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太大了,這小婊/子自己就招供了。
賣/%e6%b7%ab/女被請進小黑屋,蹲牆角麵壁反省去了。
倆劫匪被銬在長凳上,耷拉著臉,後悔死了今天犯傻劫了羅戰。這倆小子年輕,剛出道沒多久,搶劫哪搶得過羅戰啊,結果自己送上門兒來。
程宇指著那倆人:“什麼玩意兒啊?你說你們倆丟人不丟人啊?”
那倆人點頭哈腰:“警官同誌,俺們丟人,俺們真丟人……”
程宇冷哼道:“痛快都招了唄,一共搶過幾回,搶了多少錢?”
那倆人哭喪個臉:“警官同誌俺們知道錯了,您看在俺倆每天沒日沒夜地掙這幾個辛苦錢,從輕發落,少判幾年成麼嗚嗚嗚……”
“搶彆人的錢你們倆還辛苦了?!”
那倆人繼續哭,可憐巴巴得:“俺們真的特辛苦嗚嗚嗚!白天偷平房,晚上偷酒店,一天至少乾十六個小時俺們容易麼嗚嗚嗚……這不是傍晚隨便出來遛個彎兒麼,都不是正式上工,就想順個包結果碰上那家夥,就是他!他他他還打俺們!您看他把俺臉都踹腫了,他還搶俺們的摩托車嗚嗚嗚嗚嗚嗚……”
程宇狠狠地瞟了羅戰一眼,用拳頭掩住嘴,繃不住想樂。
程宇壓粗嗓子哼道:“那輛車也是偷來的吧?身上還有什麼贓物,老老實實都掏出來!”
那倆賊乖乖地把身上帶的改錐鉗子水果刀還有偷來的錢包手機打火機都掏出來,好麼,嘩啦啦擺滿了一桌子,擺攤兒似的。
程宇沉著臉:“就沒了?你倆一天工作十六個小時就偷這點兒東西?待會兒彆讓我翻出贓物來!”
那倆人被唬得手腳哆嗦,互相看了一眼,猶猶豫豫地,開始%e8%84%b1衣服,%e8%84%b1褲子。
程宇皺眉:“你們倆%e8%84%b1衣服乾嘛?”
倆人哆哆嗦嗦地說:“警官同誌您要找贓物麼,俺們身上的衣服鞋都是贓物,俺們用%e8%84%b1光了麼?能給留一條小褲衩兒麼……”
那倆劫匪%e8%84%b1成個沒毛的%e9%b8%a1似的,穿著小褲衩兒,抱頭捂臉,夾著%e8%85%bf掩住羞處,蹲在長凳上。
華哥過來跟羅戰寒暄:“哥們兒,可以啊你,有兩下子,這回立功了哈,一下子幫我們破了倆案子!”
羅戰爽快地笑道:“那沒的說,為人民警察服務,我的榮幸啊!”
華子問:“你當初犯什麼事兒進去了?”
羅戰看了程宇一眼:“咳,我就是做生意沒遵紀守法,鋃鐺了……程警官知道。”
羅戰又說:“幾位警官快下班了吧,到後海沿兒上找個飯館撮一頓,喝兩杯?”
程宇垂著眼皮沒接茬兒,羅戰的眼睛卻一直瞟著程宇。
羅戰笑嘻嘻得:“程警官,咱這可是第二回見義勇為了哈?沒事兒,我抓的這倆賊都記在你賬上,月底你們所長考察業績的時候,就算是你抓的。”
羅戰指著那倆沒毛發抖的%e9%b8%a1,吆喝了一聲:“噯,你們倆,‘嫖/娼從來不給錢’,打一個酒名兒,知道是什麼不?”
那倆人傻了吧唧地搖頭:“不知道……”
羅戰邪笑道:“老白乾兒!”
“噗——”
潘陽把一口帶沫子的熱茶水噴了他們警務督察一臉。一屋子警察抖著肩膀狂笑。
男人之間都喜歡湊到一起說幾句帶顏色的笑話,最給勁兒了。
程宇抿著嘴%e5%94%87,實在抿不住了,酒窩都爆出來,卻還硬撐著矜持。
羅戰最受不了程宇那個狂憋的樣兒,勾得他心癢不耐,想撲上去狼啃。他在想,程宇這人放開了會是啥模樣兒呢?程宇這種人在床上撅著被他乾的時候,能不能爽得呻[yín]叫喚出來?
