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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件事記錄下來 zzwzx 4328 字 2個月前

曆史的教訓還不夠厚重?是不是我仍心甘情願再做一次飛蛾去撲火?

我圖的到底是什麼?就是袁琳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勁??還是從頭到腳她那沒有一絲一毫人類標誌沒有一絲一毫人味的習性? !!!

想我如此豁達的一個人,到了如今,心,會殘缺不堪,碎到如斯的境地,天也知道,這這都是誰造成的?

我怎麼能夠再一次原諒她再一次去想象和她的將來。我是不是真有病啊????

我真的沒有必要想這麼多,我不是文化人,不需要老是像一個文化人那樣去探討人類的起源人類的本質人類如何如何才對得起自己不虛此生等等等,不要再去講究我的感情到底跟誰在一起才算是挑釁了宿命打敗了上帝。

我完全可以普通一點,人類一點,就把自己當作一個棍棍,而邱邱,就是最適合我的洞洞,偉大的莎士比亞也說過這樣一句話:人這一生的本質,不過就是一根滾滾找到了一個洞洞。

野獸一點,原始一點,要像動物學習,像犬儒學派的創始人第奧根尼認為的那樣,動物和人類的區彆,就是不渴而飲和四季姓交。我要學習,發了瘋都應該學會明白,我,就是一隻動物,在這個地球上,我再高級,也是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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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o 2013-03-14 10:51:32

11、

有天邱邱給我打電話,說chacha商場打折,讓我晚上沒事一起吃晚飯,順便陪她逛街。見麵後我們決定先去商場附一樓日本料理店吃三文魚刺身順便喝點清酒。3,4瓶下肚後,邱邱還沒有停止的意思,她吃的少,喝的多。我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心煩的事情。她又喝了一杯,舒展了一下肢體,開始跟我訴苦:

前兩天下午我們頭叫護士長來做我工作,勸我國慶不要請假,我沒搭理護士長。第二天手術的時候頭又暗示了我一下他不會批的,我也沒搭理他。下了手術經管辦的頭找我們頭談話,因為我們科每個月都賠好多錢,院裡很不高興。我那天也不顧死活,下了班就在頭辦公室門口堵著。等他們談完了經管辦的人走了我就衝進去明確的表示國慶我肯定是要歇。我就說那幾天有事,頭說國慶誰沒事?我又說對我真的很重要很重要,我可以回來後加倍的收病人,加倍的乾活,加倍的加班反正1天就24個小時,我已然沒可能再加陪加班了,除非他有本事把一天變成32小時。

反正僵持半天,最後我們頭也隻好特彆不高興的批了,但又給我派了點兒活,隨便吧,反正都在這當了這麼久的牲口了,也不在乎再多當幾天。 。。

然後呢?我接著問。

邱邱的眼睛開始發紅。

麗江我肯定是要跟你一塊去的,都做了這麼久的計劃,研二那年本來是有機會跟同學一起去的。結果去之前發了好幾天燒,天天39度以上,臨去前一天還在燒,隻好放棄了。

今年我真不想再放棄了。其實很多事你都覺得並不是特彆特彆的困難,不差這一次,以後做也可以,但真的,有時候就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了,就像有的人。。。

邱邱停頓下來,扭過頭看著我,伸出雙手攔住我的脖子,接著說:

就像有的人,你想著現在不跟她在一起將來也會有機會的,不必非要right now,可是有些事情有些人,往往,也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了。所以我現在想做的有能力做的時候無論是什麼,都想儘量試一試。。。我都沒跟你旅行過呢,這次再泡湯,又不知道還得等到什麼時候了。。。

我看著邱邱,看著這個在醫院神經科做大夫的年輕女人,她以前幾乎很少跟我抱怨工作上的事情,因為每次她問我工作的時候,我總說,跟你說也沒用,你也幫不上忙。久而久之,她也同理可證,很少說她在工作上的情況。我們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間,就是相互傻樂。

我不知道,她今天為什麼會一反常態。要告訴我這些。

12、

邱邱最後那段話,引發我的共鳴。她說的很對,有些人,當你有機會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沒有把握住,這輩子,也許不再有下一次的機會。

那句話怎麼說的,你以為我隻是離開一會兒,其實我已經走遠了,已經永遠的離開了。

我已經聽不到邱邱在說些什麼,腦子裡全是袁琳,是不是這一次我再把握不住,我和她真的一輩子再不可能在一起?

可是。。可是。。。

我知道自己已經開始猶豫,開始反複警告自己,袁琳,仍然是那個非人類。

她對我的情感,經不起任何一點風浪,如同樹枝般脆弱。

在她眼裡,沒有什麼始終如一、天長地久,那些話對她來說都是騙人的,都是為鑽戒商服務或隻能出現在樓盤簡介或廣告文案裡麵的。

在我這裡,她找不到能夠一直走下去的理由。就算能找到,也會和過去那樣不堪一擊屢試不爽。

什麼父母壓力,世俗道德,%e4%ba%b2戚的閒言碎語,,800年前文化大革命時期人都看開的一些理由都被她拿出來當借口。去死吧。

想當年我用各種方式給她洗腦,不管合適不合適,到了最後,再石破天驚的話我都拿出來冠冕堂皇當作例子教育她。

——什麼,做一個女人,就是要做一個被操的女人。這不是我講的,這是是麥金農的名言,從麥金農這句話作為一個承上啟下開始給她洗腦。這句話,曾經指引過多少美利堅合眾國的婦女同胞,給她們照亮了方向,人,必須通過禸體上的解放,才能達到精神上的解%e8%84%b1,從而升華思想,洗滌情操,進一步成為各種革命的先驅。

