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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後 誓月 4266 字 2個月前

可是她怎麼會去酒吧的,那一片地方貌似很多les酒吧,難道是受到酒吧裡被彆人的%e4%ba%b2密所刺激了,所以才放下自己的心防,肯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了,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些,vicky嘴角揚得很高,笑意止都止不住。

不對,得快點兒趕過去,可彆喝多了被彆人占了便宜。

推開love bar的門,四下一望,果然是個les吧。

空間很小,所以vicky很快就發現了趴在桌上的王一洛,可是坐她對麵的是何許人也,那隻手已經摸到了王一洛露出的半邊臉頰上,甚至還起身,似乎是要去%e4%ba%b2%e5%90%bb的樣子。

Vicky很有種自己的東西快要被人侵犯的憤怒感,於是她踩著高跟鞋極有氣勢地走了過去,拉過王一路的胳膊將她往自己的身邊一扯,讓她擺%e8%84%b1了被非禮的可能性。

那人收回身子,微微地抬起頭,盯著vicky看了幾秒,然後便笑了,似探尋,卻又用的肯定的語氣,“vicky~”

此人不是vicky的熟人,不過以vicky的知名度來講,對方能說出她的名字也算是正常,可是當對方說起自己名字的時候,vicky才驚覺自己好像衝動了些,畢竟自己是公眾人物,這樣大咧咧地上這樣這麼開放的同誌酒吧實在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

不過還好,酒吧的燈光不太明亮,大家又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然,事情可就大條了。

王一洛似乎處在半睡半醒之間,被vicky一扯,反而懶惰得將整個身子都貼上vicky,將她當做大樹,雙手抱著vicky的胳膊,將自己半身的重量都靠了過去,嘴裡不清不楚地嘟囔著什麼,眼睛也不知道睜開。

Vicky看了她這個樣子,心裡翻著白眼,自己要不來的話,她豈不是被人給賣了都不知道。然後她便想起這家夥剛才差點兒被人給%e4%ba%b2了呢,一時有些氣結,此時,她已經將王一洛當做自己的私有物品,彆人是沾都沾不得的。

“剛才這位小姐跟我說了不少話呢,你想知道她都說了什麼嗎?”那人臉上帶著曖昧不明的笑意,讓vicky有些不舒服。

“她說什麼了?”vicky看了看王一洛,仍然抓著她胳膊睡著死死的。

那人也看了看王一洛,“她說,她愛的那個人,有小孩,有老公。”然後她將目光轉向vicky,“貌似,這個人,不是你吧。”

Vicky的臉瞬間冷了,她直直地盯著那人,想從那目光確定此話的真偽,然後她又看了看王一洛,腦海裡千回百轉,一個有老公有小孩的人。

“她愛的是誰,跟你沒關係吧。”vicky伸手拍了拍王一洛的臉頰,想將王一洛弄醒,“醒醒,走啦。”

王一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vicky見她醒了,便硬拽著她起身,然後拉著跌跌撞撞的她往門口走,動作實在是不夠溫柔。

拉了她出來,將她塞進副駕駛,vicky才轉過車頭上了另一側的駕駛座。

係上安全帶的時候,王一洛似乎有些醒了,側臉看見將自己拽出酒吧拉上車的人是vicky,很是奇怪,“怎麼會是你?”

Vicky瞬間想咬碎自己一口銀牙。若是王一路不問這一句吧,她也就當酒吧那人說的是假話,可這該死的王一洛還這麼傻愣愣地問了自己這一句,擺明了是沒想到自己來了這裡,可是明明是她自己給打的電話呀,一上來就表白。

於是她側著身子,靜靜地看著王一洛,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王一洛歪著腦袋,迷蒙著眼睛想了想,“我記得,我是給阿歆打的電話。”

阿歆?有老公,有孩子。

Vicky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捏緊,一股憋屈的丟臉的情緒湧上心頭,真是,怎麼可以這樣,虧她竟然能誤以為王一洛對她情根深種,還這麼眼巴巴地跑過來,還被人嘲諷般的譏笑。

“下車!”她咬著牙說出這兩個字,真是氣死人了。

王一洛什麼話也沒說,軟軟的手拉開車門,跌跌撞撞的下了車。Vicky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她下車,一下子又後悔了,畢竟這女人喝多了,自己再怎樣也不能把人趕下車呀,便想著是否應該叫她回來,卻張不開口,真是死要麵子。

正當她糾結的時候,王一洛已經爬下了車,抱上了街邊的電線杆子哇哇地狂吐起來,vicky一下又黑了臉,感情這家夥不是被自己趕下車的,而是她想吐了啊。

看那人吐得稀裡糊塗,然後整個人便滑到地上坐了起來,還好還記得不要坐到自己吐的東西上,vicky有些不忍,從車裡拿了一瓶礦泉水,抽了幾張紙開門下車,繞過車頭去到王一洛的身邊。

“來,喝點兒水簌簌口。”說著她扶著王一洛的腦袋,將開了瓶蓋的礦泉水湊到王一洛的嘴邊。

王一洛乖乖地撅起嘴含住水瓶子,咕咕地喝了起來,也不在意嘴裡酸澀的感覺,倒是喝多了最後吐了兩口,算是漱口了吧。

Vicky皺著眉頭用手紙給她擦嘴,心裡暗歎著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先是自己興奮莫名地跑過來,以為自己麵對的會是溫軟的投懷送抱,怎麼會搞成這樣?居然是打錯了電話,便彆人表錯了白,而自己還得照顧這個吐得一塌糊塗的醉鬼。

