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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線。

直到聽到浴室的流水聲緩緩的停下來,她的心又提了起來,她也不明白,自己已經嫁給他了,為什麼對與他單獨相處還是有那麼一種防備。

男人裹著浴巾走了出來,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南宮月的緊張,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一步步逼近了坐在床邊的女人。

“怎麼都結婚這麼久了你還在怕我嗎?怕我吃了你?”司擎突然覺得這樣的南宮月逗起來特彆有趣兒,心中也升起了一絲逗弄的心思,故意這樣說道。

南宮月捏緊了被子,忐忑不安的看向他,“我哪有怕你?我隻是不習慣男人的碰觸,你不是這些天都是書房睡,怎麼又打算到主臥來睡了?”

“你還真打算讓我睡一輩子書房?彆忘了,這房間這床有我一半。”司擎掀開薄被躺了上去,伸手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

“不是不愛我嗎?不愛我就儘量少出現在你的麵前,畢竟我並不勉強你愛上我,我也給足你自由的空間,這樣的日子,我也覺得很好。”南宮月被他猝不及防摟進懷中,身形一僵,她是想一直都維持這樣相敬如賓的生活,畢竟,不愛也就不會受傷害,沒有希望也就沒有絕望。

看著這樣的她,司擎慢悠悠的歎息,“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一直都是這樣,你想讓我變成什麼樣?”南宮月也是悠悠的在心中歎氣,她隻是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而已,這個男人為什麼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

這麼一個善解人意識大體的妻子,難道他還不滿足,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了。

司擎沉默了許久,突然冷不防蹦出這樣一句話,“有沒有想過當我名副其實的妻子,將你自己給我?”

而南宮月卻被他這樣一句話嚇了一跳,他說出這樣話到底是何深意,他畢竟還沒有愛上自己,卻想履行作為丈夫的義務了嗎?可是這並不是她想要的。

南宮月不知道他這句話的深意,所以故意裝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司擎靠在床頭上,目光深邃地看著她,“我的意思你應該很明白,你既然嫁給了我,我就要給你應有的一切,哪怕我給不了你愛情,但是作為丈夫我應該滿足你的需求。”

聽了司擎的話,南宮月更緊地咬緊了%e5%94%87瓣,也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不過他越是這樣說,越是有這樣的念頭,她的心越是不安。

至於不安的源頭是什麼?她竟然也摸不透了。

她心裡自然也是想要讓他愛上自己以後,才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他,可是現在並不是做那件事的最佳時機,所以她正想著要以什麼樣的借口推%e8%84%b1他。

見她沉默著不說話,司擎微微挑起眉梢,俯身湊近她,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我想要,你可以嗎?”

☆、【021 你老婆失火了,快救火!

“不可以。”南宮月微垂著頭,慢悠悠地拒絕了男人的要求。

聽到南宮月的回答,司擎眉心微微一蹙,捏著她下巴的手並沒有放鬆,目光深邃的看著她,問道,“為什麼?我們不是已經是夫妻了嗎?這是我們履行夫妻義務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吧?”

“是我並不想,以後再說吧,太晚了,睡覺吧!”南宮月仍舊堅持著,不想對並沒有愛上自己的男人交付一切,她還想有所保留。

隱隱約約間她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隻是對那種感覺她一時半會兒卻說不出為什麼,隻是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不久之後一定會發生什麼一般。

司擎不是一個願意勉強女人的男人,相反他的自製力特彆的強,既然對方不願意,雖然他心中有些悶悶不樂,不過也不至於去強迫一個女人。

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他慢慢的躺了下去,將她攬入懷中,並沒有其他的舉動。

而見到司擎如此尊重自己,南宮月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失落。

次日一大早,南宮月很早就起來為司擎整理衣衫,卻並沒有在昨日換下來的衣衫中找到他經常使用的那一條手帕,她心中疑竇頓生,那條他最喜歡的手帕去哪兒了?

而此時此刻,司擎也起來了在洗漱間洗漱,南宮月走了過來,漫不經心的問道,“你經常放在身上的那條手帕去哪兒了?”

司擎沒想到南宮月會在意那條手帕的細節,想起那條手帕他送給了容蓉擦眼淚忘記了拿回來,卻也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而是輕描淡寫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或許是丟了吧,丟了就丟了,家裡不是還有很多嗎?也缺那麼一條。”

雖然天司擎這樣不經意的回答,南宮月卻還是沒有打消心中的顧慮,“可是那一條是你最喜歡的。”

司擎悠悠地歎了一口氣,一語雙關地說道,“我喜歡的東西太多了,既然丟了就不會在意。”

可是他的心中卻想,容蓉這次回來了,真的能夠如她所說那般不會影響他的家庭嗎?雖然他相信容蓉是可以辦到的,但是他的心中又蕩起了絲絲漣漪。

畢竟那是司軒的%e4%ba%b2生母%e4%ba%b2,他能夠當做她不存在嗎?能夠當做他們之間沒有關係嗎?

