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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共花了八萬多塊,隻剩下二十多萬,以希至少在二年之內不可能工作賺錢,生孩子養孩子都需要花很多錢,以希必須精打細算,不能亂花一分錢,否則以後的生活就會很拮據,她將剩下的錢存在銀行裡,開始過上一種全新的生活。

葉少堂說得一點都沒錯,他母%e4%ba%b2真的是個很善良很隨和的人,對以希很照顧,每天沒事就來幫以希做家務,還帶以希去逛菜市場、商場、醫院、公交站等等,讓她熟悉附近的地形,還傳授她很多生活上的經驗。

葉少堂每天早出晚歸,下班回到家都會%e4%ba%b2自下廚做飯,並接以希一起過來吃飯,飯後又帶她一起去散步逛公園,每逢周末就帶她一起出去走走。

總之,葉少堂和他的母%e4%ba%b2對以希都非常好,讓以希感覺到了家的溫暖,這種生活,平靜而安祥,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轉眼間就過去了半個月,以希的早孕反應越來越嚴重,每天早上都吐得昏天暗地,什麼都吃不下去,胃口非常差。

這天,葉少堂提前下班,帶以希去附近一家粵菜館喝粥,為了不讓以希暈車,葉少堂將車開得很慢很平穩,這個時間正是下班高峰期,公路上很堵,很多車都停在那裡等紅綠燈。

葉少堂打開音樂讓以希可以放鬆心情,以希感覺空氣很壓抑,便打開車窗,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卻無意中看見一輛銀白色賓利,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在車窗上,優雅而高貴

第二百零一章 感動,最深的愛

以希感覺空氣很壓抑,便打開車窗,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卻無意中看見一輛銀白色賓利,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在車窗上,優雅而高貴,這是左炎,大病初愈的他虛弱而疲憊,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卻依然炯炯有神,在窗外四處尋望,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以希靜靜的看著他,心裡一陣酸楚,不久之前,他還在生死邊緣徘徊,現在才剛剛醒來,為什麼不好好休息,他這是要去哪裡?又是在尋找什麼?

前麵的車輛開始流動,擁擠的車輛漸漸稀疏,葉少堂開著車緩緩向空位的地方移動,不知不覺就靠近了左炎的銀白色賓利,以希害怕左炎看見她,心慌意亂的轉過身,背對著左炎,葉少堂見她有些不對勁,就疑惑的問:“怎麼了?以希?”

“也許她隻是覺得心身疲憊,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度假,過一陣子就會出現的。”保鏢僥幸的說。

“你乾什麼?”女孩抽回手,緊張的看著左炎。

“前麵堵死了。”葉少堂焦急的皺著眉。

“咳咳”左炎突然不停的咳嗽,咳得很嚴重,好像要將肺都咳出來。

“哦哦。”葉少堂連連點頭,立即將車停在路邊。

“如果你們辦事真的能讓我放心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還找不到以希。”左炎不悅的低喝,“都找了十幾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還能指望你們嗎?”

“如果真的是那樣,她應該來找我,至少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短信也好,可她連一點音訊都沒有,她向來善解人意,從來不會讓彆人替她著急,她會不會出事了”

“左炎小心”以希驚恐的尖叫,本能的打開車門想要衝出去救他。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以希現在怎麼樣。”左炎用手托著額頭,低沉的說,“她一個人無依無靠,到底會去哪裡?冷亦寒那個混蛋,那麼殘忍的傷害她,她會不會想不開?會不會遇到壞人?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我真的不敢想”

“我,遇到熟人了。”以希慌亂的低著頭,她坐在副駕位上,離左炎的車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如果左炎看到這裡,一定會發現她。

“報歉,我認錯人了。”左炎回過神來,失魂落魄的垂著頭,一步一步往回走。

“炎少,快停下。”

“炎少,您做完手術才沒多久,身體狀況很不好,還是回醫院休息吧,您已經派了那麼多人尋找顏小姐,我們都會竭儘全力替您尋找顏小姐的,您何必要%e4%ba%b2自出馬?要是有什麼事該怎麼辦?”保鏢小心翼翼的說。

“炎少,您剛做過手術不能跑不能激動的”四個保鏢心急如焚的追上去。

“炎少,您彆這麼擔心,顏小姐不會有什麼意外的,就算冷少不管她,不是還有燕七和顏以誠嗎?”保鏢語重心長的勸道。

“顏以誠現在在英國進行封閉式訓練,與外界隔絕一切聯係,他根本不知道以希現在的情況。”左炎歎息的說,“燕七那邊,我也查過,冷亦寒下了命令,不讓他管以希,現在以希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她無依無靠,又沒有家,到底會去哪裡?”

