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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花姐在我麵前還來這些調調,把我當外人我可就要生氣了。”

兩人寒暄了一番才各自掛斷的電話。

這次要去見的人是自己多年前的恩人,對於薛金花,容璿很是看重,所以這一次見麵,容璿很是慎重,精挑細選了一套合體的衣衫換上,帶上人去了對方指定的地點。

赫爾見容璿如此看重這薛金花便快速迎了上來,有些擔憂地說道,“教父大人,您不是讓我們多防著點他們?現在為什麼又這麼殷勤地去赴約呢,難道你就不怕對方……使詭計?”

容璿慢條斯理的整理好了身上的著裝,漫不經心地瞥了對方一眼,“就是因為對她忌憚,所以這一次我才要去,不但要去而且還要非常鄭重的去。何況,你看我何時對任何人少過防備心,在我這個位置上,若是對任何人過於大意,隻會萬劫不複。”

聽到容璿的解釋,赫爾恍然大悟,忙不迭的點頭。

容璿扣上衣袖上的紐扣緩步向前走去,“走吧。”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排黑衣人早已原地待命,他們的麵前停著一輛加長勞斯萊斯豪車,容璿帶著身後一眾人浩浩蕩蕩地上了車,一排引人注目的豪車車隊名駛離了彆墅門口,如車龍一般向指定地點而去。

薛金花所約好的地點是這座城市最頂級的娛樂會所。

高樓大廈簇擁著整個城市,霓虹閃耀,幾乎要閃花了人的眼,這是一個物欲橫流的城市,也是充斥著權利富貴的城市。

到了會所門口,車門外的黑衣人自然而然地為容璿打開了車門,容璿一臉漠然地踏出了車門外。

門外所有的黑人見到容璿,都緊隨其後而來,將她很好地保護在他們的勢力範圍內。

而會所的工作人員見到容璿這聲勢浩大的陣勢,立即獻媚的迎上前來,畢恭畢敬地將容璿迎入其內。

容璿對此早已習以為常,麵無表情的緩步入內。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容璿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指定的包廂內。

身旁的工作人員自動自發的為容璿推開包廂的門,將一行人迎了進去。

容璿一進包廂就見到了久違的窈窕身影,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那堅毅身影,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弧度,“花姐,好久不見。”

隻見對麵的女人一身窈窕的身軀,麥芽色的健康肌膚,麵若桃花,卻帶著一股子妖媚的女人味兒,可她的眉宇間卻難掩一絲黑道上的人特有的戾氣,這便是金三角最有名的女毒梟薛金花,人稱毒罌粟花姐。

薛金花轉頭一看到走進門來的容璿,展顏哈哈一笑,快速伸展雙臂向她走來過來,語氣豪放熱情,“妹子,好多年不見了,來來來,讓花姐好好看看你,真是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呐!”

容璿伸手回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脊,笑道,“花姐也是越變越年輕了,和我當年一點沒變呢。”

兩人近距離的擁抱了一下,薛金花伸手攔住她的臂膀,“妹子你就彆取笑我了,姐都老了,不像你們這些小年輕如花似玉細皮嫩肉啦,你姐這些年過得可不輕鬆了,都是在刀尖上過日子。”

容璿很懂得這個道上的規矩,無非就是你來我往的恭維一番,“花姐過謙了,你那過得才真是滋潤的日子,哪像我,哎,彆提了。”

薛金花鬆開了容璿見她招呼到沙發上落座,“好啦,我們都彆再謙虛了,來快來坐,這些年不見,姐姐也派人找過你,這世界上很多人都出巨資找過你,可見你的名頭也是如雷貫耳。”

容璿雙%e8%85%bf優雅交疊靠在椅背上,“花姐你就彆笑我了,那些人哪是真心想找我,想買我的項上人頭還差不多,不過,我能活到現在可不是泛泛之輩,想要我的命得有命來拿。”

那語氣中的霸氣渾然天成,帶著一絲與生俱來的震懾力。

薛金花聽她說到這裡,眼中快的速度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消弭於眨眼之間,她的手閒適地搭在沙發背上,“所以我才說妹子你福大命大,是有福之人,老天都不敢收你。”

容璿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哪裡有什麼福?不過是命不該絕罷了。”

薛金花微微一笑,也略過了這個話題,隨即話鋒一轉,“妹子,上次我在電話中跟你提起的跟我一起乾,考慮的如何了?”

對方的再次提起這事兒似乎早已在容璿的意料之中,畢竟自己這麼大的勢力,不將其拉攏為己所用為日後的生意多一份保障,誰人能夠放棄這麼大的保命牌?

換自己在對方這個位置上,自己顯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拉攏的好時機。

不過對於這件事到底要不要與對方一起一起去做,決定權還在她的手中,“對於這件事情,我很感謝花姐的照顧,不過嘛,這將腦袋彆褲腰帶上討生活的事兒,妹妹我還沒姐姐這麼大的膽量魄力啊。”

薛金花端起茶杯淺噙了一口,慢悠悠的說道,“富貴險中求,這事早就跟你說過高風險高回報,而且你姐姐我都在這行做過這麼多年了,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跟著我你絕對不會有事的。”

容璿嘴角勾起我可奈何的弧度,“不是不想做,而是組織裡有規矩,絕對不能碰這一行,所以說我也是沒辦法,我總不能破了規矩,總要以身作則吧,不然我以後在組織上還如何發號施令誰還聽我的?”

