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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下似乎夾著一個孩子,也是金發的,不由微笑了一下,自從做了父%e4%ba%b2,他對每個抱著小孩的人都態度溫和。

“伊莫頓這次受傷不小,估計很容易找到……”,盧修斯身邊的人的話轉移了盧修斯的注意,卻被微風帶到塞勒斯耳朵裡。

塞勒斯步伐微頓,麵不改色的找了把椅子,背對著盧修斯方向坐了下來,耳朵微抖,無聲的施展了一個針對性的竊聽咒,把盧修斯和手下的話一個不落的收進耳裡。

同時,招手點了一個冰激淩,湊到德拉科麵前。

德拉科的蚊香眼在看到冰激淩後定住了,他為數不多的吃過兩次冰激淩,還是爸爸偷偷給他帶回來的,隻吃了兩口,就被媽媽奪走了,說對他的發育不好,所以德拉科對冰激淩的香甜潤滑非常記掛。

小小的心靈在天人交戰,鬆口,還是不鬆口,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終於,對冰激淩的渴望超過了騎馬馬的遊戲,德拉科終於鬆開他的小細牙,張嘴朝冰激淩咬去。

可是,冰激淩上升,離開了德拉科夠得著的範圍,小小的嘴裡被塞上一個奶嘴。

塞勒斯一臉愜意的咬下一口冰激淩,得意的衝德拉科笑了笑,那笑容在德拉科幼小的心靈中埋下了怨恨的陰影。

塞勒斯把德拉科馬爾福抱正位置,用軟木塞隨手變出的奶嘴很好的杜絕了小細牙的威脅,他低頭看著德拉科控訴的表情露出邪惡微笑,“伊莫頓受傷了呢,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他?”

德拉科仰頭隻覺得眼前被一個黑暗的微笑籠罩,陰影投射在德拉科清澈的藍眼睛中,奶嘴嘟嘟的,眼淚嘩嘩的,【爸爸快來救德拉科啊!】

小龍內心的呼聲顯然沒傳到爸爸耳朵裡,在背對盧修斯的方向,塞勒斯一臉邪笑的站起身,抱著德拉科揚長而去,身後,孩子的爸爸和手下交談之際,溫和的視線看著塞勒斯的背影,心想,“真是和諧的父子畫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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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拉紮特莊園近期對外關閉,飛路網和幻影移形均不能進,但有個人是例外,他%e4%ba%b2手布置了這個莊園的防禦魔法陣,所以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如何悄無聲息的潛入這個莊園。

華麗的臥室門被輕輕推開,懷抱著已經哭得睡著了的德拉科,塞勒斯輕輕走進了莊園中最安全的地方。

伊莫頓躺在柔軟寬大的床上,呼吸均勻,睡得很香,但是輕輕皺著的眉頭顯示他的身體遠沒看上去那麼輕鬆。

塞勒斯的視線順著伊莫頓的頭漸漸掃視到下半身,在看到伊莫頓及膝以下部位始終無法成型的雙腳時,塞勒斯的瞳孔微縮了一下。

塞勒斯不知自己該做什麼,心中的忐忑和恐懼在看到伊莫頓的虛弱後神奇的消失了。

咬了咬嘴%e5%94%87,看著導師從未有過的虛弱和平靜,塞勒斯的心仿佛被撥動了一下,他小心的輕輕的靠近伊莫頓,伸出的手猶豫不決的停留在離伊莫頓額頭幾厘米的地方,終於還是收回了手,慢慢後退。

正要離去的塞勒斯,聽到了伊莫頓的輕聲夢囈。

“塞勒斯,回來,回到我身邊!”伊莫頓的聲音帶著沉重的歎息,一顆淚珠自他的眼角流出,在還沒到達枕頭的時候化為灰燼。

塞勒斯停頓了一下,垂下頭,悄然融入身後的黑暗中

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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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先生覺得天塌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人闖進馬爾福莊園居然還沒被防禦魔法陣發現?

