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匐在地,在祈禱聲中發誓要完成父%e4%ba%b2的囑托,振興家族。

成為祭司是子承父業,手握著家族力量的源泉,幾代人的努力,才爬到這個位置,伊莫頓不滿這個發展速度,父%e4%ba%b2的犧牲應該有更大的回報,他把視線轉向了法老的王座。

“我決不允許我的未來像父%e4%ba%b2一樣。”伊莫頓如是說。

他開始擴展勢力,廣招信徒,大貴族顯然不看好他,沒關係,中小貴族大把都是,平民雖然地位不高,人多了也是勢力,尤其是信徒,虔誠的信徒可是不錯的力量,為了信仰,他們連法老都能暗算。

更何況,我還有《亡靈聖經》,伊莫頓神官大祭司閣下代表冥神奧西裡斯行使權力於地麵上。

那些對手塞進來的奸細,能夠利用的將計就計,不能收服的就找個途徑剪除,在絕對的神的力量麵前,什麼陰謀詭計在他麵前都是徒勞。

愛情,來得突如其來,卻在失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

本來,對於安蘇娜這樣貪慕虛榮的女人,伊莫頓的一貫主張就是玩玩可以,不過,能夠征服法老的女人,當然更刺激。

但是,最危急的關頭,安蘇娜對著他說,“你先走,你走了,才能複活我!”

聽到身後安蘇娜的慘叫,他知道他這次陷進去了,那刹那的回首一眸,平日裡的甜言蜜語,以往會不屑一顧、事後就忘的情事,在安蘇娜死得那一刹那變成了刺痛他心靈的覺悟。

原來,真的有一個女人,能愛我至死!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愛,生死相許的愛。

毫不猶豫的第二次動用《亡靈聖經》,這一次不是生死關頭的博弈,而是發自內心的想要複活自己的愛人。

【為什麼,就在最重要的關頭,要打斷儀式,阻礙我複活安蘇娜。】

【可惡的巴斯特和瓦吉特的祭司,你們居然用蟲噬對付我,賭上整個埃及的國運也要讓我萬劫不複嗎?】

【我發誓會回來的,哪怕最後一絲軀體都**成灰,我也要回來,毀滅整個埃及,讓你們和你們的後人為我的複仇付出代價。】

【第一次複活,發泄心底積攢三千年的怨氣,卻換不回安蘇娜的複活,還把自己再次送回地獄,被王權奴役的人,即使法老一脈斷絕,卻還繼續愚忠於他們的誓言。】

【第二次複活,原以為是神祗的恩賜,安蘇娜轉世了,依舊對我愛戀,可是,一切都是虛假的,被恩賜的不是我伊莫頓,也不是那些愚蠢的公主轉世或法老衛士繼承人,在最重要的關頭,投向蠍子王的金矛,居然被一個凡人握住,當金字塔坍塌的瞬間,安蘇娜棄我而去,滿天神祗都在天國笑我,看啊,伊莫頓,這就是你念念不忘、生死相隨三千年的愛,再次讓我複活,原來是讓我認清現實,看清真相嗎?】

【第三次複活,是個意外,塞勒斯根本就不想複活我,哼,你不知道我曾付出多大代價複活過你。塞勒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叛徒,你不出現,我還以為你已經魂飛魄、歸為塵土了呢,可笑的神祗,居然降臨眷顧在一個奴隸身上,很好,這一次,我終於找到正確的路徑了,屬於我的,我會慢慢奪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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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合上暗金色的聖典,伊莫頓露出自嘲的一笑,滿天星光下,大祭司神官寥寥孤獨的身影漸漸淡化在沉睡的哈姆耐布特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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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〆,不對,這幾個詞不能這麼翻譯!”

塞勒斯煩躁的奪過維迪手上的羽毛筆,重重在羊皮紙的上麵劃下痕跡,“聽著,不能用念梅林體係魔咒的方式讀這幾個詞,必須在這裡停頓,魔力契合不對……啊,你真笨!”

絲毫不顧及維迪已經鐵青的臉,塞勒斯劈頭蓋腦的把伏地魔的魂器臭罵一頓,“我真懷疑你的智商也被切掉了,這是很明顯的轉折,聽著,埃及魔法不能帶著諷刺情緒去看,哪怕你再怎麼不相信,在念咒的時候,必須保持一顆超%e8%84%b1的心,相信你正和某個無所不能的神靈溝通……”

“夠了!”維迪終於忍不住甩開了手中的羽毛筆,“你在浪費時間,與其去做這些不知所雲的魔力推演,不如把那些咒語翻譯出來,全部背下來就可以了,我再找人一一實驗,總有幾個會管用。”

“愚蠢!”塞勒斯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你知道一組七個數字的彩票有多少組合方法嗎?《亡靈聖經》涉及的象形文字和神語可以刻滿吉薩金字塔,翻譯所有的咒語,你在癡人說夢!”

維迪惡狠狠的看著塞勒斯,“伊莫頓怎麼會布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給你,你一定有什麼瞞著我!”

塞勒斯更加火大的衝著維迪怒吼,“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也許是找個借口收拾我罷了,我比你更著急,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用手狠狠攥著臂箍,“這東西發作起來會疼到靈魂裡,死都無法逃%e8%84%b1,就像刀子在割你的靈魂,啊哈,你應該知道的,你也是這麼被割下來的不是嗎?”

