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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大才子都被你籠絡去國外給你當牛做馬了,你這人啊,精著呢。”被南宮淩稱之為莫天寒的男子手中把玩著高腳酒杯,苦笑一聲。

他長這麼大,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閱人無數,卻從未遇到過這麼極善謀斷,具有驚世之才,也有坐擁天下的野心,卻又極為低調,將自己實力隱藏如此之深的人。

不過,也是他屈指可數佩服的人中為數不多的一個。

見南宮淩的目光n次落向樓下,莫天寒忍不住開口,“阿淩,光看不做可不是你的一貫作風,難得有你感興趣的人,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助我一臂之力?你這是在懷疑我的魅力嗎?”南宮淩高傲冷酷的臉上浮現一絲不屑,“你眼瞎了麼?那可是一個如假包換的男人,你幾時看我對男人有興趣?”

“那你看他乾嘛?還一副想要將人家吞吃入腹的眼神。”莫天寒搖搖頭,忍不住調侃,“難道是那小白臉拐了你家妹妹,你這是想教訓一下人家呢?”

莫天寒最近勾起,噙了一口酒,沒說話。

“這樣的話很簡單啊,交給我,找幾個男人給輪了他,給他點顏色看看,我哥們兒的妹妹也敢動,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南宮淩不說話,莫天寒以為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忍不住義憤填膺的握拳。

“你不能動她!”南宮淩堅定震懾帶著命令的嗓音不容置喙。

“你打算%e4%ba%b2自動手?”莫天寒不知死活的繼續追問。

南宮淩幽幽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多事!”

抿了一口上等葡萄酒,不知怎的竟又想起了樓下那個總是不讓人省心的女人,煩悶躁鬱的把手中的酒一飲而儘!

他放下酒杯淡淡地丟下一句,“走了。”

話落,利落地起身,不待他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莫天寒看著南宮淩離去的背影,轉首又看向樓下那抹玉樹臨風的身影,憤然的飲儘杯中酒,“這個事兒我還真為了哥們兒你管定了!”

……。

“美麗的小姐,能有幸邀您跳一支舞嗎?”

一個相貌平庸帶著有禮微笑,卻仍然隱約能感覺到一絲猥瑣之氣的中年男子,微微欠身向南宮月伸出手。

“抱歉,我身體不適,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南宮月一向習慣在公眾場合保持淑女形象,雖然對這個唐突出現的男人沒好感,卻還是保持著矜持風度,帶著淡淡歉意的微笑,拿出最慣用卻也最有效的借口巧妙地婉拒了他。

作為南宮家大小姐,經常跟隨大哥也出入過各種盛大宴會,社交禮儀已被她融會貫通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應對這樣的人前來邀請,她也應付的遊刃有餘。

中年男子略微發福,泛著光澤的臉上,立即浮上一絲尷尬之色,這不是明顯的敷衍推%e8%84%b1之詞麼。哪有不適的樣子?以為這樣說他就會知難而退,他是那麼好打發的嗎?這萌妹子看起來單純的很,沒想到竟如此不識抬舉,不知天高地厚!

雖懊惱不已,卻在眾目睽睽之下,也無可奈何不敢發作,略微沉%e5%90%9f,打定主意

“是嗎?既然小姐身體欠安,這裡也的確太過喧嘩,不如我送小姐回家吧。”

仍不死心殷勤的勸說著,並大著色膽,伸出肥厚的大手,欲抓住她白嫩的小手,卻被她敏捷的閃身躲過,水樣的眸子慌亂無助的向四周遊移,水汪大眼更惹人憐愛,卻白了一張因驚恐而微紅的小臉,就在她考慮這樣假裝無助要多久,是否直接用手中的極品名酒,為他洗洗那張惡心臉的時候。

身旁一雙溫暖有力的大手將她攬入懷中,“我的女人就不用勞駕您了,作為她的男人我會好好照顧的!”耳畔響起邪肆狂妄的話語,以及那熟悉的迷炫麝香,讓人暈眩的懷抱讓南宮月由於厭惡,而焦躁不安的心,頓時沉靜下來。

中年男子見即將到手的豔遇,由於這個突然殺出的“陳咬金”泡了湯,心裡極其窩火,把壞他好事男子的八輩祖宗都問候了個遍,事已至此,就算他心裡再不甘也無濟於事,隻得悻悻離去。

看著不懷好意的猥瑣男終於離去,南宮月在心裡默默的長鬆一口氣,唉,終於不用浪費一杯美酒了,如此美酒浪費地,潑在在那張無禮無恥的臉上,她還真覺得可惜呢,幸好他還算識趣,更幸運有人及時出現為她解圍,不然還真要破壞,一直以來維持的淑女形象了,想到幫了自己的男子,她才遲鈍的意識到,自己竟然還在那溫暖懷抱裡,不禁臉熱的拉開了彼此過於曖昧的距離,隻是對方的聲音好耳熟。

“謝謝。”南宮月沒有抬頭,想了想端起手中的紅酒,“為表謝意,先乾為敬!”

南宮月揚起酒杯,在男子驚訝錯愕中仰脖,一飲而儘。

男子見俏皮可愛的女孩極其風趣的話語,以及在酒精作用下微紅的臉蛋,不禁莞爾,彬彬有禮地說道,“小月月跟我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是嗎?”

“袁祁?”當她看清麵前人的神色,南宮月差點被酒水給嗆住,捂住%e5%94%87連連咳嗽起來,“咳咳,你這麼會在這裡?”

