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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這一層。

南宮淩沉思,“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我懷疑他是不是已經在懷疑你的真實身份了。”

“他不一直都在懷疑嗎?這有什麼好奇怪。”司擎那個人可是從來都沒有對她放下過懷疑的心思。

可他仍舊是沒有找到證明她是他要找的人的證據。

“不能麻痹大意。”南宮淩謹慎的說道,“要不,還是將那個小鬼送回去吧。”

看到那孩子,他總是莫名其妙的心中不得勁兒,現在得知這是情敵的孩子,他心裡更不得勁了。

“隻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容璿搖搖頭,並不覺得這個方法有用。

“那你還得養他多久?”南宮淩語氣帶著酸溜溜的味道,“我覺得你有了他,都冷落我了。”

容璿驚異地瞥他一眼,語氣鄙視,“你不是吧?連個孩子的醋都吃?”

“那不隻是一個孩子的問題,你是我老婆,該是為我生孩子的,憑什麼將全部心思放在彆人的孩子身上,這對我來說不公平。”南宮淩理直氣壯地反%e5%94%87相譏。

“你這醋吃得好沒道理。”容璿甩開他的手,覺得這個男人不可理喻。

僵持不下,南宮淩憋了一肚子氣,卻又怕逼急了她,她乾脆抱著孩子乾脆到司擎那去,那可於他太不利。

因為心中有氣,南宮淩隻得將這股子氣往下屬身上發,風雲雷電為此叫苦不迭。

“我養你們是吃乾飯的嗎?有異常的人接近夫人,你們就沒有發現?是怎麼保護的?要是這次真的出了事,你們誰來負責?”南宮淩麵色冷肅,額際的青筋因為壓抑的怒氣而凸起,眸子陰冷地就像一塊寒冰,大手狠狠攥起。

他這才出差一周,回來就多了個小鬼,而且還是情敵的,叫他如何不憋屈?

雷心中一窒,老老實實地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敢動,更不敢直視南宮淩如狼一般犀利的目光,額上已經因為惶恐出了細密的冷汗。

“對不起,是屬下的失職,請主上責罰。”雲衣袖下的大手微微顫唞,語氣卻不卑不亢,他必須表現的毫不畏懼,哪怕是在犯了錯誤需要得到懲罰的時候,因為他知道主上不需要溜須拍馬,唯唯諾諾的廢物下屬在身邊。

“你們應該慶幸夫人沒有出事,否則,死一萬次都不能抵罪。”南宮淩咬了咬牙,語氣依舊冷得幾乎要將人的耳朵凍僵,“死罪能免活罪難逃,今日所有保護夫人不利的人都給我各自下去領一百鞭子!”

南宮淩冷酷下令,並不會因為對他們四人另眼相看就有所偏袒。

“是。”

四人膽戰心驚的正欲退下,這時南宮淩的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幾不可見地微微一蹙,隨即按下接聽鍵。

“什麼事?”

南宮淩由於心情不好,語氣越發陰沉。

“主上,你這幾天不在,祖宅這邊的人已經起疑了,南宮家的人旁敲側擊的詢問您的下落,我按您交代的說了,可他們似乎並不相信,糾纏著我要我交代您的真實去向。還有您的父%e4%ba%b2南宮澈也多次旁敲側擊,向我問起您什麼時候回來,我都按您交代的一一打發了,可屬下覺得他們似乎並不相信您真的是出差了,已經起了疑心,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屬下請示主上下一步該怎麼做?”

南宮淩仔細聆聽著雷的彙報,手指輕叩桌麵,沉%e5%90%9f。

看來“關心”他的人還有很多呢,連一向不關心他死活的南宮澈也打聽他的去向?南宮淩想到這裡,眸光頗有興味的一閃,嘴角嘲諷地勾起一絲性感的弧度。

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不管他們,我自有主張,對了,司擎這邊有何動靜?”南宮淩心知,祖宅那幾個人各懷鬼胎,不得不防,可他壓根兒就沒將他們放在眼裡,不過,看他們小醜一般的蹦躂還是很有趣的,為了讓戲更精彩,他要好好綢繆一番才行。

“司擎的兒子已經來了京城,隻是這個從來沒有正式露麵的兒子,在人前一直都是一個謎。我們多方查探,也查不出來什麼。”電話另一頭的聲音通過話筒傳揚過來。

“也就是說,之前所說的那個神秘人,也就是司擎的兒子司軒了?”想到這裡,南宮淩扯了扯領帶,莫名的心中一陣煩躁,輕叩著桌麵的手指也猛地緊攥成拳。

“是的,這一次奈斯首先來了京城,之後也不知道是因何原因,司擎的兒子也緊隨其後的跟著來了京城。而且看樣子還有長期逗留的打算。”

“這麼重要的消息怎麼不早向我彙報?”

司擎可是一直都對容璿虎視眈眈,是他最強勁的對手,雖然表麵上看不出這個外表光明磊落的男人有何與眾不同之處,可是精明睿智,閱人無數的南宮淩卻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不簡單,他可以說是一個神秘的存在,之前他還覺得這司擎再怎麼神通廣大,隻要把他死死地控製在他給他規定的控製範圍內,任他在強,強龍不壓地頭蛇也翻不出什麼風浪,可現在他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自己的兒子塞進了他的家裡,而且容璿還對他的兒子有著超乎想象的好感,這就不得不讓他警惕起來。

“你這邊一定要把局麵控製住,如果有什麼變故,第一時間通知我。”南宮淩恢複了冷靜,平靜的下令。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南宮淩就不信,拍不死這個在他看來唯恐天下不亂,不停圍著自己老婆轉的蒼蠅!

