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雪花飄
吧主13
哼,哮天犬,你膽兒見長啊,居然敢造二爺的謠!
可是,當楊戩頂著一個鮮豔分明的紅%e5%94%87印來到西海岸時,眾人全都呆掉了,二爺去青樓找姑娘尋樂子果然是證據確鑿啊。
二爺,你究竟受到什麼刺激了?
你不能因為了跟三公主拌了幾句嘴,就跑到青樓去找姑娘發泄啊!!!
劉沉香笑嘻嘻的問道:“舅舅,青樓姑娘的技術不錯吧?”
“你想說什麼?”不用想都知道這孩子沒事提青樓姑娘,肯定是哮天犬不小心說泄嘴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他也不否認。
劉沉香仗著是楊戩最疼愛的外甥,大著膽子調侃道:“舅舅,那些青樓藝妓不是流行把自己的%e5%94%87印貼在手帕上送給男人嗎?你找的那位姑娘怎麼直接貼到你臉上去了?”
楊戩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臉上留著女人的%e5%94%87印。
----該死的敖寸心,你故意的是不是?口脂塗那麼紅,臨走前還要%e4%ba%b2他的臉?你是唯恐三界不知道你在青樓是不是?
他司法天神的形象啊,徹底地毀了....
不過,這也不怪人家啊,真君,是你自己偏開頭才讓%e5%94%87印貼在臉頰上的,不然也不會留下這紅果果的偷腥證物哪。
不過,楊戩心中氣歸氣,嘴上卻仍為敖姑娘辯解:“她不是青樓藝妓。”一邊說,一邊用手帕將%e5%94%87印擦掉了。
咦,不是青樓的藝妓%e4%ba%b2的?
眾人狐疑的望向哮天犬,同時想到:“犬王果然在撒謊!”
沉香摸著下巴,奇道:“難道又是貓...%e8%88%94的?舅舅,你家的貓也擦口紅嗎?”
楊戩的臉頰微微一紅,果斷的惱羞成怒了:“沉香,你再多管閒事,就滾回劉家村去!”靠,真是越來越沒威嚴了,被敖寸心氣個半死就算了,居然連外甥都敢來消遣他了。
“不問了,不問了!”劉沉香可會看人臉色了,見舅舅生氣,就趕緊躲到小玉身後去了。
舅舅那麼疼愛小玉,不會拿小玉出氣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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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主13
比武的規則很簡單,把對方打趴下再也站不起來就算贏了。
來參加招%e4%ba%b2的妖精隊伍還真是龐大,聽說最後打贏迎娶西海三公主的妖精可能被司法天神破格選拔進入真君神殿任職,立馬就能成為真正的神仙,所以第一天比武,就足足有兩萬多人參加。也有一些地仙、散仙和遊仙聞風想要參與招%e4%ba%b2比武,梅山兄弟前來請示楊戩,他麵無表情,涼涼的道:“可以,先削了他們神籍!”
嗚...不待這樣嚇人的,好不容易才修成神仙,為了招個%e4%ba%b2就要放棄神仙的身份,這怎麼可以呢?
萬一打不過那些妖精,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麼。
司法天神果然跟他前妻有仇,非要給人家找個妖精當夫婿不可!
初賽分了十組,梅山六兄弟、沉香、小玉、西海大太子和二太子各監督一組,楊戩坐在主位,冷冷的看著那些妖精們相互搏鬥。
規則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了,因為每個妖魔都不死心,明明隻剩最後一口氣了,但為了自己的前途卻還是能夠站起來。
而且,心知打不過對方,便使出一些下三濫的卑劣手段,反過來直接把明明已打敗自己的勁敵給殺死了。
康老大本以為楊戩會阻止,畢竟這樣贏得不光彩,也太卑鄙殘忍,誰知他卻宣布那名放暗器害人的妖精贏了,進入下一場。
這下群魔亂舞了,反正司法天神也不在乎你是怎麼贏的,放毒氣也好,使暗器也罷,隻要能殺死對方就行,少一個勁敵,招%e4%ba%b2便多了一份希望麼。
一時間,西海岸屍橫遍地、血染岩石,所幸天兵神將和蝦兵蟹將們清理的速度也快,整個比武場尚能夠保證環境,將汙染減少到最低程度。
西海大太子看著一波接一波的妖精屍體抬了下去,用特製的仙藥化成一灘水蹤跡全無,心中納悶了:這究竟是比武招%e4%ba%b2,還是除妖大戰啊?
他看到楊戩麵上滑過一絲狠絕的、殘酷的笑意,瞬間明白了:西海三公主比%e4%ba%b2招%e4%ba%b2隻是一個幌子,楊戩真正的目的是讓那些想要搶奪寸心的妖精自相殘殺,滅絕禍患。
因為天庭出麵相助,他們為了分奪敖寸心可以聯起手來,自然也能為了有機會獨占敖寸心而互相廝殺。
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楊戩利用的正是那些妖魔們自私的心理,他們誰不想獨吞敖寸心的內丹,成為三界第一呢?
