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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傾城 暴走遊魂 4134 字 2個月前

區彆。但我不想……”

“大人,這已經是阿真第二次向您說了。求求您,不要讓阿真說第三次。否則,阿真唯有一死方掩此羞!”阿真決然道。

“對不起,阿真。有一個小影子,已經很讓巫美心碎了。我不想辜負她更多。”

“您隻看到巫美體弱心脆,隻知道疼惜她的憂苦。怎就不能稍微給阿真一些憐憫?阿真可是以妻子的身份等了您六十五年!”

以妻子的身份!阿真到底將這句話道破。

傾夜轉過身來,垂眸望著阿真。往常她這樣看著阿真時,阿真必定會羞赧垂首,避開與她直視,而這一次,阿真竟倔強地迎上她的目光,含淚道:“大人居然說不想辜負巫美更多。嗬,您昨日還給予小影子溫存,此時卻向往專情對一了?分明就是認為阿真卑賤,配不得您。”

傾夜目光微動,語氣卻仍是淡漠:“你知道的,我絕無那種想法。”

“阿真不知道!阿真隻知您從前便養了百名美姬,也不管她們出身如何,隻要是投懷送抱的,您都來者不拒,一概帶入寢宮過夜。”阿真情迷心竅,賭氣數落著,“對了,那個和我們一起在天賜宮裡等您的凡人女子,數十年來都在念著你的溫柔呢!”

傾夜微微一怔,想起了那個屏風後枯老的身影。那個人執拗地等候著她,卻在她回來時堅決不肯麵對麵相見。聽說,在那次隔著屏風會見之後的當晚,她便故去了。

阿真接著道:“她在臨死前還癡癡念著:‘那一晚,我和殿下在一起。我是殿下的人。’大人連她那種女子都願意享用,卻對阿真幾番拒絕。這叫我如何相信你不是嫌我卑賤?”

阿真哭著質問,卻見傾夜詫然呆立,片刻,才聽傾夜喃喃道:“她到最後還是那樣說麼?”她的聲音很輕,仿佛疲憊已極。

阿真歎道:“大人回來的時候,連她的名字都忘記了。而她卻念念不忘與您共枕的那一晚。”

傾夜心中苦澀。一個謊言若是重複得太久,大概自己也會真正相信罷?

但其人已逝,傾夜不想再辯白什麼。

隻聽阿真雪上加霜道:“大人本就是多情不羈之人,如何偏偏嫌阿真一人多餘?”

傾夜被那個詞刺到了一般,怔住了。她看著幽怨委屈的阿真,心裡一陣痙攣,她明明已經說了“絕無那種想法”,然而,阿真卻並不似她原本認為的那樣與眾不同。

麵對阿真含淚的雙眼,傾夜卻在%e5%94%87角漾起清冷一笑,不羈道:“如果阿真覺得這是唯一證明自己尊貴的方式,我倒不介意‘享用享用’你。”說完,手臂一掠,將阿真抱進懷中。

阿真忽然被傾夜橫抱起來,霎時滿臉羞紅。

傾夜低眉向她淡淡冷笑一聲,輕盈掠至塌前,將她扔進綿軟的床褥之中。接著素手輕揚,用一股劍氣斬斷了簾帳的縛繩。燭光透進來,在傾夜美麗不可方物的臉龐上映出柔和的光暈。

傾夜側坐在床沿,平靜地望著躺在軟衾上的阿真。她的目光似柔非柔,似冷非冷,極清極淡,叫人捉摸不透她究竟是慍是憐。阿真怯怯地看著她,心如撞鹿,很快便不敢與之對視,偏過臉去。

傾夜抬手將阿真的臉扭了回來,語聲微涼:“讓我看著你。你也看著我。”

阿真渾身顫唞,遲疑了片刻,終於鼓足勇氣凝視著傾夜。她心意已決,決不退縮。她一定要得到眼前這個人。

傾夜好像很滿意,但鼻息裡透出的若有若無的笑,卻帶著涼涼的苦澀。隨即她便順著阿真的麵頰輕撫她的脖頸,然後緩慢而有條不紊替她解衣。傾夜的冷靜與從容,越發令阿真膽怯敬畏,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卻十分順從,並極其配合地讓傾夜進行。不一會兒,她便j□j地呈現在傾夜的麵前。