收了線,南宮淩抬頭對依然守候一旁待命的雷說道,“去查司軒的母%e4%ba%b2是誰,司擎將他送到容璿身邊的目的所在。”

“是,屬下遵命。”能免去一頓鞭子總是該感恩戴德的,一百鞭啊,那帶著倒刺的鞭子,一鞭下去就皮開肉綻,一百鞭即使他們都是經過正規訓練身體素質極高的高手,可這一頓鞭子下去不死也得%e8%84%b1層皮。

他還是非常慶幸的,這一刻自己還有用,免受一次皮肉之苦。

“看樣子教父也已經開始冒頭了。”南宮淩疲憊地閉上眼,淡淡的下令,“順藤摸瓜,順著司擎這條線,找到教父。”

雷領命退下後,南宮淩閉目養神了好一會才緩緩睜開眼,對著桌邊的電話,按下免提鍵,“密切監視奈斯的一舉一動,將他的行蹤每天及時彙報給我。”剛放下電話,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容璿端著點心和暖胃的奶茶走進來。

“我做了幾樣曲奇餅乾,聽說你忙得晚上都沒吃多少,你嘗嘗。”容璿身著長長地白色絨毛睡衣,因為沐浴過,整張臉脂粉未施,白裡透紅,如出水芙蓉般嬌美,一頭柔順烏黑的及耳短發被吹乾隨意披散在腦後,手中端著托盤,裡麵有幾樣精致的點心,整個人看起來少了平時的清冷倒多了幾分慵懶柔媚。

平常書房是所有人的禁地,雖然南宮淩沒有特彆限製她,可她為了尊重彼此*,還是沒有逾越過。

“過來。”他看著這樣的她,深邃的眸子一黯,喉結滾動一下,嗓音魅惑暗沉。

這樣被她肆無忌憚,帶著侵略性的眸子刺果果的看著,容璿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剛將盤子放在桌上,容璿感覺身子一暖,人已經坐上他的大%e8%85%bf。

“你有點不一樣。”容璿大膽的伸手撥了撥他淩亂下垂的發絲。

“哦?哪裡不一樣?”南宮淩眸光閃爍,將頭埋在她散發著梔子花香沐浴露的頸項,聲音沙啞地問。

“很威嚴,很冷厲。”容璿笑,老老實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剛才進門第一眼看到端坐在皮椅上的他,那淩厲威嚴的氣場,舉手投足間方顯君臨天下的領導氣質,讓人難以忽視。

“你怕嗎?”南宮淩在她耳邊吹氣,撩撥著她。

容璿被他弄得癢癢,偏了偏頭,不卑不亢的說出自己的獨到見解,“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要想不被人吃就要將自己變得強大讓彆人忌憚,不敢輕易動手挑釁,這樣才可以站得高看得遠活得更久。”

南宮淩眼底閃過一絲異彩,繼續撩撥。

“你彆鬨,先吃點東西,我沒有做過西餐,可是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學了,看在我這麼努力的份上,給點麵子嘗嘗。”這男人怎麼隨時隨地發倩,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

容璿用手輕輕撚起一小塊曲奇餅乾伸到他的嘴邊,麵色嚴肅,“張口,不許說不好吃,不然,要你好看。”

“你這是強買強賣。”南宮淩失笑,心中暖意蔓延,從未覺得有這般幸福過。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她的心意倒是真的讓他很受用,張口咬下,卻連她的手指也一並含在了口中,容璿一僵,試圖將手指拿出來,可他偏偏咀%e5%90%bb著她的手指不放。

容璿的手指被他弄得癢癢的,瞪著男人,捏起拳錘了他的%e8%83%b8膛一下,“南宮淩,給我正經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南宮淩以額頭抵著她的,理直氣壯又樂在其中,容璿趁機立即將手指解%e8%84%b1出來,他的%e8%88%8c尖靈活地席卷著她修長粉嫩的手指,惹得她全身一陣顫栗,心中一片酥|麻。

男人的手徑直向下。

“嘖嘖,看不出來,我老婆還挺有情趣!”南宮淩邪笑,那笑容很有點不懷好意。

“鬆手!”容璿臉紅似火燒,羞惱的扒拉他不安分的手。

南宮淩卻意猶未儘,手上不停,真正履行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真諦。

容璿倒吸一口氣!

男人在她耳邊曖昧吐氣,“爽麼?”

“無恥!”容璿氣極。

南宮淩呲開一口白晃晃的牙齒,“有齒,而且很白!”

“去死!”容璿一拳揮過去,毫不留情的。

卻被他靈敏的躲開。

隨著男人的動作,懷中人兒嬌軟的呻[yín]一聲。

容璿全身僵直,臉兒紅成了西紅柿!

“南宮淩,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流氓了!”容璿狠狠地瞪著他。

“我再不來點情趣,我老婆豈不是覺得我不解風情,被彆人拐跑了?”南宮淩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不怕死的跟進。

“你敢說你出差這一周都是老老實實地?鬼才信!”不然哪裡學的這些羞死人的招數?

南宮淩站起來,捏住她的下巴,臉逐漸朝著她靠過去。

容璿突然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要做什麼?”

薄薄的衣料透著彼此的體溫,耳後是他灼燙的呼吸,她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的心跳比雷聲還要大,外麵那麼大的雷聲她都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男人隻是笑,並不說話,臉靠得