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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金花的名號?我在金三角就是女王。”

容璿靜靜的聽著薛金花的話,倒是沒想到多年不見她的生意做到如此之大了,“真是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薛金花哈哈一笑,“羨慕嫉妒恨就跟過來跟姐一起乾啊!”

容璿會心一笑,由衷的說道,“妹子現在已經過了那種激情的年齡了,隻想平平淡淡的過生活,以後有機會妹子會向姐請教的。”

掛斷電話之後容璿召來了最%e4%ba%b2近的心腹赫爾,“金三角的薛金花現在生意做得很大嗎?”

赫爾微著頭畢恭畢敬地回答,“是的,薛金花現在在金三角可以說是獨霸金山角的最大女毒梟了。”

容璿若有所思,手指輕輕叩擊著身旁的桌麵,“就是說她現在在金三角的生意如日中天,混的風生水起了?”

赫爾如實回答,“是這樣沒錯。”

“她的性格,如何?”容璿遲疑了一下,如此問道。

想到薛金花在外界的名聲,赫爾忍不住蹙了蹙眉,實事求是的說道,“此人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能夠一步步披荊斬棘爬到如此高位,可以說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極度嗜血的一個人。”

容璿沉%e5%90%9f著點了點頭,心中也早已有了這個認知,一個女人能夠有了如今的地位成就,又如何能是泛泛之輩?手中又如何能不沾滿鮮血?

容璿伸展身軀靠在了躺椅上,身邊的赫爾交代道,“你去安排一下,薛金花會派人送貨到意大利這邊來,你去與對方接頭,將對方安全互送到他們的交易地點後就迅速離開,注意不要留下任何把柄痕跡在那裡,尤其不能讓國際刑警的人順藤摸瓜找到我們與他們有聯係的線索,絕不能引火燒身到我們的身上,懂?”

“是。”赫爾領命,隨即又不解地問道,“教父大人,按理說我們應該從來不會留下把柄給國際刑警那邊的人,而薛金花也不是省油的燈,您這麼謹慎,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

容璿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你懂什麼?越是站在高位引人注目的人越是要保持距離,剛打出頭鳥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我可不想成為站在她這個出頭鳥身邊,無故受到無妄之災的那一隻鳥。”

赫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應,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吧?”

容璿抬手,拂了拂吹散到臉頰旁的發絲,“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可賭不起人命,也不可能拿我們組織這麼多人的命來賭,雖然mafai組織無可撼動,但是我們也是人,我可不想因為一些小事疏忽,從而牽連到我們的人。”

聽到容璿說的這些話,赫爾心中感動莫名,“教父大人英明。”

容璿籲了一口氣,“希望隻是我想多了吧,畢竟她曾經救過我一命,我也不希望她出事。”

赫爾離開後,容璿的手機又再一次響起,她以為是南宮淩打來的迅速拿起手機接通,卻沒想到電話另一頭傳來的是熟悉的女音,“嫂子,我來意大利了,在米高梅酒店,你來接我吧。”

容璿沒想到南宮月竟然,獨自一人跑來意大利,她怔了一下,隨即很快答應%e4%ba%b2自去接。

容璿到了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

容璿敲開了南宮月房間的門,當她看到南宮月身邊還帶著司軒的時候,頓時便有些無語了。

“你怎麼突然決定來意大利?是專程來找我的嗎?”容璿走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來,一手抱住司軒。

南宮月輕描淡寫地一句帶過,“司軒正好放假了,我就想帶著他來這裡旅遊,順便散散心。”

容璿四周望了望,沒有見到司擎的身影,於是便問道,“司擎呢?你怎麼沒帶他一起來?”

南宮月神色黯然下去,“彆提他了,我已經決定放手了,和他已經不可能重新在一起了。”

南宮月這麼說容璿有些訝異,“當初你不是很喜歡他的嗎?而且執意要嫁給他,怎麼這才幾天你們就要鬨分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月苦笑一聲,“世事無常,我為這段婚姻也努力過,但是,我覺得強扭的瓜不甜,他永遠都不會愛上我,我又何必再苦苦癡戀,我覺得放手對誰都好。”

容璿伸手握緊南宮月的手,語重心長的開了口,“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對你說,幸福在自己的手中,自己要學會把握住幸福,不過如果你真的感受不到幸福那就放手吧,你還年輕,幸福隨處可見,大可不必困住自己。”

南宮月心中感動莫名,反手握緊她的手,“謝謝你,遇上你和大哥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南宮月想了想,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如是說道,“我這一次來,一是想陪陪你,二來我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也想對你說。”

容璿聽到南宮月說這些,撲哧一笑,“你這麼遠來就是想和我說這些啊,其實我們都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話不好說呢?”