被人不太溫柔地擦著嘴,或許是疼痛的刺激,讓王一洛本就辛酸的情緒變得更甚,眼淚鼻涕什麼的就開始不要錢地往外流。

Vicky用自己空著的手揉著發疼的額角,萬般無奈地說道,“怎麼哭啦,你彆哭啊。”

王一洛曲著%e8%85%bf坐在地上,兩個胳膊肘輪流地抹眼淚,可看在vicky的眼裡卻是她將自己的臉抹成了個大花臉,怎麼看怎麼愁人,於是她又不得不更不溫柔地拉開她抹眼淚的胳膊,用剛才給她擦嘴的紙擦她濕噠噠的一張臉。

“我說,有什麼事兒不開心的你說出來吧,彆光顧著哭啦。”vicky說不好自己現在情緒,總覺得很是心煩,但是又看不得王一洛哭,就好像覺得應該離遠點兒,但腳步怎麼也邁不開的樣子。

無暇多想之際,王一洛卻抓住了她的胳膊,紅腫的眼睛霧蒙蒙地看著她,“我想見阿歆,帶我去見阿歆。”

Vicky很想一巴掌給她扇過去,賣糕的,當我是什麼人啊,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還免費司機是不是。

可王一洛許是覺得vicky沒有那麼想,真不知道她這個時候的敏[gǎn]又是從何而來,於是她扯著vicky的胳膊不停地晃悠,用小孩兒要糖吃的語氣的軟軟地求道,“你帶我去嘛,帶我去嘛,我想見她。”

Vicky滿臉黑線,還當我是你媽了是不是,可是聽王一洛那苦苦哀求的聲音,再加上那奪眶而出的眼淚珠子,她卻心軟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是不是,怎麼會變成這樣。Vicky想不明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答應了王一洛帶她去找阿歆,怎麼將這個邋遢的醉鬼弄上自己的車,然後向著阿歆的家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趕稿啊 趕稿 爭取二更

☆、第二十五章

一路上王一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處在半睡半醒之間,反正是不怎麼清醒,還一直沉默著,vicky也一句話不想說。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思緒沉澱之後,vicky便開始反思起自己帶王一洛去見阿歆這件事情來,真的能這麼帶她過去嗎,一個醉鬼,還是要表白的那種醉鬼,大半夜的,跑人家家裡去,還是一個有孩子有老公的女人,這是要怎樣啊,演電視劇嗎?

或許王一洛酒醒了,反正快到阿歆家樓下的時候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就在她家樓下停一會兒就好了,我待會兒就沒事兒了。”

Vicky用眼角餘光看了看王一洛,沒看出什麼不妥了,當然,她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王一洛終於正常了。

將車開到樓下,抬頭便能看見阿歆家陽台的地方。Vicky不太知道阿歆住幾層,隻知道住這樓,便下意識就開口道,“她家幾樓來著。”

王一洛伸出右手食指虛虛地指出去,發出的聲音帶著深深的無奈與苦澀,“六樓,就是那家亮著黃色的燈的,陽台上還有一株植物來著,看見了嗎?”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倒是看到了,那陽台上養的植物長得很茂盛,都漫出了欄杆。對於她來說,那個屋子,沒有任何意義,隻是知道而已。但是王一洛卻瞬間又紅了眼睛。

當她回頭轉向王一洛的時候,很是無奈地看著她那張臉,終於決定做一個好心人,當然,心中鬱悶的情緒也摻雜了進來,所以說的話也很不留情。

“阿歆可是結了婚,有孩子的,據說人家夫妻感情很好。你有必要非得在這兒傷春悲秋,為一個永遠不可能愛上你的女人傷心嗎?”

“我知道。”王一洛帶著哭腔嚷道,然後聲音急轉直下,變得軟軟沒有生氣,“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那你乾嘛還這樣,你是豬啊,有毛病嗎?這樣的女人乾嘛還愛她。”vicky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態,隻想罵人。

“我就是有毛病,我就是愛她,我愛上了,我這裡好痛啊。”王一洛邊說邊抓著自己%e8%83%b8口的衣服,前後的扯動,聲音裡滿滿都是痛楚。

“你乾嘛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難道你沒人愛了嗎?”vicky嚷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e8%83%b8腔處有種奇怪的碎裂感,讓她有些發堵,有些喘不上氣,接著酸酸麻麻地疼。她不太明白自己怎麼了,怎麼突然有這樣奇怪的感覺,然後看著王一洛,更是一股股的辛酸洶湧而來,讓她好不知所措。

那邊王一洛開始了她的絮叨,曆數著她對阿歆的愛戀,什麼一開始的時候隻以為自己是阿歆的歌迷,然後才發現原來自己對她的感情已經不僅僅是歌迷的感情了。

王一洛顧自說著,似乎隻有通過這樣講述她的感情,才能抵擋那內心的痛楚,這麼多年,一份說不出口的愛,得不到答案的結局,她覺得如果自己再不說出口,自己都能被自己給逼瘋了。

Vicky卻將她的絮叨當做了耳邊風,心思沉在心裡,琢磨著自己剛才的感覺,到底自己是怎麼回事兒。

聽得王一洛絮叨得煩,她便很不耐煩地打斷道,“行啦,沒人願意聽你的絮叨。”

王一洛雙眼圓瞪著,氣鼓鼓地,本來因為喝酒而發紅的臉頰更加的紅起來,%e8%83%b8腔用力地起伏,一會兒才蓄足了氣兒,反%e5%94%87相譏道,“關你什麼事兒,我說我的,我礙著你啥了?”

Vicky正嫌棄那種不受控製的情緒呢,說不出道不明也把控不了的感覺讓她很不爽,所以當王一洛的話一出口,她便火氣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