好歹毒的陰謀啊----
敖摩昂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幸好得罪司法天神的不是他們西海,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一天下來,那些來參與招%e4%ba%b2的妖精們死了個七七八八,剩下的除了尚有一口氣在也渾身是傷,估計很難站起來了。
當然,還有那麼一小部分妖魔,是毫發無傷的,這些妖孽是今天比武的佼佼者,心狠毒,手段辣,把敵手全都弄死了。
楊戩留下一句:“明天繼續!”便飛向金陵了,那還有個更大的麻煩等著他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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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姑娘很鬱悶,整個晚上都瞪著若無其事坐在窗邊喝茶賞月的楊天神:看死你,看死你,故意來破壞本姑娘的好事。
楊戩知道她在生氣,卻仍是一臉平靜,非但不過來哄哄她,而且...壓根就不瞧她----就你會生氣啊,本真君早上的氣也還未消呢。
最後,還是敖姑娘按耐不住了,吼道:“楊戩,我不是叫你不要再來這裡的嗎?”
楊戩終於賞了她一個眼神:“我有答應嗎?”你說你的,我做我的,兩不相乾!
敖姑娘火氣更大了:“那你找彆的姑娘去!”這尊大神忤在這裡,毒手郎君還敢上門嗎?
楊戩怔怔的看著她,似乎不敢相信這是從敖寸心嘴裡說出來的話,她竟然...要他去找彆的女人?
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天上下紅雨了?
楊戩咬著牙,問道“你...真要我去找彆人?”這個死丫頭不要他就算了,居然還讓他去找彆的姑娘,太過份了!
“是,你快閃啦,彆煩我!”敖姑娘並未深想,現在隻想打發楊戩快快離開,好讓毒郎君過來。
楊戩手中的杯子‘啪’的一聲擱在桌上,冷冷的道:“好,是你讓我去的,可彆後悔!”言罷,不給敖寸心任何反悔的機會,一陣風似的離去。
楊戩身影一失,敖姑娘就意識到自己乾了件什麼蠢事,那叫一個後悔莫及啊。
我讓你去,你還真去啊?
以前怎麼沒那麼聽話...
敖寸心一臉懊惱的道:“我當初勸你上天當官,讓你冷落哮天犬,你聽過一句嗎?現在叫你找姑娘尋樂子倒是跑得挺快...”
嗚...不待這麼傷人的。
好歹她這個花魁的名氣比金陵所有姑娘都大吧?他居然放著頭牌不要去尋二流貨色,哼,沒眼光!
氣著,氣著,不知怎地眼淚‘撲籟撲籟’的就掉了下來,好難過啊----
楊戩是鐵石心腸,敖寸心跟他叫囂、與他爭吵時,他比她更硬氣,甩手就走人,留給她一個又傲氣又瀟灑的背影。
但是...
隻要她一哭泣,楊戩的腳下就像生了根似的,再也移不開半步了。
現在...他又把她氣哭了,壓根就沒走隻是隱了身形的楊戩隻得再次顯出真身,輕歎道:“是你讓我去的,還哭什麼?”就知道她會後悔的,果然...立馬就哭鼻子了。
咦,楊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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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首一瞧,那玉樹臨風般的男子正站在她的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敖姑娘慌忙抹了一下眼淚,沒好氣的道:“誰哭了?你不是要找姑娘嗎,怎地還不走?”口是心非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啊,明明就不希望人家真的去彆處尋歡作樂。
楊天神早就知道敖姑娘在盤算著什麼,自然是不可能離開的。
楊戩靜默片刻,突然伸出手道:“拿來!”
敖寸心錯愕:“什麼?”
楊戩鎮定自若的道:“銀票!”
敖寸心一聽又開始炸了:“有沒有搞錯?”
靠,楊天神還管她要銀子?到底是我當花魁還是你當花魁啊?
楊戩淡淡的撇她一眼,挑眉:“沒銀票我怎麼找姑娘?”
嗷嗷,弄了半天,是讓她給銀子去嫖彆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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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啊,前夫居然理直氣壯的問前妻要錢去找青樓姑娘尋樂子,還沒有沒天理啊?
“沒錢!”敖寸心氣得一拳砸過去。
楊戩身形敏捷的閃開,道了句:“那我不去了!”
敖寸心氣呼呼的道:“用你自個的俸祿!”
楊戩定定的道:“我的俸祿隻給你一人花。”彆人休想!
敖寸心聽到這句話,其實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但表麵卻仍裝作不屑的樣子:“誰稀罕!”
她們西海富麗堂皇,是東西都值錢,才不需要他拿俸祿供養自己呢。不過,自家老爹給的沒有前夫給的意義重大,老爹是臨時飯票,老公接手後可就是長期飯票哪,她下半輩子不用愁啦----
敖寸心嘴角弧起的淡淡笑意出賣了她,楊戩也不點破,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她,仿佛要把她看透一般。
敖姑娘反射性的退開兩步,抓著衣領驚問道:“你想乾什麼?”
居然像防狼似的防他,這令二郎真君心裡很不爽。
楊戩眸子黯了一下,麵色冷凜:“你放心,我現在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
剛才防他乾壞事是真,但此刻聽他這麼看不上自己,她又不服了----真對她的身體一點興趣都沒了麼?
敖姑娘決定再試探一下----
“是嗎?”敖寸心柔媚一笑,頓時拿出了‘花魁娘子’該有的‘風範’來。 她在青樓呆了近一年時間,勾引男人的手段通通學了個遍,知道扭動腰肢以下部位走路可以給男人一種精神上愉悅的享受,便故意轉了個身,%e5%b1%81%e8%82%a1一扭一扭的走向內室。
楊戩的目光果然不由自主的聚集在她的臂部----
敖姑娘換了套半透明的白色睡袍,放下了如雲的秀發,又扭動著細柔的小蠻腰風情萬種的迎向楊戩。
睡袍是低領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她%e8%83%b8`前肚兜遮蓋不住的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