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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件事記錄下來 zzwzx 4279 字 2個月前

上了,實在不行結就結吧,我和媽媽也開誠布公的談過,我心裡有彆人,我對蔣少卿沒有任何感覺,就算結了婚也不會幸福,甚至說過會出軌,媽媽說到了這個年齡哪有那麼多情情愛愛,等結完婚什麼都會有的,感情也會有的,她還說,寧願把我交給這麼一個單純實心眼的孩子,也不願看著我瘋狂愛著一個連鬼影她們一次都沒有見過的人。。。

最後,國際慣例地說了那句,他們都已漸漸年老,袁琳一天沒有好的歸宿他們一天寢食難安。。。隔三差五想儘方法一直在逼她,她說,她一直在拖,可是到了後來,真的已經無法忍受了,有一次直接在公司就爆發了,在一次視頻會議中,她失控到當著公司大boss以及國外客戶的麵失聲痛哭起來。

她是有著高度克製力的極具專業精神的女人。我非常清楚,她的這種行為意味著什麼。

第一次深刻明白那段時間的她為何總是在精心裝扮下,仍像一隻即將枯萎花骨朵,說出來的話總是那樣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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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就結吧,袁琳最後說:這個婚姻也算是我獻給家人及這個傳統社會的新春大禮了。。

如果不是他,我媽媽不會那麼逼我。那段時間我常懷疑到底還是不是我媽的%e4%ba%b2兒女。我和他認識多少年就花了多長時間告訴他,我們沒戲,我是喜歡他,喜歡他的單純,帥氣,沒有攻擊性,但絕對不是愛。。這,你也一直都知道。。

說到這,她轉過頭來注視著我,接著說:路易斯,你這樣勇敢,可是,你和邱邱在一起的時候,你敢向她坦誠你的感情嗎?你敢向她說過你心裡一直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嗎?你雖然是那樣的喜歡我,卻還不是就那樣重新找了一個女人,並抱著美好的初衷重新與她開始嘗試了?你總是罵我自私,外星人,不是人類,,可是,,我從來一開始就告訴過你路易斯,我會去結婚,我肯定是要結婚的,你明知是利刀也要撞上來,對不對,

我沒吭聲。

她接著說: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到目前為止,雖然我懦弱的選擇了婚姻,可是麵對蔣少卿,哪怕是站在太陽底下,我從來說的都是我不愛他,結婚可以,要強迫。。。彆的事情也可以。但是,不愛就是不愛。。

袁琳雖未直說,我卻知道她指的是做僾這件事。

如果蔣少卿出軌的話,你會怎麼做呢?後來我問她。

嗬嗬。袁琳有些自嘲地笑起來:你不知道,婚前我一直根深蒂固認為他應該去做和尚,他真的能在任何時間地點對任何女人做到目不斜視。。。

不看才有問題。我打斷她。

袁琳沒理我,接著說:邱邱說,這樣的男人已絕種了,讓我一定要當成古物珍藏才對。你知道吧?生物進化裡的用進廢退論?基本原理就是經常使用會導致功能的進化,而長期不使用,會導致功能喪失。他就是這麼心甘情願和我耗著,因為他也乾不了彆的,他怎麼會出軌?

如果呢?假如呢?我不死心追問。

袁琳正色,說:你要非得這麼假設,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絕對不允許出軌這件事發生,一旦有任何跡象,遊戲就結束。

話已說至此,我卻沒有絲毫的要告訴她蔣少卿已經出軌這件事情的欲望。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說,也許是因為怕說了對她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或者是一種羞辱?

她這樣的自信滿滿,當下說出來,也太打擊了吧?不管她是否愛那個男人。

雖然對我來說,這件事情隻要說出來,袁琳這個從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拖泥帶水的女人分分鐘會立刻馬上立即去離這個婚,可是我沒說。

或者說,我潛意識裡還有其他的彆的顧慮?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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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一起的大多數時候,就是中午吃飯,周末逛街、或是與那幾個已婚女和婦女之友pony,曹一起打麻將。總之,大多數時候都是白天。一到晚上,無論再晚,她也要回家。也從來沒有過要去我家或上彆的什麼地方的意思。

我不知道她既已同意保持了這種關係,卻又為何還要堅持著不與我再有任何性關係呢?

我想了很久。得出的結論是——

她非要結婚,源於她的懦弱,她無力去對抗這整個社會與她家人,所以,她婚了。婚後,她又無法欺騙自己,也無力去抗拒全部身心仍然停留在我這裡。我們商場邂逅那個晚上,她會半夜狂打我電話,完全是擔心我因為誤會而去做了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導致她整個人品大爆發。

我慢慢明白,她接受了在此婚姻的狀態下,開始與我保持這份關係,對她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又是對她內心多麼大的摧殘,她覺得禸體上的她既已成為了彆人的女人,她委實沒有辦法再給我,她知道她做不到,以我對她的了解,對於她來說,她認為能守住最終不與我跨越這最後的底線,是她對自己能夠保留的最後道德,也是對我最後的尊重。

以上很多事情都是哥夜晚沒事躺在床上想著此時此刻的她正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邊睡覺時,哥雖自稱哥卻無飛機可打隻得冥思苦想人生啊,宇宙啊,房價啊等等等的時候,順便總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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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曾追問我,步入搞已婚女的陣營感受如何?是否有成就感呢?

我對此說法極為反感。

真有如此傻¥存活在這世上真以搞已婚女作為某種成就或者彰顯個人魅力的體現?

