:“程宇,這是誰的房子?”

程宇呆呆得。

程大媽仍然不敢完全相信,她兒子不僅是跟羅戰“好”了,原來早都在外邊兒“成家”了,還一直瞞著她!

程大媽讓這倆不省心的孩子鬨得,糾結神傷好久了。老太太要是不把這事兒挖明白了,能踏實嗎?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

寶貝兒子一陣兒瘋狂“加班”,一陣兒又突然每天窩在家裡睡覺。程宇跟羅戰關係%e4%ba%b2密的日子,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找不著人;跟羅戰誰也不搭理誰、互相冷眼鬨矛盾的時候,才回家睡覺……

程宇三十歲過生日這天,沒在家,野在外邊兒。

程宇平日辦事兒一板一眼,規矩嚴謹,每天兩點一線,就是工作單位和家;作息時間嚴格執行著派出所的值班日程表,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日子過得像機器人兒一樣……程宇從來都沒像現在這麼離譜,沒這麼野過。

程大媽也從來沒看過兒子這麼傷心,整整十天神情落寞,茶飯不思,也不說話,夜裡就呆坐在黑燈瞎火的大屋沙發上沉默。早上一看,煙灰缸裡滿滿的全是煙%e5%b1%81%e8%82%a1……一看就失戀了似的。

程宇從小就內向乖巧,是“好孩子”,而小羅同誌……是個“壞小孩”出身。兩個大兒子,當媽的就算再無私再大度,或多或少還是偏向自己%e4%ba%b2生的那個。老太太特英明地認為,自己兒子肯定是被小羅欺負了,受委屈了。

程大媽在胡同口堵住潘陽,苦口婆心地求潘陽說實話,不然拽著不許走。

小潘警官連連擺手,大媽我什麼都不知道,大媽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也不能說啊我!

程大媽眼淚兒汪汪地:“小潘,咱們胡同老街坊鄉裡鄉%e4%ba%b2的,這些年大媽一人兒過得容易嗎?你忍心欺騙我嗎?你們怎麼能合起夥來瞞著我欺負我!……”

小潘警官捂著滿頭大包,無奈之下把地址給了程大媽。

潘陽轉臉兒就趕緊打電話“報警”,想告訴程宇,你老媽現在直撲你們倆的愛巢了,要連鍋端呢!可是程宇那邊兒正跟羅戰鬨著,折騰high了,根本就沒聽見手機鈴響……

程大媽撥開像木樁子似的杵在她麵前的兒子,走進屋。

程宇還想攔著:“媽……”

程宇就顧著羅戰了,沒收拾。客廳遍地狼藉,%e8%84%b1下來的衣服左一坨右一坨,程宇的襯衫,羅戰的內褲,四處彌漫著%e4%ba%b2密曖昧的氣息……

兩個混球孩子,已經有這麼安穩舒適的小窩了。屋裡家夥事兒一應俱全,轉角大沙發上隨意地丟著幾枚靠枕,電視櫃上擺著羅戰戴白色高帽斜眯著眼的大廚酷照,還有程宇警服值勤的帥氣照片,倆人臉蹭臉的合照,就跟小兩口過日子的家沒區彆……

程大媽咬著嘴%e5%94%87,顫唞著,哽咽著,神思恍惚。

她臉龐上每一道紋路都浮出深刻的傷心與難過,這時候傷得已經不是她程家兒媳婦是個五大三粗的爺們兒。這麼大的事,程宇一直瞞她,兒子長大了,再也不需要媽媽了,不搭理她了,甚至不愛回家了,再也不會跟媽媽%e4%ba%b2密無間無話不談了,跟彆人談去了……

程宇低聲道:“媽,對不起啊……”

程大媽用手絹抹了抹眼角,正委屈著,突然指著地板:“這誰的血?”

程宇:“……”

“兒子你傷了?胃病犯了嗎,你不舒服嗎?這地上幾塊血誰的啊我的寶貝兒?”程大媽犯急了,搖晃著寶貝兒子,仔仔細細扒拉頭,扒拉腦袋,翻開衣服領子,數著那一粒又一粒鮮豔的%e5%90%bb痕。

程宇簡直想要就地豁開一道縫兒,一頭鑽進去。

臥室床上某位大爺,這時候恰逢時機地發話了:

“程宇,誰啊?彆讓丫進來!老子都他媽這樣兒了,哪個小王八蛋也甭想趁機白看老子的笑話!”

