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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著我麼?”
猩紅的瑪格麗特,琥珀色的馬爹利,金黃色的伏特加......
黎洛看著酒桌上琳琅滿目的各色酒種,耳朵裡被灌滿了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對著顧小黎大喊,“你真的要和他拚酒?”
“這還有假?這是我男人的尊嚴!旄”
“......閿”
剛才在辦公室的暗流湧動,直接變成了這樣的比拚,黎洛真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看著喬司南從洗手間方向出來,她再次扯了扯顧小黎的袖子,“我勸你放棄。”
喬司南的酒量她自然是領教過的,不願意看著這個愣頭青白白吃虧。
顧小黎一把拂開她的手,豪情壯誌儘數溢於言表之中,“難道你希望我和他飆車?到時候他會死得更難看!”
黎洛:“......”
然後她默默地轉過頭,不忍再對顧小黎說什麼了。
喬司南踩著酒吧的長毛地毯不疾不徐而來,他今天穿著寶藍色的襯衫配煙灰色領帶,外麵是薄款的白色西裝,襯衫扣子解開兩顆,露出若隱若現的經撞%e8%83%b8膛,依舊是天生的秀骨模樣。
他抬眸掃了一眼坐在桌子後麵的黎洛和顧小黎,淡淡勾%e5%94%87,落座。長%e8%85%bf輕輕交疊,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椅背上輕輕敲打,“怎麼喝?”
反觀顧小黎,粉色襯衫白長褲,卷卷的短發不羈地飄在額前,怎麼看怎麼少了喬司南那份沉穩堅毅。
黎洛瑟縮了一下脖子,開始為顧小黎擔憂。
後者卻渾然不察,直接拍案而起,“猜拳,誰輸了誰來一瓶!”
“猜拳?”喬司南挑眉。
“怎麼,你不敢?”顧小黎吭哧著,越發挑釁。
喬司南抬眸,%e5%94%87邊笑意越發深沉,“隻是覺得太麻煩。”
“那你想怎麼樣?我奉陪到底!”
骨節分明的手優雅地握住了其中一瓶伏特加,毫不費力地將瓶蓋打開,遞到顧小黎麵前,喬司南溫潤一笑,“直接喝吧,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喬司南!”,黎洛上前想要摁住他的手,顧小黎卻已經先她一步將瓶子打開,仰頭就灌了下去——
一瓶伏特加很快見底,顧小黎將瓶子一扔,抹掉%e5%94%87邊灑出來的酒漬,“該你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兄弟的久彆重逢,千杯嫌少,不拚個高低出來不罷休。
喬司南彎腰,從桌上拿起一瓶馬爹利,打開瓶蓋,先是深吸一口氣,聞了聞酒香,然後將瓶口湊到性.感的薄%e5%94%87邊,仰頭,一瓶酒很快全部沒入他的喉口。
未曾停頓半秒。
顧小黎張了張%e5%94%87,顯然這個男人實力也是非凡,而且他眼裡那種對黎洛的繾綣,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直接抄起一瓶白蘭地,“我乾了!”
“隨意。”
喬司南跟著他的動作,拿起一瓶威士忌,直接飲儘!
黎洛還想再阻止,可這兩個男人顯然已經達成了某種詭秘的默契,她根本插不進話。
最後——
顧小黎直接如一灘爛泥一樣趴在了桌子上,而喬司南......
雙頰有些泛紅,眸中的醉意亦是層林儘染,漫天蓋地。
黎洛無奈地從沙發上起身,喬司南卻比她更快。
他有些不穩地從口袋中直接掏出錢夾,扔出幾張紙幣,然後扣住黎洛的手腕,直接將她扯出了酒吧。
巷子裡有些冷,黎洛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白色西裝已經蓋在了她的肩頭。
“你沒醉?”,她看著他。
“醉了,”喬司南十分篤定,然後看了看巷子口,“有警察查酒駕,你能送我回去一下嗎?”
沒有強迫,隻是很溫和的,商量的語氣。
黎洛一怔,身體已經先於思考地伸出手,“鑰匙拿來吧。”
她告訴自己,不能讓投資人被警察抓走,不然明天自己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
喬司南卻突然彎腰,往門口一靠,濃濃的劍眉鎖起,雅致的手指已經摁上了他自己的太陽%e7%a9%b4,薄%e5%94%87逸出一聲極力克製的悶哼。
“你怎麼了?”,見他如此,黎洛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你......”
“頭有些痛,鑰匙在我褲袋裡,你找一找吧。”
“頭痛還喝那麼多酒,”黎洛忍不住咕噥了一句,卻發現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像妻子抱怨丈夫的語氣,她索性閉嘴,上前將手伸進他的褲袋裡,摸索著鑰匙。
五色霓虹之下,她緊緊貼在他%e8%83%b8`前,怎麼看怎麼曖昧。
喬司南微微抬了抬下頜,鼻尖浮動著她身上特有的茉莉洗發水味道,讓他忍不住傾身向前。
薄%e5%94%87,堪堪擦過黎洛的發絲,她抬頭,“你要乾嘛?”
