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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身邊神色淡漠依舊的紅發少年,察覺到他似乎對外人一起同行這種事沒什麼期待,搖了搖頭,淺淺笑著婉拒,“就不用破費了。”

“啊喏……那個,還沒有問二位的名字啊!”秋本容子先是有些遺憾,又很快元氣滿滿地伸出了手,自我介紹,“我是秋本容子,立海大的學生。”

“真田弦一郎,立海大。”真田弦一郎衝對麵兩人點點頭,言簡意賅地自我介紹。

緋裙少女微笑,指了指自己,“神山嘉兒,帝光中學。”

紅發少年神情淡漠地開口,“赤司征十郎。”

“帝光中學?!東京那座啊?!我好朋友也轉去了那座學校哦!她是三年C班哦,”秋本容子歪歪頭,笑。

“我是三年B班。不過……說到三年C班的轉校生,呐,你朋友是叫棲川綾乃嗎?”神山嘉兒好奇地問。

“恩啊!”秋本容子重重地點點頭,“綾乃醬和我是好基友!嘛,下次過去帝光可以約你一起出來玩嗎?”

“啊,好的。”神山嘉兒微笑點頭。

“那我們到時再見!”秋本容子笑嘻嘻地同她交換了聯係方式,“總之,今天真的非常感謝你們!”

“沒關係。”神山嘉兒笑道,“等下六點鐘這裡會有遊行活動,如果不急著走的話,參加那個會很好玩。”

“那,再見咯!”

神山嘉兒笑著衝他們揮了揮手。

身邊的少年清冷嗓音說,“快化了哦。”

她看向自己手裡的冰淇淋,拿起小勺舀了一口,含在嘴裡,冰涼涼甜絲絲的。

神山嘉兒笑著感歎,“真看不出來啊,真田君那麼高高大大的人,會願意陪著秋本桑坐旋轉木馬。”

紅發少年挑挑眉,“你不會是想要我也陪你一起坐吧,嘉兒?”

“咦?”神山嘉兒看了看充滿夢幻氣息的旋轉木馬,又瞟了瞟一身淡漠禁欲氣息的赤司征十郎,“這個……還是算了吧。”

——【總感覺……氣場不大搭的樣子……】

雖然,有點遺憾啊。

神山嘉兒又看了一眼旋轉中的華麗木馬,按住心底小小的躍躍欲試,臉上依舊是善解人意的柔和笑意。

少年赤紅色的雙眸將少女的每一絲小動作都看在眼底,一抹幽光閃過。

他沒說話,隻是拉過女孩子,低頭,在她回過神之前,輕輕地一%e5%90%bb,落在她%e5%94%87角。

神山嘉兒的眼睛,瞳孔睜大。

“小征……”

“報酬收了。”少年握住她的手,清清淡淡地說。

“咦?”

“走吧。”少年看著她,又看了看那邊的旋轉木馬,清俊淡漠的臉上,一抹笑意悄悄浮現,“不是很想去的嗎?”

“啊……嗯……”神山嘉兒抿了抿%e5%94%87,忍不住嘴角的弧度越揚越高。

————————我是隻要你讓我%e4%ba%b2一下我願意陪你做任何無聊的事情的分界線————————

“秋本他們很般配啊。”下了旋轉木馬,走在林蔭道上,緋裙少女說。

“哦?”紅發少年看她一眼,悠悠開口,“我沒覺得比我們更般配。”

“……”