為什麼,為什麼有人居然那麼狠心會綁架可愛的德拉科?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不能最快時間發現德拉科就在那個可惡的綁匪手中?

盧修斯馬爾福反複把腦袋伸進冥想盆中,一次又一次的確認:自己上午看到的那個眼熟的金發少年,手裡夾著的嬰兒,就是自己寶貴的幼子,而那個綁匪就是一年前在那艘遊輪上見到過的塞繆爾康納利,一個美國人。

“可惡,為什麼,康納利是誰?他為什麼綁架我的兒子?難道是因為那次遊輪中對他施展了奪魂咒?可為什麼時隔一年多才報複?”盧修斯馬爾福幾乎揪掉了自己最寶貴的鉑金長發。

“我可憐的寶貝啊~~~嚶嚶!”納西莎哭成了淚人,一個人玩了一上午捉迷藏的可憐母%e4%ba%b2,直到吃午飯了才發覺兒子居然不在家裡,心中的委屈和悲憤真是難以形容。

消息被嚴密封鎖在馬爾福莊園內,和小馬爾福先生一起失蹤的還有一隻家養小精靈,馬爾福家族的追蹤魔法顯示那隻小精靈和德拉科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衣帽間,可小精靈的魔法波動依舊在衣帽間裡,卻怎麼找也找不到。

小德拉克身上的蹤絲一直延續到對角巷的冰激淩店門前,而後就消失了。

順藤摸瓜的馬爾福家主,幾乎瞬間就聯想到了早上那個和他擦肩而過的抱著小孩的金發少年,當時還以為對方是父子來著,現在咬牙切齒的想,那簡直就是綁匪的挑釁。

在等待綁匪開出條件的時候,盧修斯心中已經計劃好了一係列的談判條件,包括忍痛割讓一部分馬爾福家的不動產,來換取德拉科的安全。

“我一定要表現得強硬,絕對不能讓對方得寸進尺,進而提出更過分的要求,在這過程中,哪怕德拉科要受苦委屈一下,也絕對不能軟弱,否則,會讓綁匪更長時間的扣留德拉科,可惡的家夥,得罪了馬爾福,我要讓你萬劫不複!”

馬爾福家主態度堅決,計劃嚴密,可是,他萬沒想到的是,一隻隨處可見的郵遞貓頭鷹帶來的一隻包裹就讓他破了功。

包裹裡麵有一件德拉科的小衣服,就是德拉科失蹤的時候穿的小嬰兒袍,打開包裹在看到這件小袍子的一瞬間,馬爾福家主眼前就一黑,跌坐在地,以至於忽略了從包裹裡麵緩緩飄下來的小紙條兒。

哭得淚眼朦朧的納西莎也慌著去看包裹,和盧修斯一樣擠著腦袋看著打開的包裹,一下子就暈了過去,所以沒發現那張晃晃悠悠的小紙條兒飄到自己的裙子下麵,被遮擋住了。

“罷了,罷了,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馬爾福家族世代單傳,絕對不能讓德拉克出事!”盧修斯捂著臉,哽咽的掩飾自己奪眶而出的淚水。

納西莎臉上敷著不斷自動添加冷水的小手帕,喘著氣呻[yín],“一定要找到德拉科,盧修斯,哪怕要我的命,也給他!”

這對慌張的年輕夫婦始終沒有發現,沙發底下的小紙條兒上寫著:

【——明天上午十點,我在霍格莫德蜂蜜公爵糖果店等你,馬爾福先生,你單獨來。PS:帶上孩子最喜歡的奶瓶,不然我就整天喂他吃零食,你不想小龍長蛀牙吧。】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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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兩歲不到的寶寶,真的是件很勞心勞力的事嗎?

