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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嗎?”南宮淩一字一頓。

容璿冷冷的看著他,語氣譏誚,“如果我不是,你是不是要和我離婚?”

她此時的反應很正常,就像每個女人聽到自己的男人介意自己那層膜一樣,麵對這個男人的逼問,個性好強的她自然也會反感,會激動。

“不,我隻想要你的坦白。”南宮淩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坦白?如果我說,我的初次是給你的,你會信嗎?”要不是因為她覺得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了一個兒子,以至於對這個身為自己的丈夫的男人心生歉疚,她不會這麼直言坦白這個自己分外反感的問題。

她從小到大都是接受的國外開放式教育,對於貞操什麼的,根本沒那麼看重,而她所認識的國外男人中,也甚少有將女人的那層膜看得這麼重要的男人,要不是她在意這個男人,在意這段婚姻,她根本就不屑於解釋這種在她看來幼稚的問題。

南宮淩眸光深深地看著她,似乎想要看清她這話的真實性。

“新婚之夜我並沒有在床單上看到落紅。”南宮淩語氣鎮定,這也是為什麼新婚之夜第二天醒來他麵色有異的原因,沒有一個男人不會介意這一點。

他是一個傳統的男人,她也是他第一次動心的女人,他做不到自欺欺人的欺騙自己。

容璿心一涼,他果然在新婚第二天早上就在在意這件事。

雖然她本來第一次就是給他的,也沒什麼好心虛的,可是聯係起司軒來想,她承認自己的確理虧。

容璿想起司軒,頭痛欲裂,疲累的破罐破摔,“你想這麼樣就怎麼樣吧。”

可意外的,男人接下來的話令她第一次看不透他了,“我不介意,因為我也不是第一次。”

容璿一怔,隨即很快反應過來男人指的是什麼。

聽到他這話,她又好氣又好笑。

想不到也會遇到這樣一個保守到如此的男人,真是一朵奇葩。

“哦?你的第一次又是給了誰?”容璿故作好奇地八卦。

“你不介意?”他可還沒有忘記,這個女人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非處男不嫁。

“介意有用嗎?”婚都結了,介意這些莫須有的東西有意義麼?

這些更她突然多了個兒子來說,這些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想到司軒,她整個人又不好了。

“那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以後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好嗎?”南宮淩摟住嬌妻的小蠻腰,輕聲細語。

“嗯,本來提這個就很幼稚。”容璿四兩撥千斤,也巴不得他不再提這個。

不過,不久後發生的一件事告訴她,她高興太早了。

南宮淩很滿意她的識相,話鋒一轉,“對了,那小鬼去哪了?”

“他回家了。”容璿垂下眸子,斂去眼底的異色,“現在如你所願了,不是很好?”

南宮淩的確很愉悅,勾起%e5%94%87角,“說實話我的確不喜歡那個小鬼占了你的心,你是我的,你喜歡小鬼,我們以後可以生很多。”

容璿強顏歡笑的扯了扯嘴角,嗯了一聲。

“怎麼?不開心?”南宮淩見她興致不高,捏她臉,慍怒,“還舍不得那小鬼?”

容璿咬著下%e5%94%87沒說話。

南宮淩以為她還是放不下彆人的孩子,安慰,“再喜歡那也不是你的,以後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有很多。”容璿在心中苦笑,不是她的嗎?此時此刻,她倒是希望那孩子不是她的,可事實勝於雄辯!

她真不敢想象,如果眼前的男人知道她司軒就是她的私生子,該會如何暴怒。

次日,容璿回到了龍幫,果然如南宮淩所說,這一次上頭的爭權奪利勾心鬥角,倒是讓她這個看熱鬨的坐收了漁翁之利。

容璿很容易就收複了北龍幫,南北龍幫順利合並,容璿獨攬大權,順利登上了Z國第一大幫龍幫的龍頭寶座。

為此,容璿專門舉辦了宴會,邀請了社會各界人士前來參加。

不管那些頗有地位的上流人士們,看得起看不起容璿這種明顯走了狗屎運接力上位的小子,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明麵上都得給容璿幾分麵子。

因為他們都旁敲側擊的知道,容璿借力上位的支持者是軍部的人,能得到軍部的支持,那可不僅僅隻是運氣。

必須有了不得的人脈關係才走得通。

隻是容璿背後的人會是誰呢?

宴會的酒店都是容璿交給手下人包辦的,容璿一直都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所以,在京城,所有人隻知道龍幫換人,是南龍幫的幫主,卻並沒有%e4%ba%b2眼見過容璿的廬山真麵目。

加上容璿一向都表現的很低調,不屑於那些所謂清高的上流社會的人交往,認識的容璿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所以這一次雖然宴會的東道主是自己,可是她卻並沒有一早就來到酒店,而是和眾位賓客一樣,夾雜在熙熙攘攘的賓客中姍姍來遲,反正一切都有龍幫的高層撐場子不是嗎?容璿隻帶了阿南和兩個不起眼的手下而來,剛到門口,兩個守門的小子伸手攔住了他們,容璿淡淡一笑,“南宮淩到了嗎?帶我去見他們。”

“南宮大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其中一個守門的小子,輕蔑地嗤了一聲。

容璿眉頭擰起,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對身旁的阿南抬了抬下巴。

“啪!”阿南狠狠地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沒有任何留情,那一巴掌將那小子打得原地轉了一圈,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牙齒都打掉了幾顆,滿嘴的鮮血。

“換人!”容璿冷笑一聲,看來北龍幫那些老頑固還不服她呢?顯然這兩個守門的小子聽命的是北龍幫那些老家夥,不是不認識她,而是專門來給她下馬威的!

