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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驚聞京城所有女子閨閣夢中人的南宮淩竟然秘密娶妻了,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無才無貌一無是處的麻雀,這叫她們怎麼能夠接受?

“你,你,你怎麼能嫁給大少爺…。”純情女蹙緊黛眉,心痛得捂住%e8%83%b8口,一臉的痛不欲生。

那是她早已芳心暗許的男神啊!

怎麼能被這麼一個什麼都配不上大少爺的女人直接粗暴的霸占了?

她既不溫柔,也不可人,既不賢惠又不妖嬈。

“你憑什麼?!”眾女異口同聲的開始討伐,虎視眈眈地瞪著她。

容璿傲然而立,靠在一顆桂花樹上,雙手環%e8%83%b8,斜睨著五個女人,“接受事實吧,這說明,麻雀並非不能躍上枝頭當鳳凰啊。”

既然她們有眼無珠不知道她是明珠蒙塵的大名鼎鼎MAFIA教父,一口唾沫就能淹死她們,那她現在在回MAFIA之前,索性就當一個愛慕虛榮的“麻雀”好了。

想起MAFIA,容璿神色晦暗,事已至此,哪怕她現在回到了南宮家,看似暫時和外界%e8%84%b1離了關係,可是想起那個稚嫩可憐的孩子司軒,她知道,哪怕她想逃避,那個孩子的身世也不許她逃避。

終有一天,她還是要回到MAFIA的。

“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隻醜陋無能的麻雀。”旗袍女現在得知了容璿的身份,心中不甘也沒用,但是女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到那個如天神般俊美的男人竟然被這麼個什麼都不如她們的女人給占有了,她們反而燃起了鬥誌。

幾個女人互望一眼,都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深沉的算計暗芒。

不過現在他們不是和這個女人硬碰硬的時候,畢竟,現在這個女人還是大少爺在意的,她們再妒恨這個女人,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她,若是大少爺知道了,肯定不會饒了他們,隻會適得其反。

那對她們很不利,他們隻能抱成一團,就不信五個人齊心協力,還鬥不過一個人!

容璿將幾個女人的小心思看在眼中,並不戳破。

本來嘛,將這幾個女人留下來,也不過是無聊的時候逗逗樂子罷了,就算沒有她們,那看她不順眼的老頭也不會消停,還會再塞其他的女人到淩悠苑。

與其這樣永無止境的找茬,還不如就將這幾個女人留下來。

“現在,你們應該明白了,考核就是我的意思,也是大少爺的意思,老爺子把你們塞過來是什麼意思,早已是司馬昭之心。”容璿也不妨將話挑明了說,“我這個人一向公平大度,你們想爬大少爺的床,行,我沒意見,但是各憑本事,這些考驗你們都通不過,就白日做夢想爬大少爺的床,你們覺得可能嗎?”

“你,你簡直就是刁難!”什麼各憑本事?完全就是想壓榨她們,讓她們自己知難而退。

“刁難?”容璿妙目含笑,那笑卻不達眼底,“我才是淩悠苑的女主人,我就刁難你們怎麼了?”

彆說得這麼委屈,換了她們任何一個人,若是有女人肖想爬上自己丈夫的床,她們想必比她更瘋狂,或許連拿刀砍殺她們的心都有。

而她,已經是夠大度了,還搞出這麼公平的考核,給她們機會去競爭。

“你!你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難怪老爺子不喜歡你,不認可你。”

“就是,一個不被家族長輩認可的媳婦在家族中是站不穩腳跟的,你就等著受苦吧!”

?容璿根本都對這些女人的竭斯底裡不以為然,他們越是看不起她,越是貶低她的身份,她越是要在他們眼前晃,越是要讓她們求而不得。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些都是,這些女人,愛慕虛榮,上門自找的。

容璿的神色從容淡定,“那又如何?隻要南宮淩對我上心就行了,更何況我可是他的第一個妻子,而且也隻會是唯一的一個。”

就是她的這份從容淡定,讓這些女人心中氣得不行,恨不得將她踩在腳下狠狠踐踏,“你不要太張狂,沒有老爺子的認可,就算你嫁給了大少爺,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容璿雲淡風輕的瞥著這些麵目猙獰的臉,不置可否的一笑,“廢話不要多說了,趕緊去乾活,想留在淩悠苑,一切都要聽我的,懂?”

說完這些話,容璿不再理會怎麼樣她們,轉身向主院走去。

得留下那些女人們咬牙切齒含恨不甘的磨牙聲。

五個女人回到房間開始竊竊私語的商議起來,現在她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都想得到南宮淩的青睞,都想將容璿踩下去。

嫵媚女一臉憤然,“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難道我們現在就真的要被動的那個女人捏在手心裡算計嗎?”

旗袍女咬牙切齒,“不管你們怎麼想,總之坐以待斃可不是我的一貫作風,那個女人憑什麼可以嫁給天神一樣的男人,那個女人哪一點比得上我?”

端莊女歎氣,“彆說是你這麼想,我們幾個誰不是這麼想,可是我們現在都是同樣的想法,若是一直這樣被那個女人囂張的壓製住,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爽朗女咬緊%e5%94%87瓣,到現在被容璿踢的肚子還在疼,眼底有著深深的恨意,“所以我們現在要齊心協力,將槍口一致對外,我們的敵人現在是那個女人,而不能因為大少爺而內訌。”

旗袍女譏諷的看了爽朗女一眼,“你被那女人踢了一腳,倒是將衝動的腦子踢清醒了,其實你本不該這麼明目張膽的針對她,硬碰硬那是蠢材做的事,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智取。”

爽朗女聽出了對方的冷嘲熱諷,反%e5%94%87相譏,“你倒是說的輕鬆,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智取?你以為有那麼容易嗎?”