幾個同事心情不錯,附和著羅戰的建議,下班一起吃飯。
羅戰跟程宇湊上頭,透著與旁人不同的%e4%ba%b2近,笑得頗有一絲曖昧:“程宇,一起唄?來一瓶老白乾兒,喝幾杯放鬆放鬆?”
程宇吭了一聲,羅戰這人真能忽悠,把一屋子同事都煽動起來了,自己要是不去反而顯得不給大家麵子似的。
羅戰壓低聲音,喉音沉沉地起膩:“噯,我再給你說一個,‘包公嫖/娼不給錢’,打一個啥?”
程宇低著頭,從眼皮下狠狠地瞥了羅戰一眼,耳朵根兒竟然有些紅了。
那天一屋子警察連帶羅戰一起,在後海邊兒某小飯館吃了一頓飯,席間喝掉五六瓶老白乾兒,喝得一個個心情暢快,熱汗橫流。
程宇的同事們對羅戰不太熟,在酒桌上把這人按住頭,八卦拷問了一番。
羅戰最不懼人多嘴雜的場麵。他這人一向好熱鬨,於是把自己當年橫行八大胡同的光輝事跡拎出來,胡吹亂侃,口水生花。
他然後又活靈活現地給一桌警察比劃,自己是如何如何乾脆利落地徒手製服那兩個彪悍的摩托劫匪。
潘陽%e8%88%94著嘴%e5%94%87拍桌讚道:“牛掰得可以啊你羅戰!噯?你這樣的人當年怎麼落入法網的啊?是程宇抓的你麼?”
羅戰和程宇飛快對視一眼,雙雙搖頭:“沒有,沒有。”
潘陽又起哄:“羅戰,你跟程宇交過手麼?你打得過他麼?哪天練練啊?”
羅戰連忙搖頭擺頭:“甭介,我可打不過!絕對打不過——再說我也不敢啊,我哪敢跟咱們程警官動手啊!我見著他都是直接蹲下,抱頭,護住我的下巴頦子!我這張臉挺招人的,彆他媽給我一腳踢毀容了!”
一桌人狂笑。
潘陽點點頭,跟羅戰碰杯道:“程宇以前那條胳膊能用的時候,應該挺厲害的,雖然我也沒見過有多厲害……但是我覺得他踹翻你肯定白玩兒啊!”
羅戰笑得有些勉強,沒好意思再接茬兒。
羅戰吃飯的時候總是跟程宇挨著坐,寸步不離。
程宇左撇子,羅戰就坐他右手,吃飯的時候湊著頭不停地說話,有意無意似的碰碰、捏捏程宇的右手。
其實程宇跟羅戰在一起聊天胡侃的時候也挺開心的,不知不覺酒都喝得過量了,飯量都長了。
他隻是不太習慣忽然有這麼一個人冒出來,闖進了他的工作和生活,跟他套近乎,無時無刻不在他眼前晃悠顯擺。
當年的事兒不過就是兩麵之緣,一場意外,完全沒有料想日後還能跟這個人有任何交集。
程宇覺得羅戰這個人接觸起來,就像是按著他的頭一口給他悶進去一杯衡水老白乾兒,沒有緩衝的餘地。羅戰身上那股子勁兒,熱,辣,嗆,衝鼻子,前味兒強勁,後味兒悠長,讓他從心口和胃裡開始一點一點地燒起來……
熱力最終浸潤到全身的皮膚毛孔,渾身燥熱的衝動,不知緣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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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嫖/娼不給錢 -- 青天白日(網上的笑話兒嘿嘿)。
鴉兒胡同,與煙袋斜街相連,東頭就是銀錠橋。明朝時稱廣化寺街,清朝時取名沿兒胡同,諧音鴉兒/鴨兒,屬正黃旗地界。全長820米,屬於北京城裡比較長的一條胡同。
14、內部臥底 ...