我怎麼不覺得?塞勒斯納悶的搔搔頭,其實很簡單啊。

德拉科不喜歡陌生的奶瓶和奶嘴,撅著小嘴堅決不喝,塞勒斯氣呼呼的拔掉奶嘴,當著德拉科的麵把牛奶全部喝完,之後還咂咂嘴,覺得味道不錯。

小龍寶寶含著手指,大大的藍眼睛失望的看著空空的奶瓶,小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其實人家隻是矯情而已,你為什麼不像媽媽一樣哄著德拉科,給我玩個小布偶玩具,我一定喝光的。】

可是,塞勒斯聽不到小龍心底的呐喊,以為孩子不習慣奶瓶,於是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就代勞了,反正他餓了會叫的,再喂不就成了。

德拉科不肯乖乖洗澡,還把水潑得身上衣服全濕了,雖然是自動清潔的嬰兒袍子,但也不是泳衣,很快就有點拉絲了,這要怪馬爾福家太挑剔,質量越上層的衣服越經不起折騰,以往在家中一天一換,現在遇到摳門的塞勒斯才不管他。

“有沒有搞錯,男孩要窮養,穿這麼好的衣服乾什麼,乾淨輕鬆透氣就行,怪不得你長大以後弱得像個蘿莉!”塞勒斯三下五除二的把德拉科剝光光,在德拉科不舍的注視中,將好看的粉紅女嬰袍子拋到一邊,粗手粗腳的給小龍換上了一般的巫師全棉男寶寶嬰兒服。

塞勒斯邊為德拉科換衣服邊得意的說,“你看看,你爸爸媽媽多奢侈浪費,那一件袍子的錢我可以為你買兩套可供換洗的嬰兒服,外加一條麻瓜樣式改裝的背帶褲,而且消費滿了額度還免費送了一隻毛絨玩具,我知道你喜歡龍,特意給你挑了一隻最大的匈牙利樹蜂龍。”

說著,塞勒斯笑眯眯的從施展了袋子裡掏出一個還在噴火的足足有三分之二德拉科高的毛絨玩具,遞給了目瞪口呆的德拉科。

“哇!”德拉克寶寶嚇得大哭起來,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龍,納西莎媽媽給他玩的龍龍都好小好小的說,這一隻龍好大好可怕!

“喂,哭什麼哭,你是男孩子耶,怎麼這麼膽小,枉費你爸爸還給你起名叫小龍,居然有怕龍的小龍,哈哈哈!”塞勒斯非常鄙視的看著德拉科,一把將毛絨玩具塞到德拉科懷裡,自己去鋪德拉科的小床去了。

很快的鋪完床,發現德拉科還在和樹蜂龍玩具大眼瞪小眼,德拉科隻是開始被嚇到了,可後來發現那隻大龍玩具摸上去也是軟乎乎的,噴出來的火隻是癢癢的暖風,並且還會叫的耶。

起初的陌生懼怕消失後,小孩子特有的好奇和冒險精神就上來了,他先是輕輕揪了一下龍翅膀,發現龍隻是虛張聲勢的吼叫噴火,噴出來的火也不傷人,就慢慢膽子大了起來,揪變成了扯,最後乾脆翻身把龍壓在身下,翻來覆去和大龍玩具玩鬨起來。

塞勒斯撇撇嘴,暗道,“哼,喜新厭舊,我才不想跟你玩呐!”

坐到一旁書桌上,蘸蘸羽毛筆開始寫信,想了解伊莫頓中了哪些陷阱才導致現在這樣子,估計從盧修斯這邊入手比較好,反正小馬爾福先生在自己手中,盧修斯怎麼都會就範的,啊,對了,這件嬰兒袍子很貴的說,還是寄還給他們吧,再有錢也不能這麼浪費。

於是,就有了上述那張綁匪包裹及便條事宜。

且不說粗心的馬爾福夫婦如何胡思亂想,夜不成寐的記掛牽念小德拉克。

隻說這邊,德拉科和大龍玩具玩累了後,就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