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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畔俯身低喃幾句。

容璿聞言,黛眉微蹙,冷冷勾%e5%94%87,若有似無的呢喃出聲,“袁祁麼……竟然敢利用我達到目的,去,將他給我抓來!”

“是。”下屬顫栗了一下,連忙領命而去。

“走,去清理門戶!”容璿嘴角邪妄一勾,她可沒忘了,那些作死的老家夥們還需要她狠狠敲打。

身後形影不離跟隨容璿的下屬們連忙恭敬地躬身為容璿開出一條道來,簇擁著她向主位走去。

容璿坐在高高在上的主位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群黑壓壓的腦袋,姿態傲然,猶如不可一世的女王。

四周都被容璿安排的黑衣人守住,整個場麵氛圍分外壓抑,令人窒息。

容璿打了個響指,身旁的阿南立即呈上一個賬冊樣的本子。

“知道我請大家夥來是為了什麼嗎?”容璿漫不經心的翻看著手中的賬冊,頭也不抬。

底下的眾人不明所以,也不敢說話。

容璿冷哼一聲,將手中賬冊“啪”地丟在地上,語調平靜地令人毛骨悚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李長老,你來說。”

“幫主,這……”李長老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容璿點名,全身一抖,被眼前高高在上一臉陰霾之氣的“男子”嚇得瑟瑟發抖。

“看來,上次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恩?”容璿麵色不變,隱忍著怒火,拳頭骨關節握得嘎吱作響。

“幫,幫主……”冷汗淋漓的雄偉漢子像風吹過的樹葉般顫唞,“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他不信,容璿真的會為了區區幾本賬冊,舍棄他們這麼多年為了龍幫出生入死打下根基,立下汗馬功勞的老功臣嗎?要知道她這麼做可是會讓所有幫眾齒寒的。

果然,他清晰地聽到頭頂帶著森冷語調的嗓音,“放心,我不會殺你們的,畢竟你們是龍幫的功臣,我怎麼舍得殺了你們呢?”

聞言,李長老嘴角劃過一抹輕蔑的弧度,就知道這小子沒膽子殺他們!

想著,他正得意洋洋站起身,一臉挑釁地瞥向容璿,一副“你奈我何”的神色,拂了拂衣袖打算大搖大擺的離開。

可是,他還沒轉身,容璿接下來的話讓他麵色一黑!

“死罪能免活罪難逃,來人。”容璿嘴角勾起邪惡的笑意,打了個響指,“將他們都分彆關進一個房間,綁在椅子上,灌春[yào],放蒼井空的經典影片。”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真他媽狠毒!

正因為躲過一劫而沾沾自喜的李長老背脊一寒!

“是,幫主,那李長老如何處置?”阿南在心中憋笑得難受,繃緊臉,一副恭謹地神態問道。

容璿冷冷地瞥了瑟瑟發抖的李長老一眼,“同樣。”

“幫主,不要!”李長老撲過來一把抱住容璿長及膝蓋的馬丁靴,可憐兮兮地求饒,“求您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要他一向目中無人,在幫中受人尊敬,年過半百的他,受到如此屈辱,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刀來的爽快!

容璿美眸一眯,冷酷無情地一腳踢開緊抱自己%e8%85%bf腳的老男人,薄%e5%94%87更是吐出驚世駭俗的話,“上梁不正下梁歪,李長老的下屬罰一天。而管教下屬不利的李長老,加倍!”

也就是說,這些辦事不力的男人們,要連續被綁著,灌24小時春[yào],看24小時A片,而腳下的女人加倍!

容璿邪妄地勾起%e5%94%87,俯視著呆若木%e9%b8%a1的李長老,“全都拖出去!”

兩旁堅守的黑衣人聞令,魚貫而入,不顧平時稱兄道弟地交情,更無視那些七尺男兒的苦苦求饒哀嚎,以及那李長老一臉悲戚絕望的無助模樣,粗魯地將其拖了出去,實施慘絕人寰的酷刑。

在一旁圍觀的其他龍幫高層,麵如菜色地看著這一幕,皆都冷汗淋漓,再一次見識到了這位年紀輕輕的幫主狠辣果斷,琢磨不透的極端手段。

能從欲火焚身的酷刑中突圍出來的,應該寥寥無幾,這個令人聞所未聞的懲罰,真堪比滿清十大酷刑了吧!

阿南此時此刻更是滴容璿的手段佩服地五體投地,朝一個瘦弱小弟招招手,那小弟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嚇得%e8%85%bf腳發軟,卻不敢違抗命令,膽戰心驚的挪步過來,驚恐地咽了口唾沫,“二,二當家。”

“這是解藥,隻有一顆,怎麼用,不用我教你吧?”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塑料小瓶,倒出一顆,遞給小弟。隻有一顆藥,卻有七人要受刑,對於眼前忐忑不安的小弟來說,給誰?的確是個艱難的抉擇。

小弟點頭如搗蒜,“知道,刑罰結束後,屬下會將李長老和那六個手下都關在一個房間中,這顆解藥隻能解一個人的藥性,丟給他們,讓他們自相殘殺。”

容璿帶著英氣的黛眉一挑,望向那接觸到自己銳利的眼神%e5%94%87瓣發抖的小弟,“你錯了,這不叫自相殘殺,而是儘力爭取。”

“容哥說得對,這麼珍貴的解藥,他們一個都無福消受。”阿南微微一笑,笑得邪惡至極,那個李長老吃裡扒外竟然趁著容哥不在和虎幫的人暗中勾結,打算裡應外合挑撥龍幫高層和容哥的關係,甚至貪墨了龍幫巨額錢財,他早已恨不能狠狠地將他碎屍萬段!