“我為你而來,卻想不到你卻轉身投入了彆的男人的懷抱,真是令人驚訝啊。”袁祁瘦了不少,見到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轉身投入了將自己綁架的人的懷抱,他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這個容璿是什麼人嗎?你倒是什麼人都敢接近。”

“我和誰交往不用你管。”南宮月心中咯噔一下,她很擔心袁祁認出了容璿的身份。

“你和這個龍幫幫主什麼關係?”袁祁麵對她的抵觸心中很不是滋味,下意識地握緊拳頭。

“我說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南宮月以為袁祁被自己大哥公然拒婚之後,以他的驕傲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再一次見到他。

這個男人對她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她對袁祁這樣放浪不羈的花花公子實在沒好感,更覺得將終身幸福托付給這樣一個人實在不靠譜,更重要的是她埋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讓她不可能對司擎以外的男人動心。

“我以為你不愛我是因為司擎,看來你對司擎也不過如此,轉身就投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袁祁虛空用手指點著她,氣得冷笑連連。

他從未為任何一個女人動過真心,卻沒想到對這麼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動了心生了情,結果卻被她耍得團團轉。

水性楊花?

南宮月心中一窒,一陣刺刺的疼痛在心中蔓延開來,強壓下心中的苦澀,南宮月苦澀淡笑,“就算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也與你無關。”

袁祁眼中充滿憤怒的火焰,長臂一伸,將她拽入懷中,在她耳邊呼出曖昧的氣息,“既然是個*,跟誰不是為了爽,何不跟了我?我的床上功夫絕對讓你欲生欲死欲罷不能,說不定你會上癮,以後趕都趕不走……”

“混蛋!”南宮月氣得抬手,高高揚起手就往袁祁的臉上揮去。

☆、【221】離我的女人遠一點!

“混蛋!”南宮月氣得抬手,高高揚起手就往袁祁的臉上揮去。

袁祁桃花眼危險一眯,抬手輕飄飄地接住了她的手腕,輕蔑嗤笑,“惱羞成怒了?”

正在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覆在袁祁禁錮著南宮月的手上,語氣清冷,“袁先生這是想欺負我的女伴?可有將龍幫看在眼裡?”

袁祁霍然抬眸,就見容璿那玉樹臨風的身姿立於南宮月的身畔,他忽覺手腕一麻,不得已被迫鬆開了南宮月的手。

“你!”袁祁怒視著突如其來的小子,咬牙切齒。

南宮月順勢依偎進容璿的懷裡,冷冷地瞥著袁祁,“抱歉,我就是喜歡他,不喜歡你這種花花公子。”

容璿意外挑眉,看向袁祁,“希望袁先生以後離我的女人遠一點。”^o^思^o^兔^o^網^o^

袁祁握緊拳頭,眼睜睜的看著南宮月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帶走,心中難掩懊惱之色。

但下一秒,他的神色恢複了以往的放蕩不羈,斂下了眼底的勢在必得。

背對著袁祁的南宮月一臉鬱鬱煩躁之色,容璿覺得自己似乎不該出手管他們的事情,可是她就是受不了自己的小姑子被其他的男人欺負。

“嫂子,我不舒服想先回去了。”南宮月有些尷尬,被袁祁說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不介意。

容璿拍拍她的手,“也好,有些事不要想太多了,順其自然便好。”

南宮月點點頭,“我知道。”

“我也不想待了,一起走吧。”容璿也不太喜歡這種場合,現在能離開自然再好不過。

南宮月沒有異議,與容璿告辭了東道主,便上了車。

在車上,容璿轉頭看向身旁的南宮月,南宮月隻是疲憊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容璿也沒再開口說些什麼。

看來,南宮月再去洗手間的那段時間裡,的確見到了司擎,而且司擎也給她造成了困擾。

“我剛才在洗手間門口遇到司擎了。”果然,容璿的所料不錯,南宮月閉著眼開了口。

“他拒絕了你?”容璿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他心中有人,而且我也知道,他愛的人是誰,哪怕我不介意,也將他的心無法挽回。”南宮月越想越得心力交瘁。

“還記得你當初交給我的那封信嗎?”不知道為什麼,容璿就是有一種想要找個人傾訴的*。

“記得,怎麼?”南宮月霍然睜開眼,意外轉頭看向她,心中一跳。

“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那封信就是我的雙胞胎妹妹寄來的,七年前的信,想不到我現在才收到,我也一度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得知有她的存在,我真的有一種失而複得的驚喜,你說,我還能再見到她嗎?”容璿閉了閉眼,想起那封被自己珍藏的信,她心中又不平靜起來。

南宮月抿緊%e5%94%87瓣,神色複雜,“這麼多年不見,也許你再見到她的時候,都很可能不認識她了。”

容璿神色黯然,“都說雙胞胎都要心靈感應,你說,我能感應得到她的存在嗎?”

南宮月動了動%e5%94%87欲言又止想要說些什麼,這時,一輛牛逼拉風的跑車呼嘯而過,唰地一個龍擺尾擋在了容璿的車前,發出極為刺耳的車輪與地麵的摩攃聲。

阿南沒想到突然會有車子敢擋住他們的車,連忙一個緊急刹車,才避免了直接撞上去的危險。

阿南難免驚得心驚膽戰,氣得破口大罵,“艸,這些狗日的活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