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頁(1 / 1)

。”容璿麵色一冷,不怒而威的氣勢不知不覺中散發出來,讓黑人們誠惶誠恐地垂下頭去,不敢抬頭直視她那犀利的眼神。

她的男人再狂傲不遜也隻能讓她來收拾,何曾輪得到這些外人來插手他們之間的恩怨?

這些下屬隻當南宮淩隻是容璿搶過來的男人,還沒有被馴服,不願意屈從於她,也沒有再多想。

容璿回到自己的臥室,靠在沙發上捂著疼痛的%e8%83%b8口,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容璿差人叫來了吉米,吉米畢恭畢敬的站在她的麵前,看著她嘴角還殘留著的紅色痕跡,心中一驚!

雖然他也早已聽說過容璿抓來了一個俊美的美男子,隻是想不到那個美男子竟然能將身手不凡的容璿傷到這個地步,可見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

吉米首先安排家庭醫生來得容璿看診開了藥,安頓好一切,才不緊不慢地開了口,“教父大人您這是怎麼傷的?”

吉米是一個很含蓄的男人,而且擁有著國外男人以生俱來的紳士風度,他沒有直接詢問容璿這是怎麼回事,而是委婉的看著容璿臉色蒼白得靠在沙發上,語氣關切地問道。

容璿虛弱的靠在沙發背上,嘴角微微勾起,眼睛沒有睜開,語氣平淡無波,卻堅決無比,“馴服一隻野豹子,結果被他抓傷了,不過,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屈服的。”

吉米很快就聽出了容璿話中的意思,她口中的那隻凶猛野豹子,應該就是關在這裡的那個神秘男人吧!

吉米頓了頓才遲疑的問道,“教父大人是想得到那個男人嗎?您是想收服他的心,還是僅僅隻是想得到他的身體呢!”

容璿聽到吉米這句話,緩緩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吉米對此很有心得?”

吉米淡淡一笑,不太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心得,隻是教父大人彆忘了,屬下也是男人,自然能夠猜中男人的心思。”

容璿饒有興致的看向他,“如果我說我既想得到他的人又想得到他的心,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才能夠真正的讓他心甘情願的屈服於我呢?”

吉米微微躬身,語氣祈誠,“教父大人自己本身不就是一個很好的誘餌嗎?以教父大人舉世無雙的美貌和智慧,自然能夠輕而易舉的讓任何男人抵擋不了您的魅力,會很輕易地愛上你。”

“沒想到吉米你話不多,卻也是一個嘴巴挺甜的家夥。”容璿挑起眉梢,沒有一個女人是不想聽讚揚的好話的,雖然她知道對方對她說的話很大程度上是阿諛奉承,但是,誰說一個上位者不會想聽到悅耳的恭維呢?

“屬下隻是實話實說罷了。”吉米淡然處之,榮辱不驚。

吉米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麼,也很能揣度上位者的心思,這也是為什麼容璿這麼看好他的原因,能讓容璿看好的人並不多,吉米就是其中一個,所以她才安心地將他帶在身邊。

容璿點點頭,複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疲憊的揉著眉心,悠悠地歎息一聲,“這個男人於尋常男人並不一樣,慣常的做法根本不能讓他屈服,最重要的是他對我心中有恨。”

吉米詫異的看著容璿,難道那個男人與自己的教父大人原本就是相愛相殺的情侶不成?難道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教父大人有很深的,不共戴天的仇,所以他們不能在一起?

不知不覺中,吉米就想到了這些小說中影視劇中那些頗為狗血的情節。

“教父大人很在意那個人嗎?非那個人不可?”吉米遲疑了一下,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鎮定自若的問道。

容璿沉默不語。

“解鈴還須係鈴人,你下去吧。”容璿身心俱疲的揮了揮手,心中很清楚,這件事能夠依靠的就隻有她自己,任何人哪怕有過人的智慧也無法幫得了她,所有的事情就隻能靠她自己。

……

南宮淩不知道容璿要將他關在這裡多久,時間越長他越覺得心中煩躁,已經又過了三天,這三天容璿沒有再來過了,可是他心中反而沒有放下來,更加有些忐忑不安,這風雨欲來的平靜,讓他心中不知不覺的升起了一股子不祥的預感。

直到門外有人在一次來送飯的時候,他忍不住主動開口,“我要見容璿。”

送飯來的下屬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將飯食放在他的麵前,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老大病了,不可能再來看你。”

“她,病了?”南宮淩聽到這句話全身一僵,心中越發的不安起來,想起他上一次見她,自己那怒發衝冠的猛然推了她一把,將她撞在了門上,他看到了她嘴角溢出的鮮血,想起落在自己手背她的那一滴血,心中越發的狂躁不安起來,是不是自己將她傷到了,所以才臥病不起?到底傷到什麼程度了?

南宮淩坐立難安,忍不住關切地問出了口,“你們主子到底傷到什麼程度了,嚴重嗎?”