他的聲音有著濃濃的傷感,還帶著無儘的擔憂,讓以希感動得熱淚盈眶,她忍不住回頭看他,隔得這麼近,她終於看清他的樣子,大病初愈的他,渾身無力的靠坐在座椅上,就連呼吸都那麼沉重,這張英俊的臉上再也沒有往昔的邪魅狂傲,而是虛弱而蒼白,但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卻從來沒有放棄尋找,他不在人群人搜索她的身影,即便疲憊不堪,他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震住了,那個女孩回過頭,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一張清新秀麗的臉,也算得上是美麗的,卻不是以希,不是以希

以希以為左炎發現了她,渾身一震,驚慌失措的拉著葉少堂,不停的喊:“快開車,快”

以希聽到這些話,心裡如波濤洶湧,百般不是滋味,原來左炎冒著生命危險出門,是在找她,半個月前,他還奄奄一息的躺在手術台上,醫生說過他要做一個心臟手術,現在身體狀況一定很不好,他竟然還硬撐著,%e4%ba%b2自出來找她,他對她的感情,她這一輩子都無以為報。

以希聽見咳嗽聲,心不由得揪緊了,他才剛剛做過大手術,按理說不應該離開醫院,卻不知是什麼原因出現在這裡,弄得自己身體這麼虛弱,也不知道會不會弄得心臟病再次複發,她很擔心他,卻又不敢回頭看他。

以希心亂如麻,錯愕的回頭,卻發現左炎突然推開車門,不顧一切的衝向對麵的馬路,一邊跑一邊激動的大喊:“以希,以希”

以希慌亂的按下車窗,伸長脖子眺望左炎跑去的方向。

以希有一種本能的衝動,想要叫住左炎,可是冷若霜的話就像一個魔咒反複在她耳邊回蕩她不能忘了,她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狠下心扭過頭去,不讓左炎看見她,可是滾燙的眼淚已經從指縫滑下來,溢入嘴角,苦入心肺。

以希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如翻江倒海般難受,眼淚如決堤的河岸不停滴落,悲痛的低泣,不停的搖頭,哭著說:“左炎,我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不應該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不值得”

保鏢們麵麵相覷,低著頭,不敢再多言。

公路上車來車往,左炎卻奮不顧身的向前衝,好幾次都差點被撞到,有兩輛車都擦到了他的衣服,好在這條街堵車,車輛都開得很慢,他才幸免於難,幾分鐘,他終於跑到了對麵的馬路,卻因為心臟病而氣喘籲籲,他痛苦的捂住%e8%83%b8口,激動的拉住一個背向他的女孩,興奮的說:“以希,我終於找到你”

冷若霜說得對,她對左炎最好的回報就是遠離他,她已經懷了冷亦寒的孩子,再跟左炎在一起對他太不公平了,而且,每次她跟他在一起,都會害得他心臟病複發,她不想再連累他。

上上河上化荷畫和。隻是一個背影有些相似的女孩而已。

可是她什麼都不能給他,什麼,都不能

葉少堂愣了一下,以希一會兒讓他開車,一會兒又讓他停車,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以希激動的大喊:“停車,快停車啊,快啊”

葉少堂掃了一眼窗外,將目光落在那輛銀白色賓利車上,以希以前認識的人非富則貴,每個人都是身份顯赫,出入都開豪車,旁邊隻有一輛賓利是豪車,以希所謂的熟人一定坐在這輛車裡,他知道以希想%e8%84%b1離以前的生活,重新開始,不想被彆人發現。∫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的心很疼很疼,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人不再是顏以誠,更不是冷亦寒,而是左炎,隻有左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一如即往的在乎她,重視她,將她視若珍寶。

就在這時,保鏢及時衝過去拉開了左炎,他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悲涼的重複一句話:“以希,你在哪裡,你在哪裡,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左炎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頓住,眼睛盯著不遠處的街頭,突然欣喜若狂的大喊,“以希,以希”

左炎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身體如同突然被定格的化石呆若木%e9%b8%a1的震在原地,眼神失落無比。

最後那一句,喊得撕心裂肺,傾注了左炎所有的愛,以希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哭得渾身顫唞,卻死死的死死的捂著嘴,不讓左炎聽見她的聲音,他對她的愛,她這一輩子都還不完,可是,她記得冷若霜說過,她對他最好的回報,就是遠離他,遠離他

現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不知道還要堵到什麼時候,萬一被那輛車裡的人發現,以希平靜的生活就要被打擾,想到這裡,顏以誠%e8%84%b1下外套披在以希身上,然後從車裡拿了一頂太陽帽和一個墨鏡給以希戴上,再繼續開車。

突然,一輛計程車加速開過來,眼看就要撞到左炎,左炎竟然毫無反應。

雖然已經全副武裝,但以希仍然很心虛,背對著窗外左炎的方向,低垂著頭,緊揣著葉少堂的外套衣領遮住臉,生怕被他認出來。

車道已經有了位置,葉少堂準備開車離開,以希卻焦急的低喊:“停車。”

“以希,你,要不要過去看看他?”葉少堂凝著眉,低沉的問。

以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得搖頭,重新上了車,做了個手勢,讓葉少堂開車,他隻得啟動車子,快速開了出去,以希靠坐在座椅上,看著後視鏡裡的左炎仍然坐在地上,像個失去全世界的人,沮喪悲涼,她從來沒有看到他這個樣子,從來沒有

她在心裡狠狠罵自己,顏以希,你何德何能,憑什麼擁有左炎的愛?他的愛,是這世上最深最真的愛,你沒有資格得到,卻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以後,就算是死,你也不可以傷害他。

第二百零二章 遭遇危險色狼

與左炎擦肩而過之後,以希的心情變得沉重而抑鬱,再也沒有心情出去用餐,葉少堂隻得開車載她回家,隻是這一路上,他的神色變得特彆警惕,目光時不時瞟一眼後視鏡,好像是在留意身後有沒有人跟蹤。

雖然什麼都沒發現,但葉少堂還是覺得有人在暗中保護以希,並且在背後做了很多事,比如說,不讓人查到以希的下落,否則,以左炎的能力,絕對不可能找了半個多月都找不到以希。

海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以希所在的地方雖然有些隱僻,但左炎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