平日裡的阿真柔順穩重,言談舉止間透出曆經過滄桑的沉斂,然而,她的這副身軀,畢竟與妙齡少女無異。論容貌,阿真算不得多麼豔麗,但那副*卻堪稱極致。尤其因她是水靈龍族,天生肌膚白皙明透,吹彈可破。她的%e8%83%b8膛急促地起伏著,因為緊張和興奮,使得上麵那兩隻飽滿的蜜桃透著嬌嫩欲滴的紅潤。

而傾夜卻停止了。她漠然望著阿真,淡淡道:“怕了麼?”

阿真顫聲道:“不怕。”

“你想要我從哪裡開始?”傾夜“體貼”地問。

阿真滿麵羞紅,咬了咬嘴%e5%94%87,道:“大人隨意,阿真全身心伺候大人。”她知道傾夜在挑戰她靦腆的底線,意在逼她知難而退。但她從未像今日這般無所顧忌,她懷著勇往直前的信念,因為麵前這個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畢生渴望的夢想。

傾夜屈起一指,在阿真%e8%83%b8`前的一顆蜜果上輕輕撥弄了一下,那顆軟嫩的蜜果立刻變得飽滿緊實。同時,阿真也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輕%e5%90%9f。傾夜抬眼漠然地望著她,她羞憤欲死,卻仍不退卻。這是一場對峙,阿真絕不認輸。

於是這一次,終是傾夜先移開了目光,並再度停止。

阿真忽地拖住傾夜的手,覆上自己柔軟飽滿的身體。

“大人,您現在感到愧對巫美了麼?”

傾夜淡淡道:“我沒在想她。”

阿真淒然一笑:“我就知道,您並沒有愛上她。”

傾夜默然。

阿真又道:“大人,我不甘心。從前我不敢,是因我自知在您心中的分量比不上阿姚。可是如今,我知道您的心是空的,並且我比她們還早有名分,如今向大人索求一些溫存,並不算對不起她們。大人,阿真對您的心,絕對比她們更深情百倍。”

傾夜慌忙抽手,阿真卻緊攥不放,幾欲哭出。

阿真的情意,傾夜早有察覺,因此向來與之保持著的距離。但阿真總喜在人前讓人感覺到她與傾夜的%e4%ba%b2昵,除了巫美和小影子,天機穀中的許多人,甚至連星城太傅都暗暗猜疑她與傾夜的關係已有實質。隻是,阿真的這種誤導從來含蓄,而外人亦從未挑明問詢,傾夜顧及阿真的自尊,總不忍、也不屑在人前特意解釋。

卻不想,壓抑了數十年,阿真到底做出今日這般破釜沉舟之舉。她想要實實在在的關係,就和巫美、小影子一樣。

傾夜望著她,心中隻有無儘的憐惜與無奈,可是她的神色卻冷漠至極:“阿真,與你這是第一次。先告訴我你哪裡比較敏[gǎn]。”

阿真又羞又憤,低聲道:“我、我也不知道。”

“我更不知道。”

阿真臉已羞得通紅,硬著頭皮道:“您、您是怎樣對待巫美的,便怎樣對我。”

傾夜淡淡道:“巫美身嬌體弱,受不得許多。用對待她的方式待你,恐不能讓你滿足。”

阿真道:“小影子總不會身嬌體弱。”

“唔,小影子嗬……”傾夜不羈淺笑,雲淡風輕地道,“她喜歡先在我麵前自娛自樂地表演,到受不了的時候,便跪在我身上求我。難道你也想和她一樣麼?”