那送飯的下屬麵色很難看,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陰沉而淩厲的瞪著他,咬牙切齒,“醫生說她傷到了肺腑要好好休養,很長時間才能恢複,要不是你傷了我們老大,老大會這樣嗎?你還好意思問,我們恨不得殺了你的心都有,要不是我們老大護著你,我們早就將你碎屍萬段,丟出去喂野獸了!”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現在美男子是老大千方百計從彆人的婚禮上搶來的,而且對他非常的看重,可以說是獨寵一人,隻是這個美男子似乎特彆的犟,老大還沒有收服他,但是他們卻知道這個美男子在老大的心目中,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所以哪怕他傷了老大,他們也敢怒不敢言,隻能好好的服侍著他。

南宮淩心中一緊,麵色一變,“她身體一向很健康怎麼會這樣?我要見她,開門讓我將她一麵!”

那下屬將他如此心急如焚,冷笑一聲,“老大說了不想見到你,讓你乖乖的待在這裡就行。”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隻留下南宮淩憂心忡忡,滿臉頹廢急躁的怔愣在原地。

而正在這時,外麵轟天巨響,連房子都跟著震了震,南宮淩很快回過神來,他心中立即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連忙衝到窗戶邊,往外一看,發現窗外硝煙滾滾,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南宮淩心急如焚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過了不久,門外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緊接著他的門被推開,一個黑衣人對他麵色焦急的吼道,“老大讓我來放你離開,發生大事了,你趕快找住自己的命逃吧!”

“發生什麼事了?”此時此刻南宮淩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他衝到屋外,看向門外那些急匆匆拿著武器往外衝的黑衣人們,揪住那個給他開門的黑衣人厲聲問道。

那下屬一把推開他,“是我們的死對頭虎幫,不知道怎麼的他們知道我們就住在這裡,帶著他們的人來攻擊我們了,我們現在隻能帶著老大先避開,你也趕快走吧,什麼都不要管了,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自己急著逃命去了,哪還管得上彆人的死活?

“容璿在哪裡?!”

關鍵時刻南宮淩用力的吼了出來,急匆匆的,一邊一個個屋子四處去尋找容璿的下落,一邊找尋著能夠自保的武器,同時躲閃著一發發射過來的子彈。

“砰砰砰……”一連串帶著火花的子彈在他耳邊炸開,南宮淩俐落的閃身躲過,找到了掩體,躲在了牆角的轉角處,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容璿的安危,那些人真的能夠保護得了本來已經受傷的容璿嗎?他現在說什麼也要找到容璿,隻有他才能夠保護她。

“容璿,容璿你在哪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南宮淩一邊四處找尋著容璿的下落,一邊躲閃著那些直奔他而來的子彈,一次次躲過了那些能夠輕而易舉地奪取他性命的子彈,他終於在一個房間內聽到的人聲。

“砰……”南宮淩猛地一腳踹開門,空無一人的房間內,床榻上隻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躺在上麵,她不顧病體也要掙紮著起身,卻捂著%e8%83%b8口怎麼也坐不起來。

他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無助虛弱絕望的神情,那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南宮淩的雙眼。

看到有人進來,容璿猛然從枕頭底下抽出了手槍對著對方,定睛一看是南宮淩,才似鬆了一口氣一般頹然的放下了手中的手槍,全身無力的靠在了床頭上,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卻抿著%e5%94%87並不說話。

四目相對兩人都沒有說話。

外麵正是危機四伏的時候,各種槍聲震天,還夾雜著無數中槍的人的慘叫聲,喊殺聲連綿不絕。

可見外麵的狀況有多激烈,恐怕連容璿自己都沒有想到,這麼易守難攻的懸崖邊,既然還是讓敵方鑽了空子找到了這裡來,算是她百密一疏,棋差一招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南宮淩一眼就想明白了,應該是她的手下為了逃命都跑光了,嫌帶著她礙手礙腳,就留下了她一個病患在這裡自生自滅徹底的拋棄了她,各自逃命去了。

夫妻大難臨頭的時候都各自飛,更何況是性命攸關的時刻,那些不靠譜的屬下們。

許久之後,容璿長出一口氣,閉了閉眼,語氣艱澀,“我綁你來是我不對,對不起,可是我不後悔,如果再來一次,我仍舊會怎麼做,因為我實在不想看到你娶彆的女人,現在這裡已經被包圍了,你留在這裡隻會受到連累。你走吧!”

南宮淩目光深沉的看著她,二話不說走過來將她扶起,隻往門外走去。

容璿掙紮著不願意走,“我說過叫你不要管我,你趕緊走吧,我不值得你救,帶著我隻會拖累到你。”

“走!我不想再重複!”

南宮淩的聲音沉悶,帶著一絲威嚴的怒氣,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知道她麵臨危險,他首要的反應就是想要將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受任何傷害,明明自己恨她欺騙背叛了她,恨得要命,可是為什麼到了她麵臨危險的關頭,他還是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的安危。

“你不是恨我嗎?為什麼還……”容璿苦笑一聲,滿是不解,他說再也不想見到她,恨她恨不得讓她永遠不再出現在他的麵前,她也承認,自己的確是傷害了他的心,有些事情她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許你死在彆人手裡。”南宮淩乾脆打橫抱起她,躲避著子彈的侵襲。

“對不起!”容璿眼眶一紅,語氣哽咽。

南宮淩陰沉著一張俊臉沒有說話,或者說此時此刻他專心應敵,根本就無暇顧及她在說些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逃出去才是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