羅戰嗷嗷地發著癔症,嚎叫完了一睜眼,於是徹底傻冒兒了……

羅戰臉色都綠透了。

他丈母娘站在屋門口,倆人震驚地互相瞪著,活見了鬼了。

羅戰要不是身負重傷,他能直接從床上躥起來跳上天花板攀到吊燈上。

他身上都沒穿衣服,光著%e5%b1%81%e8%82%a1被丈母娘捉/奸在床,被窩都出不來,蜷縮在被子下邊兒發抖。

“乾媽……媽……”羅戰捂著大半張窘迫的臉,臊眉耷眼的。

程大媽都快暈過去了,被她兒子一把攙扶住。

羅戰破損的眉骨和鼻梁上抹著紅藥水,貼著紗布,撅著腚在被子下邊固呦著,一臉被侮辱被傷害過的淒慘相兒。

程宇知道躲不過去,心一橫,口氣反而鎮定了:“媽,我跟羅戰是想跟您坦白。我跟他,我們倆就是吵架鬨彆扭了……”

程大媽吃驚著:“鬨彆扭了?小羅臉上被誰打的?”

程宇硬著頭皮,內疚地說:“……是我打的。”

程大媽氣得,用力戳著程宇的腦門兒:“你打的?!

“你這孩子,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兒呢?你跟小羅,你們倆,瞞著我,就這麼住一起了,你竟然還欺負他,打他?你把人打得滿地都是血,這要是讓旁人看見了……程宇你怎麼這麼讓我失望啊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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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媽想走近了瞧瞧羅戰的傷,羅戰哪敢讓人瞧啊,嚇得把手腳縮在被子裡,捂著光溜溜的%e5%b1%81%e8%82%a1,可憐巴巴地叫:“媽您彆過來,媽您彆看我,不能看!……”

這麼一折騰,傷處又疼了,疼得羅戰呲牙裂嘴,滿麵苦不堪言,一張紅彤彤的臉皺巴成冬天裡一枚凍柿子。

程大媽眼睛尖,心思細,是過來人,又是警局家屬受過多年熏陶。老太太瞧著羅戰一/絲不/掛傷痕累累縮在被子裡,聯係到客廳和臥室淩亂不堪的犯罪現場,立刻明晰了奸/情的□,就跟自己%e4%ba%b2眼瞧見過一樣。

程大媽氣得直哆嗦,不是生羅戰的氣,而是氣她那寶貝兒子,竟然做出這麼不上道兒的事兒,給老程家丟人了!

這老太太心思多傳統,多善良一個人兒啊,哪見過這種場麵?

那感覺就好像程宇在外邊兒跟哪個姑娘未婚同居著,不僅胡搞,還家暴了,把姑娘搞大肚子了還隱瞞著,不給人家名分!

說出去多不像話呢!

程大媽含著淚走出去,去給倆臭兒子收拾那一客廳的狼藉。

程宇跟出去:“媽……”

程大媽扭頭:“彆跟著我!”

程大媽心疼小羅同誌還餓著肚,到廚房裡拎起鍋,給羅戰做飯。

程宇垂著頭溜進廚房。

程大媽拎著鍋鏟,回頭一指:“你又不會做飯,外邊兒站著!”

程宇默默地退出去,貼著牆,老老實實地罰站,進行自我檢討……

香噴噴的臘腸蛋包飯,寶貝兒子一口沒吃到,程大媽都喂給歪在床上的小羅同誌,互望的兩雙眼淚汪汪的……

程宇木然靠在牆邊兒,身形像掛在白牆上一尊靜止的雕塑,沉默著……

等到程大媽放下碗筷,程宇突然衝到他老媽麵前,緩緩地蹲下去,抓住他媽媽的手,眼神痛楚地:“媽,我知道瞞著您不對,是我不好……

“您彆生我們倆的氣,成嗎?不是他,是我……是我喜歡他,我想跟他在一起生活。”

羅戰戰戰兢兢地從被子裡扒開一道縫兒,大氣都不敢喘。

程宇鼓起勇氣,特認真地說:“媽,我跟羅戰認識很久了,我是真心的,我心裡是拿他當我媳婦處著,我這輩子就跟他好,沒彆人了。”

程大媽顫唞著說:“你說你拿小羅當你‘媳婦’?可他終歸不是啊,小羅他能樂意?他不樂意,你竟然就強迫人家?!”

“媽我樂意,媽我特樂意!”

羅戰幾乎從被子裡躥出來,就差指天畫地賭咒發誓地表忠心了。“媳婦”就“媳婦”唄,名分遠沒有實質重要,這時候哪還顧得上爭誰上誰下、誰主內誰主外啊。

程大媽不依不饒地教育她兒子:“你拿小羅當媳婦,可你也不能這麼亂來啊!小時候我和你爸爸怎麼教你做人的?為人要善良,要厚道,要有責任感!

“你好歹是個警察啊程宇,有你這麼對待你媳婦的嗎!你這不是家暴嗎,媽可是懂法的人,家暴要治安拘留五天至十五天,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