南宮月頓了頓,如是說道,“有些話我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說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但是我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告訴你了,繼續瞞下去我覺得對我們都不好。”

容璿聽她說的話語如此的鄭重其事,也有些認真起來。

此時聽著懷中傳來的呼嚕聲,垂下頭就將懷中的司軒儼然已經熟睡。

容璿垂頭摸了摸孩子的臉蛋,語氣溫柔,“這孩子肯定是在飛機上累壞了,我把她放到床上去睡吧。”

南宮月也一臉溫柔的看著司軒,看著容璿將他小心翼翼的放到臥室的床上,蓋好被子。

兩人回到客廳中,又開始交談起來,南宮月抬頭看向容璿,“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既然決然的要和司擎分手嗎?”

“難道,司擎在外麵有女人了?”聽到這裡容璿的心中也是一跳隨即問道。

南宮月的眼底閃過一絲黯然,“記得我上一次跟你提過的,有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女人,偷偷去見司軒嗎?那個女人已經不甘心在暗處,她主動出擊受到了司擎注意,最重要的是那個女人說,要讓我將司擎讓給她,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司軒是她和司擎的兒子。”

聽了南宮月的話,容璿猛然想起來,容蓉終於還是回到司擎的身邊了,但是她的印象中,容蓉心地善良,不可能是這樣的人,至少以她的性格就算想要回到司擎的身邊,也不會做出這樣沒有底線破壞人家庭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璿眯起眼眸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所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容蓉?”

☆、【044】姐妹相認(縞潮)

南宮月點點頭,“就是她,我這次來找你就是為了想要跟你說清楚這件事情。是我總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兒,覺得那個人真的是容蓉嗎?”

容璿沉%e5%90%9f了一下,實事求是的說道,“本來我也是打算去見一見容蓉的,畢竟她是我的孿生妹妹,但是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我打算這一次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回去就與她見一麵,確定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容蓉?可是我現在卻被這邊的俗事給纏住了,根本%e8%84%b1不開身,所以你現在跟我說的這些,我也無法斷定她到底是不是容蓉。”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南宮月神情複雜地看著容璿,反手緊緊的握住她的雙手,定定地看著她,“你真的很想你的孿生妹妹容蓉回到你的身邊嗎?如果她現在回到你的身邊,你會怎麼做?”

容璿當然知道南宮月想對他表明的是什麼,安撫地說道,“為什麼這麼說?我知道你現在因為對方是我的孿生妹妹,所以心情一定很複雜,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絕對不會因為對方是我的妹妹而有所偏袒,畢竟,首先和司擎結婚的是你,你也是我的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我是一個明理的人。”

聽到容璿這麼說南宮月感動得紅了眼眶,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語氣微微顫唞著,“如果她現在回到你的身邊,你會接受她嗎?”

容璿不明白她為什麼如此激動,卻還是說道,“如果她回到我的身邊,我是會接受她的,畢竟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e4%ba%b2人。”

南宮月鼓足了勇氣,眼前一片迷蒙,顫唞著嗓音,“那麼,那麼我如果現在告訴你,我就是容蓉你會相信嗎?”

“我當然會相信你,什麼?你說什麼?”容璿自然而然的回答,但是她聽到她後麵的一句話,頓時震驚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容璿猛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膀,那力道幾乎抓疼了她,使得南宮月忍者肩膀上的疼痛呻[yín]出聲。

容璿雙手猛然捧住她的臉,瞪大眼左看右看,“你再說一遍,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是容蓉?這怎麼可能?你彆開玩笑了!”

南宮月深吸一口氣,強忍住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和臉頰上容璿失控的力道,“我沒有開玩笑,我說了,我就是容蓉,失蹤了七年的容蓉。不過我現在也是南宮月。”

容璿難以從此時得到的匪夷所思的消息中回過神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我都被你繞的糊裡糊塗了。”

南宮月眼含淚花,死死地咬住紅%e5%94%87,“姐姐,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你很難相信,但是,這是無法辯駁的事實,我也完全沒有必要拿這件事情來騙你。”

聽著南宮月的話容璿跌坐在椅子上,“這太匪夷所思了,我見過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都沒有你現在所說的讓我震撼,真的,讓我好好的想想,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南宮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對容璿此時的反應她早已在意料之中,“姐姐我知道我現在所說的一切你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接受,但是,我會告訴你一切的。”

容璿依舊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搖搖頭,“你所說的這些的確讓我無法接受,畢竟你也說了有一個容蓉已經出現了,你現在卻說你是容蓉,讓我如何能夠相信?你的容貌性格都與容蓉不像。”

南宮月非常理解容璿此時的心情,但是,她會用事實告訴她一切的,平複了一下此時的情緒,“你還記得那一次,你收到的容蓉的信嗎?”

聽到南宮月提起那封容蓉留給她的信,她這才回過神來,“你說的那封信我當然記得,而且我還好好的保存著放在禦豪保險櫃中。不要告訴我那封信其實就是你給我的。”

南宮月抿%e5%94%87點了點頭,“你猜的沒錯,那封信的確是我可以給你的,並不是什麼帶著我從小島中逃出來的仆人寄來的。”

容璿得到這個真相,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