“而且還很甜。”紅發少年%e5%94%87角輕輕翹起,目光帶著點意味深長地從她粉嫩的%e5%94%87上劃過。

“>////<小征!你最近是不是跟著青峰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哦,”紅發少年微微一笑,悠悠說,“我說的是冰淇淋哦。”

chapter 32

我那麼愛她。

用語言無法描繪的深沉。

——東極夏司《熔岩》

難得出來玩一次,自然要開心夠本才值得。

秋本容子不敢再挑戰零重力列車這種高刺激的遊樂設施,但是彆的她還是敢玩玩鬨鬨的。

鬼屋。

“啊啊啊啊啊——什麼東西碰我的頭!!!!救命救命救命!!!”——【來自】被天花板上垂下來的血淋淋手臂嚇得高分貝尖叫的秋本容子。

“容、容子,冷靜一點!!!停下!彆扯了!”——【來自】衣袖已經快被小姑娘扯爛、努力阻止春光外泄的真田弦一郎。

海盜船。

“嗷嗷嗷嗷嗷——我為什麼要上來昂昂昂!!!!”——【來自】又隻能坐在海盜船最後一排心跳一百八的秋本容子。

“……”——【來自】……已經對解救自己襯衣沒有任何期待的真田弦一郎。

大章魚。

“QAQ!!!——這個真的不會半途斷掉嗎!!!!救命!!!”——【來自】被甩得高高的淚眼汪汪秋本容子。

“……”——【來自】終於不用被扯衣袖的真田弦一郎。

鯉魚跳龍門【等等!這是什麼奇怪的遊樂設施名字!

“噗——”秋本容子抹了把衝下來時濺到臉上的水,額發上還在滴著水珠,亢奮無比,“這個好玩!再來一遍!”

“……先去把頭發擦乾!”真田弦一郎沉默片刻,扯走頭發還濕淋淋的秋本容子。

————————我是容子表示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她不怕又有點刺激的當然要再來一發的分界線————————

“呐呐,我想要那個大娃娃!”指著櫥窗中間的大隻草泥馬玩偶,仰著頭,秋本容子努力讓自己的眼睛展現出“水汪汪”的特效,扯著已經被她扯成醃菜的真田弦一郎同學的袖子,賣萌。

真田弦一郎沉默。

鐵血真漢子看著他麵前刷成粉藍色的大型娃娃機,以及裡麵堆成小山似的各色粉嫩嫩玩偶,眼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雖然是第一次但是……真正的男人!不能說不行!】

真田弦一郎從口袋裡拿出幾個硬幣塞進了娃娃機的進幣口,然後,一臉嚴肅認真地握住了娃娃機的手柄,目光銳利,雙眼牢牢盯住娃娃機裡最當中那個一臉蠢萌的草泥馬,然後,快速地動了起來!

秋本容子屏氣凝神,不敢發出聲音驚擾到真田弦一郎的動作。

草泥馬君哢擦一下被夾子夾住。

真田弦一郎輕輕鬆了一口氣,手上動作不停。

然後,緩緩上提。

秋本容子的眼睛越來越亮。

然後——

啪嘰。

草泥馬君毫不猶豫地,掉了回去。

真田弦一郎:=皿=!!這不科學!!

秋本容子:啊啦,差一點啦……

秋本容子有些遺憾,扁了扁嘴,眼睛裡出現淚汪汪特效,扭頭看真田弦一郎。

好男人真田弦一郎的背後,熊熊戰火陡然升起。

——這不科學!他可是中學網球界的翹楚啊!!!怎麼可能敗在這個小小的娃娃機上!!!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真男人,怎麼可以認輸!!!

連殺人網球那樣違反物理學規律的玩意兒他都能打出來!怎麼可能會輸給娃娃機這種東西!

真田弦一郎沉著臉,拍了一把硬幣在娃娃機邊上,癱著一張正經嚴肅的臉,開始了立海大副部長與娃娃機持續不懈的持續戰鬥!