第十四章內部臥底
程宇很快發現,羅戰這個徹底沒長臉皮的玩意兒,就這樣按部就班似的打入他每天上班兒工作的勢力範圍,一步一個樁子,踩進他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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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那頓飯之後,沒幾天,羅戰再次踏進派出所的門檻兒,帶著他的一大堆刑滿釋放人員檔案材料,往桌上一拍:“警官同誌們,老少爺們兒們,今兒個呢,老子就正式到你們所裡報道了!”
華子納罕地問:“羅三兒,你來我們這兒報什麼道啊?”
羅戰一本正經地說:“我連檔案都帶來了,我以後就是你們管片兒的人了,你們得管理我啊!”
華子樂著揶揄他:“你打算讓我們怎麼管理你啊?”
羅戰很瀟灑地一騙%e8%85%bf兒往華子的辦公桌上一坐,晃悠著一隻腳,說:“隨便怎麼管理都成啊!
“噯?你們這所裡開講座或者學習班麼?有那種什麼誌願者勞動服務的機會麼?或者讓我乾點兒什麼都成,穿便衣巡邏?反扒?在街上幫你們抓刷小廣告的,碰瓷兒的,傳銷的?”
一屋子警察再次樂得東倒西歪。
吃過牢飯的犯人都最怕見條子,條子們從來就沒見過像羅戰這般主動糾纏警察要求被管理監督改造的好同誌。
程宇實在忍不住了,把羅戰拎到一邊,用精明透亮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說你,你是我們管片兒的人麼?”
羅戰裝傻似的眨巴眼睛:“怎麼了,我不能來啊?”
程宇一點兒都沒客氣:“你戶口是哪個片兒的,你以為我不知道?”
“呦?你還真調查過我的底細啊……”羅戰樂著咂嘴,“我說程宇,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麼老土,%e5%b1%81大個事兒都要查我戶口本兒啊?”
程宇:“甭廢話,該是哪兒的回哪兒去,你回你自己戶口所在地的派出所瞎折騰去!”
羅戰把胳膊搭在程宇肩上,歪著頭,嘴角橫出一絲挑釁的神情:“程、警、官,我今兒一早上已經跟我戶口所在地的派出所都打好招呼了,不信你往廠橋派出所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他們王所長?我以後要在後海這片兒開店,租房,營業,我就住在這兒了而且就在你的管片兒轄區裡做生意賺錢!所以我就應該來你們所裡報道!”
程宇瞪著羅戰,沒話說。
羅戰那個死皮賴臉的流氓樣兒,有時候特欠抽。
羅戰還不依不饒地叫喚:“程警官你可彆不仗義啊,我現在放出來了我落魄了我沒人要了,你不管我誰管我啊?!”
程宇覺得羅戰這廝永遠都是這麼一種貨色,胡攪蠻纏還整得好像彆人都欠他的,就丫的最有理了!
自從這天之後,羅戰開始三天兩頭跑到後海派出所報道。
公安部確實有這方麵的規定,刑滿釋放人員需要每三個月到戶籍所在地的派出所彙報情況,跟管片兒民警談一談改造後的工作生活狀況,吃了啥穿了啥找到什麼工作交了什麼朋友需要什麼幫助,體現黨的英明領導,政府的寬大為懷。
真正執行起來卻沒有那般嚴格。每個派出所也都大致了解自己管片兒轄區裡住著幾個從牢裡出來的人,隻要你老實做人彆鬨事兒,警察平時忙著呢,沒閒工夫搭理你。
但是羅戰這廝報道得也忒勤快了!
規定上說三個月來一次,羅戰一個禮拜就來三趟了!
而且這廝%e5%b1%81%e8%82%a1老沉的,來了就不挪窩兒,就好像派出所這座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小院落裡藏了一塊巨大的磁石,強烈地吸引著他,撒不開手,上癮了。
羅戰每次來報道還都不是空著手。
“哥兒幾個,地安門‘秋栗香’他們家的糖炒栗子,華哥陽子你們都沒嘗過吧,這是城裡炒得最地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