旗袍女打斷她們的爭吵,“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爭?現在最重要的是一致對外,針對自己人算什麼本事?要吵就給我滾出去吵!”

兩人頓時噤聲。

一直畏畏縮縮不敢說話的清純女開了口,“我們都是老爺子派來的,老爺子曾經承諾過我們,隻要我們能爬上,不是,是得到大少爺的青睞,就會讓我們嫁入南宮家,哪怕隻是當一個妾室,那也是很好的。”

爽朗女不屑恥笑,“看你這畏畏縮縮的膽小樣,還想爬上大少爺的床?真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清純女委屈的垂下頭,“請你不要這樣說……”

嫵媚女冷笑一聲,“裝,還裝?在我們麵前就不要裝了,惡不惡心啊,裝的跟朵小白花似的,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因為他們幾人都對才貌雙全,氣質卓絕的南宮淩有著異樣的心思,所以此時此刻很難談攏到一起去。

容璿回到房間就見男人已經起床了,正坐在餐桌旁,等著她回來一起用餐。

男人示意春桃離開,單獨和容璿用餐,看到容璿從門外走了進來,無奈說道,“我說你真是閒的無聊,那些女人我看著都煩,直接打發了就是,你偏偏還要將她們留在這裡堵心。”

容璿施施然的落座,“如果你不知道我是女人,此時此刻你應該會罵我閒的蛋疼吧!”

南宮淩聽他提起他,女扮男裝的事情,想當初,這個女人將他耍的團團轉,臉色一黑,“你還敢提那件事?你騙了我那麼久,我還真以為自己是gay,現在還敢提這件事,小心我晚上將你收拾的下不了床。”

容璿聞言,麵色一窘,提起筷子開始吃飯,丟了一句,“食不言寢不語。”

男人輕笑一聲,沒有再說話,這個女人倒是很會學以致用,將他說的話拿出來堵他的嘴。

飯後容璿拉住男人的手,跟他商量,“你說我是不是要找個時間和你家老爺子好好談談,畢竟這樣下去總是不好。他對我有成見,我為了你改還不成嗎?我實在是不想讓他,因為我讓你為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南宮淩聽到她說的話伸手捧住她的臉,溫聲說道,“你就是你,我隻想看到你做你自己,不想讓你因為任何一個人改變你自己,那樣可就不是我喜歡的容璿了,我喜歡放肆張揚的你,你懂嗎?”

容璿揉了揉眉心,“說得像繞口令似的我聽的都頭暈。”

南宮淩歎氣,“你是不是不喜歡南宮家,還是想回到禦豪去?”

容璿取笑他,“那倒沒有,不是說嫁%e9%b8%a1隨%e9%b8%a1嫁狗隨狗嗎?我現在夫唱婦隨,隨著你不好嗎?”

南宮淩氣結,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原來我在你心裡隻是一隻%e9%b8%a1狗,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容璿捂著額頭笑嘻嘻地躲開了。

南宮淩抿%e5%94%87,話鋒一轉,“對了,我最近怎麼感覺三弟的身體好了很多,我感覺有些蹊蹺。”

容璿斂下眸子,她可不想讓這個男人察覺到,其實是她讓奈斯將南宮瑾的身體醫治的。

現在還不是她暴露身份的時候,也不知道當她的身份徹底暴露在南宮淩的麵前,這個男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容璿輕咳兩聲,四兩撥千斤,“嗯,也許是三弟妹給三弟帶來了福氣吧,讓他身體漸漸好轉起來,這說明,我朋友真的是一個很有福氣的人。”

南宮淩何其聰明如斯的男人,怎麼會這麼輕易被她蒙混了去,“可是我怎麼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你是不是還有秘密瞞著我?”

攤上這麼一個精明睿智的男人,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容璿在心中腹誹。

容璿目光晦暗,“不管我身上有什麼秘密,日後該知道的時候你一定會知道的,隻是到那個時候也許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南宮淩雖然對她這話心有疑慮,卻還是不願意再逼迫她,語氣中透著一絲寵溺,“你這個女人啊,真是令人看不透,在我麵前還故弄懸虛吊我胃口,真不知該拿你如何是好。”

容璿無語極了,“你不是一直將我吃的死死的嗎?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想讓人揍扁你。”

南宮淩輕輕一笑,不以為意,“整天待在院子裡悶不悶?我今天沒什麼重要的事,帶你出去逛逛。”

“也好。”容璿最近也是在這個院子裡給憋壞了,聽到南宮淩決定帶她出去,心中也是愉悅的,“我們叫上三弟和三弟妹吧,我們也很久沒有和他們一起出去了。”

南宮淩婦唱夫隨,“聽你的。”

兩人收拾了一番,向南宮瑾的瑾院而去,邀他們一起出門遊玩。

四人很低調的坐一輛車,向風景優美的郊外疾馳。

南宮淩在前麵開著車,看似漫不經心的瞥了後視鏡中南宮瑾的氣色,“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