我很疑惑,但是,沒錯,這種人確實是存在著。比如老蔡。

這個人,與我這幾年不知道為何總陰魂不散,我與她八輩子有仇,上輩子互挖祖墳,冥冥中卻總有著某種聯係,從前與我上同一個女人,隨後,我上開心她上開心,我玩微博她玩微博,現在,我開始步入此陣營了,據說我前腳到她後腳就跟來了。

我和她,後來還是有了一次正麵赤摞%e8%a3%b8的廝殺,關於此事當下先按住不表。

阿飛問完我的感受,曹接著問:你怎麼忍受的了啊,路易斯,你認識蔣少卿,那種畫麵感你一旦想起來該有多真實生動,你那如何承受的住?

我冷哼一聲,說:這算個什麼?蔣少卿是大爺,,哥是小爺,袁琳同誌一女事二夫,我們提前回母係氏族共產共妻了,大奶何時乾的過小妾?蔣大爺如何比得上本路小爺受寵幸?

這幫人,最近春風得意,偶爾才會知道要來關心我一下。

麵對此言,阿飛無語了。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其實,我也隻能抱著如此態度去看待此事了,也隻能憑此聊以自慰硬生生將此事消化,除此之外,我還能如何呢?你們說,我還能怎麼辦?

那個夜晚一出來嗅密時全城8-80歲的女人都得躲在家裡瑟瑟發抖的采花大盜路易斯啊,,現如今,成為一等著隨時召喚隨叫隨到陪著吃喝玩樂精神上還能給與無限慰藉一到夜晚女主人回到自己的城堡連個性生活都無法享受到的,,這個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給自己下定義的生物。。

我現在這叫什麼呢?就叫狗吧。

對,就是狗了。

汪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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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這麼說,我生性豁達,再彪悍狗血的事我也極易看開,雖時常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但卻很少真正記在心上。除非對方真的衝破了我的底線,否則很難激起我真的想要去報複的欲望,而就算真起了殺心,更多地時候,隨著時間的流逝,便會開始消極對抗,將這種報複變成為對其所有的事情無動於衷,袖手旁觀這一態度。

從小暈血,可又是那樣喜歡盯著看,明明看著淋漓鮮血總有一種要暈厥過去的感受,卻又那樣興奮。對所謂的密集物從來心生恐懼,同樣,遇上了便又會趴在那耐著無比的性子%e9%b8%a1皮四起頭皮發麻無論如何就是要將自己看到對此物完全毫無感受為止。很小開始,每年春節外人送的橘子樹第二年開春便會開始長出肉青蟲,看到滿樹的肉青蟲,放學回來,便會跑去找柴生火,熱衷於見到肉青蟲在火上被炙烤,翻滾扭曲。屢試不爽。。我媽每次看見,都會皺著眉說你怎麼老說不聽啊?我都回一句為民除害呢聽什麼聽啊?與大院裡的孩子沒事上串下跳,抓到雷公螞、青蛙等小動物就愛玩肢解,熱衷於做劊子手,拿把刀子從肚子中間一刀割開,就為了看它五肺六臟是何模樣,上學時聽同學們說蛇的血不是紅色的,一到周末就跟著媽媽上菜市場,總央求著,買隻蛇吧,,想吃蛇啊。。媽說我真是小怪物,始終不同意,終於有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我一覺睡醒,媽媽就對我說,那就跟媽媽上菜市場買蛇去吧。

我跟那殺蛇的說,我來殺啊,殺蛇的說,你哪裡懂殺嘛。我走近他,二話不說,操起放在砧板上的刀,一刀便將蛇頭砍掉,反問他,如何不懂嘛?然後蹲下來仔細觀察那隻蛇,操,誰說蛇血不是紅色的,,它雖是冷血,卻也真是紅色的。不過當天才知道,蛇頭是遲鈍的,你砍下它的頭,它仍然是可以咬你的。

對於大學時期那個給我第一次戴綠帽子的戀人,對於那個男生,是我第一個當下便起殺心的人,不過回想起來,那時僅僅隻因年輕氣躁,血氣方剛,熱血上湧一時又找不到排泄口,這才起的殺念,當時真殺死他,至多算是激情犯罪。成年後麵對與袁琳睡在一張床上的蔣少卿,基本上是無感覺,既不厭惡,也不同情,更不憎恨,總之無感。

他確實存在袁琳與我的中間,但是我大多時候,我都可以自動忽略他。

基本上能做到不去說,不去聽,也不去想。

唧唧歪歪鋪墊這麼多,無非是想說明,我從小便生性殘忍心有惡魔,手起刀落從不含糊。所以,從未真的把內心的邪惡,陰暗麵,毀滅性歸結在袁琳身上,老實說,並沒有。我是怎麼樣一個人,自己最清楚。

我這樣一個人,有始以來,真的決定了要去上天入地如影隨形,當下沒機會,埋頭默默尋找對方致命傷,不吝任何手段隻為達成目的,不確定能將對方一棒子打死,便等待時機,積聚力量,深信冤冤必須相報的那個人,,能激起我人體所有小宇宙,能令我所有的邪惡在瞬間,並至少十年內不會隨便消失的那個人便是老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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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來說老蔡這個人,自小生長於一個極度貧困的家庭,從小對金錢的欲望非常人能所比,人很聰明也很勤奮做事非常拚命,人一天隻有24小時,她一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