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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容璿會這麼狠,既然連洞房花燭這麼重要的日子都不陪她度過。

邢嫣然對容璿還是有著一絲忌憚的,她知道容璿一向喜歡識大體的女人,為了日後的生活,她也隻得先咬牙咽下了口中的一口鮮血,強行壓下了%e8%83%b8口中升騰的怒火。

而這一邊,容璿和南宮淩走了出去,而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容璿的目光一閃,眼角的餘光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連忙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南宮淩見到容璿的異常,拽住她的手腕說道,“看到熟人了?”

容璿的語氣有些激動,這一絲淡淡的顫音,“好像看到了一個我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的人。”

“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嗎?”南宮淩的心中也是一緊,難道除了他以外,在她的心目中還有比她更重要的人?

“是,很重要,她是我唯一的%e4%ba%b2人,我一定要找到她!”容璿重重地點頭。

當容璿跟著那身影奔了出去,卻沒有再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竟然消失在了夜色中。

容璿失落的看著那茫茫夜色,呢喃出聲,“也許是我看錯了吧。”

……

容璿和南宮淩回到了禦豪。

可是容璿的心總是不安定,她回想著那抹熟悉的身影,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容璿回到臥室中,走進了浴室,任由溫熱的水順著她的身體,流泄下來,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那熟悉的背影。

容璿關上了蓮蓬頭,拿起浴巾裹上了自己窈窕的身體,緩步走出了浴室。

“還在想那件事嗎?”容璿走出的時候,看到男人坐在床沿邊,見到容璿出來他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彆想這事兒了,有緣千裡來相會吧。”容璿笑了笑,伸手抱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e8%83%b8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莫名的就安心了很多。

“老婆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抱著她,南宮淩竟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潛意識中,他覺得她並不是自己看起來那般簡單,她身上帶著謎一樣的色彩,讓自己琢磨不透。

容璿抱著他的腰,手指微微一顫,她頓了頓,“隻要你不離開我,我永遠不會離開你,若是有朝一日,你要將我從你身邊推開,我也毫無怨言。”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有著多重要的地位,哪怕,是傷害了我自己,我也絕不會讓你離開我。”南宮淩從來沒有變得如此患得患失過,他一向果斷而犀利,曾幾何時再麵對這個女人的時候,會變成這樣越來越不像自己。

“謝謝你,這輩子我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上了你,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也不怕,哪怕,我們走不到最後,我也不會後悔遇到過你。”容璿深吸一口氣,更緊的抱住了懷中的他。

第二天,容璿是被熱醒的,渾身上下好像都快被汗水打濕了,身上嚴嚴實實的蓋著被子。

“唔……”

他什麼時候整個身子都翻到了她的身上,還有他的手揉的也好疼,“彆。”她腦袋暈乎乎的,直到腰間一涼,她低頭看到他,“啊。”

他抬頭看她,眼中是她所不熟悉的猩紅,她張了張嘴又被他將所有的話堵了回去,她用力推他,他與她十指相扣,她推他,“我不舒服。”

“我也不舒服!咱們一起不舒服。”他嗓子喑啞的讓她害怕,還有他的眼神好似她是美味的獵物想要將她拆吃入腹一般,她麵色一紅,手足無措地推拒他,“等等,我有話說……”

“老婆。”他不滿低喃。

“恩?”她有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

“醒了嗎?”

她心兒慌慌,聲音透著濃濃的委屈,“你彆這麼精蟲上腦行不!”

他的臉漲紅一片,幾乎疼的扭曲在一起,用力的呼吸,趴在她身上,“那什麼時候可以,我是男人,我們是夫妻。”

“你昨晚要過了。”她猶豫著開了口,她還是畏懼於這個男人爆發的力量,真後悔昨晚撩撥他,男人果然是經不起挑逗的。

“還想要。”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猴急了?他的自製力不是一向極強的嗎?

南宮淩發現他眼神中的警告,將心裡想法瞬間拋開,“那好吧。”

她知不知道大早上的男人*是很強的好不好?這個丫頭偏偏愛玩火卻不負責滅火!

容璿覺得玩火*這個道理真的是千古名言,這次不就嘗到了自作自受的苦頭了嗎?

“起吧,太陽都該曬%e5%b1%81%e8%82%a1了。”容璿見他終於平靜下來,這才輕言細語的提醒道。

“真是個撩人的小東西!”南宮淩歎息一聲,起身還是忍不住去了浴室“滅火”。

☆、【016】做不成老公,做朋友吧?

“雷,找到mafai教父的下落了嗎?”

書房內,南宮淩低沉嗓音一如既往的威嚴。

“回主上,屬下無能,還,還沒有。”

雷畢恭畢敬地站立一旁,恭敬回答,關於mafai教父的事情,他們一直都在儘心儘力的查,卻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難道真的是對方太過神秘或者故意不讓他們查到她的事情?