看來,她日後還要多多收拾那些不服她的老家夥們!

不然,還以為她真是軟趴趴的病貓!

兩個守門的小子見容璿的手下都下手如此之狠,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到北龍幫的長老那告狀去了。

“呸!什麼東西!容哥,要不要我給他們一點教訓?”阿南看著那兩個忠於昔日北龍幫的兩個小嘍囉,忍不住氣憤道。

容璿淡定地搖搖頭,“算了。擒賊先擒王,慢慢來收拾,總有他們一個個服帖的時候。”

這時,酒店大門走來一個中年男人,見到容璿,臉色立刻的堆起了笑容,迎了上來,說道,“容先生,小孩子不懂事,有什麼得罪之處的話,千萬不要見怪。”

“容先生?”容璿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不由冷冷的笑了一聲。

這個稱呼分明的是表示在和自己劃清界限,不承認她已經是南北龍幫的幫主了,他們的造反之心已經昭然若揭。

“做狗最重要的是要有眼力勁,要知道是誰給他們吃的,要知道他們的一切都是誰給的。如果連這一點都弄不清楚的話,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容璿淡淡的說道。

語帶雙關,言下之意很明顯,中年男子自然是聽的明白,不卑不亢的說道,“如果那個主人不但不給它食物,而且還要定期從他們的身上割點肉,這樣的主人,不要也罷。”

“看來畜生始終是畜生,竟然連誰對他好都不知道。”容璿扯起一邊嘴角,“陳述,我剛接手北龍幫,很多人不服也很正常,可是,我已經是龍幫幫主,若是有人看不清局勢,吃裡扒外,我也不會顧忌同幫情分。”

被容璿稱之為“陳述”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容先生有這個雄心自然是好,不過,能不能吃得下龍幫這麼大個餡餅,就要看容先生自己的本事了,容先生年少輕狂,不要太妄自尊大的好,小心樂極生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容璿傲然勾%e5%94%87,斜睨著他,語氣狂傲,“是嗎?可是我現在已經站在你的上麵俯視你,你隻是我下麵的一條狗不是嗎?”

“你!”陳述沒見過這麼狂肆的小子,差點氣得仰倒。

容璿彈了彈並不存在灰塵的優質手工西服,不欲再與這個反麵派多說,抬步進了酒店。

布置奢華大氣的宴會廳裡,賓客雲集,人頭攢動。京城的政界名流,商業大亨都齊聚以此,恭賀Z國第一大幫龍幫新任幫主走馬上任。

畢竟在這個社會中,黑白兩道總要互相製衡這個世界才能平衡。

容璿出現在宴會廳的大門時,沸騰的人聲漸漸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這個踏月而來,如清風明月般瀟灑的“男子”。

拋開俊雋的五官不說,拋開令人仰望的身份不說,單單說容璿這個人,就讓無數人擠破了腦袋想要結交,畢竟很多時候有些事情不方便做的,黑道的人反而是最合適出手的那一個。

進入金光閃閃,富麗堂皇的酒會大廳的時候,軍政商三界的首腦們也陸續而來。

一向喜靜的她,手中托著香檳,走到一處來賓休息區,挑了一個並不顯眼的位置落座。

可有些事情是她非做不可的,比如上台說幾句場麵話。

隨著司儀一句有請龍幫幫主容璿上台講話。

她知道哪怕她不喜歡成為眾目睽睽之下的焦點,卻也是不得不做的,起身,在眾人好奇,期待目光中走上台。

“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還年輕,不過,並不代表我這把浪不會將龍幫發揚光大,推向巔峰,不服,來戰,不信,來看!”

容璿說的並不多也算不上華麗,卻句句在要點上,她的目光雲淡風輕地掠過那些各懷鬼胎,蠢蠢欲動的人,嘴角翹起肆意的弧度。

不管是不是各懷鬼胎,還是表麵功夫,總之,她的話還是贏得了掌聲雷動。

下台後,容璿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那人長身玉立手中端著高腳酒杯,款步向她走來。

“恭喜。”男人的嗓音清朗,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

容璿深吸一口氣,坦然麵對,微笑,“謝謝。”

“我想跟你單獨談談。”司擎看著她身後寸步不離的兩個保鏢,笑得如沐春風。

容璿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揮退了身後的人,兩人端著酒杯移步到了安靜的花園。

沉遂的夜色密密匝匝地鋪下來,在這樣一個靜謐的夜,微弱的月光似乎也掩去了如水的芳華,躲在高高的嵐雲之後隻透出些許的銀白,映在花園兩旁的樹葉上,有著隱隱的浮動。

一路行走而來,沒有了大廳內的喧嘩,容璿隻聽得見兩人的腳步聲。

哪怕此時此刻容璿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