薛金花卻認為她這不過是托詞罷了,“規矩都是人定的,隻要有錢賺,何必在意這些呢?江湖人就該不拘小節。”

是不是托詞容璿心中最清楚不過,不管自己說出什麼樣的理由,隻要自己不願意,對方都會各種猜想,不過她又何必在乎彆人怎麼想?她是絕對會堅守自己的底線的。

容璿顯然不想再提這件事情,拿起酒瓶為對方斟了酒,將話題轉移開,“來來,喝酒喝酒,這事兒以後再說。”

薛金花見容璿巧妙的不想再提這件事情,也不好操之過急,心中有些不悅,卻沒有在繼續得寸進尺的逼迫下去。

她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抬起手,與容璿手中的酒杯輕輕相碰,發出清脆叮的一聲脆響,“買賣不成仁義在,希望日後我們還是很好的姐妹。”

“當然。”容璿看著對方笑容可掬的笑臉,露出一副意味不明的笑容。

……

送走了容璿之後,薛金花坐在包廂的沙發上,斂下了眼底一抹晦暗不明的暗芒。

這樣的陰影中走出一個修長的人影,“花姐,您為什麼還要和這個人打交道?您忘了當初我們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情,若是她查出來,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對方的話一出口,立即被薛金花給噴了回去,“你懂個%e5%b1%81,當初若是她不回來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也就罷了,但是她已經回來了,而且我們那件事做得滴水不漏,而且也不是我們一家做過,怕什麼?她查出了那些傻逼,卻不一定會查出來我們,我又怎麼不能和她再一次合作了,我的宗旨就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奪取最大的利益,富貴險中求嘛。”

那修長的身影語氣中仍舊帶著一絲憂慮,“可是我總覺得那個人並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是一個好惹的,我擔心……”^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薛金花就見不得對方這種瞻前顧後的性子,不耐煩的抓起手邊的果盤丟過去,怒罵,“你這慫逼擔心這擔心那,怪不得到現在還是一個被包養的窮光蛋,你這樣的慫逼這輩子就隻能當個小白臉,活該沒有翻身之日,真是性格決定命運!”

那身影被力道不小的水果砸得後退了幾步,本來欲言又止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看著對方那陰沉沉的臉,他抿了抿%e5%94%87,將衝到喉嚨頭的話給咽了下去。

薛金花手中把玩著水果刀,陰測測的看著對方,“我看著你實在是煩,打道回府,還愣著作甚?還不快去給我安排直升機回金三角?”

“是。”沒有人可以違抗這個一方獨大女霸王的命令。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坐著直升機直飛金三角,在熟悉的城鎮落了腳,下了直升機之後,薛金花想要四出去逛一逛,她有些嫌棄的看了看身後的這些黑衣人,聯想到跟隨在容璿身邊那些精英人才,撇嘴,“你們這些人的戰鬥力實在是讓我看不下去,我決定去多找幾個人才好好培養中堅力量,走吧,跟我到鎮子裡的拳擊場去看看,看能不能淘到幾個可用之才。”

薛金花一聲令下誰敢不從,所有的人都緊隨其後浩浩蕩蕩地跟著薛金花走進了城鎮中的一家大型地下拳擊場。

薛金花一邊帶頭往前走,一邊對身邊的人問道,“你們以前招募的人都是從哪裡淘的?”

緊跟在薛金花身旁膀大腰圓的貼身護衛立即回答,“有些都是我們知根知底的人,還有一些是我們俘虜來的人,那些人身體素質過硬,所以用來當奴隸給我們種植罌粟,最不好不過了。”

薛金花了然的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為什麼那些人,都不如容璿那邊的人訓練有素,反而痞氣太重,原來如此。”

說著一眾人就到了拳擊場,到了最靠前的位置。

這拳擊場的麵積近十畝,也就是近七千平方,當然這麼大麵積不可能全部用來做拳擊場的場地,當中用兩三千平方來做賭場,用幾百平方做了個自助餐區,還有一些公用場所。

拳擊場離地麵有五六米,一共有兩座擂台,每座擂台差不多三十個平方左右,高於地麵一米五,而觀看擂台有兩個地方,一是擂台周圍一排排的位子,這叫‘平民’座位;另一種叫‘貴賓房’,一間間房以大半圓形懸在半空中,人坐在裡麵能看到下麵的一切,能享受帝王般的待遇,但是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去,

此時,其中拳擊場正中是一個正方形的擂台,擂台中兩個身體強壯,肌肉隆起成油光水亮肌肉疙瘩,光著膀子的男人正在一拳我一拳的對打。

而隨著擂台上拳擊手的招數,四周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歡呼尖嘯聲。

這是一個熱血沸騰激情四射的地方。

拳擊賽已經開場,每一場開場後重複一下秩序規則,就開始傳說中的打黑拳,這裡打拳並沒有什麼規矩,隻要一方沒有認輸或沒有斷氣都還要繼續。

這兩個擂台各有一個擂主,拳手可以挑戰成為擂主,能笑到最後的人可以獲得五十萬人民幣,當然這隻能算是前戲,重頭戲是兩個擂主交鋒,勝利者除了獲得一百萬人民幣以外,還可以得到對手先前獲得的五十萬人民幣。

這重頭戲歸重頭戲,但美中不足的是沒法讓人熱血沸騰,於是最後一場才是肉戲,由新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