容璿犀利的眸子慢悠悠地俯視著在場所有人,隻看得眾人全身發寒,容璿危險地眯起雙眸,一手狠狠地拍在桌案上,頓時,桌子應聲坍塌於地,四分五裂。

“再有人膽敢吃裡扒外,算計本幫主,這,便是下場!”容璿一腳踹飛了四分五裂的桌子,殘破的桌子飛出,砸到了幾個手下,一片哀嚎身響起。

尖利的木屑四處飛濺,刺傷了躲閃不及眾人的臉。

眾人頓時嚇得麵色煞白,心虛地低下頭去,膽子小的甚至抖如篩糠,身體發虛地靠在牆壁上才能勉強站穩。

幾個很會察言觀色的龍幫高層立即上前一步單膝跪地在容璿的麵前,俯首稱臣,“唯幫主馬首是瞻,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容璿傲視群雄,垂眸俯視著腳下緊隨其後跟著龍幫高層一起單膝跪倒在地的龍幫幫眾們高呼。

“唯幫主馬首是瞻,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

“阿南,按計劃行事,不用我提醒你該怎麼做吧?”陰暗的泛著淡淡書香味的偌大書房內,響起一個淡定自若地女性嗓音。

“是,我們派出的人已經在密切注意著袁祁的一舉一動。”阿南恭敬地站在容璿的身旁,隻是他不解,容哥下達任務時,一直都是習慣按計劃好的時間行動的,為何這次竟然提前了?

“很好,此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容璿美眸一眯,芊芊玉手瞬間攥緊握拳,眼中的冷意一覽無遺,“把他帶到這裡來,好好看守,我倒想看看,這個膽敢連我都敢利用算計的男人有幾個膽子。”

她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被人利用,更何況被他利用去逼迫的是南宮淩最為疼愛,捧在手心裡的南宮月。

容璿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袋,丟給青虎,“這是袁祁的資料。”

“是,屬下這就去辦。”阿南畢恭畢敬地退下。

袁祁萬萬沒有想到,在遍布他的勢力的京城,竟然還有人敢對他伸出手!

他竟然在半路上被人攔截,敲暈綁架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任由袁祁連連質問,卻沒有一個人理會她,那一幫神秘黑衣人,將他蒙眼帶進豪華客廳,不顧他憤怒的掙紮喊叫,解開眼罩,將他推進門內,“哐當”一聲鎖上大門,快速離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房子很黑,皺起眉,在黑暗中摸索到門邊的電燈開關,卻沒有摸到任何東西,隻是腳一踩,眼前一片光明,袁祁不適地微眯雙眸。

深呼吸一口,平複一下不安的心緒,袁祁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坐到柔軟舒適的沙發上,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到底是何人膽敢將自己軟禁於此,他連這裡是誰的主人都一概不知。

難道是司擎?不過,這個猜想很快被他否定,他沒有理由這麼做,就算是為了報複,他也不必多此一舉,以他的行事作風,根本不可能大費周章用這些似乎是黑道上的人將他帶到這裡來,他若需要,大可直接光明正大的報複他。那麼,會是誰呢?

“你到底是誰?有本事麵對麵的和老子單挑,縮頭縮尾的算什麼好漢!”袁祁罵罵咧咧地對著虛空大叫,與此同時一腳踹向身旁的床角,疼得直吸氣。

?而半山彆墅內,此時正在書房裡閉目養神的容璿,接到了下屬打來的電話。

“容哥,人已經帶到了!”

容璿微微勾起%e5%94%87瓣,美眸中精光閃爍,“很好,我們現在就去會會他。”

容璿一口飲儘杯中的花茶,站起身,拿起手邊的外套走了出去。

低調奢華的彆墅裡,袁祁被迫被帶到了這間彆墅房間裡,房內的對麵吊著一張很長很大的紗簾,他隱約見到簾子後麵有一個坐在皮椅上的人影。

而他的兩旁已經站了不少黑衣人,袁祁並非沒有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冷著臉,“你,你們是誰,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你和南宮月什麼關係?”簾子後麵的人開口說話了,卻並不是他所以為的那個坐在皮椅上的人開的口。

開口問話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一聽到南宮月的名字,袁祁心中一緊,心中暗自揣測,這些人和南宮月有什麼關係?

“我,我不知道……”在他還不了解對方是什麼底細之前他絕對不會透露任何關於南宮月的事,他擔心因為他會讓南宮月受到傷害。

“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和南宮月什麼關係?”簾子後的男人似乎沒什麼耐心語氣陰沉。

袁祁越發的心中忐忑起來,忍不住氣急敗壞地吼,“你們到底是誰?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問我這些?”

“啪啪啪!”他身邊的一個高壯男人衝了上來,左右開弓,一連串的巴掌甩上了袁祁的臉。

“唔……”袁祁痛苦的悶哼一聲,跌倒在地。

“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不說實話,那麼,我就隻能把你這麼在乎的南宮月抓過來和你作伴了。”簾子後的男人語氣慢條斯理的說道。

袁祁一聽,失去控製的吼道,“有什麼衝著我來,彆牽涉無辜的人。”

因為他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不懷好意的,不是泛泛之輩。

“看來你倒是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