“怎麼,你有心事?”南宮月敏銳地感覺到了司擎情緒的波動,忍不住轉頭望向他。

“沒有。”司擎有些心虛,畢竟容蓉的歸來,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是容蓉的存在,畢竟為他的生活增添了很多的變故。

雖然聽到司擎這麼說,南宮月還是神使鬼差地說了這麼一句,“將那隻手怕找回來吧,畢竟那是你最喜歡的一條。”

“一條手帕而已,沒必要這麼斤斤計較,好了不早了我該去工作了。”司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轉身出了洗漱間。

南宮月生性敏[gǎn],看著司擎轉身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什麼,而是整理了一番,下樓為司擎和司軒準備早餐。

很快便做好了早餐。

南宮月坐在司軒的身旁為他布好早餐。

“媽咪,今天是星期六,你可不可以帶我出去玩呀?”司軒乖巧的坐在南宮月的身邊,一臉希翼的抬起小臉看著她。

南宮月自然是對司軒百般疼愛,“你想去哪裡玩呢?”

“我想去遊樂園玩也想去吃肯德基,爹地媽咪你們帶我去吧!”司軒眨巴著期盼的大眼睛,目光在南宮月和司擎的身上遊移著。

麵對這樣純真無邪的要求,南宮月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拒絕他,她想了想,看向司擎,“你今天有時間嗎?”

“你想去?”司擎抬起頭。

“嗯。”南宮月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她也想他們一家三口,去享受這種天倫之樂。

“那,就去吧。”司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終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就這麼放下了要解決的公務,答應了她的請求。

“太好了!”司軒高興的叫出聲來。

看著司軒這麼開心,南宮月和司擎相視一笑。

飯後收拾了一番,一家三口坐踏上了去往遊樂場的路途。

很快,車子就到了遊樂場,三人走進遊樂場後,直接去了司軒最喜歡的遊樂區域。

司軒指著那旋轉的木馬對二人說道,“爹地媽咪快看呀,這個旋轉木馬好好玩,我要玩這個。”

南宮月自然是什麼都依著司軒,“好,我帶你去。”

“你們兩去,我在這裡等你們。”司軒站在原地並沒有想要的去,而是對司軒和南宮月說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本來南宮月還想三個人去玩的,但是一看司擎這一本正經的神色也是不願意和他們一起上去的,也就打消了那個念頭,隻好帶著司軒上了旋轉木馬。

司擎站在原地看著南宮月和兒子上了旋轉木馬,笑的無比開心燦爛,他的嘴角也不知不覺間勾起了一抹絢爛的笑容。

雖然一開始他娶南宮月的確是帶著某種目的,但是和她結婚後,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他一直沒有發現的溫暖,她就像一抹暖陽,緩緩地照射進他陰暗的心底。

而在他看不到的身後不遠處,一道纖細的倩影站在轉角處,看著司擎的背影一瞬不瞬,時而還將目光投注在抱著司軒的南宮月身上。

她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們,卻無法上前走近,那種看得見卻得不到的感覺,讓她的心如燒灼一般疼痛。

多麼幸福快樂的一家呀,這本來是屬於她的一切,現在隻因為她姍姍來遲了一步,就讓人捷足先登。

她真是不甘心啊!

容蓉站在不遠處,手中捏著那熟悉的男人的給她的手帕,驟然握緊,就好像握住了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她知道司擎並非對她全無感情,否則的話,他不會給她來看司軒的承諾,也不會安慰他給她手帕了。

這麼一想她的心莫名的輕鬆起來。

“或許我可以去找那個人了,有了那個人的幫助,或許我就可以更進一步的接近他了。”容蓉這呢喃著,將手中的絲帕置於自己的%e8%83%b8口。

……

容璿這幾天都留在了海景彆墅,與此同時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待遇。

關於龍幫的事情,今天又是阿南來向容璿總結報告的日子。

“容哥,你可真是豔福不淺呢,有了正妻還有這麼多的小妾,真是羨煞旁人!”阿南羨慕地看著樓下那麼多姿色各異風情萬種的女人們,嘖嘖稱讚。

容璿漫不經心地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來,輕嗤,“想女人了?你要是喜歡大可以將這些女人都要了去,前提是她們願意跟你走。”

阿南一聽,頓時麵色一變,連忙擺手搖頭,“容哥你可彆跟我開玩笑了,那可是你的女人,我怎麼會覬覦兄弟的女人呢?俗話說得好,兄弟妻不可戲。”

容璿倒是不以為然的一笑,“我記得還有一句俗話說的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那也是兄弟的衣服,我寧可不穿衣服%e8%a3%b8奔,也不敢覬覦兄弟的衣服啊!”阿南汗顏地抬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訕笑。

容璿漫不經心地將手中的文件批閱好丟在一邊,“你呀,就彆在我麵前貧了,這些女人對我來說還真是麻煩,可不像你所說的是什麼豔福,這豔福我可消受不起。”

“而這些女人讓容哥不高興了,她們將你伺候的不滿意嗎?”阿南訝然的抬起頭,看向容璿。

要知道這些女人,在平常人看來可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的美女呢,任何一個拿出來都是絕色尤物。

“我不想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