塞勒斯扭曲的怪笑,手指扣得手臂深入肉裡。

維迪突然冷靜下來,仔細看著塞勒斯的臂箍,“和黑魔標記很像,直接作用於靈魂……”他皺皺眉,抬頭看看塞勒斯,“不過,能夠直接作用靈魂的烙印,隻有自願情況下才會被烙上,你怎麼會自願讓他給你戴上的?”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塞勒斯慘然道,使勁捶了捶自己的頭,“怎麼想都記不起來,但是這個臂箍沒你說的那麼複雜,三千年前的埃及,控製奴隸思想的方式多不勝數,打上烙印不需要自願。”

塞勒斯臉色陰沉的低聲說,“彆把我的意願想得那麼重要,其實對於伊莫頓而言,我隻是一個奴隸而已,打上標記宣誓所有權,在他的觀念裡和吃飯呼吸一樣自然。”

“可我不認為你是個甘願當奴隸的家夥……”維迪冷笑道,“塞勒斯,你連向我低頭都做得不情不願,能夠認命的當伊莫頓的奴隸,我不得不懷疑你對你的導師有特殊的感情。”

塞勒斯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聲音沙啞的說,“現在不是討論我的時候,維迪,你原先說過,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你還是關心一下怎麼讓伏地魔擺%e8%84%b1祭品的命運吧。”

“你說《亡靈聖經》有克製《太陽金經》的作用,但是你連正本都摸不到,僅憑推測能夠抵禦《太陽金經》的侵蝕嗎?”維迪麵露懷疑。

“沒有什麼不能的,維迪,光的極致就是暗,反過來亦成立,伊莫頓無非想讓神祗的力量蘇醒,但他絕對不願讓神祗本身蘇醒,如果我沒猜錯,你手上的那本《太陽金經》和我一樣是副本,都是為了正本積聚力量的,伊莫頓手上一定有正本,掌握了正本就能克製我們,並且轉移我們的力量。”

“那我就去奪取正本!”維迪眼睛一亮。

塞勒斯瞪了他一眼,“你以為從伊莫頓手上搶東西很容易嗎?你知道他在哪裡嗎?你知道他有什麼弱點嗎?”

“你知道就行!”維迪笑了。

塞勒斯怒極反笑,“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受製於他,能夠教你怎麼閱讀《亡靈聖經》我已冒了很大風險,如果直接帶你去哈姆耐布特拉,沒等我走出霍格瓦茨,已經魂飛魄散了。”

維迪沉%e5%90%9f了一會兒,“真的沒有彆的辦法嗎?”

●思●兔●在●線●閱●讀●

塞勒斯搖搖頭,“我隻能想到這個方法,伊莫頓天生是我的克星,如果不是受你牽連,我是不願主動招惹他的。”

痛苦的學習

對於霍格瓦茨的學生而言,這一年是收獲豐富的一年。

飽受爭議的天文學課堂,在經過了伊爾拉査特教授惡補麻瓜天體物理指示後,變得異常吸引小巫師,醫療翼的眼藥水供應需求明顯增多,今年流行的玩具除了飛天掃帚外又多了一部天文望遠鏡。

當孩子們鼓搗出清晰度和哈勃有得一比的望遠鏡後,伊爾拉査特教授深深為巫師的創造力和想象力驚呆了。

“或許讓巫師們落後半個世紀,是上天的安排,如果他們的魔法和先進科學相結合,甩麻瓜不是一條街那麼遠,而是一個地球那麼遠……”塞勒斯鬱悶的想,他肚子裡關於麻瓜的墨水明顯隻有半桶,在孩子們饑渴的求知欲追逐下已經倒得差不多了。

“為什麼,我自己還有一部《亡靈聖經》沒有學完呢,怎麼還抽得出時間去研究天體物理?”塞勒斯為自己挖的坑痛苦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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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伊爾拉査特教授愁眉苦臉的邊教學生邊自己苦學相對的是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的遊刃有餘,在斯內普專注的魔藥領域,他就是神。

雖然這個神的脾氣真的不怎麼好。

戰戰兢兢、誠惶誠恐,這就是霍格瓦茨小動物們上斯內普課最平常的態度,就連快要畢業的塞克薩斯格林德沃在斯內普的課上都不得不收起傲嬌的爪子,規規矩矩,老老實實。

不可否認,斯內普的魔藥知識豐富得驚人,動手能力更不用說,隻要學生能夠忍受他的冷嘲熱諷,在魔藥上的確能學到很多課本上寫不出來的知識。

斯內普在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中有一群粉絲,他們以能得到斯內普的“冷幽默”諷刺而自豪,塞勒斯常常對此嗤之以鼻,“這世上總不乏受虐狂,被罵得狗血淋頭還興衝衝湊上去接著找罵!”

塞勒斯在百忙之餘,時刻不忘給斯內普添點小麻煩,不過段數日益加深的斯內普兵來將擋,反而從塞勒斯這裡套得不少稀世的魔藥材料,直到學校內部開始流行《斯內普和某某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其中的某某涉及詹姆斯波特,西裡斯布萊克,盧修斯馬爾福,雷古勒斯布萊克……甚至連費爾奇都客串角色,這位年輕的魔藥大師才發現,有些人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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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最滿意的教授是維迪岡瑟,這位學識高深、風度翩翩的教授雖然一開始給大家留下了恃才傲物的第一印象,可是後來的表現讓大家知道,他的黑魔法知識的確達到了傲視群雄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