南宮淩昂首,審視的目光掠過微蹙眉頭的雷,卻沒再多說什麼,隻是修長手指撫摩著眼前雷呈上來的資料,若有所思,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摩著資料上的名字,下意識的將它呢喃出聲,“Rose……”

mafai教父名為Rose,父母不祥,因為是在孤兒院長到7歲,7歲後被mafai領養,據說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她便與雙胞胎妹妹一起被mafai組織收養,訓練,直到長到16歲繼承了mafai教父。

非常平常卻又不簡單的資料,看不出一絲異樣,但在南宮淩能洞察一切的厲眸之中卻透露出一絲詭異不凡,反複翻閱手中的資料,南宮淩微蹙的眉頭始終未曾舒緩,卻猜想不透。

時不時,他發現,這個Rose的性格總是與容璿的容顏在自己腦海中重疊,嗤!Rose這怎麼可能與容璿扯上關係呢?

可是容璿身上卻又像隱藏著什麼秘密,令他琢磨不透,卻又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那雙美眸到底隱藏著什麼?

他很想知道,卻毫無頭緒,他該主動一些麼?隻為套出那眼裡的秘密。

Rose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主上,還要繼續查嗎?”

雷關切的目光投向穩坐高大皮椅上的男人,遲疑著開口。

“當然要查!”

一道冰冷攝人的視線直直向雷射來,差點將雷凍成冰雕。

“那好吧,我們一定會竭儘全力!”雷冷汗狂飆,嚇得心跳差點停擺。$$思$$兔$$在$$線$$閱$$讀$$

想到自己的下屬竟然查了這麼久還查不到Rose的有價值資料,南宮淩額頭的青筋微微凸起,深邃的眼神越發冷冽。

難道Rose真的有那麼神通廣大?

南宮淩詭譎莫測的俊臉閃過一絲冷厲!

她不是想玩神秘嗎?君子有成人之美,他奉陪到底!

……。

此時的容璿坐在海景彆墅書房的皮椅上。

她閉上雙眼,想起昨夜在酒店見到的那抹熟悉身影,腦海中又回想起了自己和容蓉在mafai度過的日子。

想當初,年僅十歲的她,拖著羸弱的身子硬是在重重殘酷的考驗中,在眾多實力不凡組織精心培養的孩子中%e8%84%b1穎而出,付出了比彆人更多的努力。

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在最後一關的“破身”考驗中,十幾個被誘騙喝了烈酒的花季少女哭喊尖叫著,被前主上安排的一群%e6%b7%ab笑著的彪形大漢各自拖進小房間裡,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她,不同的是她沒有流一滴眼淚。

一個小時後,固若金湯的大門被打開,透著門內的光亮,一抹全身染滿鮮血的嬌弱女孩,搖搖晃晃拖著軟綿的步伐沉重而出。

當時的場景令在場所有人都一輩子無法忘懷,僅是那一刻,連她的教官“狡狐”一向鐵石心腸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

狡狐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一步步朝他走來,不,切卻的說是向傲然屹立在他身旁的前mafai教父複命。

容璿迷彩服上儘是星星點點,觸目驚心的血跡,天生麗質的小臉沒有一絲表情,水汪汪的大眼中滿是肅殺的狠厲與嗜血的殘忍。

“教父大人,令您失望了,這不是屬下的血,請大人責罰。”

容璿%e5%94%87形優美的%e5%94%87瓣微微泛白,俏臉卻是一如往常的冷豔靜寂,話語冷冽無情。

可是,儘管這樣,這婀娜有致卻略顯單薄的嬌軀,還是被有著敏銳洞察力的狡狐察覺到一絲隱忍的顫唞,這副樣子令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油然而生一種憐惜與保護欲,而她卻倔強地昂著頭。

“很好,組織後繼有人了。”意外的是一向冷酷無情的前mafai教父並沒有因為容璿的違逆而雷霆震怒,反而頗為讚賞。“不怪你,是他們無能,我隻是很好奇你是怎麼辦到的?”

“屬下的能力毋庸置疑!”十歲少女倔強地昂起了倨傲的頭顱。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抱有強烈好奇心的豈止這個男人,狡狐也同樣也很想知道。

後來,前教父前腳剛走,早已虛弱不堪,勉力強撐的嬌軀終於體力不支癱倒在狡狐的懷裡。

這也為容璿坐上今日的教父之位,奠定了堅實不可動搖的基礎,容璿也曾想過,她能坐上至高無上的主上之位並非偶然,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優秀,教父的讚賞,中國男人傳統固執的處~女情結,興許也令她在這次考驗中贏得先機。

之後狡狐才告訴她,她是最後一個從恐怖的小黑屋中走出來的,也是唯一一個保全清白,全身而退的女子特工,也是唯一一個從“破身”考驗中逃%e8%84%b1的第一人。

其他的女孩有的是畏懼於主上的權威不敢違抗主上的旨意沒有反抗,乖乖從了那些男人。

有的心氣高點的在之前酒精的作用下做著徒勞的掙紮反抗,可女子與男子的力量畢竟有著本身的懸殊,最終可想而知,反抗不了就乖乖享受了。

直到順利登上了教父之位,容璿才悄悄告訴狡狐,當天,救她逃過一劫的正是那杯烈酒,因為她特殊的體質根本就不能碰酒,也就是因為那一杯酒,她使才發了狂,徹底激發了她體內潛藏的無窮力量,甚至在狂怒中一下扳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