阿真淚盈滿眶,緩緩坐起。

傾夜把衣裳丟在她身上,漠然道:“如果你失望了的話,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不。”阿真把衣裳扯開,凜然將傾夜的手再度拉上自己的%e8%83%b8`前,一字一句道,“和她一樣又如何?您不是很疼愛她麼?”△思△兔△網△

阿真跪在傾夜麵前,抓著她的手,笨拙地在自己的嬌軀上狠狠揉捏。傾夜的手,柔軟而有些冰涼,仿佛與她滾燙的肌膚格格不入。阿真強令自己直視冷靜得仿佛置身事外的傾夜,淚水卻不聽使喚地簌簌滾落。這個冷情的人便是她此生的摯愛,為了得到她的垂憐,她寧肯把自己低到泥土裡。

從未像這一刻那麼怨恨她,也從未像這一刻那麼渴望她。

阿真明明感到羞恥至極,卻又有種莫名的快-感。傾夜的清冷芬芳在帷幔中悄然暈染,把j□j的她輕柔包裹。阿真一邊哭泣,一邊壓抑不住地輕%e5%90%9f。苦澀的淚水混在含糊不清的音節裡,同那迷人的芬芳水j□j融。

漸漸地,阿真終於感覺到傾夜的掌心傳來一絲溫度,而那清冷的芬芳也終於變幻出一絲特異的味道。阿真曾經聽到巫美和小影子在她麵前談論傾夜的馨香會變化,如今她才終於置身其中。

這種氣息一旦嘗過,就會令人迷醉,阿真忘情忘我,忽地騎坐在傾夜%e8%85%bf上。她渾身虛軟地委在傾夜懷中,哭得更加厲害,叫聲亦更加瘋狂。她本就嗓音悅耳,這般夾帶了啜泣的迷亂%e5%90%9f唱便顯得格外動人。

傾夜卻連忙抽出一隻手來按住她的%e5%94%87,生怕那意亂情迷的叫聲吵醒隔壁熟睡的幼兒。

不料,阿真卻張口咬住傾夜的手指。含著那帶著淡淡馨香的指尖,阿真緊閉雙目。但那並不能止住她滂沱的淚水。她委屈而惱羞,想自己素來對傾夜恭謹有度,這唯一的一次任性,卻得來如此冷酷的回應。

溫熱的淚珠滴在傾夜手上,那根手指亦被阿真咬得生疼,但傾夜卻並未把手抽出,因為阿真的叫聲終於緩和了下去。

“阿真……”傾夜痛惜地輕聲喚她。

阿真淒然道:“大人,我愛您。愛得都要瘋了。求求您,要我。”一邊說著,一邊在傾夜的%e8%85%bf上揉-蹭。

傾夜感到一股溫泉透過薄紗溼潤了自己的肌膚,受到驚嚇似地掙開自己的雙手,扣住阿真的雙肩,把她從自己肩頭推開。

阿真禁-欲多年,正在情-欲初綻、難以把持之時,卻突然間遭到了傾夜的抗拒。她傷痛欲絕,索性不管不顧地將手按在傾夜的%e8%83%b8膛上。

“聽,大人的心,也跳得好快呢。”

傾夜忙將阿真那隻手揭開。

阿真淚水漣漣,卻吃吃笑道:“大人也有七情六欲,哪怕心裡不肯,身體也有反應呢。阿真的身子並不比任何人差,不是麼?”她雙頰泛著酡紅,聲音也似帶了醉意。

“對不起,阿真。請你不要這樣。”傾夜痛心道,將阿真從自己%e8%85%bf上抱了下去。阿真掙紮著不肯,卻終究抵抗不了傾夜。

“大人,不管做您的幾分之一,阿真都全身心地為您而活。求求您,不要拒絕我。”阿真光-%e8%a3%b8的身體因微汗而紅潤有光澤,她跪坐在傾夜麵前,顯得那麼柔弱嬌嫩。

“阿真,在我心裡,你是個極好的女子,我敬你憐你。不該輕薄你。”

“那麼阿真求求您,輕薄我。”阿真苦苦企求。不論用什麼手段,她要成為傾夜的女人。隻要落了實,她便可以篤定傾夜絕對不忍始亂終棄。

傾夜掀起被子,覆在阿真身上,道:“我花傾夜此生不曾求過人,今日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