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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決定暫時按捺住花花的事不再提,隻是伸手,逗了逗夏唯朵懷裡的summer,“先不說這些了,我好久沒看到summer了,小家夥,剛出生的時候和你簡直一模一樣,現在月份大了,反倒有些不像你了。”

夏唯朵心滿意足地垂眸,看著在自己懷中甜睡的兒子,“孩子有時候會變的,summer現在,也越來越像......”

她頓了頓,還是繼續道,“像他爸爸了。”

“是嗎?”,年舒掃了summer一眼,“我很懷疑啊!我怎麼覺得他一點也不像許舒揚!”

夏唯朵臉上有一絲尷尬,黎洛以為她是聽到許家所以便不自在,連忙打斷年舒探尋的眼神,“我們反正也都是孩子媽了,沒什麼好說的,不如先說說你。”

“說我?”,年舒嗬嗬一笑,“我孤家寡人一個,有什麼好說的。”“孤家寡人?!”

夏唯朵和黎洛同時出聲,毫不猶豫地拆穿年舒的話,然後又很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黎洛開了口,“莫少弦,還有莫錦雲。這兩叔侄......你都認識吧?!”

說認識,有點簡單化,可再往深了說,黎洛也著實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和莫家兩位繼承人之間的關係。

誰知此言一出,向來大方的年舒竟像是被問住了一樣,竟是愣在沙發上許久,連眼睛似乎都沒有眨一下,等黎洛和夏唯朵以為她不會再開口的時候,才重重一歎,“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和他們兩個當中的誰睡過。”

什麼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這就是!

其餘兩個人瞠目結%e8%88%8c地看著她,雖然都知道年舒平日裡大咧又迷糊,可迷糊到這個程度......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黎洛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勉強從一片空白的腦中找到一些詞語,“你......什麼意思?”

年舒煩惱地抬手,拖出自己的下巴,“我也不是很清楚。第一次,我在酒吧和朋友一起喝醉,結果第二天起來,發現自己和莫少弦一起待在酒店的房間裡,那時候他剛好洗完澡出

來,隻裹了一條浴巾就要求我對他負責,然後說......”她頓了頓,臉上紅了紅,“說我把他給睡了,還%e4%ba%b2了摸了,要我對她負責。”

“......”

“......”

她看了黎洛和夏唯朵一眼,既然已經交代到這個份上了,那麼剩下的也必須要說完了,“然後沒多久啊,就是喬司南和童欣假結婚那天,洛洛不是被下藥了嗎?結果我也中招了,這一次的隔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旁邊睡著的是莫錦雲。”

“......”

信息量太大,黎洛和夏唯朵努力地消化著這個消息,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一臉迷蒙的年舒,“那你......到底和誰做了?”

“......”,年舒頭痛地揪了揪自己的頭發,“我也不知道啊!我想破頭,都想不出一點印象!”

還有誰比她更憋屈的?!兩個型男都爭相承認被她給做了,可她卻一點都想不起來!這種其他女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利,在年舒看來,卻覺得自己真是倒黴到家了。

“大姐!”,夏唯朵無奈翻了翻白眼,“你是第一次吧?!”“當然啦!”

雖然混在模特圈,可年舒的火爆脾氣也是出了名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人也忌憚著年家的地位,到底不敢染指她的。

更何況,她雖是%e8%83%b8模,可也潔身自好得很,很少把男人放在眼裡過。

黎洛鬆了一口氣,“第一次會有落紅的,這個,你應該知道的吧?”

誰知這麼一問,年舒不但沒有輕鬆,反而臉色更紅,“.......我好像,兩次都沒有。”

她每次的第一反應都是掀開床單,可每次,床單上都隻能是一片潔白。她都快要被逼瘋了。

夏唯朵一口茶嗆住,猛咳了一聲,“什麼叫兩次都沒有?”

黎洛真是要被年舒的粗神經給嚇到,“那做過之後,全身會痛的,你也痛嗎?!”

“當然痛了啊!兩次都痛!”

“......”

也對,一次宿醉,一次被下藥,不痛才有鬼。

這下,不問還好,一問,更加糊塗。

年舒撤掉自己撐在下巴上的手,“不說這個糟心事了,媽的,姑奶奶說不定真把他們兩個都睡了,到時候說不定可以兩個一起娶了!一妻多夫,多好!開辟洛城新時代!”

黎洛:“......”

夏唯朵無奈揉了揉眉心,實在不忍再問下去,“以前我看書上說......”

她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傭人們的確都不在之後,才壓低聲音,小聲道,“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有......落紅的。第一次也可能沒有。所以舒舒......,他們兩個,肯定有一個在撒謊,或者,兩個人都在撒謊。”

這話或多或少起了一點寬慰的作用,將年舒眼中僅剩的一點不自在也驅散了,她呼出一口大氣,“那就好,媽的,我也不想被人說我水性楊花。”

“......”這個話題實在不適合繼續下去,夏唯朵抬起手肘撞了撞黎洛,神情再度嚴肅起來,“喬司南......,他好些了嗎?”

怎麼可能好些?