巷子口有幾個鬼祟的人影一閃而過,喬司南卻將他們的動作儘收眼底。
他往後仰了仰頭,微微拉開自己和她的距離,“沒什麼,鑰匙找到了嗎?”
“找到了。”
“我車子在後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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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沒想到自己看到的會是一輛黑色的路虎攬勝。
比起瑪莎拉蒂,這種車型顯然要沉穩得多,和如今的喬司南......似乎也更匹配一些。
她拉開駕駛座,等他上車以後,便小心翼翼地將車倒出巷子。
“你一直有駕照,為什麼不買一輛車?”,坐在旁邊的男人突然發問。
黎洛抿%e5%94%87,“坐好。”
車子很快駛出鬨市區,在喬司南的指點下,開到了三年前他從喬家出來之後住過的彆墅。
“到了,我自己打車回去,”黎洛將鑰匙扒出來,丟到他身上,“再見。”
合上車門,她轉頭朝來路走回,可還沒走兩步,身後就傳來一聲響。
轉頭一看,喬司南已經下車,但是整個人坐在了彆墅門口的台階上,臉色也白了數分。
“......”,黎洛握了握拳,告訴自己不能去管這種閒事,可%e8%85%bf已經邁向他,“你很難受?”
“麻煩扶我進去一下,謝謝。”
彆墅裡依舊空蕩,沒有其他人,門口唯一一雙拖鞋,還是男式的。
黎洛將喬司南扶進臥室,“這裡有傭人嗎?”
“沒有。”
她歎了一口氣,送佛送上西,乾脆轉身進廚房,燒了一點熱水倒出一杯放在他的床頭,又將水壺拎進洗手間燙了幾塊毛巾出來。
將溫熱的毛巾摁在他的額頭上,她才起身,準備離開。
喬司南長臂略伸,大掌扣住她的柔荑,輕輕撓了撓她的掌心。
黎洛一怔,已經有酥|麻的電流從掌心傳到了四肢百骸。
“生氣我為什麼和顧小黎拚酒了?”,他笑了笑,“我隻是想讓你明白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那種小孩,不適合你。”
“......”,黎洛有些無語,想要將手抽回,可喬司南卻握得更緊。
他的聲音也再度響起,“三年前,我在這裡喝得爛醉,我也希望你能夠這樣,為我敷上一塊熱毛巾,後來我出國,剛開始不適應,亦是夜夜買醉,我也總是,能看到你。那時候......我就在想,以前的事,是不是有很多我都做錯了。”
他的嗓音很低,卻如一股子溫熱的泉,漸漸將她浸潤其中。
“如果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犯那些錯誤。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我到現在,才算真正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黎洛,我以後,全然地相信你。好不好?”▃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算是承諾嗎?
黎洛不知道。
可她的心,卻已經有些亂了。
指尖,還躺在他的大掌之中,她垂眸看了一眼他掌心的紋路。
剪不斷,理還亂。
說的,就是此刻她的思緒吧?或者,也是說的他們目前的關係
?
“洛洛......”,他見她不語,又喚了一聲,聲音溫柔繾綣,如最醇的酒,最柔的風。
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明明可以和前幾次一樣,很乾脆地拒絕的,可是......,她卻有些說不出口。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任憑那些話語在腹中翻湧發酵,就是說不出來。
他卻不依不饒,再度開口——
“洛洛......”
“洛洛....”
“洛洛。”
每喚一聲,拇指都溫柔地摩挲過她的掌心,輕輕地劃著,像是安撫,又像是......誘.惑。
滿室的空氣清雅沁涼,裹著他磁濃性.感的聲音,卻讓她覺得有些熱,臉頰也微微發燙,黎洛轉身,看著他,“喬司南,你醉了,好好休息一下。”
“你陪著我麼?”
他看著她,像個撒嬌的孩子。
“.....我不”,話還沒說完,手機的彩鈴便響起了。
黎洛趁機將手拿了回來,掏出口袋中的手機。
那邊是酒吧的人,說是在顧小黎的電話裡找到了黎洛的號碼,催促她趕緊把人帶走。
黎洛鬆了一口氣,掛斷電話看向喬司南,“小黎喝醉了,我得去接他。他現在是我的員工,我不能不管。”
說罷也不再看喬司南的臉色,從彆墅裡出了來。
秋風襲來,總算讓她所有的不理智都消散殆儘,黎洛拍了拍臉頰,快步走出路口打車。
而彆墅內,喬司南一直微微半合的眸子全然睜開。黑曜石一樣的眸瞳中,亦是一片清冷,沒有任何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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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秋日晨光正暖,落在黎洛嬌俏的側臉上,將濃密的睫毛投出淡淡的剪影。
可鼻尖卻——
“阿嚏!”
她打了一個噴嚏,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
眼前的顧小黎正拿著她的發梢撓她的鼻子,見黎洛醒來,他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姐姐,你醒了!”
“......你怎麼進來的?!”
昨晚去酒吧將爛醉的顧小黎帶出來,卻不知道他家在哪裡,黎洛隻能講他安置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可一早起來,卻發現這個小毛孩趴在自己的床邊,叫她怎麼不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