而女人被操,無論男女,這都是符合社會發展趨勢的,以前隻能是男人操女人,現代社會,必須女人也可以操女人,既然可以操,黑格爾恩格斯或者是笛卡爾,反正就是其中一個人說的,存在即合理,既如此,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結合在一起。這也特彆的符合中國這種隻允許一胎生養的國情政策,同性戀,既愛國,又環保。對,現在國內沒有可以同性戀能夠結合的法律,但是,你得給國家,給政府,給兩會代表,給方方麵麵上的人一點時間不是?

神七上天花了多少年?從主席開始就望眼欲穿盼望著了吧?現在不允許,不代表以後不允許,傳統世俗反對的,不代表就是肮臟的,違反社會進化的#$$$!$!$!blablabla…..

回想起那個時候,多年輕,多厚顏無恥,這麼牽強這麼幼稚這麼不知所雲這麼淺薄的話都敢拿出來說,而且大言不慚。

這都是我當年跟她說過的話。

終於成功洗乾淨她的腦子後,彆的問題又出來了。當下按住不表。

總之,我覺得我不能夠再折騰一次了,如同一個男人始終和一個固定的女人進行重複的活塞運動,乏味了。同樣,對於她來說,如果與我再一次開始,也許就如同被同一根棒槌搗上幾萬遍一樣,她也不再有任何興趣。

話粗理不粗。

她現在表現出的那種糾結,也許是我現在交往得是,她最好的閨密,最鐵的死黨。

她覺得被出賣了,被背叛了,除此之外,彆無理由。

臨睡前,我使勁%e5%90%bb著邱邱的臉龐,一二再三地告訴自己,這是邱邱,我愛邱邱,,我愛她,,我必須愛她,她才是我這輩子能夠走下去的女人,,是她,必須是她。不會再是另外一個女人。不會。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直到入睡。第二天起來,從洗刷開始,到吃早餐,到數天後的約會,隻要一看見邱邱,我便給自己洗腦,,把那晚上的話重複一遍又一遍。 -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把這一次邂逅當作一場夢境,睡醒了,一切仍跟過去一樣,所發生的那一切,不過是幻覺,是一次連續劇性的幻覺,就算每周都播放一次,也總有下片的那一天。

13、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覺得袁琳也在避免跟我見麵,因為邱邱說,袁琳最近都好忙,連她都難得見上一麵,說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以前再忙每周都至少會見一次,我說人家可能有了新戀情了嘛,邱邱說,有新戀情見得才多呢。女孩子之間不就是要討論這些事情的嘛。

我想想也是,既然這麼反常,自然是也不想再見到我,這樣也好,雙方都尷尬,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能不見就不要再見到,這樣當然最好。

有一個晚上吃飯的時候,邱邱問我,是不是袁琳很像我以前的某一任女友啊?一見著她就觸景生情?

我當下沒考慮過多,沒過腦%e8%84%b1口就說——那袁琳是不是以前也有一個像我一樣的戀人?你沒看見她對我也沒好到哪裡去?

邱邱聽完這句話後,看了我好一會兒,開始有些心不在焉。

埋頭吃飯。我知道她心生疑竇,正暗自懊悔,卻也無計可施,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隨便她怎麼想了,不管她想出了什麼,我都不會承認的,,袁琳想來也不會。這點默契我相信我們還是有的。

出乎我所料的是,邱邱並沒有按照我的思路去考慮,她冷不丁一字一頓地問——

你跟袁琳不會以前認識吧??

邱邱的臉色有些發白,神情猶如十麵圍城八麵埋伏,聲音很低,卻很沉穩。

料是早有此想法。我一瞬間,很想承認此事,這是我內心巨大的一個秘密,我掩藏的很辛苦。可是我完全可以猜測到,如果這件事情,我承認了,後果會怎麼樣,也許,後果我猜測不到。

我堅決地否認。逗她:看台灣無腦的偶像劇看多了?

我一臉的笑話她這份異想天開的神情,令她很快便打消了這念頭。

悲哀的是,那句話我確實不該說出來。這個想法,後來,一直沒有真正地從邱邱的腦子裡抹去。過不了幾天,一次在外麵吃飯,正準備點菜,她說等會吧,袁琳也來。我和袁琳,誰都不知道對方會來,我注意到邱邱的表情,那就是一種觀望者的態度,就是那種——局外人在看局內人的戲到底是怎麼演的神情。我不知道袁琳是否看懂了這一幕,是否看懂了邱邱這一次的讓我們三個人見麵,實際是在找答案。

我不知道邱邱有沒有將那個問題問過袁琳,但袁琳確實是老練的。我覺得我的戲演的很好,可以拿奧斯卡小金人,同時我覺得袁琳根本就不是在演戲,她的表演我都開始恍惚,她是否一直就在戲中。我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否認識我,是否真的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