黎洛想起剛才在廚房給花花做蛋糊的時候,傭人說他最近老是嘔吐的事,心口又是重重地窒息了一下,“情況.....不是特彆好。不過我正在想辦法。”

“你有辦法?”“嗯,”黎洛點頭,她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此刻說出來,也算是一種商量,“布朗醫生有一個臍帶血方案,把握很大。”

臍帶血?

年舒啊地低呼了一聲,十分懊惱地看著黎洛,“那怎麼辦?!”當初黎洛難產,所有人都想著要怎麼讓他們母子平安,誰還會去想到要存臍帶血的事?!

加之本身臍帶血的保存都是有爭議的事,是以黎洛後來也沒有覺得可惜。可誰知到了現在......她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卻又帶著某種不容抗拒的堅定,“所以,我要儘快,再懷上孩子!”

“你瘋了!”

年舒驚呼出聲,翻手直接打翻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茶水滴落到白色的地毯上,很快暈染開一片。

她蹭地起身,“我小姨前幾日還在問我說你的情況,讓我叮囑你,兩年之內千萬不能再懷孕!不然後果難以想象!你這是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你知不知道?!”

她卻說要再儘快懷孕,這不是胡鬨,又是什麼?!

黎洛生怕年舒聲音太大,連忙將她拉住摁回沙發上,“你聽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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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樓上書房內。

喬司南略略瘦削的身體陷入寬大的皮質沙發內,耳邊環繞的是輕柔舒緩的鋼琴曲,隻不過彈琴的人,都是他的洛洛。

他從洛家找來的她兒時的錄音帶,心中慢慢跟隨那些節拍,漸漸平靜下來。

褲管,突然被一隻小手抓住。

看來是這幾日在家中做客的小客人。

這孩子......,居然一點也不怕生。

喬司南訝然失笑,順著花花用力的方向摸索了過去,將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門外的傭人趕來,嚇了一跳,“大少,我立馬將孩子抱走。”

“不用,”喬司南揮手,示意傭人退下,然後才摸了摸孩子軟乎乎的小手,小心翼翼地開口,“花花......”

這一刻,看不見或許也是好的。

這樣,他可以自欺欺人一下,想象一下,這就是他和黎洛的花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小家夥扭了扭身體,在他的膝蓋上坐好,然後盯著他的臉,有板有眼地開口,“你叫什麼名記(字)?”

“喬司南。”

喬*&......%@¥.......

小家夥腦子裡瞬間混亂了一下,然後自動將聽到的名字簡化,“喬喬。”

喬司南訝然失笑,這孩子,是嫌他的名字太複雜了嗎?

可誰知道,花花竟是點了點頭,然後,又無比鄭重地開口,“喬喬。”

真是個好名字,比他花花的名字還好好聽。他決定要記住這個名字。

手掌中的小腦袋不安分地動了動,喬司南卻極有耐心,“花花,還記得爸爸媽媽叫什麼嗎?”

這個年紀的孩子,若是家中人有心教的話,應該會記得住爸媽的名字的。到時候喬飛查起來,也快一點。

爸爸媽媽?花花皺了皺眉,十分茫然地聽著這兩個生詞,本能地搖了搖頭,“沒有......”沒有?

怕是不記得了吧?

喬司南正要再問,可花花已經朝前挪了挪,撲進他懷裡,“喬喬,講故事。”

纏人的小家夥。

喬司南微微一笑,腦子裡閃過黎洛講過的孫悟空大戰奧特曼,竟是無法拒絕這個小肉團的要求,薄實的%e5%94%87瓣輕啟,他輕咳一聲,“孫悟空要不要聽?孫悟空大戰奧特曼!”

“喜歡!”

細軟的小嗓子裡都是雀躍的聲音。

喬司南將他抱住,聞著孩子身上的淡淡奶香,娓娓開口,“孫悟空的武器,是金箍棒,奧特曼的武器,是飯團。他們在海上相遇了......”

男人磁濃清雋的嗓音低低飄出,抑揚頓挫,偶爾還帶著誇張的提高或者故弄玄虛的拉長,逗得小家夥張大兩粒黑葡萄一樣的眼睛,聽得津津有味。

喬飛從門外進來,看到的便是一大一小窩在沙發上的樣子。喬司南今天穿著寶藍色的襯衫,而花花則穿著同色的小T恤配淺藍色牛仔褲,這模樣......若是大少看到,隻怕也會覺得像父子裝。

他輕咳了一聲,不得已打斷了喬司南的故事,“大少,童家車禍的事有點眉目了。”

喬司南濃眉微微一鎖,抓住他襯衫的那雙小手,也在此刻更加用力了一些。

小家夥什麼都沒說,可喬司南卻知道,他想把故事聽完。

喬司南拂手,給了身後的喬飛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繼續開口,“孫悟空掄起金箍棒,對著奧特曼的神龜就一下子打了下去......”

他一直耐心,語速沒有一絲急躁,不疾不徐地將這個故事講完,最後,才捏了捏花花的小手,“好聽嗎?”

“嗯!”

花花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