第一次。

秋本容子眼睛亮晶晶。

啪嘰——

第二次。

秋本容子加油鼓勁。*思*兔*在*線*閱*讀*

啪嘰——

第三次。

秋本容子眨眨眼。

啪嘰——

第四次。

秋本容子左看看右看看。

啪嘰——

……

……

……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秋本容子看了看娃娃機台子上越來越少的幾個硬幣,嘴角抽了抽。

但是看著依舊乾勁十足跟裡麵那隻草泥馬玩偶硬杠上的真田弦一郎,秋本容子軟趴趴靠在邊上,沒說什麼換彆的玩兒的話。

“這樣子是抓不起來的。”一個帶著漁夫帽和大墨鏡的絡腮胡子大叔觀望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走過來,啞著嗓子說。

秋本容子的耳朵動了動,漫不經心地掃了來人一眼。

半張臉絡腮胡子,半張臉大墨鏡擋住完全看不到臉長得如何的大叔,外表衣著都是很普通,衣服搭配得甚至十分沒品位,姿態猥瑣。

“……”

“……”

秋本容子和猥瑣胡子大叔眼對墨鏡地互盯著。

“……為什麼每次在外邊遇到您的時候您都是微服私訪啊,相原先生?”半晌,秋本容子歎了口氣,無奈。

“……啊哈哈哈你在說啥子哦~我不姓相原哦!~”胡子大叔一僵,然後操著一口神奈川本地漁民的方言乾笑著說。

“不要掩飾了!相原先生!”秋本容子兔斯基眼,“你的聲音雖然變了,但是瞞不過號稱二次元第一靈敏耳朵的我哦!”

“……東極老師你是屬兔子的嗎?”沉默僵持了一會兒,胡子大叔無奈認栽,摘下墨鏡,一雙漂亮的眼睛露了出來,和滿臉的絡腮胡子完全畫風不同嘛。

“我記得昨天開機儀式上您還是沒有胡子的啊?黏上去的嗎?”秋本容子好奇地看著相原青彥臉上的絡腮胡,手癢癢地想要扯一扯。

“彆扯彆扯,是從劇組借出來的道具。進口貨,要幾萬塊呢。”相原青彥躲開秋本容子的手,壓低嗓門說。

“容子?”真田弦一郎終於結束了戰鬥,手裡拿著好不容易抓起來的一個巨醜的小號菜綠色的毛蟲玩偶,皺著眉,看這個奇怪的大叔。

“呐!這個,就是電視劇裡麵的相原先生哦。”秋本容子饒有興趣地拿過綠毛蟲玩偶,被這貨巨醜無比的外表和顏色給囧到了一秒,和玩偶那雙綠豆眼對上,嘴角抽了抽,“就是新劇的那個男一號啦……咦,說起來,今天不是開始拍攝了嗎?您不在片場呆著,怎麼打扮成這樣跑來這裡啊?”

“……當然是有理由的……”相原青彥尷尬地低咳兩聲,扭頭。

“跟蹤狂。”秋本容子上下掃了掃相原青彥的打扮,一針見血點評。

“……真的不是奇怪的人嗎?”真田弦一郎懷疑地看了看眼前古怪打扮的大叔,問秋本容子。

“嘛,大概,是藝人壓力太大了,所以需要這樣子……唔,減壓吧。”秋本容子煞有介事地說,說完還自我肯定地重重點了點頭。

島國演藝圈月光般的美男子、不老神話相原青彥先生,覺得自己的膝蓋被刷刷兩道利箭刺中,血條嗖地一聲降到了百分之一。

相原青彥尷尬地扭頭,低咳幾聲,然後轉移關注點似的,推開真田弦一郎,從口袋裡拿出兩個硬幣,塞進娃娃機的進幣口,笑眯眯地回頭,衝秋本容子二人做了個“看我來”的手勢,目光集中在娃娃機最中間的大號草泥馬玩偶上,微微挑了挑嘴角,手握住手柄,輕巧地動了起來。

隨著夾子一把抓住玩偶,緩緩上升的過程中,秋本容子的嘴巴越張越大,看相原青彥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怪物似的,“等等,相原先生你的特殊技能該不會是抓娃娃吧!”

分出一半心思抓娃娃,另一半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